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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他身上的rou,比預(yù)想中的堅實,就像那天給他處理手臂上的傷口時,看到那身漂亮的肌rou的感覺一樣。 她??苛藥酌?,起身,晶亮的眸子凝視著他的臉,道,“我明天下了班來看你,你在家里好好休養(yǎng)?!?/br> 洛沨眼眸里全是她的影子,沉溺的眼神,柔聲開口,道,“明天晚上見。” 祝唯道,“明天早上就能聽到你的聲音了,從今天起,你要好好地,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br> 作者有話要說: 劇本換一下,洛洛就是白蓮心機女主了hhhh ☆、早安 20. 當(dāng)夜, 祝唯回到小區(qū),還在樓下停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家樓上的燈亮著。 她家的電器都是智能設(shè)備, 在長時間沒人使用的情況下,都會自行關(guān)閉。 也就是說——家里來人了。 想到這里, 祝唯一路上愉悅的心情,瞬時低落下來。 除了老齊, 她爸媽都錄了她家的指紋, 可以隨意進出她家。 但老齊不會這么做,他寧可問祝唯要一筆錢, 在酒店里打發(fā)自己,也不會魯莽地跑過來打擾祝唯。 也就是說,她爸媽來她家了。 這讓祝唯有點緊張。 她跟家里的關(guān)系一直很微妙,一方面她一直以消極的態(tài)度抵抗家里催婚催子,另一方面, 她現(xiàn)在的工作之所以能順利展開,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她父親和家族予以的支持。 就在不久前, 她還獲得了市里頭一個十大優(yōu)秀青年企業(yè)家的稱號, 但真實情況她自己也知道—— 沒有家族的資源,她就算辦成了公司, 也拉不到項目,只能等著資金消耗完畢,卷鋪蓋走人,就像現(xiàn)在市面上數(shù)不清的被割韭菜的創(chuàng)業(yè)公司一樣——完全是炮灰。 正因如此, 她才沒有辦法,徹底跟家里人撕破臉,就像上個周末,她還跟老齊一起去他家吃了頓飯,兩人演的像完美夫妻一樣,餐桌上老齊甚至給她夾菜! 相比于祝家,齊家對于祝唯非常地寬容,一方面體諒她工作辛苦,一方面他們自己也清楚齊華英是個什么德行,齊家家母甚至覺得,齊華英能娶到祝唯這樣的女孩,簡直是祖上積德! 但祝家就不一樣了……哎。 祝唯停好車,慢慢悠悠轉(zhuǎn)上樓梯。 正準備按指紋的時候,門一下子被打開了,祝母站在門口,堆了一臉笑,道,“祝唯啊,你回來了。” 她身后,房間里燈火照的跟白天似的,客廳茶幾上擺滿了東西,餐桌上也放著紅酒,插上了鮮花—— 整的跟給她慶祝生日似的。 祝唯“嗯”了聲,道,“媽,你怎么過來了?” “媽過來看看自己閨女,有什么稀奇的?”祝母熱情地說,“進屋吧,給你準備了驚喜?!?/br> 祝唯進門,還沒來得及換鞋,就看到廚房里面,一高大的男人,圍著圍裙,正手忙腳亂地烹煮食物,見到祝唯,他略有些緊張地停下手里的動作,朝她說,“回來的正好,馬上就能吃飯了?!?/br> 祝唯:“……”緊張你個屁啊,老男人! 祝母開心地說,“華英說了,要給你做點正式的西餐,他這兩年在國外真的學(xué)了不少東西呢?!?/br> 祝唯假笑著說,“真是辛苦他了?!?/br> 齊華英笑得更假,狐貍眼冒出了星星,道,“不辛苦,老婆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天天給你做?!?/br> “……” 聽到齊華英這么喊她,祝唯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dāng)天晚上,祝母一反常態(tài),對于祝唯敏感的事情絕口不提,只關(guān)心她這些日子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還送了她兩雙國外設(shè)計師定做的高跟鞋,款式還挺符合祝唯的審美的。 饒是祝唯之前對她有意見,這時候也都放下了。 三個人坐在長餐桌上,一邊用餐,一邊聊著家長里短。 齊華英風(fēng)趣健談,聊的多是在國外的見聞,有學(xué)校里面教授和學(xué)生的緋聞,也有在面外玩的時候,各種獵奇的故事,時不時地把祝母逗得哈哈大笑。 祝唯聽了,也不禁莞爾。 她很久沒有感受這種家庭氛圍了,在外面忙碌了一天,回到家里,有人給她開門,有人為她做飯,這種事情發(fā)生的概率實在太低了。 大多數(shù)時候,家只是個冰冷的家,是她用來躲避父母那邊槍林彈雨的避風(fēng)港。 當(dāng)晚,打發(fā)完祝母,祝唯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點了根煙,幽幽地說,“老齊,你這玩的是哪一出?” 齊華英剛收拾完廚房,倒了兩杯紅酒,遞一杯給祝唯,道,“老婆,我是認真的。” 祝唯差點就把酒潑在齊華英身上,慍色道,“別叫我老婆,你惡不惡心?” 齊華英在一張宮廷式天鵝絨的椅子上坐下來,端著酒杯,臉上帶著標準的欺騙性的溫柔笑容,道,“祝唯,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幫你一把?!?/br> 祝唯莫名奇妙,道,“你幫我?幫我洗碗還是幫我拖地?” 齊華英道,“你不是有洗碗機,有掃地機器人嗎?這些都用不著我。” “那就是了,齊博士,我這里真沒用得著你的地方——”說著,又想起他辛苦做一頓飯也不容易,而且自己吃的也挺開心,便說,“你在客房睡一夜,明天就走吧?!?/br> 齊華英飲了杯酒,目光深沉,道,“明天三月份,我應(yīng)該能順利拿到學(xué)位。” 祝唯晃了晃酒杯,眼睛里盛著笑意,道,“那我祝你順利畢業(yè)?” “還有六個月呢,”齊華英看著杯中晶瑩的酒,道,“太漫長了,這半個月我都等不了了……” 祝唯眸光沉下去,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 齊華英目光移過來,忽然變得犀利,他臉上看不到一絲笑,道,“祝唯,你不擔(dān)心嗎?就在昨天,你爸爸和祝斯庭在湖濱吃飯,被人看到了?!?/br> 祝唯僵著笑,道,“他們父子吃飯,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阿姨請人查了一下,據(jù)說,他們父子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吃飯了,”齊華英神色冷峻,道,“這也是為什么,阿姨慌了,拉著我一起來找你,讓我跟你好好地談一談?!?/br> 果然,無事不獻殷勤。 祝母還是打著原來的主意,想阻止祝斯庭入門,或者說,想阻止他來分祝家的財產(chǎn)。 至于齊華英,祝唯也知道他的情況。 他爺爺生了三兒四女,到他這一輩兄弟姐妹十多個,他在家中排行并不突出,全靠學(xué)歷撐著,加上早年風(fēng)流韻事太多,家族中地位實屬不高,危機感一直都存在,現(xiàn)在要是祝唯這邊也地位不穩(wěn),那他可真是兩頭都不保了。 祝唯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但她實在是厭倦這些家族斗爭,便直接了當(dāng)?shù)卣f,“坦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