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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拉著倪裳往前擠。 每擠一步,倪裳的小腹就抽痛一下,好不容易站在人群之前,姬慎景已經(jīng)下令開始點(diǎn)火,倪裳看著城墻上那個一襲白衣勝雪的男子,使出所有力氣,大喊,“姬慎景!你住手!他們是你孩子的外祖父!” 她指著莊墨韓與蕭長淮。 城墻之上,視野極佳,姬慎景一眼就看見了倪裳,與此同時,他耳力過人,即便倪裳聲線微弱,還是讓他聽了一清二楚。 作者有話要說: 姬·雞蛋·誕:我命運(yùn)多舛,不接受反駁,謝謝誒! 姬慎景:我要當(dāng)?shù)耍课以诟墒裁??我是誰? 小包子:嚶嚶嚶,我胎氣不穩(wěn)了!爹爹莫要調(diào)皮了好伐! —————— 兩更合一奉上啦,紅包掉落~ 昨天有點(diǎn)小忙,實(shí)在抱歉呀,姑娘們。 ☆、第七十七章 “……是你孩子的外祖父!” “你的孩子……” 他的孩子! 凜冬的西北風(fēng)呼嘯, 倪裳吃力柔弱的聲音卷著寒風(fēng), 蕩入了姬慎景的耳朵里, 仿佛一瞬間無數(shù)重聲線刺激著他,最終那些聲音集聚成了兩個字---孩子。 倪裳說莊墨韓和蕭長淮是他孩子的外祖父。 也就是說倪裳有孕了! 她腹中的骨rou只能是他的! 他要當(dāng)?shù)耍?/br> 姬慎景瞳孔睜大,目光看向了城墻下那個嬌小虛弱的女子, 她是他這輩子都要困在身邊的一道光, 她此刻孱弱渺小, 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將她吹散了。 “阿姐!” 倪裳腹中絞痛, 緩緩蹲下身子, 蕭昱看見她染紅的衣裙,嚇傻了,又喚了一聲, “阿姐!你……你、你怎么了?” 倪裳腹中的絞痛一陣陣加重, 她不想讓孩子出事,無論姬慎景如何,可孩子是她自己的! “阿昱……我的孩子……”倪裳拉著蕭昱的衣角, “去、去叫郎中!” 蕭昱呆了呆,他還不知倪裳有孩子的事,這回明白過來, 立刻更慌了,“我外甥!我大外甥不能有事!” 蕭昱抱起倪裳要走,倪裳卻制止他,“我……我救人,你去喊郎中!” 爹他們還被綁在火架上, 空氣里已經(jīng)彌漫著火油的氣息,只要姬慎景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得死。 蕭昱左右不是,差點(diǎn)就難死他了。 正在蕭昱抱起倪裳,要將她帶走之時,一氣場駭人的高大男子如鬼魅般忽然出現(xiàn)。 都這個時候了,蕭昱還不忘記拍馬屁,“姐夫你來的正好,我阿姐動了胎氣,眼下受不了任何刺激,要不姐夫先把我爹和阿姐的爹放了?” 見姬慎景深情凝視,蕭昱又說,“皇后與廢太子就算了,隨意燒殺,呵呵呵……” 他太難了。 姐夫不太好溝通啊。 倪裳疼的面色蒼白,姬慎景動了動嘴,什么也沒說,一把將她抱起,大步往人群外狂奔而去。 入了宮,眾太醫(yī)被宣見。 倪裳不知道自己被放在了哪一座宮殿,她疼的說不出話來,拉著姬慎景的手沒放,她太清楚這個瘋狂的男人眼下的狀況,哭著求道:“姬慎景,我就要死了,看在你我曾經(jīng)的份上,饒了我的親人,可好?” 她當(dāng)然不想死! 也不能死! 不過是利用機(jī)會感化姬慎景罷了。 小腹的疼痛稍有好轉(zhuǎn),但她方才出血了,倪裳自己也嚇的厲害,有了孩子之后,她仿佛能感覺到腹中小家伙的存在,即便才將將兩個多月。 