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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的笑,“那你怎么沒有對我動手?!?/br>安淳站得筆直,頭上還頂著齊劉海的長直假發(fā),穿著一套合身的女裝,其實安淳沒有任何一點女氣,英氣勃發(fā),俊朗里帶著點點憂郁,但是,穿著這身女裝,他不做任何一點女兒姿態(tài),就偏偏有了莫名風(fēng)情。顧策霖是看得眼熱無比,安淳卻沒有對自己的穿著太上心,因為在顧策霖面前,沒穿衣服的時候那也是數(shù)也數(shù)不過來,小時候哭得眼淚鼻涕滿臉的時候,顧策霖也總是會看見,什么丑都在顧策霖面前出過了,僅僅是個女裝,安淳還不會因此就扭捏。安淳說道,“那你是希望我對你動手嗎?我不過是知道二哥斗不過你,所以才沒有去做多余的事?!?/br>即使他這么說話,顧策霖也沒有太生氣,只是說道,“你心里,其實還是有我的,所以,才自己走掉了,沒有幫著老二?!?/br>安淳蹙了一下眉,說道,“我只是不想摻合進(jìn)去而已,再說,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們之間,從此再不相干。我媽和我同學(xué)呢?我會帶著我媽離開,去過我們自己的日子,以前的事情,我們都忘了吧。從此各走各的路。你之前也答應(yīng)過我了,要放我走的。你不能這樣言而無信。”安淳字字句句說得鏗鏘有力,他這樣肆無忌憚,是覺得顧策霖是要尊重自己的,他和顧策霖,他不想鬧得最后安想容與顧老爺子那種樣子。只是沒想到顧策霖卻說,“我沒有答應(yīng)。”“???”安淳一時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有些愣住了。顧策霖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起了身,他從來是一身黑,這一天也不另外,里面是黑色襯衫,外面有一件薄西裝,沒有系領(lǐng)帶,慢慢地走到安淳的面前來,雖然他面上沒有表情,但是強(qiáng)烈的威勢感依然壓迫著安淳,但是安淳站在那里沒有動,眼睛和顧策霖對視著,毫不相讓。顧策霖站在了安淳的面前,伸手要摸安淳的臉,安淳的臉上皮膚極好,少見的嫩少見的白,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白得帶著一絲寒氣,似乎摸上去,并不會感覺到體溫,反而是會摸到?jīng)鲇裆希?,他的一雙眼睛卻亮若星辰,桃花眼又總是含著撩撥人的風(fēng)情。他其實已經(jīng)褪去了少年時代那種少年的稚嫩,不過他體毛從來不重,臉上也不冒胡茬子,剃掉胡須就又是光溜溜的,他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他有女人相,卻也有著一種男人女人都不會有的風(fēng)情。顧策霖不知道這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風(fēng)情,大約不過是因為他愛他,所以看著安淳什么都好,他身上無論什么點,都是惹人心動的。往往愛情不過就是如此么,萬金難買心頭好,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人這一輩子,到底又能有幾回遇到心儀的人呢。更何況顧策霖也沒想這個問題,只是安淳就是他最想要的,之前鬧得安淳難受的時候,他也曾經(jīng)想過,放了安淳離開吧,兩人都開心點。他是知道安淳去見顧先霖,顧先霖大約是想收買他,讓他對自己不利的。不過,他什么都沒說,就看安淳會對自己下手嗎,如果他下手,顧策霖當(dāng)時有點心灰意賴的感覺,還是第一次,他生出這種感覺。但是后來安淳沒有,安淳自己跑掉了。顧策霖看他對自己還有感情,馬上就打疊起了精神,干什么事都有勁了,老二還什么事都沒來得及做,就被顧策霖下了手。☆、第六十七章顧策霖目光深邃若海,又說了一遍,“我沒有答應(yīng)過你?!?/br>安淳眼里帶上了驚訝,往后退了一步,“沒有答應(yīng)我?你難道是說話不算話。”顧策霖的手指從安淳的臉頰上擦過,然后半托起了他的下巴,再一次強(qiáng)調(diào),“我沒有答應(yīng)過讓你走,淳兒,我沒有答應(yīng)過?!?/br>安淳臉上帶上了羞憤,伸手要把顧策霖碰到自己臉的手推開,顧策霖卻順勢就抓住了他的手,將他一帶就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一手已經(jīng)緊緊禁錮住了他的腰,安淳開始對他反抗起來,想要避開他,顧策霖把他又拉又拽,已經(jīng)把他拖到了沙發(fā)邊上,一把將他壓在了沙發(fā)上。安淳發(fā)現(xiàn)了姿勢的不妙,姿勢不妙還只是前奏,顧策霖下邊貼著他的大腿,那里的變化他哪里感覺不出來。顧策霖親過來的時候,他趕緊將臉偏開了,羞憤地說道,“你放開我?!?/br>顧策霖哪里會放,安淳之前其實是顧及著顧策霖身上的槍傷一定還沒有好,所以沒有用力掙扎反抗,此時他看顧策霖不管不顧地要在沙發(fā)上和他行事,他就有些著急了,伸手一把按到了顧策霖之前受傷的地方去,顧策霖果真瞬間皺了一下眉,安淳也在瞬間將力道放松了,黑亮的眼睛一如冬夜里深邃夜空的星子,聲音隱忍,“四哥,你放開我?!?/br>顧策霖放松了對他的力道,安淳趕緊往旁邊坐了一點,說道,“我媽和我同學(xué)呢。”顧策霖看剛才兩人拉扯中,安淳頭上的假發(fā)有點亂了,便伸手為他撫了撫頭發(fā),居然沒把他的假發(fā)扯下來,端詳著他很自然地說,“沒有在這里?!?/br>安淳眉毛緊緊皺了起來,要伸手將頭上的假發(fā)揪下來,顧策霖卻抓住了他的手,安淳就壓制不住火氣地道,“你他媽到底要做什么?把我同學(xué)和我媽放了?!?/br>顧策霖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完全避而不談安淳的同學(xué)和他母親,只是說,“你這樣也很好看?!?/br>安淳這下徹底火了起來,憤怒的眼睛里像是燒了兩團(tuán)火,他不知道,他生起氣來的時候,整個人眉眼更加艷麗,像是一團(tuán)烈火燃燒,耀人眼目。“顧策霖,你給我滾蛋,你對馮醫(yī)生出手的事情,我拿你沒有辦法,你對我媽做的那些事情,我也是打落牙齒和血吞了,我對這件事情,我現(xiàn)在都可以忍了,只要你以后可以放過我和我母親,讓我們離開生活。你做事不要太過分!”顧策霖神態(tài)很肅然,一點和安淳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我不會放你和你母親離開的。淳兒,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我們在一起好好生活。”說著,他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盒子,小巧的錦盒,一看就是裝著首飾之類的東西,他就那么沒有任何遲疑地,在沙發(fā)前面跪了下來,不是半跪,而是雙膝著地,他這一輩子,在他已經(jīng)有能耐的現(xiàn)在,恐怕是第一次跪下,也只會有這一次。他將錦盒打開送到了安淳的面前,因為色淡而顯得云山霧罩的眸子里帶著堅定而深情的光芒,他非常清楚地說,“淳兒,我們結(jié)婚吧?!?/br>安淳被嚇了一大跳,想要往后面避開,但是后面就是沙發(fā)靠背,他避無可避,他震驚地看著顧策霖,顧策霖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又說了一遍,“淳兒,我們結(jié)婚?!?/br>安淳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