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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很小很小的那種,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到過。前幾天去南山看見了不少,很漂亮,就是太小了,沒法摘(哭笑.jpg) 開新文了,姑娘們快點(diǎn)來留言評(píng)論吧~,新文需要大家的滋養(yǎng)呵護(hù),233333 ☆、第二章 姬慎景的臉微微偏著。 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被人打臉,還是一個(gè)女子。 然而,都督大人無言為自己辯解。他的確孟浪了,不該做的事也做了。 另一方面,他更好奇的,是為何一接近眼前這女子,他體內(nèi)蠱毒就能得到緩解。 “姑娘,這是一個(gè)誤會(huì)?!蹦腥松铄涞挠捻缤泻玫哪?,但眼角微微上挑,是標(biāo)準(zhǔn)的勾人桃花眼。這雙眼睛若是放在紈绔貴公子臉上,不知得蠱惑了多少良家少女。 偏生他是一個(gè)和尚。 瀲滟的雙眼,加上他身上.禁.欲.清冷的氣質(zhì),總給人一種跨越塵世的禁忌之欲。 神秘、好看、孤冷,但又莫名的吸引人。 倪裳掌心傳來痛感,真不知眼前這和尚是吃什么長的,身上都是腱子rou,方才她在他懷里,半點(diǎn)掙扎不得,就連面頰也仿佛是鐵做的,一巴掌下去,不知道他疼不疼,但倪裳卻是真的疼了。 她自幼飽讀詩書,著實(shí)罵不出粗話。 方才明明是和尚強(qiáng).行抱著她,哪里有什么誤會(huì)?! “你、你就是個(gè)花和尚!”倪裳指著姬慎景,低喝了一句,之后提著裙擺轉(zhuǎn)身離開,極力保住她的尊嚴(yán)。 薔薇和康嬤嬤幾人還在驚魂未定,見自家姑娘鉆入馬車,他們也不敢逗留,立刻趕車離開。 康嬤嬤瞄了一眼姬慎景幾人,心道:幸而今日之事無人瞧見,也幸而孟浪子只是一個(gè)和尚,否則自家姑娘的清譽(yù)可就沒了。 倪裳情緒不穩(wěn),馬車急速離開時(shí),她往車窗外瞥了一眼,眼神憤怒。 姬慎景自然感覺到了那股一閃而逝的視線。 他擰著眉,似在沉思什么,此刻腦中刺痛感尤在,不過他已煎熬數(shù)年,一般人看不出他的痛苦之色。 左龍和右虎站在一旁,看看白云,望望烈陽,就是不敢直視自家主子“失魂落魄”的樣子。 花和尚…… 顧名思義,就是放蕩不羈的和尚。 嘖嘖,那位小娘子“真狠”,這話都罵出來了呢! 主子貌勝潘安、品貌不凡,當(dāng)一輩子和尚的確是可惜。 莫不是蠱毒已深入骨髓,才讓主子今日突然性情大變?! 左龍、右虎二人,看穿卻不說穿。 紅纓一手撐著大紅色油紙傘,一邊眺望漸漸消失在官道上的馬車,似乎意猶未盡,“那姑娘可真好看!也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他故意加大了嗓門,提醒他家主子。 抱都抱過了,是不是好歹查查是哪家姑娘? 一看那女子穿著,還有她的修養(yǎng)、品貌,便知一定不是一般的小門小戶能養(yǎng)出來的千金。 小和尚可能并不太想讓師叔背叛佛祖,他道:“師叔,那姑娘刺了你一刀,你感覺如何?” 那把匕首已經(jīng)被姬慎景拔下,傷口不深,對(duì)性命造成不了威脅。 姬慎景看著掌中匕首,眼前浮現(xiàn)方才那位姑娘的模樣,還有她一口一聲“花和尚”,男人的眸色晦暗不明,辨不出神色。 