直至此刻,姬慎景才啞聲說了一句,“你不準(zhǔn)有事!孩子也不準(zhǔn)有事!” 他就要當(dāng)?shù)恕?/br> 他的姑娘就要給他生孩子了。 太醫(yī)被姬慎景領(lǐng)到了榻前,幾名德高望重的太醫(yī)輪番給倪裳看診,又施針保胎,半個時辰后,眾太醫(yī)才擦著額頭的汗,跪在姬慎景跟前顫抖道:“大、大殿下心安,皇子妃雖是動了胎氣,但不致滑胎,只要好生調(diào)理一月,加之心情舒暢,一月之后胎相即可穩(wěn)了。” 姬慎景仿佛沒聽見,好半晌之后,低沉干澀的聲音才傳出,“孩子多大了?” 眾太醫(yī),“……” 你是孩子他爹,孩子多大了,你自己能不知道?! 太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畢竟皇帝也被挾持了,大梁幾大jian雄今日差一點(diǎn)就被活活燒死,遂如實(shí)道:“兩月有余,再有半年多即可臨盆了?!?/br> 六個多月后,孩子就要出來了。 可姬慎景猛然驚覺,他還什么都沒準(zhǔn)備。 孩子的衣裳、床榻、臥房、玩具……教養(yǎng)嬤嬤、奶娘……等等諸如此類的頭等大事,他都沒辦! 姬慎景這才發(fā)現(xiàn),他最近都在做什么荒唐事? *** 倪裳喝了藥,睡得很沉,她迷迷糊糊感覺到唇角有一絲涼意,等她睜開眼時,借著屋內(nèi)的火燭,看見了男人冷峻凝肅的臉。 姬慎景喉結(jié)滾了滾,他就坐在床榻邊,也不知坐了多久,身形有些僵硬,像一座“望妻石”。 “裳兒……” 姬慎景嗓音喑啞,像是許久沒有飲水。 倪裳此刻小腹不怎么痛了,她臨睡之前聽見了太醫(yī)所言,孩子保住了。雖然對姬慎景還是一肚子的氣,可她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在cao控著姬慎景。 “我爹他們呢?”倪裳聲線輕柔,一聽就是元?dú)獯髠?,沒甚精神氣。 姬慎景擔(dān)心自己的崽,生怕倪裳情緒不穩(wěn)定,立刻老實(shí)答話,“我都放了了,裳兒放心,以后……不會那樣了?!?/br> 他的眼深幽,但也清澈,少了此前的邪意。 倪裳打量了他幾眼,直接問,“你不想解釋給我聽?” 她和他之間已經(jīng)周旋較量了數(shù)次,但最終誰也沒能徹底贏了誰。 倪裳剛要動作,姬慎景立刻摁住了她,“裳兒別動,孩子它……經(jīng)不住動蕩了?!?/br> 倪裳冷冷看了他一眼,“若是沒有孩子,你是不是還要一意孤行?” 男人不答話,便是默認(rèn)了。 即便他此刻是清醒,但也記得不久之前的一切,他內(nèi)心憤恨黑暗,想要?dú)缫磺?,假若倪裳今日沒有出現(xiàn),他當(dāng)真已經(jīng)殺了所有人。 當(dāng)過圣僧的姬慎景,異常誠實(shí),不會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扯謊,老實(shí)巴交道:“裳兒……我、我錯了?!?/br> 倪裳:“……” 姬慎景突然“改邪歸正”,倪裳很不適應(yīng)。 她擰著秀眉,一瞬也不瞬的看著男人。 姬慎景一門心思記著太醫(yī)所言,倪裳必須要保持心情愉悅,她腹中的孩子或許也能感受到母體的感受。 姬慎景第一次當(dāng)?shù)幕诺牟恍小?/br> 他道:“我不會再傷兩位岳丈,今日之事以后不會發(fā)生,裳兒怎樣才能高興?” 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