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鎮(zhèn)定。 兩人交手次數(shù)多了,彼此都了解了對方的戰(zhàn)術(shù)。 是進,還是退,完全看對方實力。 姬慎景往前邁了一步,離著倪裳更近了一下。 男子對自己喜歡的姑娘,當(dāng)然是恨不能一日十二個時辰貼身帶著。 對自己喜歡的人產(chǎn)生.欲.念.是人之常情。 何況,他們之間早就有了夫妻之實。 倪裳卻不知此事,但姬慎景就連一切細節(jié)都記得一清二楚,此刻,月朗星稀,四下無人,正當(dāng)良辰美景,是幽會的大好時機。是以,姬慎景更是心頭奇癢,暗暗搓搓的總想干點什么。 倪裳很防備他,“不用靠近了,就這樣說即可?!?/br> 姬慎景,“……” 倪裳此前撩撥自己時,熱情似火,這幾日卻是又冷了。 倪裳的忽冷忽熱,使得姬慎景患得患失,他同樣很不喜歡這種感受。 男人抿了抿唇,“裳兒,你是心悅我的,對么?” 倪裳敢作敢當(dāng),撩都撩了,她當(dāng)然不會否認,“嗯,我的確心悅你?!?/br> 瞧瞧,承認的多么坦蕩、瀟灑。 姬慎景又問,“既是心悅我,這幾日為何總避讓我?”他委屈了。 自己最為脆弱,以及最是珍貴之物,都曾交到她手中了,然,事后倪裳卻甚是冷漠,這讓男人很受傷。 倪裳,“……” 他還好意思質(zhì)問她?! 倪裳小臉愈發(fā)guntang,若非定力足夠強大,她定然轉(zhuǎn)身逃之夭夭,此刻與男人對視,“你我尚未成婚,那種事此后不要做了?!?/br> 姬慎景,“……” 他很想告訴倪裳,像他這樣年紀(jì)的成年男子,根本沒有多大的忍性。 “好。”男人勉為其難答應(yīng)。 “你還有事么?”倪裳身子guntang,不敢繼續(xù)待下去。 姬慎景仍舊覺得倪裳有些冷漠,他欲言又止,很想邀請倪裳繼續(xù)撩撥他,但他開不了口,不敢告訴倪裳,他現(xiàn)在就好這一口。 正要轉(zhuǎn)身離開,欽差大臣帶著幾人正好尋來。 “大殿下,出事了,冀侯的頭顱被人砍了!”欽差大臣對身后一揮手,當(dāng)即有人拎著一只包裹過來,隨著包裹打開,一顆血淋淋的頭顱滾落掉地。 姬慎景瞳孔一怔,但眼中異色旋即被他遮掩。 欽差又說,“大殿下,此事可要徹查?” 原本的計劃,是要將冀侯押運回京。 卻有人殺了冀侯,還多此一舉砍了他的頭顱,能做到這件事的人不多,莊墨韓和蕭長淮根本不屑,除了太子,姬慎景想不到別人。 他眸色晦暗,幽若深海,嗓音忽然之間變的十分冷,“不用了?!?/br> 欽差大臣見姬慎景神情不對,以為他正因為此事慍怒,并未多想,遂帶著人離開,此事若是皇上怪罪下來,還有大殿下頂著,他倒是不擔(dān)心會禍及自己。 欽差一離開,倪裳正要詢問姬慎景對冀侯之死的看法,這人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他背著光,但眸中隱約可見血色紅光,在清冷月色下,顯得格外詭譎駭人。 倪裳本能的后退,但男人長臂一伸,抓住了她的手腕,低著頭,強勢道:“我還想試一次,馬上!” 倪裳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明顯與方才的姬慎景仿佛根本不是同一人。 “你清醒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告訴我?!蹦呱鸭绷?,因為姬慎景捏的太重,她吃痛。又見他的眼眸愈發(fā)赤紅,仿佛要滴出血來了。 姬慎景沒說話,彎身將倪裳扛在肩頭,大步往院內(nèi)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孤雖然長的不美,但孤有一顆堅強的心! 蕭昱:樓上這貨竟然是我表哥?!這恐怕會是我一生的污點。 倪裳:我現(xiàn)在是越來越壞了,懟天懟地懟太子,基因真是個強大的東西。 莊墨韓:(⊙o⊙)…像爹不好么?爹長的美,還會撩人,要不是當(dāng)年撩的方式不對,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打弟弟meimei了。 蕭長淮:我要時刻留意頭頂! ———— 姑娘們,今天的第一更奉上,感謝姑娘們的支持和留言,么么么噠~紅包掉落。 ☆、第六十四章 倪裳只覺一陣天翻地轉(zhuǎn)。 她的臉朝下, 只能看見姬慎景的雪色錦緞長袍。 腰被他扛在肩頭, 仿佛下一刻就要斷開了。男人的步子很大, 倪裳在他后背使勁捶打,“放我下來!姬慎景你放我下來!” 婢女聞訊趕來,見狀也是嚇了一跳, 大殿下素來沉穩(wěn)肅重, 此刻怎的這般孟浪行徑?! “殿下!姑娘!”婢女目瞪口呆, 慌亂失措, 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倪裳察覺到姬慎景是來真的, 當(dāng)即大喊,“速速將慶王爺請來!” 她暫時想不出還有誰是姬慎景的對手,當(dāng)即就想到了莊墨韓。 那婢聞言, 從震驚中回過神, 立刻往院外跑去。 房門被姬慎景一腳踹開,他竟還存些理智,進屋后又將房門拴上, 隨后徑直邁入內(nèi)室,將倪裳拋在了榻上,摔的倪裳后.臀.生疼。 倪裳揉著小腰, 怒視站在床榻外沿的男人,“姬慎景,你快清醒過來!” 男人的眼眸已經(jīng)變?yōu)檠t,清俊的面容孤冷,倪裳見勢不妙, 立刻翻身往床榻里側(cè)爬。 姬慎景俯身,一手捏住她的腳踝,稍一用力,又將她拉了下下來,隨后他覆了上去,湊到倪裳耳側(cè),低低道:“呵,想往哪里逃?” 這聲音極具有蠱惑,磁性低沉,宛若夜間奏起的羌笛,直入人的靈魂。 倪裳的臉埋入軟枕,后腰被一只大豬蹄捏著,她吃痛,此刻已經(jīng)意識到了姬慎景當(dāng)真不正常了,他像是入了魔,徹底換了一個芯子,變得邪惡詭譎。 “姬慎景!你不能這樣,住手!”后腰被提起,感覺到裙擺下一涼,倪裳大聲驚呼。 身后的男人頓了頓,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又附耳,似乎很愉悅,一字一句告訴倪裳,“小乖,你別怕,你我做過這樣的事,你卻什么都不記得,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曾對你做過什么。” 他的話讓倪裳云里霧里,她被摁著,半點動彈不得,不用去看,也知自己被擺成了何等.羞.人的姿.勢。 倪裳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此刻姬慎景根本不是他自己。 “你住手!你不能這么對我。姬慎景,你我已經(jīng)約好,要等到成婚之后!”倪裳帶著哭腔喊著。 身后的男人似乎稍稍頓了頓,但很快掌下力道又加重了些,啞聲道:“我已經(jīng)在心里娶了你好多次?!?/br> 倪裳,“……??” 就在裙擺被掀起,褻.褲眼看著就要淪陷時,“砰”的一聲巨響,門扇被人一腳踹開,莊墨韓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