主仆幾人沉默期間,姬慎景對(duì)自己的行徑未作解釋,正要邁步離開,目光被地面的一塊耀眼之物吸引,他彎腰撿起,是一塊雕了貔貅的白玉,日光下,玉質(zhì)通透,一看就不是凡品。 姬慎景的指尖摩挲了幾下玉佩,默不作聲的連帶著那把匕首一起收入袖中。 這一幕被旁邊幾人正好看見。 左龍、右虎兄弟兩人對(duì)視了一眼,仿佛在無聲的交流“定情信物”、“睹物思人”、“鐵樹開花”……之類的字眼。 紅纓挑了挑眉,他就知道,以他家主子的這等相貌,遲早招來桃花運(yùn),只是這只桃花來的忒猝不及防。 小和尚眨了眨眼,自詡是唯一的一個(gè)正常人,他嚴(yán)肅道:“師叔,刺客已全部控制,咱們繼續(xù)趕路回京吧,不過……既然這次是悄然回京,卻依舊是被人盯上了,看來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師叔您回京?!?/br> 此言一出,場面再度沉默。 姬慎景,乃當(dāng)今圣上長子,他又親掌兵權(quán),他的存在,對(duì)朝中某些人而言,當(dāng)真是眼中釘rou中刺。 姬勝景未置一詞,一襲白袍加身,風(fēng)拂過,他腰間玉佩微晃,整個(gè)人透出一股不太真實(shí)的仙氣。 “走,回京。”男人淡淡一言,并未提及方才那女子,帶著他的人隨即重新踏上官道。 ** 長信侯府外的巷子口。 下馬車之前,康嬤嬤對(duì)倪裳交代了幾句。 倪裳自幼由康嬤嬤照料長大,情分深厚??紤]到倪裳如今的處境,有些話她也不便多說,但今日倪裳險(xiǎn)些出事,康嬤嬤心中堵著一口氣,不說不快。 拉著倪裳的小手,見她面色緋紅,像是起了熱,許是因著在路上嚇到了,她更是心疼,道:“姑娘,這馬上就要回府了,有些事姑娘心里頭也清楚,眼下大夫人的親生女兒回來了,您日后需得處處小心。此番您回京,本該有人接應(yīng),侯府卻是無人前去,可見是大夫人的意思,老奴與您說這些,也是讓您萬事仔細(xì)著,如今和以前不同了?!?/br> 康嬤嬤籠統(tǒng)的說了幾句。 倪裳心中了然。 大夫人執(zhí)掌府上中饋,她這次回府,無人去接她,必然是大夫人沒有交代過下人。 又或者,正是大夫人“交代”了,才無人去接應(yīng)她。 她默了默,點(diǎn)頭,“嗯,嬤嬤,我曉得了?!?/br> ** 倪裳并不是長信侯府的嫡小姐。 這件事,她自幼就知曉。 就在一月之前,祖母以“茹素”為由,把她送到城外的庵堂小住一陣子。 她知道祖母都是為了她好。 這陣子闔府上下都在迎接真千金的回歸,祖母擔(dān)心她受了委屈,這才讓她出城靜養(yǎng)些時(shí)日。 其實(shí),這樁事得從十六年前說起。 當(dāng)初,身懷六甲的長信侯夫人在從廣陵回京的路上突遇山洪,又恰逢躲雨的那座破廟里也有一個(gè)突然發(fā)作要生產(chǎn)的婦人。 那天晚上,兵荒馬亂,除卻山洪之外,還有在附近打劫為生的山賊,兩位產(chǎn)婦同時(shí)生下女嬰,不知中間出了什么岔子,竟是將孩子混淆了。 長信侯夫人一開始就察覺到霓裳不是她的親骨rou,這十六年一直在尋找另一個(gè)女嬰的下落,直至前不久,才終于有了消息…… 霓裳也為此高興,畢竟,十六年寄人籬下的日子并不是很好過,然而,長信侯府雖然找到了真千金,卻給了倪裳一個(gè)天大的打擊。她自己的家人早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