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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策霖也往后退了一步,示意他做,還說,“我不會做,怕做不好,你來吧?!?/br>安淳頭頂上頭發(fā)還亂糟糟的,擦頭發(fā)的毛巾被他扔在廚房門口的一把椅子上,他抓著毛巾回了客廳,用吹風(fēng)筒呼啦啦地吹頭發(fā)。顧策霖走到客廳里來,說,“還要炒個蔬菜才好,我看你有買花菜,要怎么辦?”安淳吹干了頭發(fā),把頭發(fā)抓順了,就起身說,“我自己來弄吧?!?/br>又問顧策霖,“你最近不忙嗎,想到跑到這里來?!?/br>顧策霖跟在他的身邊,說,“我知道你們已經(jīng)放寒假了,我來接你一起回去?!?/br>安淳和他賭氣,道,“我不回去?!?/br>顧策霖眉頭皺了皺,“為什么,因?yàn)槟莻€肖淼?!?/br>安淳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別再在我面前說他行不行。”顧策霖道,“那是因?yàn)槭裁?。?/br>安淳大聲道,“我就是不想看到你?!?/br>顧策霖笑了笑,不應(yīng)他了,他知道安淳只是又在無理取鬧。鍋里是西紅蜀玉米燉排骨,安淳握著湯勺攪了攪,又把鍋蓋蓋上,將火調(diào)小。顧策霖站在門邊看他,高高大大的一個人,一下子就把門堵住了,安淳瞥了他一眼,完全不知如何說他,只好道,“你去客廳里吧,飯菜好了,我知道叫你。”顧策霖卻說,“不用,我就站在這里好好看看你?!?/br>安淳,“……”安淳只得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不再管他了。飯后,顧策霖在收拾餐桌和廚房,安淳就趕緊去了書房,給他的同學(xué)清境打電話想請他幫忙,沒想到卻打不通,手機(jī)關(guān)機(jī)。他只好改給他師弟打電話,接通之后,他就問,“包行,你還在學(xué)校嗎?”包行說,“還在呢,明天晚上的火車回家,師兄,你找我什么事嗎?”安淳道,“是這樣的,我想找你幫個忙?!?/br>包行道,“那是我的榮幸啊,師兄,是什么事,你說吧。”安淳道,“我給你一個電話號碼,你去聯(lián)系這個人,幫我確認(rèn)一下他的安全,還有就是,幫我給一封信給他?!?/br>包行覺得疑惑,道,“哦,好的,我什么時候去你那里拿信。”安淳道,“一會兒我去學(xué)校給你。這件事你不要和別人說?!?/br>包行笑道,“師兄,你不會是輪輪功會員干什么違法亂紀(jì)的事吧?!?/br>安淳道,“你看我像嗎,要是是的,我一定做老大了?!?/br>包行道,“那你怎么不自己給他呢。”安淳道,“我自己給他,他不會要?!?/br>包行把事情應(yīng)下了,才調(diào)笑道,“是個漂亮女生嗎?”安淳道,“是個漂亮男生,怎么樣?!?/br>包行,“……”安淳和包行掛了電話,就去寫了一封信,將肖淼離開時塞回到他鞋柜里的支票同信一起裝進(jìn)了信封,然后將信封了起來。他拿著信和幾本書出了書房門,對著已經(jīng)收拾好了廚房的顧策霖說,“四哥,我出門一下,我有書要給師弟。”顧策霖說,“我陪你去吧?!?/br>安淳趕緊道,“不用了,你形象不佳,會嚇壞我?guī)煹??!?/br>顧策霖,“……”顧策霖只是淡淡地看著他,安淳被他看得很不自在,道,“我開車去,一會兒就回來,之后會和你一起回家去的?!?/br>安淳變得這么乖巧了,倒反而讓顧策霖覺得可疑,不過他也沒有多說,點(diǎn)頭讓他離開了。安淳開了車到了學(xué)校,聯(lián)系了包行,將幾本書和信封都交給了他,道,“這幾本書,都是給你的,你選的那個課題,我覺得這幾本書你看看會有好處。這個信封,麻煩你給他,這上面是他的電話?!?/br>包行接受了重任,又笑著和安淳告了別,轉(zhuǎn)身回宿舍里去了。安淳也沒有多想,開車回了家。包行拿了那信和書回寢室,他寢室里亂糟糟一團(tuán),想和安淳一起住的歐陽范德因?yàn)榘泊咀≡诩依锒鴽]能成行,就黏上了包行和他一起住,此時正在他的宿舍。包行將東西放在桌子上,就看了看還在電腦前玩游戲泡妹子的歐陽范德,道,“歐陽師兄,你不吃飯嗎?”歐陽道,“你給我倒杯水來吧?!?/br>包行很是無奈地去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因?yàn)闀鴵踔?,歐陽的視線出現(xiàn)了偏差,拿杯子的時候就直接把水弄灑了很多,旁邊的信瞬間被打濕了。而歐陽還沒有注意到問題,只是把杯子端了過去,等包行再來拿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信的一半邊已經(jīng)完全濕了,白色的信封,透出了里面的東西,包行將信拿起來,不斷甩水,然后又對著光線看里面的東西,哭喪著臉悲慘道,“里面的字好像已經(jīng)模糊了?!?/br>歐陽被他這哭天搶地的聲音一激,也抬起了投來,看向他,道,“怎么了?”包行道,“鵪鶉師兄讓我?guī)蛶У男?,你剛才喝水把這封信弄濕了。里面的信紙里的內(nèi)容好像都糊掉了。”歐陽沒怎么在意,道,“這個年代了,還寫信?為什么不打電話發(fā)短信,不然發(fā)email也行。安淳還真是有閑心,還讓你帶信。”包行道,“看鵪鶉師兄那么在意,恐怕是收信人不是一般人吧。信這樣了,這下可怎么辦?!?/br>歐陽范德依然大大咧咧,從他手里搶過信去,道,“打開看看,看里面到底糊了沒有,糊了就讓安淳再寫一遍,沒糊就算了,直接送過去,不就行了嘛。”包行還沒來得及阻止歐陽,歐陽已經(jīng)把信從弄濕的那端撕開了。包行目瞪口呆地看著歐陽大大方方毫不在意地看別人的隱私。歐陽范德看里面是一張信紙和一張紙簽,就覺得很奇怪,先打開紙簽看了,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張支票。他很是驚訝,“居然是支票,呃,居然六十萬?!?/br>他抬頭看了包行一眼,包行道,“我還沒見過支票呢?!壁s緊湊過去看。歐陽范德將支票拿起來看了又看,道,“這是真支票,居然是簽的安淳的名,他家這么有錢嗎?”他說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