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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常相比,別有一番意趣。安淳即使罵他,聲音也小小的,還很軟,虛弱,手腳更是由著他怎么擺弄,安淳完全沒有力氣反抗。這樣虛弱無力的安淳,大大地激起了顧策霖心里的愛欲,他比平常更加激動,不過想到最開始和安淳在一起那會兒,因為太過亢奮激動控制不住自己,總讓安淳受傷,此時便不得不克制著,極盡小心。安淳被顧策霖?fù)Q著花樣折騰,開始他還是因為藥效而身體發(fā)軟,之后則完全是被顧策霖做得沒有力氣,不僅是反抗沒有力氣,連罵他也沒有力氣了。顧策霖在安淳身上耕耘得酣暢淋漓,心滿意足,也不抱安淳去洗澡,就直接摟著他睡在被兩人弄得一團(tuán)糟的床上。安淳雖然非常累,又困,沒有力氣,卻依然沒法在這種床上睡下去,要掙脫顧策霖的束縛去洗澡。顧策霖卻摟著他不放。安淳不得不發(fā)火,皺著眉,“放開,我要去洗澡?!?/br>“不許洗?!鳖櫜吡貙⒋劫N在他的耳朵上親吻,呼吸的熱氣熏在安淳敏感的耳后肌膚上。安淳要掰開他禁錮著自己的胳膊,不過卻無法撼動分毫,顧策霖將jingye都留在了他的體內(nèi),他稍稍動一下,就有黏黏的東西流出來,讓他既尷尬又難受,著急地說,“臟死了,滿身都是黏糊糊的。”語氣里帶著些厭惡。顧策霖卻不理睬他,甚至又伸過腿將他的腿也夾住,“這個你也嫌臟,在夜店里,倒是不嫌棄?”語氣很淡,卻明顯帶著不高興。安淳皺著眉,眼睛瞪著近在咫尺的顧策霖,“你放不放?!?/br>顧策霖說,“不放,我們今晚就這樣睡。你以后要是再敢去夜店,我就綁著你,讓你一個星期不許洗澡,我還要每夜都這么干你,你別不要把我的話不當(dāng)真?!?/br>安淳氣得咬牙切齒,忍無可忍了,“滾你媽的?!?/br>顧策霖自知語言上斗不過安淳,就不回應(yīng)他了,只是抱著他,甚至一只手還抬起來,輕撫他的頭發(fā),又在他的額頭上親了親,“睡吧。再亂動,我就把你綁起來了?!?/br>安淳也累極了,而且身體虛弱,雖然總覺得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是很快也睡著了。顧策霖懲罰安淳,第二天卻成了懲罰他自己。安淳睡了兩三個小時之后,就開始發(fā)燒,而且越來越燒,顧策霖抱著他睡,自然完全感受得到。只得趕緊放開了他,又讓傭人打電話叫家庭醫(yī)生,說安淳發(fā)燒了。他把安淳從安淳的房間抱到了自己的房間里,給他洗了澡,穿了衣服,很快,醫(yī)生也就來了。醫(yī)生給安淳做了檢查,說安淳大約是冷到了,而且看到安淳頸子處的吻痕,以及他身上透出的情事之后的柔弱性感,便不得不說顧策霖,“顧先生,五少爺這發(fā)燒,很可能是你們情事時候著了涼,還有,不知道他事后有沒有清理干凈,他這也可能是后面感染了發(fā)炎發(fā)燒。如果可以,請讓我檢查一下。”顧策霖和安淳有了這么多年性生活,其實已經(jīng)明白其中的各種注意事項,以前安淳的身體不錯,即使里面一時半會不清理,也很少發(fā)燒的,大約是這次本身身體弱,又和顧策霖生氣,才因為沒好好清理發(fā)燒。顧策霖反省了自己,沒有說太多,自然是拒絕讓醫(yī)生為安淳檢查下面,只是讓醫(yī)生給開退燒藥。醫(yī)生出去開藥去了,顧策霖才在床邊坐下低下頭吻了吻安淳的額頭,輕聲說,“淳兒,對不起?!?/br>聲音小得,大約即使安淳是醒著的,也聽不清。安淳發(fā)燒盜汗,顧策霖伺候在旁邊給他擦身換衣服,這樣折騰了一個上午,到中午時候,安淳才醒了,醒來就全身酸痛,頭暈,于是又繼續(xù)昏睡了一下午。安淳身體底子不錯,即使發(fā)燒也不會臥病在床太久。只是顧策霖不允許他出門,他就只能在屋子里悶著看書做課題。在幾天后,因為顧家吃團(tuán)年飯,他才得以見到別的人,這別的人,就是顧家的這一大家子。顧家的團(tuán)年飯,是在主樓里面吃。大餐廳里燈火輝煌,而且被布置成了大紅色,過年的氣氛很濃郁。傅黎華其實早就想上樓去看安淳,不過卻被攔在了樓梯上,傭人說安淳在生病,主子說了不讓人上樓去看。所以等安淳自己從樓上下來了,她才得以找他到一邊說話,很是關(guān)心地道,“老五,你這病了這么幾天了,身體好些了嗎?”安淳道,“我沒什么事,就是發(fā)燒了一天,之后就好了。只是四哥不讓我下樓而已。”說著,有些賭氣地皺了一下眉。傅黎華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她該是完全明白了,安淳生病,不過是被顧策霖關(guān)了禁閉的借口而已,從安淳的面上,也已經(jīng)看不出他生病的跡象。和安淳又拉了幾句家常后,她就又說道,“你看老四心情好的時候,和他說一下,什么時候讓載文回來吧,這都過年了,把他外放出去,他知道教訓(xùn)了就好了?!?/br>安淳這才詫異了,“載文怎么了?!?/br>傅黎華不敢抱怨顧策霖太多,只是說道,“說是南美那邊的生意有點問題,讓他去解決去了,說是兩個月之內(nèi)不準(zhǔn)回家來,更是要兩年之內(nèi)都要在那邊做事。”安淳心想自己不就是去了一次夜店,顧策霖就這個樣子對顧載文,至于嗎。他心里雖然很是不忿,不過也沒在傅黎華面前說顧策霖的壞話,只是道,“嗯,我會和四哥說一說的。其實,載文到那邊去歷練歷練,我想應(yīng)該也沒有壞處。”傅黎華嘆道,“現(xiàn)在那邊局勢亂,我就怕載文出什么事。”安淳只得安慰她,兩人也沒有說太久,老三的老婆殷漓就過來說入座用餐了。殷漓是個很低調(diào)的女人,即使出門,也很少化妝,在家里就更是經(jīng)常素顏,不過即使素顏,她也很漂亮,她似乎很喜歡在家里相夫教子的生活,很少做出什么惹人注意的事,連在世交的貴婦圈里,她都絲毫不引人注意。顧家是比較傳統(tǒng)的,所以在用餐前,一家男丁,都去祭拜了祖先,顧載允去了,安淳沒去,此時一家男丁回來了,按照既定的位置坐下用餐。這一點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