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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議,要知道紀末這人有著嚴重的潔癖,對靈獸之類的完全沒有興趣,根本不像是有愛心之人,更不用說著幼獸看上去似乎非常柔弱,根本就不可能帶來什么好處。這還不算,更讓少女難以置信的是,紀師兄居然真的在笑?居然一點也沒嫌棄這只臟兮兮的玩意?“紀師兄,這是什么啊?”少女上前一步,眼中滿是好奇,“我能抱一下嗎?”說著就張開了雙臂,想要將時初抱入懷中,卻被紀末躲開了,“臟?!?/br>“???我不嫌棄?。 鄙倥敛唤橐獾?,就看到紀末似笑非笑的眼神,頓時紅了臉頰——這是在嫌她臟?“紀末!你不要太囂張了!”匆匆趕來的男人遠遠聽到這話,上前罵道,而他身后跟著一男一女,正是落下的三人。“我只是實話實說”,紀末語氣淡薄卻讓聽見的男人一下子來了火氣,亮出靈劍就欲與之一戰(zhàn),最后還是在他身旁女人的阻止下才歇了念頭??瓷先ニ坪跏潜慌觿駝?,實則只有他知道,他根本就斗不過這人。紀末全程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最后在女人的建議下重新加入了這支隊伍,帶著時初一起。跟著紀末的這幾天,時初就感覺這個世界和自己認知的有太大的區(qū)別,沒想到進入隊伍之后,才發(fā)現(xiàn)問題大發(fā)了!他一個唯物主義者看到修真界各種法術外放的幾幕,非常懷疑人生,可一想到他也穿成了這么一只,也就坦然接受了。從萬象秘境出去后,紀末就跟眾人分開了,時初這才知道原來紀末是某個門派的弟子??蓱{他的睜眼瞎,絲毫看不出紀末身份的尷尬,只知他好似沒什么朋友,向來獨來獨往。他就這么跟在紀末的身旁,看著他一路探秘境、闖仙府,直到有天小四告訴他,他可以化形了。“?。吭趺催@么快!”時初不解道,“居然是我自己化?”“主人,要不是紀主人大把的靈丹靈力,您想要化形至少還要好幾千年呢”,小四耐著性子給時初解釋道,言下之意就是時初根本就沒做過什么事情,只要在原地等著投食就好了。“你就說你是不是在嫌棄我!”時初才不管小四的詭辯,他用爪子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腦袋,“我不要化形了,這種樣子挺好的!”“什么?您不化形了?這怎么可以!”小四簡直是被如此神經(jīng)大條的主人弄得心累,“您不是一直嫌棄自己的獸型嗎?”可任由小四將一切解釋出花來,時初就是毫不動搖自己的觀點。深知時初性格的小四也就不說了,反正沒幾天,主人肯定屁顛屁顛跑來自己詢問怎么化形了。可讓小四想不到的是,主人似乎狠下了心,不僅沒來詢問,在它勸導的時候,居然還毫不心動!他還真當自己是靈獸了?雖然沒什么不好的,可這樣根本就和它的目標相差甚遠?。∷€就不信了,紀主人的眼光會看上這么一只蠢得一塌糊涂的灰獸。小四就一直等啊等,不時向主人說點人形的好處,可這貨卻是橫了心不化了!直到紀末登上仙路之際,時初卻還是獸型,小四感覺自己的任務完成的一塌糊涂,紀主人要是恢復了記憶、弄清楚前因后果,絕對會弄死它的!……時初醒來的時候,腦子還有些懵,就見一白皙有力的手撫上了他的面頰,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醒了?”時初眨了眨眼睛,一股腦的記憶涌了出來,導致他現(xiàn)在都沒緩過來,而紀末顯然也知道時初現(xiàn)在并不好受,兩只輕揉他的太陽xue,將精神力渡到他的體內(nèi)。“紀末,我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我們回到了最初?”時初根本沒想到,自己的意識居然回到了最開始認識紀末的那個修真界,更為不解的是,這次和上次的經(jīng)歷可完全不一樣?。?/br>要知道,上次他可是在小四的勸告下,稀里糊涂就化形了,而正是因為他的化形,給紀末帶去了好多麻煩……雖然紀末很厲害,但為了對付那些覬覦他的修者,也花了好多功夫,幾次三番下差點丟了性命。“沒事,就是帶你回去玩了一趟”,紀末摸了摸時初的腦袋,“玩得可還開心?”“嗯!你能陪著我玩,我就很開心”,時初對紀末的話深信不疑,倒是他身旁的木偶不忍直視時初的蠢樣,根本不是這樣的,明明就是時初自己陷在了自己的記憶中,要不是紀末也進入了其中,說不定時初要被自己給困死在里面了!小四雖然不知道兩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但也知道,主人當時的狀態(tài)不太好,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是他害死了大佬的感覺,憑它的聰明才智一猜,不難得出,主人肯定覺得自己一直在拖后腿,所以才不想麻煩紀主人了。不過誰管他們!叫他們一直浪,活該遇到這種問題!時初果然一點也不懷疑,在和大佬相親相愛了幾天后,就又吵著鬧著要到別的世界去玩了。“紀末!我好無聊啊,頭上都在長蘑菇了!”時初氣鼓鼓道。“沒長啊”,紀末就這時初扯他袖子的動作在時初臉頰上親了一口,不緊不慢道,“看來是我做的不夠多。”哪里是不夠多,多的時初簡直都想哭了!這也是為何他一直想逃到別的世界去玩的原因之一!至少別的世界,他家紀末一點也不兇猛!他這才想起來,古宅那個世界,紀末動用了太多那個低級世界根本就不能用的手段后,導致他的身體直接崩潰了——說的通俗易懂點,就是高消耗的內(nèi)存在低配置的硬件上跑,結果硬件被燒壞了!而沒有記憶的他居然傻乎乎地把自己哭死過去了!一回到主世界,他就氣喘吁吁地撲到紀末的懷中,結果可想而知……他差點沒□□死在床上!這也是為什么第二個世界他身體累成傻逼,還收到“系統(tǒng)主人”告誡的最主要原因!“不不!紀末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時初一點也不違心的夸獎道,就看到他家紀末折了下袖口,正好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時初動了下喉嚨。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全身上下像是被車碾過一樣,就看到身旁人眸色寵溺、不緊不慢道:“醒了?待會和我出去一趟?!睍r初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果然一個巴掌拍不響,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云層彌漫,渺遠無邊。時初不是第一次看到這高聳入云的豐碑,它如同第一次那般毫無聲息地佇立在天地之間,肅穆而又莊重。什么都在變,只有它靜止不動。“紀末,這是?”在石碑前,時初不自覺地壓低了嗓音。雖然它不是人,但時初知道,這是活的,而且聽紀末說,三千世界前,它就已經(jīng)佇立在此處了。“你看”,紀末指了指石碑的下方,卻見從最低處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