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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也是滿滿的心疼。就連老管家和竹子都以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蕭洵之。可是蕭洵之沉默的沒有說什么反駁的話。蕭大夫開了藥,竹子拿著方子去抓藥了,老管家則送蕭大夫出府。房間里,終于又只剩下蕭洵之和林永言了。躺在床上的林永言仍舊說著胡話,兩只手不安的抓著錦被,身子不住地亂動。蕭洵之坐在床畔,看著高燒中的林永言,握住他的手,緩緩的貼在自己臉頰。“洵之……”“我在?!?/br>“洵之……我冷……”蕭洵之連著被子將林永言抱起,讓他靠在自己懷里。“洵之……”“永言,我在,我在?!?/br>“洵之……蕭洵之!……為什么!……”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凍結(jié)在這一句話里。蕭洵之就像是被人點住xue道般,不能動彈。永言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是不是想起了過去?抱著林永言的手緩緩放松了力道,可是下一秒,林永言的手就抓著蕭洵之即將滑落的手臂。“洵之,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蕭洵之看著微微睜開眼的林永言,似乎在確定這是哪一個林永言。“洵之,我乖乖睡覺,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蕭洵之幾乎要落下熱淚,他抱緊林永言,親昵的在他頭頂蹭著。“永言說什么都好。你要一起睡覺我也答應(yīng)你,只要你……”只要你什么,蕭洵之卻沒有再說。林永言卻不在乎后面未完的話,而是開心的抓著蕭洵之求證前面那一句話——“真的可以找你一起睡覺么?洵之,你會不會又不開門?”蕭洵之在他頭頂親了親:“不會。”林永言像是不太放心似的喃喃說道:“洵之要是不開門我就沒辦法了。外面好冷,洵之你都不知道。我冷得鼻涕都掉出來了可是你還是不開門。真的好冷的。”蕭洵之蹭著林永言的腦袋保證:“不會了。是洵之不好。洵之以后再也不會了?!?/br>林永言帶著滿足的笑睡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管家(摸著下頜作思考狀):竹子,有人說我們有一腿竹子(大怒):我明明有兩條腿,你有兩條腿,我們倆有四條腿!誰在亂說!喜歡就收藏哦么么噠~~~歡迎小天使留言么么扎~~☆、請問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睡覺么到了晚上,林永言看著蕭洵之,發(fā)現(xiàn)他果然守信用,穿著中衣就掀開他的被子過來和他一起睡了!好開心有木有!以后每天晚上肯定都會和他一起睡,他再也不用抱著枕頭蹲在蕭洵之房門外敲門了,好心酸有木有。這一次林永言的生病,將蕭洵之難得硬起來的那點心腸又柔化了。雖然能看不能吃,但是蕭洵之只要一想到病中林永言那句“蕭洵之!為什么!”,身上的欲了望總會在一瞬間褪去。至少……在林永言沒有回憶起來什么的時候,現(xiàn)在還能這樣抱著林永言。“洵之!我們晚上出去玩兒一次好不好?”蕭洵之看著他,認(rèn)真問道:“怎么突然想晚上出去玩兒了?”林永言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走到蕭洵之身邊拽著他寬大的衣袖撒嬌:“洵之好不好嗎!好不好嗎!”蕭洵之無法,只得千叮嚀萬囑咐:“出門了一定要時時刻刻拉著我的手不許放開。上次放開差點沒找到,多危險。出去以后不能到處亂跑,尤其不能往有危險的地方跑……”不管蕭洵之說了什么,林永言都笑瞇瞇的應(yīng)下來。蕭洵之一看他那樣子就知道,林永言又沒有聽進去。無奈的嘆了口氣,到了晚上,蕭洵之認(rèn)命的拉著跳脫的林永言,看著他興奮的在前面帶著他往前走。只是……“永言你要往哪兒走。”再往前可就是花街了。蕭洵之蹙眉,難怪今晚走到街上都不怎么看旁邊的小攤點,原來,竟是有目的地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竹子或者老管家教的。平時在府里,他們怎么同林永言鬧蕭洵之都沒意見,畢竟府里安全,又是在自己身邊??墒墙裢硭麄兙尤淮楦Z著林永言來了花街,簡直……簡直放肆!永言現(xiàn)在就是個小孩子,他們都教了小孩子些什么?。?/br>“爺,來玩兒玩兒吧。咱們樓里的姑娘可都漂亮著呢?!?/br>“小哥兒,里面坐??!”“小哥兒真俊,來一起玩兒玩兒啊?!?/br>“……”林永言記著竹子說的話——不要理會那些姑娘,她們都不好看,要往一個樓里全是男人的地方走,就在那條街的里面——所以對于那些拉客的女人煩躁的揮了揮手就過了。甚至還朝著蕭洵之抱怨,那些女人身上的味道好難聞。蕭洵之見他還往前面走,大概也知道了他要去的地方。干脆拉著他,自己走在前面。走到芳草閣,蕭洵之將四處張望的林永言按在自己懷里。向樓里的負責(zé)人要了一間雅間,然后帶著眼珠子四處亂轉(zhuǎn)的林永言就上樓了。去雅間的路上,偶爾也有那么一兩個沒眼色的客人想要蕭洵之懷里的林永言作陪,不過都被蕭洵之毫不留情的掰折手腕。而林永言也因此收斂了一點點。到了雅間,只剩蕭洵之和林永言了。“說罷,想做什么?!?/br>林永言看著面色沉靜的蕭洵之,能感覺到他有些不開心,于是帶著點討好的走到他身邊坐下,罕見的有點扭捏的開口——“聽說這里可以學(xué)習(xí)什么是真正的睡覺,我就來了。”蕭洵之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真正的睡覺?斜眼去看林永言,見那孩子雖然人在這兒,眼神兒卻往外瞟,立馬開口——“剛剛上樓來遇到的人都不記得了?”林永言立馬點頭:“記得記得!不過聽說樓里的人會比較乖,我想看看樓里的人?!?/br>蕭洵之想著堵不如疏,干脆也就叫來了兩個小倌,看這孩子準(zhǔn)備怎么做。因為蕭洵之出手大方,穿著雖低調(diào),用料卻不俗,因此,叫來的兩個小倌雖不是什么傾國傾城的絕色,但也算得上一個“好”字。兩人顯然也不是第一次接客了,細細觀察了對面兩人的神色,便也沒有亂來。只是一般的彈彈琴,煮煮茶。林永言最開始還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可是等兩個小倌彈琴煮茶了,他就有點坐不住了。他帶著希望的看著蕭洵之,小聲的湊到蕭洵之耳邊——“洵之,我可不可以跟他們說話???”蕭洵之淡淡的點頭。林永言就走到彈琴的小倌那兒開始問他——“你幾歲啦?”小倌知道蕭洵之才是來人中主導(dǎo)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