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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覺得他和豹兄不應(yīng)該像現(xiàn)在這樣,也許應(yīng)該……更親密一點(diǎn)?他略微有些彷徨。一股郁氣在心中越發(fā)揮之不去,在路上已經(jīng)有七八天了,豹兄既沒有想要和他說話的意思,也不經(jīng)常把眼神放在他的身上,與以前在小森林中完全不同。以前的他們整天膩在一起,就算豹兄開始不會說話,也絲毫沒有感到過尷尬,白天捕獵嬉戲,夜晚相擁而眠,一舉一動、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想要做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會變成這樣?難道真的是豹兄見到過其他人之后,就再也不喜歡他了?商辰知道對著別人的面開口說話會給孤云帶來麻煩,并且他想要好好看看沿途的風(fēng)景。一路游玩路過的城鎮(zhèn),發(fā)現(xiàn)如今武俠盛行,江湖門派林立,各色各樣的人都能在城鎮(zhèn)中找到,對第一次來武俠世界的他很有吸引力,便有些忽略了青年。盡管他的出現(xiàn)總是會帶來一些驚慌,但江湖中消息傳遞飛快,很多消息靈通之人都知道這是煞蝕宮宮主養(yǎng)的寵物。煞蝕宮宮主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如今卻出現(xiàn)在天水城以外的地方,莫不是又有什么人要倒霉了?各個掌門都警告門下之人別去惹事,他們倒也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走的異常順利。張叔只覺得宮主周身的氣壓日漸降低,連他都有一絲絲壓迫的感覺,以為宮主是在為叛徒的事情生氣,便識相的沒有打擾,一行人(獸)在壓抑安靜的氣氛中快速趕路。行至一個大型城鎮(zhèn),他們停下來歇歇腳,休息一晚。晚上,他們租了一艘船,在河上靜靜地飄著。離他們不遠(yuǎn)處的一艘船上有一對俊男靚女,兩人也是膽大,仗著夜色且遠(yuǎn)離人群,毫不避諱的摟摟抱抱了起來。駱孤云心里明白世間男女在一起才是正道,宮內(nèi)也有很多成了家的人,他的爹娘不也是恩恩愛愛一輩子嗎。但爹娘從不在他面前親熱,只是會嚴(yán)厲的教他武功,至于其他人更不敢在他面前秀恩愛了,導(dǎo)致駱孤云到現(xiàn)在仍是感情白癡,只知道兩人相愛就會在一起,愛情是個神奇的東西,但具體怎么樣仍是一片模糊。他莫名的有些尷尬,剛準(zhǔn)備吩咐船夫調(diào)轉(zhuǎn)船頭,開往另一個方向,船上的一男一女居然就嘴對著嘴開始舔,駱孤云曾在話本上見過,知道這就是接吻。船上的每個人都是內(nèi)力高深之輩,耳清目明,兩人親吻間液體交纏的聲音,舌頭吸允的聲音,情不自禁的呻|吟和手在衣服上摩擦的聲音都清晰地傳到他們耳邊。商辰欲|火難耐的瞥了眼青年,只覺得夜色下的青年格外好看,那盈盈一握的細(xì)腰,及腰的長發(fā),精瘦有料的身軀,嫵媚的丹鳳眼,以及他曾經(jīng)觸摸過的滑膩有力的皮膚,都讓他想入非非。商辰只能默默低下頭舔著自己的爪子,安慰自己等到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一定要欺負(fù)的青年下不了床。駱孤云的臉已經(jīng)快燒起來了,他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女人的衣服,心中的那股沖動幾乎要壓制不住。但他并不想和女人這樣,他看向跪趴在甲板上的豹兄,他只想和豹兄……駱孤云心里一驚,難道他竟像男人喜歡女人一樣喜歡豹兄……嗎?是了,豹兄一接觸他的身體,他就忍不住想要更靠近他,身體也會軟的不像話。