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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齊走過去摔在沙發(fā)上,痛苦□□道:“啊啊??!為什么我現(xiàn)在還要去參加音樂節(jié)目??!不想動!我一點兒心思都沒有。”王輝踹了他一腳,“現(xiàn)在還能有通告,你不是應(yīng)該跪天謝地嗎?”林齊:“不!我現(xiàn)在一門心思只想拿到胡亥的角色,低調(diào)地走在成為影帝的路上,不想被人打擾?!?/br>“矯情什么?”林齊撅著屁股看著王輝:“可就我現(xiàn)在這樣出去,保不準被人扔石頭砸成殘廢??墒呛霞s早就簽了,如果不去要賠好多錢的,我沒錢啊!TAT”王輝:“放心你要是成殘廢了我會去醫(yī)院看你的。”第5章初回國5林齊挨到6點鐘吃過晚飯,再怎么不愿意也出門了,他穿著超長的黑色羽絨服,帶著帽子墨鏡口罩圍巾,把自己全副武裝。可越是全副武裝,越是惹人注意,到達電視臺的時候,林齊被司機、路人、幾個小姑娘輪番好奇打量時,生怕他們上來然后發(fā)現(xiàn)他就是黑聞漫天的林齊。那樣可慘了,保準明天一早的娛樂新聞上他的丑聞又加一樁,雖然他已經(jīng)黑多不壓身了。==林齊所要參加的,是正紅綜藝節(jié)目【夢想新聲代】,這是新聲音的舞臺,這是追求夢想的臺階,【夢想新聲代】捧紅了無數(shù)新人,在互聯(lián)網(wǎng)迅速崛起的時代,娛樂圈的進階雖殘酷卻也更公正。林齊本不是新人,然而他從國外回來,對于國內(nèi)事業(yè)沒有起步的他來說,什么都是新的?!緣粝胄侣暣康挠绊懥ψ銐虼?,因此黃飛怡鉆了空子讓林齊加入,想要配合林齊回國的熱聞一次性將他炒紅。然而他千算萬算,沒算到林齊被黑這件事情,而以林齊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上節(jié)目,會讓剛剛偃息的黑聞再一次在鍵盤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攻擊下達到更新的□□,還是真的會如預(yù)期中般讓大眾更深地認識到林齊這個人?當然,結(jié)果現(xiàn)在肯定是無法知道的。【夢想新聲代】的錄攝在電視臺四樓,林齊在目光詭異的各種人的視線中坐電梯到達四樓,進入錄制大廳,大廳里有很多人,錄制節(jié)目還沒開始,林齊走進去,左右張望。剛才他進來前已經(jīng)跟工作人員打過電話,只是現(xiàn)在,他該找誰?“唉不好意思讓讓!”兩人抱著一堆衣服往后臺去,林齊連忙靠邊站給他們讓路。“唉唉前面那人誰啊,沒看到齊小天王來了?趕緊讓路??!”一人把林齊撥到角落里,一個高個子混血青年在眾星捧月之下走了進來,仔細看去,那人似乎本來面目就和齊修永有些相似,而服裝和發(fā)型也似乎是一個設(shè)計師出品,在這些刻意打扮下,更和齊修永有了六分左右相似,難怪叫齊小天王。“哎,請問……”林齊一邊褪下圍巾衣帽等物,一邊拍拍一個人的肩膀,話還沒出口,那人便被叫走了,林齊看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開始,他還是站在一邊等等看吧。茫然站在演播廳里,在忙碌的眾人中間異常扎眼,卷毛兒娃娃臉少年澄澈的大眼看向四周,身上散發(fā)著一股獨特的澄凈氣質(zhì),引人注目。