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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之前在顧策霖面前帶著抱怨怒氣的話,居然起了作用?或者根本不是他的話起的作用。他說道,“我只是在四哥面前提了一句而已。是四哥對載文本來就很看重,他對家中小輩都寄托了很多。”傅黎華道,“嫂嫂知道你的好,老五,嫂嫂知道的。你元宵也回家來吧,總比在學校好?!?/br>安淳道,“不用了,我們這邊也開學了,開學時候總是挺忙的,學校里補考,我還要幫一個同學去監(jiān)考。”傅黎華又和他拉拉雜雜地說了一大堆,讓他注意飲食,注意穿衣,還說又讓人給他送一些吃的和衣服,安淳并沒有覺得不耐煩,反而心下有種說不出的感觸和感動,也許是他沒有了母親在他面前說這些,傅黎華有時候,對他的這方面的缺憾做了補充。顧策霖消失了不短的時間辦好了一宗大生意,沒有回顧家,直接來了安淳這里。他每次的到來總是時間不定,出其不意,安淳接受導(dǎo)師的托付,帶了一個研二的師弟做課題,所以有時候還是會去學校和他討論做指導(dǎo),和歐陽范德,他是徹底和他鬧崩掉了,歐陽范德在他背后毀他不倦,安淳也不是好惹的,對他冷嘲熱諷,給他起了一大堆外號,從他的頭發(fā)絲到鼻子到腳都批得一文不值讓人發(fā)笑,安淳的壞脾氣是大家都知道的,歐陽范德則被塑造成了學院里新的極品典型。安淳正從同學院一個師妹處得知了歐陽范德背后說他壞話的事,他也不是氣,只是覺得這人真是神經(jīng),心里發(fā)悶,回到家,在門廳鞋柜處就發(fā)現(xiàn)顧策霖又來了。他本來就煩躁的心,就摻進了更多東西。不只是厭煩,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踏實感,當然,更多是想發(fā)脾氣,把什么都對顧策霖發(fā)泄一通。他進了屋,將書放好,將買的菜在廚房里放了,洗了手,發(fā)現(xiàn)顧策霖居然還沒有神出鬼沒地出現(xiàn),不由覺得奇怪。走進臥室里去,床上被子蓋著一個人,安淳心里顫了一下,很是緊張地跑過去,那一刻,他是真的非常害怕和擔心,害怕和擔心顧策霖這次是帶著傷的,或者是他生病了。☆、第四十四章安淳在床邊站定,顧策霖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朝他看過來,他的眼神清明,不過神情上帶著一點倦意。安淳對上他的眼睛,心里的那絲緊張依然沒能收起來,只是神色上恢復(fù)了一定的鎮(zhèn)定,有些埋怨地說,“大白天,你在我床上睡覺?”顧策霖坐起了身,他身上居然穿著安淳寬大的家居服白T恤,T恤是很便宜的地攤貨,亞麻材質(zhì),中間印著一個太極圖案,雖然是地攤貨,穿著卻細軟舒服,安淳很喜歡。顧策霖只比安淳高了四五厘米,只是比他壯不少,穿他這件寬大的衣服正好合身,倒不顯得局促。只是,他一向穿很死板正式的西服或者黑襯衫,這樣突然穿成這樣,給了安淳怪怪的感覺,再配上他臉上些微的疲累,倒是比平常要顯得弱勢一些了。顧策霖沒有由著安淳多打量他,手一伸,將安淳的胳膊拉著一拽,就將安淳拽上了床,把他抱在了懷里,駕輕就熟地伸手托著他的腦袋揉了他柔軟的黑發(fā),已經(jīng)吻住了他的嘴唇。安淳心想他還有力氣非禮他,想必身體沒有大問題,于是一邊反抗,一邊含糊地說,“我cao,你先放開我,我餓了,要做飯吃?!?/br>顧策霖已經(jīng)一翻身,將安淳壓在了身下,密密實實地吻住他,大手也向下摸他,在安淳柔韌纖細的腰肢上摸了之后,已經(jīng)開始解他的皮帶,略帶嘶啞的聲音回應(yīng)他,“不勞你累了,我來cao就行。”安淳動著腦袋避開他的霸道的親吻,紅著臉又惱又羞地道,“滾你媽的。”顧策霖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皮帶,把他的褲子拽了下去,吻已經(jīng)沿著他的下巴到耳朵又舔上了他的喉結(jié),一言不發(fā)地開始兢兢業(yè)業(yè)地辦事。安淳的喉結(jié)不是非常明顯,不過卻十分敏感,顧策霖舔吻上去,安淳身體已經(jīng)開始輕輕發(fā)顫,推拒他的力氣也變小了,顧策霖親了他一陣,看安淳不再反抗,就把他的上衣也脫了,把自己更是脫得十分利落,兩人裹進被子里,他還記得上一次導(dǎo)致安淳發(fā)燒的事,所以很注意不讓他感冒了。安淳這時候也不再去想什么肚子餓的事情了,被顧策霖親吻和撫摸,已經(jīng)讓他情欲涌動無法克制,也抱著顧策霖撫摸親吻起來。顧策霖這次怕傷到安淳,不僅好好做了潤滑,他居然還買了套子使用,要說以前,他從來不肯用這個。安淳也是第一次感受套子的存在,覺得怪怪的,但是沒說什么,面色潮紅,半閉著眼睛,咬著下唇從鼻子里發(fā)出壓抑不住的低低□,顧策霖的每一下動作都讓他在天堂和地獄里進出,有一個多月沒有做過了,顧策霖那個玩意兒又不因為他后面恢復(fù)緊致而變小一點,每次都覺得脹痛,但是依然在疼痛里快感如潮。顧策霖這次沒有用什么花樣,就是抱著他做最原始的律動,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帲尠泊具B緩過氣的時間也沒有。好一陣之后,他突然退了出來,安淳出了一身細汗,黑發(fā)黏在額頭上,睜開眼睛看他,顧策霖將套子一把扯掉了,又倒了潤滑液抹上去,然后俯□狠狠吻住安淳,這才又慢慢頂了進去,他啃著安淳的耳朵,喘息里帶著滿足。顧策霖是有反省的,而且還接受了醫(yī)生的建議使用安全套,結(jié)果還是沒有遵守,緊緊抱著安淳,將自己的精華射進他的身體最深處。顧策霖躺在安淳的身邊,將他摟進自己懷里,用被子將他蓋緊,一言不發(fā)地又開始親吻他的面頰。雖然這次顧策霖沒有什么花樣,不過他太用力了,安淳還是覺得自己被他折騰得夠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聲音已經(jīng)啞了,“不要了。我要去做飯吃。我早飯還沒吃的。”顧策霖含著他的耳朵舔弄,低聲道,“我去做吧?!?/br>安淳說,“不,我不吃你做的。你做的不好吃?!?/br>顧策霖,“……”他實在不好說,其實他跟著廚師去學了兩個菜的。雖然很努力地學了,奈何成果不佳,看來做菜的確與天分有一定關(guān)系。安淳在他懷里躺了一陣,很想關(guān)心他兩句,最后卻拉不下面子,覺得他一來就只知道干這種事,自己關(guān)心他,倒顯得自己更低賤了一樣,不僅是由著他cao,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