分卷閱讀63
,稍稍放下心了,指著頭骨問,“這位大人要怎么處置?”“扒了他這身衣服,為他建個衣冠祠,讓他的魂靈再好好守護這座城吧。”作者有話要說:趁人都沒被我虐走打個廣告:六月份會開隔壁的吸血鬼!有興趣可以收藏!第66章第六十五章李硯按著原定的計劃,帶著軍隊繼續(xù)向南進發(fā),而宋甜甜和楊天明卻被留下來繼續(xù)收拾崇德城的殘局。越向南走,氣候便越潮濕。這天氣本來就寒冷,再加上濕氣,折磨人極了。“你瞧瞧你,把自己裹成了個包子,”李硯自己也在軍甲里套了不少件衣服,但他還是有心思去嘲笑榮武。榮武凍得牙齒打顫,不理他,自顧自道,“這天冷的邪氣,過了這個山頭,我們就扎個營吧?!?/br>秋言點點頭,呵出一口氣,籠在手里搓了一搓,“我覺著武少爺說的有道理,我?guī)巳デ懊婵匆豢吹匦伟?,要是能有片平地就最好了?!?/br>“別,”李硯對讓秋言探路這種事有陰影,“我和你一起去,咱們兩個能抵半個營了?!?/br>“你們可小心著點,”榮武從李硯手里接過軍旗,向后一揮,“全軍休息!”李硯應(yīng)了一聲,一拍馬屁股和秋言竄出去老遠(yuǎn)。榮武看了半天,瞧他們倆連影都沒了,就從馬上下了來,掏出掛在邊上的水袋,咕咚咚的喝了個夠。“誒,怎么下霧了?”榮武的副將驚了一句。榮武放下水袋,眼前突然被瘴氣籠罩,他暗道一聲,“糟了。”李硯和秋言卻不知道這事,兩個人找到了一處山谷,剛好處在兩山之間,倒也平坦,很適合行軍,正高興呢,忽聽到一陣震蕩的聲音。兩個人的馬兒受了驚,怎么也控制不住,帶著他倆在谷間亂轉(zhuǎn)。“三少爺,”秋言不安道,“我覺著這地方有些詭異啊?!?/br>李硯環(huán)視了一周,“確實聽說元慎帶著的軍隊在這一帶游蕩,但咱們的運氣也不該這么差吧?!?/br>他話音剛落,震蕩聲大了起來,兩邊山谷的山土撲簌簌的往下掉落,不一會便有石頭跟著一同下墜。李硯看情況不妙,果斷棄了馬,拉著秋言找了處狹窄角落避難。秋言被李硯困在懷里,透過李硯的肩膀,看到站在高處的兵士,他們領(lǐng)頭的便是那散著仙氣的元慎,“三少爺,還真被您說準(zhǔn)了。”李硯聽到秋言的話便回過頭,看到了元慎那一刻嘆了口氣,然后轉(zhuǎn)過身,擺了一個大笑臉,“元公子,真是好久不見??!”山石落下的聲音極大,把李硯的聲音都蓋住了,但元慎卻能聽得清楚,他向李硯的方向拱了拱手,他的聲音竟然也能清晰傳到李硯和秋言的耳中,“三少爺,好久不見?!?/br>“元公子,既然咱們彼此想念,何不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一同敘敘舊啊,何必非要隔著這泥沙土石說話,”李硯吃了一嘴土,咳了兩下。元慎輕笑,“三少爺,我也沒想到我這個小局能釣上你這樣的大魚,且留你在這兩天,我去會會貴軍的另一位首領(lǐng)。”李硯還想再打岔,眼前卻被山石堵死了,連元慎的臉都看不見了,只能作罷。秋言試著推動山石卻使不上力氣,這些山石嚴(yán)絲合縫,把他倆困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他怪道,“這難道是個什么法術(shù)嗎?”“我倒是聽楊天明講過,這個元慎不僅詩書讀的不錯,也懂些玄學(xué),在道觀似乎也待過幾年,”李硯不打算費那個力氣,盤著腿坐下來,“現(xiàn)在就看看這個元慎到底想要點什么了?!?/br>“他只把咱們困起來,想來也不是要置咱們于死地吧?!?/br>“我們家秋言怎么這么聰明啊,獎勵一下,”李硯得了空就要占便宜,“吧唧”就親了秋言的額頭一口,“他手底下就有個三萬人,又都是雜兵,他再有本事也弄不出什么大名堂,可能就想商討個好的條件歸降吧?!?/br>“那他為什么不投降朝廷啊?!?/br>“這回又不聰明了,罰你一下,”李硯又吻了一下秋言的臉頰,“他們家可是被朝廷滅了滿門,打死也不能投降朝廷啊,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李硯接著道,“就看看他的條件夠不夠了。”“把談判的事交給武少爺可以嗎?”“這,”李硯終于露出點為難的神情,“其實你想,元慎那道理說得一套一套的,真找個聽得明白的不被他繞進去就算不錯了,還不如榮武這樣的直腦筋呢,”他又道,“榮武好歹也跟在我和榮文邊上這么多年,耳濡目染下來應(yīng)該也不至于會完全被元慎帶著走吧?!?/br>榮武當(dāng)然沒被元慎帶著走了,他在元慎踏進帥帳的那刻就把元慎綁了起來。“你!”元慎實在沒見過這樣這么不講道理的人,“你難道不知道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這句話嗎?!”榮武咧嘴一笑,點點頭,“我知道啊,所以就是把你綁起來了,也沒打算殺你啊?!?/br>元慎掙扎,“你放開我,你這樣的態(tài)度我怎么跟你談事情?!?/br>“元大軍師,我也不想跟你談事情,你把李硯放了,我就放了你,多簡單的事啊。”“你,”元慎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剛才大喊了一聲沒人進來,那就說明他的守衛(wèi)也都被榮武控制住了,他怎么能以為李家這波人是按常理行動的呢。“如果我不放呢,”元慎咬緊了牙,他一個大才子,處處有人尊重,時時有人厚待,平常人一聽他的名字都要敬個三分,這個人竟然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我可告訴你,我那個陣不是個修道有成的人是完全破不開的,他們最后就會在那里餓死,你都不管嗎?”“哦,”榮武果然有些猶豫,“那你要和我談什么?”“你放開我?!痹鞯芍鴺s武,要不是被逼到這個份上,他鮮少會露出這樣多的感情。榮武不大高興,他可是好不容易捉到個敵方軍師,多大的功勞啊,但為了李硯,他只好掏出隨身帶著的匕首,兩下就把元慎身上的繩子砍了斷。元慎手腳終于能動,便伸手整理整理了服飾,恢復(fù)了原先的氣度,“你就是榮家的長子,榮武?”“嗯,”榮武不大情愿的應(yīng),他想起榮文他們曾經(jīng)對元慎的評價,除了比楊天明更不接地氣之外他實在看不出這位渾身酸腐的文人哪點不似凡人了。“我只有一個條件,你們保住當(dāng)今圣上的位置,我便領(lǐng)著我手下的人投降?!?/br>第67章第六十六章“你們家不是被滿門抄斬了嗎,你還想著保當(dāng)今皇上?”榮武也不知道這高人的腦子是不是都這么不好使,他說著湊近元慎,學(xué)著李硯常常對待他的方式,把手?jǐn)R在元慎的額頭上量了量,不燙啊。元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