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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他已經沒有綁綁帶,傷口呈現淡粉色,已經開始結痂,但若要痊愈,還需些時日。 她仰面,仿佛很滿意自己親眼所看見的,“恢復的不錯,可見你身子骨極好,我是很滿意的?!?/br> 姬慎景,“……” 明知她是故意,卻還是心有觸動。 “還要繼續(xù)驗么?”姬慎景俊臉微沉,顯然不想讓小姑娘贏的太輕松。 倪裳不上他的當,“嗯?你想讓我繼續(xù)驗什么?” 姬慎景,“……” 一陣灌堂風吹入,倪裳擔心姬慎景的身子,攏起他的中衣,目光落在了他脖頸上的紅痕,她一派理所當然的說,“姬慎景,昨天我和你都那樣了,你若是不娶我,那我只能強行嫁給你。” 男人怔住,倪裳繼續(xù)說,“很多事情都可以改變,但人無法改變出生,莊墨韓是我親生父親這件事不是我能決定的,你一開始撩撥了我,撩完就能不負責任了?可惜我不是尋常女子,誰讓我看上你了呢,從今往后,你再逃避,我就追的更緊。” 姬慎景喉結滾了滾,“倪裳,我……我配不上你?!?/br> 他的內心滿目瘡痍,看不見這世間的好。 可是她不一樣,無論什么時候,亦或是發(fā)生了什么,她都能站起來,明明是個嬌軟的姑娘,卻又似乎無所不能。 倪裳輕笑,“我的意中人,必定是這世上最強最好的男子。況且,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說喜歡的人是你,說不喜歡的人還是你,憑什么都是你!” 姬慎景頓時無言以對。 他輸得徹徹底底,毫無懸念。 這幾天讓他想清楚了諸多事,倪裳如此坦蕩,他的隱瞞倒是顯得十分卑鄙。 “倪裳,有件事我要告訴你?!?/br> “嗯,你說,只要不是你心里有了其他女子,我都能接受?!?/br> 姬慎景,“……” 他快被逗笑了,他心里裝滿了她,哪里還有地方容得下別人? 姬慎景坦白,“我……我一開始接近你是另有目的?!?/br> 接下來片刻,姬慎景將體內蠱毒的事告訴了倪裳。 講道理,倪裳當真有點受傷。 原來…… 姬慎景一開始那樣孟浪并不是看上了她。 是她自作多情了。 “那你是幾時心悅我的?”這個問題很重要,姑娘家似乎都很在意。 姬慎景也說不清,他只知自己對她產生了.欲.念。 男人薄唇微抿,倪裳意識到一件事,“你還有事瞞著我?” 姬慎景身子一僵。 那樁事他暫時不想告訴她,他不敢保證若是說出來,倪裳會不會恨他。 她即便如今假裝孟浪,但女兒家的清白比性命都重要。 姬慎景,“我沒有?!?/br> 倪裳,“……”怎么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 “你們在干什么?!”莊墨韓的爆喝聲打斷了一室旖旎。 莊墨韓萬萬沒想到,會看見眼前這一幕,姬慎景衣裳不整,女兒的小手……正放在姬慎景裸露的胸膛! 姬慎景眉頭倏然一蹙,十分不悅。 紅纓疾步前來,求生欲很強,“主子,王爺非要闖進來,屬下們擋也擋不??!” “裳兒!你的手……”還不快收回來! 小白菜怎么能隨隨便便摸豬呢? 被拱了怎么辦?! 倪裳面無表情的收回手,又給姬慎景系好了中衣系帶。 姬慎景看著她素白好看的手,很靈活的幫自己穿衣,他已經在幻想日后,她每天晚上親手給他脫.光,第二天早上再給他穿上的畫面。 莊墨韓邁入堂屋,把倪裳拉到身側,看著姬慎景的眼神格外不善。 姬慎景不做理會,他套上外袍,慢條斯理的系腰封,隨后又將玉佩掛上。 倪裳一直看著他。 莊墨韓,“……”他仿佛是個多余的。 “你有事?”姬慎景淡淡一問,似對莊墨韓的存在有些不悅。 莊墨韓這才從懷中掏出了圣旨,“皇上讓本王協(xié)助你剿匪。實則剿匪是假,平定冀州才是真,可眼下出大事了!” 莊墨韓鮮少慌張。 而此刻,他慌張像個市井小伙。 姬慎景哼笑,“看來王爺還記得此番來冀州的任務?!?/br> 莊墨韓,“……” 他知道姬慎景心中有氣,捫心自問,倘若倪裳不是他女兒,又倘若倪裳不心悅姬慎景,他必然不會插手相助。 他甚至還有可能會殺了姬慎景。 可眼下有了女兒,莊墨韓冀州一行的計劃都變了。 當然要極力支持女婿的大業(yè)! 他還指望,姬慎景給莊家傳宗接代呢! “冀侯開始動作了!裳兒的娘被他擄了!”莊墨韓闖入這座宅子,就是要與姬慎景聯手,想來姬慎景看在未來岳母的份上,一定會不留余力的去搭救。 聞言,倪裳當即急了,“娘在蕭府,怎會被冀侯擄走?” 蕭家的實力,倪裳不曾懷疑過。 莊墨韓待著機會就諷刺蕭長淮,“哼,某些人是徒有其表,一個女人都護不??!” 倪裳,“……” 冀侯動了宋顏,那就是不打算偽裝了,他要反了。 姬慎景明白事情輕重緩急,暫時撇開了困擾,對倪裳道:“別急,蕭夫人會找回來的。” 莊墨韓動了動唇,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對“蕭夫人”這個稱呼很不喜歡。 但姬慎景卻顯然很樂意氣氣他。 倪裳點頭,內心焦急,但還能維持鎮(zhèn)定,“那眼下,冀侯是不是要開始對抗朝廷了?” 莊墨韓與姬慎景皆放下了芥蒂,對視了一眼,二人都是人精,當然明白冀侯接下來的動作。 莊墨韓的臉忽然嚴肅了起來,對姬慎景道:“我去找冀侯,讓他拿我當人質,裳兒交給你了?!?/br> 宋顏在哪里,他就想去哪里。 明知冀侯擄走宋顏的目的就是為了控制他和蕭長淮,可莊墨韓還是要去。 他必須得去啊。 心愛的女人被擄了,他做不到冷靜鎮(zhèn)定。 倪裳怔了怔,娘出事了,她當然著急,但她也知道,莊墨韓去找冀侯,等于是送上門去。 莊墨韓交代了一句,就看著女兒尚且稚嫩的臉,“裳兒,爹沒為你做過什么,爹這次一定把你娘好生帶回來。” 倪裳默了默,“你這么做不明智?!?/br> 莊墨韓輕笑,身上有中年男子的沉穩(wěn),也有風流紈绔的無所畏懼,“裳兒,你和你娘就是爹的命?!?/br> 倪裳,“……” 她心情復雜,目送著莊墨韓離開。 她知道,莊墨韓一旦落入冀州手中,他只能束手就擒。可她沒法制止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在別人看來不明智,可在他/她自己看來,卻是最正常的選擇。 倪裳轉頭,在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