吳曼曼進入演播廳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少年,比電視上,更加扎人眼球,就是不知道他在床上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看什么呢?”衣著華麗的男伴湊在吳曼曼耳邊問,溫?zé)岬谋窍⒘萌?,可惜眼前這人的胃口已經(jīng)不在此處。吳曼曼推開男伴的腦袋,天鵝絨黑手套里的手輕輕摩挲了一下,然后嘴角勾著蕩漾地笑,走向猶自茫然不知的少年。“你是林齊?”突然有人來和林齊搭話,林齊還挺不習(xí)慣的,他回頭,看到一個膚白貌美穿著背心熱褲、外搭黑色罩衫的大波浪卷發(fā)女子,第一個想法便是,好冷哦。林齊不由自主往羽絨服里縮了下脖子,“你好,我是林齊,你是?”性感女子勾唇笑了一下,伸手,“我叫申綺文,和你一個公司,都是華宗娛樂的?!?/br>“哦哦,我就說你挺面熟的,你好啊?!绷铸R連忙握住女子的手,正想松手,女子卻沒放手,而是從林齊身邊走過。兩人簡單打個招呼,申綺文緊緊靠著他從他身邊走過,然后啪地一聲!整個演播廳的視線都集中過來了,申綺文對著林齊又扇了過去,林齊被第一個突如其來的巴掌扇懵,此刻皺著眉頭舉著申綺文的的手臂,還沒開口,申綺文跟被什么惡心的東西碰到一般,甩開他的手往旁邊退去,大罵:“你干什么摸我大腿!流氓!變態(tài)!”林齊皺眉,“申小姐,我沒有摸你大腿,也沒有做任何流氓舉動,你是不是太緊張感覺錯了?”申綺文滿臉憤怒,咬著下唇,得到身邊好幾位男士的呵護,也是,與1米78的男人林齊相比,顯然是這位申小姐,更加像是被欺負的那位。“你是林齊?那個從韓國回來拋妻棄子的林齊?”一人開口,大家的譴責(zé)鄙視的視線紛紛集中在林齊一張臉上,如果視線是武器,恐怕此刻林齊的臉已經(jīng)被戳成篩子了。林齊一張臉上半個巴掌印鮮紅欲滴,他目光掃視眾人,心中既難堪又憤怒,他說服自己來參加這個節(jié)目,結(jié)果一進來就被人打了一巴掌,而那人口口聲聲愿望自己,別人也因自己的黑聞而對自己有所歧視,林齊心里是在說不上怎么高興,面上便帶出來幾分,他說:“我沒有摸她?!?/br>申綺文眼淚汪汪看向他:“你這個變態(tài)!明明摸我還不敢承認!”“敢做不敢當,孬種!”“媽呀,真有這么變態(tài)的人!”“他竟然一點兒都不知收斂,大庭廣眾之下耍流氓!”……演播廳里,所有人都在譴責(zé)他,鋪天蓋地的責(zé)罵沒有任何遮擋,直直落入林齊耳內(nèi),相比于互聯(lián)網(wǎng)上瀏覽量超過1億的黑聞話題,現(xiàn)在僅僅只是不到兩百人的議論,便讓林齊覺得煎熬。他從前便不善言辭,雖然在韓國呆了七年,也多是不出名的練習(xí)生身份,根本不用他多說什么話,因此這些年實在沒什么長進。林齊嘴里說著什么,也被眾人譴責(zé)的聲音淹沒,根本沒人聽他說什么,林齊氣急。靠在旁邊一直看戲的齊小天王開了口,“不是有攝像頭嗎?打開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瞬間,有人附和,“是啊,有攝像頭!把錄像調(diào)出來,看他還能抵賴!”林齊心里稍一放松,但看申綺文的目光又覺古怪,他心里覺得似乎不妙。大屏幕上放著剛剛的錄像,林齊目光緊緊盯著大屏幕里自己和申綺文從見面,到握手,再到擦肩而過,然后申綺文一巴掌甩在自己臉上的畫面,面色白了白,他皺眉看向申綺文,而申綺文也朝著他飛出一個隱晦的眼神。大屏幕中,申綺文拍林齊的肩膀,兩人簡單交談、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