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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一愣,才意識到他是抓錯了人,想來他是準備將清歡綁來,卻意外的將自己抓到了這里。付文軒站起來,朝小云招手,小云躊躇著看了顧明玉一眼,沒有過去。付文軒放下手,整理了一下衣袖,滿不在乎道:“將你們綁來自有我的理由,好了,你們想離開就離開吧!”顧明玉懷疑的看著他,付文軒邪魅一笑:“怎么,怕我?;ㄕ??”顧明玉沒有說話,轉(zhuǎn)過身拉住小云的手帶著她往外走。出了院子,再往前走了大約一刻鐘,竟然直接來到了大街上。顧明玉猛然回頭,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郝然是一面墻,哪里還有那條悠長的巷道?小云道:“大師兄的幻術(shù)日益增進了。”顧明玉帶著她回到客棧,沒有發(fā)現(xiàn)顧清歡與順子的身影,想著他們應該是去找兩人了也沒太在意。此刻,顧清歡兩人順著墻角發(fā)現(xiàn)的彼岸花的標記,一路找尋,越走越偏,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海邊的一座峽谷內(nèi)。順子蹲在一塊巖石上,沖顧清歡點點頭,示意這里也有彼岸花。顧清歡命令暗衛(wèi)四處搜查一番,沒有找到任何線索。突然,峽谷內(nèi)涌現(xiàn)許多身著赤色衣服,手持利劍的刺客。兩人暗道不好,在暗衛(wèi)的掩護下往峽谷出口方向退去。然而,刺客來人眾多,他們帶來的暗衛(wèi)終究抵擋不住,順子順手撿起來一柄長劍,拿在手上掩護顧清歡逃出去。只可惜,順子武功盡失,盡管武功招數(shù)還在,但是沒了內(nèi)力的他很快就敗下陣來,領(lǐng)頭的赤衣人將順子一腳踹開,順子重重的甩在那塊刻有彼岸花的巖石上,吐出一口鮮血,重傷不起。顧清歡眼看著赤衣人離自己越來越近,一步步往后退,面無表情,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想應對之策。赤衣人舉起手中的劍,扭曲的笑著,眼看長劍就要劈到顧清歡身上,這時一位青衣人從天而降,將赤衣人手中的長劍逼退,將顧清歡護在身后。“付文軒?”這人怎么會在這里?顧清歡來不及思考,也顧不上自身安危,問道:“明玉呢?你把他帶到那里去了?”付文軒沒有回頭,與赤衣人對立,誰也不肯讓一步。領(lǐng)頭的赤衣人抬起手,道:“撤!”眾多赤衣人跳進大海消失了。付文軒轉(zhuǎn)過身仔細打量顧清歡,道:“他們已經(jīng)回去了。”說罷,同那些赤衣人一樣跳進大海不見了蹤跡。顧清歡將順子扶起來,半扶半拖著回了客棧。顧明玉與小云在一樓等著他們,見兩人回來緊忙迎上去,顧明玉看到順子的樣子,大驚道:“你們遇到什么事了?”顧清歡招呼顧明玉幫忙將順子拖到二樓客房,然后吩咐小云去找大夫。大夫診斷之后說順子只是受了外傷,敷些藥,多修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顧清歡這才看著小云,問道:“小云,之前沒有問你是怕你不想提,但是今天我不得不問你,你消失的那三天是不是和付文軒待在一起?他都做了些什么?”小云看到顧清歡這么嚴肅,也不敢隱瞞,雖然不想提起來付文軒,但是小云還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顧清歡。“那三天,大師兄一直讓我待在一個房間里不準出去,需要什么都有下人準備好送上來,大師兄也不是一直陪著我。他好像很忙,每次就是來看我也只是交代兩句話就急匆匆離開。第三天的時候,他好像空閑了一些,找我說了一些過去的事情,還說他后悔了,不想把我送回去?!?/br>“但是后來他又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看上去十分疲憊。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就又添了新傷。我問他有沒有事,他也說沒事,然后就命人將我送回去了?!?/br>顧清歡百思不得其解,按照小云的說法,那三天并沒有發(fā)生可疑的事,可是剛剛明玉告訴自己付文軒將他們捉去又將他們放了回來,然后又專門去救了自己,好像那些刺客與他還是認識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傍晚,小云熬好了藥端到順子的房間,發(fā)現(xiàn)順子枕頭邊出現(xiàn)一封信。小云拿著信來到顧清歡門外,敲了敲門。過了一會,房間里傳出一陣窸窣的聲音,小云等了一會兒,顧明玉將房門打開,顧清歡坐在桌子旁邊,臉色通紅,看起來十分不自在,顧明玉倒是坦坦蕩蕩,替小云倒了杯茶,問道:“有事嗎?”小云將信拿出來,顧清歡看著今天收到的第二封信,心里十分不悅,接過來打開,里面寫到:客棧危險,速速離開。沒有署名。顧清歡與顧明玉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封信又幾分可信度。然,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們還是決定連夜離開。雇了一輛大馬車,將順子安置好,顧清歡與顧明玉坐在外面趕車,小云留在馬車內(nèi)照顧順子。第36章宋琰一座富麗堂皇的地下宮殿里,付文軒渾身發(fā)冷,額頭盡是虛汗,雙膝跪在白玉鋪成的地磚上。上首,身穿赤色錦衣的陰郁男子正坐在金子做成的龍椅上把玩著屬下進貢的寶石,看也不看下面的人,薄唇輕啟,道:“文軒,你又不聽話了。這次該怎么懲罰你呢?”付文軒咬緊牙關(guān)不出聲,那人無趣的從龍椅上站起來,踱步到付文軒跟前,用腳抬起他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只不過是我養(yǎng)的一條狗,竟然也敢不回答主人的話!”腳上用力將付文軒踢倒在地,付文軒不敢怠慢,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跪好,低著頭不敢看他。男子走回龍椅坐下,雙手交叉撐住下巴,道:“你說小云是你的meimei,求我饒她一命,我答應你了??墒?,你現(xiàn)在居然連顧清歡都想救!你說,是不是我平日太寵著你了,讓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語氣輕柔,卻讓付文軒聽出了一身冷汗。男子看他不回答,于是往龍椅上一躺,道:“罷了,誰讓我總是舍不得懲罰你呢?過來!”付文軒渾身一僵,卻不敢違背他的命令,雙膝著地,艱難的一點一點往前挪。爬到男子身旁,顫抖著伸出雙手,將男子的腰帶解開,褪下他的褲子,屈辱的含住他的欲望,上下吞吐起來……男子發(fā)出陣陣滿足的喟嘆,猛然抓住付文軒的頭,將自己的欲望往更深處送去,付文軒惡心的作嘔,卻一點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還要配合著男子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樣……事后,付文軒跪坐在地上,男子起身將衣服穿好,滿意道:“不錯,有進步!”說罷大步離開了。付文軒雙眼通紅,滿是恨意,聽到男子的所說的話,真是字字誅心,讓他渾身發(fā)冷。拭去眼角因生理反應而流出的屈辱的淚,從地上站起來走出大殿。猝不及防照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