豹兄也舔過他,不過舔的不是嘴罷了,但他也想撫摸豹兄的身體,舒服的想要叫出聲。總是偷偷地看豹兄有沒有在看他,這幾天豹兄的注意力總是不在他的身上,他便非常失落傷心……他的一切表現(xiàn)都和話本上的人所說的愛情一模一樣。駱孤云心里一陣釋然,終于明了自己為什么這幾日如此不安彷徨,心中的那股氣是為什么了。他喜歡豹兄。管他豹兄是人是獸,還是妖怪,他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么豹兄就一定是他的。在美麗的月光下,粼粼的河水中,不遠(yuǎn)處一對情侶親的忘我的一個安靜的夜晚里,駱孤云做出了一個人生中最重要的決定。商辰舔完爪子,正在專心致志的數(shù)水里的星星有幾顆,來讓躁動不安的身體平息下來。一股青年身上特有的幽香漸漸逼近,孤云毫無瑕疵的臉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商辰從鼻孔里噴了一口氣,用眼神問他怎么了。好不容易下去了,不要功虧一簣啊,再這樣下去會陽|痿的,不知道動物有沒有陽|痿這一說。商辰憂桑的想。青年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帶著一點(diǎn)羞澀與孤注一擲,輕聲說道:“豹兄,我喜歡你。以后我們都要在一起,你不能離開我?!?/br>駱孤云從小的教育就是喜歡的一定要抓在手心里,他不可能做到讓豹兄和別的豹子或是什么在一起,豹兄離開他的身邊也不行。商辰覺得青年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尤其是對他,這是一種令人欣喜的變化,尤其是青年所說的話也正是他想說的。他也想張口告訴青年他亦然,但張叔和船夫還在附近,他只好小幅度的點(diǎn)點(diǎn)頭,像一個普通的寵物撒嬌一樣拱向青年的脖頸,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暗搓搓的伸出又濕又長的大舌頭卷起青年的耳垂,兩條前腿從后面摟住青年,又快完全站起來的某處仗著兩人的遮擋肆無忌憚的插|進(jìn)青年的雙腿間抽|插了兩下。耳垂第一次被舔的感覺真是難以描述,好像一股電流直沖腦門而去,全身一個震顫,若不是豹兄固定著他他一定又要站不住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插|進(jìn)了他的雙腿,他的身體在渴求著什么,小孤云也站了起來。駱孤云剛發(fā)|育的時候也有過這樣的情況,只是不太清楚該怎么做,就用內(nèi)力把它逼下去,幾次之后,那里便幾乎沒有了這樣的反應(yīng)。如今,他卻完全不想用內(nèi)力壓下。商辰擔(dān)心弄的太過火,一會兒控制不住獸|性大發(fā)了怎么辦。就靜靜地抱住青年,一動不動了,青年也乖乖的任他抱著,雙手環(huán)過他的脖頸,頭靠在他的大頭上。張叔在一旁看到宮主突然表情一肅,接著快步走向那只豹子,說了一句奇怪的話后,就……一直相擁在一起了?為什么看著他們覺得自己也好想媳婦兒???那晚過后,宮主和豹子之間總有一種奇怪的氛圍,張叔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透明人。盡管他們和普通的主人與寵物的關(guān)系似乎沒什么區(qū)別,一塊玩鬧,在草地上打滾,喜歡互相抱著,但就是感覺怪怪的。管他呢,宮主高興就好。……進(jìn)了天水城,這個城鎮(zhèn)更加繁華,就連擺攤的老爺爺也是習(xí)武之人。街上時不時的走過一隊隊的巡邏兵,看到他們?nèi)硕脊Ь吹木瞎卸Y,整個城鎮(zhèn)井然有序,竟絲毫不像是商辰所認(rèn)為的魔宮。城鎮(zhèn)的中央矗立著一幢威嚴(yán)華美的巨大建筑,門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