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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怒了,和安淳經(jīng)常這樣處著,顧策霖也漸漸明白了戀人之間的各種細致的問題。顧策霖轉(zhuǎn)移話題道,“你說可以用肖淼把尹寒引出來?”安淳也收起了心里的酸意,其實他自己也覺得肖淼穿一身貓女郎裝又純真又性感,惹人眼球,顧策霖多看幾眼,那也只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己干嘛非要在這么點事情上糾纏,心胸也太狹窄了。安淳點點頭,說,“我看尹寒很在乎肖淼的樣子。用肖淼,能引出他的可能性很大。不過,要是要用肖淼,我就要參與這件事。”顧策霖沉吟了一陣,才說道,“你是不是怕肖淼出事。如果是的,我可以讓人保證他的安全,不會傷到他。我寧愿不用他,也不想你跟著回去?!?/br>顧策霖知道安淳對肖淼,的確是有感情的,安淳提出這個計劃來,安淳心里一定非常內(nèi)疚。如果要讓安淳有心理負擔(dān),他寧愿用別的方法。“也不是這樣,我想和肖淼談一談,也許可以讓他勸一勸尹寒?!卑泊灸抗馓谷?,“畢竟是一家人,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到底有什么意思。尹寒他也許愿意和談。”顧策霖愣了一下,皺了眉,他當(dāng)然是不怕尹寒的,只是,要留一枚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會炸的炸彈在身邊,讓人防不勝防,才是他在意的。顧策霖一時沒有回答,安淳明白他的意思,說道,“那,只能除掉尹寒嗎。但是尹寒下面的人,對他應(yīng)該是很衷心的,即使除掉了他,到時候他的人也會來為他報仇,這樣子,這筆賬,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算清。對二哥,你都能放過他,只是把他□了起來,對尹寒,真的不能用軟一些的手段嗎?”顧策霖看著安淳,“但尹寒比二哥要危險得多,不然,二哥也不會想要依靠尹寒來對付我?!?/br>安淳道,“那你讓我至少試一試好嗎,我讓肖淼去當(dāng)說客?!?/br>顧策霖點了頭,“如果你要這么做的話,我可以讓你試一試,不過,要是肖淼的勸說起不到作用,那你也是努力了,除掉他,是天意。我們以后再不討論此事,可好?!?/br>顧策霖這樣說,是他根本不相信尹寒會聽肖淼的勸說,尹寒能夠忍心讓肖淼做間諜接近安淳,就說明他對肖淼根本不上心,而且肖淼在酒吧里做應(yīng)侍生,被人調(diào)戲占便宜,尹寒若是在意他,能夠愿意他去做這種事?要是有人那么摸安淳一下,他一定忍不住宰了對方的手。“嗯,我明白?!贝藭r對于安淳,顧策霖的安危自然要比別的重要。“事情先這樣定下來,我們就要分開些日子了,現(xiàn)在去洗澡睡覺,怎么樣?”顧策霖目光灼灼,語氣與其說是征求意見,不如說是討好。安淳瞥了他一眼,將他伸過來要摟自己的手推開了,人也站了起來,“梅毅在陪媽散步,我要去看看?!?/br>顧策霖也起了身,“沒什么可看的,再說有保鏢跟著呢。”安淳道,“那我也要去看看。”顧策霖拉住了他的手,安淳站住了腳步和他對視,探過頭在他的唇邊親了一口,顧策霖以為他答應(yīng)了,很高興地要抱住他,安淳卻還是把他推開了,道,“不行。我難受得很,至少一個月?!?/br>說著,他挑了挑眉,“一個月后再說吧?!?/br>顧策霖道,“我看你沒什么事了,為什么要這么久。”安淳哼了一聲,咬牙切齒,“那是你不知道節(jié)制的原因,我還不想年紀(jì)輕輕精盡而亡?!?/br>顧策霖保證道,“以后都會注意的?!?/br>安淳板了臉,“也不行。一個月就是一個月,不然就兩個月。”顧策霖沒辦法了,依然是扣著安淳的手,兩人從書房里出去,梅毅和安想容已經(jīng)回來了,安淳問梅毅,“你們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br>梅毅笑道,“干媽覺得有點累,就早些回來休息?!?/br>安淳正要甩掉顧策霖關(guān)心安想容,安想容已經(jīng)說道,“哪里是我,小毅手氣太差,總輸不贏,他自己都沒臉去上賭桌了。”梅毅苦了臉,嘆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運氣這么差?!?/br>安淳說,“誰叫你姓梅呢,想要轉(zhuǎn)運,恐怕得去連姓都改了。”梅毅這才一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br>☆、第七十五章在一起沒有多久,兩人又面臨別離,顧策霖和安淳,心里都有些舍不得。安淳先去安想容房間陪著安想容說了一會兒話,講了之后行程,精神不大濟安想容就要睡覺了。安淳讓了女傭進來,自己也就在母親額頭落下一個晚安吻,出門回房。安淳回了和顧策霖臥室,顧策霖卻還在書房里和人說事,他只得自己先洗了澡,擦干了頭發(fā),就先上了床。躺下沒多久就精神迷糊睡意上來,他心里嘀咕著顧策霖之前早早地就要和他洗澡睡覺,沒想到他拒絕了那事,他就待在書房里,也不惦記來睡覺了,顧策霖這人,真是沒有意思。他在心里哼了哼,將被子撈起來,把臉也蓋住了半邊,打算不等顧策霖,自己就睡了。正這么想著,臥室門就打開了,顧策霖走到床邊來,安淳睜開眼看他,道,“忙完了?”顧策霖說,“還有些事,不過可以明天再辦。”安淳便道,“那趕緊洗澡去?!?/br>顧策霖笑了笑,“嗯,好?!?/br>安淳這下瞌睡醒了,將胳膊墊在腦后,躺在那里等顧策霖,所幸顧策霖知情識趣,沒有洗多久,很快就出來了,身上是一件深藍色絲綢睡袍,攔腰系著帶子松松垮垮,領(lǐng)口打開,露出小麥色結(jié)實胸膛,睡袍下擺里兩條修長結(jié)實雙腿也是隨著走動若隱若現(xiàn),安淳看得腦子發(fā)熱口干舌燥,趕緊將胳膊放下來,轉(zhuǎn)開眼拉上被子要睡。顧策霖已經(jīng)三兩步走到床邊,俯□貼著安淳嘴唇親了一下,安淳看他頭發(fā)濕漉漉,就沒好氣地說,“趕緊把頭發(fā)擦干了上床來?!?/br>顧策霖卻還是在他臉頰耳朵頸子上胡亂親了好幾下才起身,于是挨了安淳一巴掌把他推開,才去用毛巾擦頭發(fā)。安淳掀開被子讓他上床,他一上來就把安淳抱住,一條大腿搭在安淳腿上,他那松松垮垮系著腰帶早就散了,里面什么也沒穿,赤/裸肌膚結(jié)結(jié)實實地和安淳貼在了一起。安淳于是就要推他,“太重了,下來?!?/br>顧策霖把腿拿下去了,卻伸手將安淳抱到了自己身上,依舊是雙腿夾住他。安淳被他身上氣息和熱氣一熏,瞬間面紅耳赤,眼睛濕漉漉,嗔視而有情,顧策霖一手抱住他背,一手就捧著他后腦勺,把他壓下來,吻上了他唇。顧策霖聲音低低沉沉,輕輕喚著安淳名字,“淳兒……”安淳知道他又想耍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