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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涼茶錄[前世今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將軍的兒子擋了箭才死的,徽王叛亂當(dāng)夜,三皇子那個活物被他們鎖在后院里,本座都沒有見到過!

作者有話要說:

唔...開始埋伏筆啦。

第8章第八章

司木的第九世是最讓本座窩火的一輩子!

本座紆尊降貴地在他府上當(dāng)管家,他從小是幾個皇子的伴讀。大皇子出生便有眼疾,七八歲徹底失明,二皇子是個宮女所生,于是皇位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谔庸珜O樾頭上。可老皇帝死的時候沒把他那一群不靠譜的兄弟除干凈,沒多久徽王就舉著清君側(cè)的名聲打進了京,二皇子不知用什么法子說動了禁軍叛亂,再加上一個攪屎棍國舅公。公孫樾二十出頭,文不成武不就,一團亂麻的朝堂還沒理清楚,就要丟了性命。本以為在劫難逃,都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結(jié)果被幾個老太監(jiān)打暈送出了宮。出了宮京城也是一片動亂,所幸李將軍的小兒子李璟與他關(guān)系好,帶他躲進了白馬寺,一路上護他周全。

那輩子的才子司木不顧本座的勸解,非要趕著去白馬寺送命,本來他都與本座說好,尋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種花釀酒過日子,臨尾了,卻忠心耿耿地赴了死。

昴星君這個撿漏的在他臨死前裝神弄鬼地出現(xiàn),想將才子司木拐走,才子司木說他還有個約定沒履行,拒絕了昴星君。

我們二人才又賭了個平分秋色。

昴星君說:“既然只是這小桃花精和老和尚的緣分,那你我也不用再管了,走,回去睡覺吧。”

睡他娘個頭!

將本座當(dāng)狗似的拉出來溜了一晚上,可有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本座身邊浮起黑色的魔氣,這個昴星君實在欠教訓(xùn),待本座將他凍成一根棍棍,在這里聽一夜的佛經(jīng)剛好!

昴星君最后一句“喂”只堪堪喊出了半個音,便立在影壁下,沒有辦法開口了。

反正也不會有人看到,本座吹出一口三九寒冬的冷氣,圍著他打起了轉(zhuǎn)。

那枯黑的桃花枝丫,緩慢的動了一下,歪向另一邊去了。

本座抬腿,走出了白馬寺。

子時過后,京城靜的很,也正是因為靜,花柳巷的歌聲才能晃晃悠悠飄飄渺渺一路轉(zhuǎn)到這寺廟門口,可紅塵摸不進寺門,在僧語佛語下摔了個人仰馬翻。昴星君說那面善之人是公孫樾,這么一來也確實解釋的通,黏黏糊糊優(yōu)柔寡斷的性子倒是與那時的太子十分相似。但既然公孫小兒還沒死,陳荊要考的那個什么玩意,就斷然不能成了。這事得讓昴星君去想辦法,本座想了想,轉(zhuǎn)彎走向綰水街。

第二日清早,昴星君拎著餛飩與油角進了屋,將本座喊起來,畢恭畢敬地遞上來賠罪,他果然是欠了一頓收拾。

本座開口問他,昨夜睡得如何啊。

昴星君靠在椅背上搖著頭輕笑,那把折扇被他拿在手中來回翻弄,晃得人眼睛疼,本座正欲再發(fā)一次怒,他開口“嘖”了兩聲。

“在下不過是個冬至小仙,魔主昨夜那口寒風(fēng),吹得我抖了大半宿。”

聽著他確實長了記性,本座也就不打算追究了,低頭喝起了餛飩。

“真真是為誰風(fēng)露立中宵啊?!标男蔷f。

酸腐!

天庭的神仙便是這樣死要面子活受罪??赡芤粋€二個全是人間的落魄秀才修成的仙,只要有機會,便周身上下無處不散發(fā)著酸腐的氣息。

本座端起餛飩,回了屋。

過了晌午,本座準(zhǔn)備去聽書,昴星君不緊不慢地跟了上來。

本座扭頭,怒視,他停下,似是在憋笑。

隨他去吧,爭這點小氣倒顯得本座十分沒有風(fēng)度。昴星君,他如同若水的土地老兒變成了蒼蠅,一路上“嗡嗡嗡嗡”不停地說,走到一個拐角,他忽然住嘴,本座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他往后退兩步,說:“魔主處理公事,在下先去占個座了?!?/br>
他確實沒說錯,除了司木說書的時候,李公子茶館的生意……向來很好。

獾妖變成了一個長相伶俐四肢有疾的小孩子,同手同腳地向本座扭過來。

……

妖魔有的時候真是蠢的讓本座,無話可說。

“大王!”他見昴星君走了,嗷地一聲往前一撲。

本座側(cè)開身子,讓他撲了個空。

“大王!有條蛇精找上門來,說認(rèn)識您!怎么辦?”

什么蛇不蛇的,本座最厭煩與他們這種沒什么腦子的妖物打交道,倘若上門說了認(rèn)識本座便留下來好吃好喝地伺候,那還得了。

“不認(rèn)識,打出去?!?/br>
獾妖點點頭,又問:“大王什么時候回?”

本座額上青筋一跳。

真是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活物,怎么本座手下盡是些這樣的東西!

到茶館的時候,說書的老爺子已經(jīng)開始講了,他吹胡子瞪眼地說著宋將軍馬上戰(zhàn)突厥,醒木一拍,滿堂喝彩。

昴星君站起身沖本座招了招手,他占了一個略顯開闊的位置,本座走了過去。

店小二手腳麻利地過來倒了一碗茶水,本座打量起窗前的一位年輕的公子,他的長相讓本座覺得甚是眼熟。

昴星君似笑非笑地點點頭,側(cè)身對本座說,他是來找司木的。

哦?

不過這人看起來并無惡意,難道天子殿的判官看錯了命簿,這陳荊還有大富大貴的親戚?

昴星君說:“我來的時候看見他在問店小二,那位講了桃花精故事的說書先生在哪里?!?/br>
本座正色問:“陳荊是惹上了什么麻煩嗎?”

昴星君聳了聳肩,看來他也不知道。

本座尚在若水之畔的時候,與天庭的人來往并不多,昴星君和太白便占了大半。

正如昴星君前幾日所言,本座確實記不得初見是何時,只知道司木離開的時候,他與太白便會冒出來。

那時候土地老兒不知從哪里弄來了一副骨牌,要教他們二人玩,太白是個愛湊熱鬧的羅鍋嗓子,與土地站在一起,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胡子花白,頭發(fā)也花白,昴星君便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他站在桂花樹下找我講話,我透過層層桂花往下望去。他身上有清涼的寒氣,與司木指尖的盎然生機截然不同,他預(yù)示著衰敗,草木皆枯的前兆。

我摘了樹上的桂花撒向他,還沒有落在他身上,花瓣就結(jié)了霜,他伸手,將它們凍在晶瑩剔透的冰塊里,放進了若水中。

那只水虺好奇的爬上去,被凍得瑟縮了一下,從水里上來,繞著昴星君爬了兩圈,一歪,居然沉沉睡了過去。

太白過來拎起水虺的尾巴,說你莫要欺負司木家的小蛇,昴星君聽了,便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伸手輕輕點了一下,水虺驚醒過來,纏著太白的手臂,太白便帶著它去和土地繼續(xù)摸牌。

我在樹上遙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