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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把魚片喂給他吃。安淳咬牙切齒,又對顧策霖無可奈何,只能張嘴吃了。嘗了之后,又舔了舔唇,輕聲自言自語嘀咕道,“鹽放少了一點?!?/br>才剛說完,顧策霖已經(jīng)傾身過來在他的唇邊親了一口,安淳趕緊往旁邊讓了一步,狠狠瞪了得寸進尺的顧策霖一眼。醋溜魚片和洋蔥青椒炒牛rou做好了,顧策霖去擺碗筷,安淳就燒著三鮮湯,其實他對于廚藝算不得非常精通,只是會做最簡單的菜色而已,不過他覺得這已經(jīng)能夠滿足他自己的日常生活了。他的潔癖讓他對任何要入口的東西,都持有一定懷疑態(tài)度,所以很少在外面吃東西。飯桌上也是沉默的,安淳沒吃多少就放了碗,顧策霖雖然吃相斯文,卻動作不慢,很快將桌上剩下的所有菜色都解決完了,連醋溜魚片里面的汁水,包括三鮮湯湯盆底部的姜粒。能享受這個世界上最奢華的東西,也能夠吃最簡單的菜色,顧策霖就是這樣的吧。安淳吃完飯了也不在飯廳里待,顧策霖知道要洗碗收拾廚房。他在客廳里走來走去,打開電視里聽里面的人聲氣,也許是吃得暖和,外面陽光明媚,他就踱進了臥室里去,窗簾大開著,陽光印在臥室里,他爬上床很快就睡著了。他睡得很安心。顧策霖沒有在的時候,他想到他,心里就是說不出地煩悶厭惡夾雜著害怕,但是,當他在身邊的時候,他反而并不像他想的那樣對他厭惡害怕。為什么會這樣,他自己也不明白原因。也許是他知道太多顧策霖的事情,腦子里的他太過狠毒殘忍讓他恐懼,但是真正面對他的時候,反而無法想到他太多的事情,他在他面前,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會切菜會洗碗刷鍋。安淳睡得迷迷糊糊的,當感受到臉頰上的熱氣和舌頭滑膩溫熱的舔/吻的時候,他才不得不醒過來,睜開眼,對上顧策霖淡到連人的影子也幾乎照不出來的眸子。他醒了,顧策霖就心安理得地吻上了他的唇,人也爬上了床,從他的唇吻到他的耳朵,聲音比平常更低,還帶著一點嘶啞,“你睡了兩個小時了,醒了就好了。”安淳這下徹底醒了,伸手推顧策霖,在顧策霖擠進他雙腿之間時,他發(fā)了狠地推他,厭惡地道,“大白天,你發(fā)什么情?!?/br>顧策霖摸著他的已經(jīng)起了反應的器官,笑了一聲,在安淳的耳朵上輕咬了一口,道,“到底是誰在發(fā)/情,嗯?”顧策霖平常話很少,說出的話,大部分都是要人去執(zhí)行的,但是在床上,他卻話很多,最喜歡的是看安淳因為他的話而羞惱。作者有話要說:如果可以,下一章到時候請及時看~~~~~感謝:梧桐の落葉扔了一個手榴彈梧桐の落葉扔了一個地雷姚三俊扔了一個地雷姚三俊扔了一個火箭炮還有在星辰的軌跡里扔了三個地雷的路大素,我最近不會去更新那篇,很是羞愧啊。☆、第六章第六章安淳因為他的話而有點惱羞成怒,掀開了身上的被子,被子太暖和了,讓他覺得熱。顧策霖撐著身體在他的身上,雖然沒有把他壓到,卻依然從各個方位阻止了他可能有的反抗。安淳雙腿被顧策霖分開大張,很沒有安全感,要把腿并起來卻又被顧策霖壓著沒法動。最主要是顧策霖揉著他欲望的手,讓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抗拒嗎,但是快感直擊著他的身體和大腦,讓他暈暈乎乎的,不抗拒?這樣又太沒有骨氣,只會讓顧策霖覺得,自己就是個他有了興致就可以隨便上的人。雖然兩人之間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自己卻的確實實在在叫了他十幾年四哥了。顧策霖第一次對自己下手的時候,他是怎么想的呢,居然就可以毫無顧忌地侵犯自己的兄弟。安淳這樣想著,顧策霖已經(jīng)將他身上的長褲拉了下去,連著內(nèi)褲一起,肌膚直接觸到冷空氣和絲滑的床單的感覺拉回了他的心神,他一邊要反抗,一邊又想,以顧策霖這種根本視生命和倫理如無物的人,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呢。顧策霖又吻上了安淳的唇,安淳的唇色淺淡,卻被他又吻又啃地蹂躪成了嫣紅色,又吻上安淳的眼角,帶著略微粗糲的繭子的手指揉著安淳的腹部腰側(cè),安淳覺得又癢又酥,眼睛睜大了,眼神迷離,蒙著一層水汽。顧策霖的大手從他的腹部撫摸上去,撩起他寬大的家居服T恤,揉上他的胸口。手指捻著他胸前的紅點,安淳覺得又酥又麻還帶著一點痛,他伸手要抵開顧策霖,顧策霖卻更緊地貼近了他,在他耳邊呵氣道,“你在想什么?”安淳要抬腿踢顧策霖,卻沒法踢到,蹙眉道,“我不想做,你能不能起來。我說我不是你們顧家的人,你就要生氣,這樣jian/辱兄弟,你倒是一點壓力都沒有。”顧策霖□著他的耳廓,甚至舌尖探進去,濡濕的熱感讓安淳要逃開,顧策霖的手指擰了他胸前的乳粒一把,安淳一時沒有防備,痛得叫了一聲。卻聽顧策霖說,“你是我顧策霖的老婆,怎么不是我們顧家人,嗯?”他這句話讓本還只是消極反抗的安淳馬上炸了毛,安淳不斷掙動,顧策霖不想傷了他,放松了一點鉗制,安淳就抬起巴掌狠狠給了顧策霖臉上一巴掌,顧策霖居然沒有躲開,或者說是他沒有想過要躲。安淳打了他一巴掌后,還惡狠狠地朝他罵道,“放你媽的屁,你再說一遍試試?!?/br>顧策霖將安淳狠狠壓了下去,兇狠地又啃上他的嘴唇,一向淺淡的眸子,此時卻加深了很多,輪廓分明英挺的面龐上總算是露出了一點因為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動/情的紅色。他沿著被他制住的安淳的頸子往下又吻又咬,安淳上半身的家居服很寬大,鎖骨和肩膀露了大半,顧策霖一口咬在他的鎖骨上,沒有用力,安淳還是痛得身體彈動了一下。顧策霖一邊舔/吻著,一邊說道,“你安淳是我顧策霖的老婆,我說了,你還不承認?”安淳不斷掙動著身體,從喉嚨里發(fā)出憤怒的聲音,因為憤怒甚至帶上了一點啞,“滾你媽的。別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我會由著你欺負。”顧策霖卻笑了一笑,在他的腿根掐了一把,安淳痛得身體又是一挺,一聲痛叫,顧策霖卻說,“你難道不是由著我欺負嗎?”安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