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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安睡。這樣的生活一直到冬天,直到……蕭洵之不知為何狠心的拒絕他的那一晚,他還為此而生病。他想起自己帶著蕭洵之往花街走的時候,蕭洵之臉上不易察覺的氣惱。那時候,他什么都不懂,甚至傻呆呆的去問小倌什么是“真正的睡覺”。可是蕭洵之在剛剛教會他的時候,他卻想起了過去所有的一切,連一點(diǎn)緩轉(zhuǎn)的余地都沒有……天色已暗,駕馬車的老者在林子里找了個比較空曠的地兒停下,對著馬車?yán)锏牧钟姥哉f道——“公子,今晚可能只能在外湊合著歇息一晚了。您執(zhí)意要今晚出城,又不在離城近的酒家歇息,今晚怕是只能將就了?!?/br>林永言撈開車簾,微微一笑:“無事。待會兒咱們生個火,保持保持熱度也好。畢竟也是大冷的天?!?/br>老者應(yīng)和了一聲,轉(zhuǎn)身下了馬車找枯枝兒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蕭洵之:永言你怎么這么早就恢復(fù)記憶了?【怨念的對手指ing林永言(冷笑):蕭洵之,我就知道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轉(zhuǎn)身欲走蕭詢之(大驚并上前一步抱住林永言):媳婦兒我錯了媳婦兒!媳婦兒你別走媳婦兒!林永言(掙扎):都是你自己表現(xiàn)不好!收藏都沒有,還想我跟你在一起?蕭洵之:媳婦兒憋醬紫。我馬上去讓作者漲收藏轉(zhuǎn)臉對著某(冷酷兇狠):你怎么回事兒?不漲收藏呢?永言都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某(諂媚的笑):馬上……馬上…………沒有人包養(yǎng)家主夫人么?么有人包養(yǎng)家主大人么?求收藏嚶嚶嚶~~~【對惹,咱們以后更文時間是每天噠19點(diǎn)~所以以后每天晚上七點(diǎn)見哦么么噠~~~】☆、家主你媳婦兒被擄走啦一直到下一個城鎮(zhèn),林永言和老者都沒有遇上任何危險,連個打劫的都沒遇著。老者連聲稱奇,大贊林永言是個福星,這一路竟這么平安。林永言只笑笑不說話。他知道,蕭洵之必然派了人跟在他身邊,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然后將那些可能存在的危險一一剪除,這才讓他有了這一路的平安。他知道自己沒有武功傍身,所以沒有拒絕蕭洵之的這種保護(hù)。但是只要回到了城鎮(zhèn),他想,自己一定會讓這些人離開的。“這是路費(fèi),謝謝老伯了。”老伯?dāng)[擺手,笑著答道:“沒事兒。這一路還難得這么順暢呢。你也趕緊回家,這再過不久都準(zhǔn)備過年了。”林永言笑著稱是。回家過年……他還有家嗎?他的家已經(jīng)被蕭洵之毀掉了,他已經(jīng)是……無處可去了“客官,您是住店兒還是……”剛剛踏進(jìn)一間客棧,小二就熱情的招呼上來了。“住店。一間普通的房間就好。然后再來幾個小菜,房里吃?!?/br>“好嘞!您里邊兒請?!鞭D(zhuǎn)頭又對著里邊喊:“住店兒!來幾個小菜客官房里吃——”上了三樓,小二帶著林永言進(jìn)了一間房,然后就退下了。林永言關(guān)了房門,走到窗戶邊,打開窗戶。樓下是熱鬧的街市,來來往往的人絡(luò)繹不絕。好多來逛街的都是出來準(zhǔn)備置辦年貨的。畢竟,要過年了……“客官,您的飯菜。”林永言打開房門,接過飯菜,放在房間里的桌子上,一口一口的吃著菜,總覺得似乎有哪里沒對。忍不住煩躁的想,要是自己有武功傍身,還需要如此小心嗎?沒吃兩口,林永言就放下了碗筷。坐在床邊,他細(xì)細(xì)想著自己今后該如何計(jì)劃。就算是找林永清,也得好好計(jì)劃一下。畢竟他現(xiàn)在只是個普通人。林永言是如何陷入昏迷的已經(jīng)無從知曉了。他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并不是在自己住下的那家客棧,看房屋布局,似乎是誰家客房。腦子里還有一點(diǎn)兒殘留的暈乎狀態(tài),林永言輕輕晃了晃腦袋,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出房門,發(fā)現(xiàn)似乎是一個小院落,此時也有其他人從房間里走出來。但是他們看到他就像是沒看到一般,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林永言皺眉,不明白是什么情況。“請問這是何處?”好不容易攔下一個似是小廝模樣的少年,林永言看著那個少年,眼帶疑惑。“這里是云莊?!?/br>面無表情的回答完了林永言的話,少年根本不待他問出下一個問題就離開了。這里好生奇怪,來來往往的人似乎都沒甚表情,也各自做著自己的事,并不交談。云莊?好像沒聽過這個地方。江湖上新出的幫派嗎?又有點(diǎn)不像。林永言在云莊呆了好幾天,可是除了送飯的人,除了同一個院落互不相識的人,林永言再沒看到其他活物。原本想打聽點(diǎn)什么,可是送飯的人是啞巴,那些同院落的人又不理會人,林永言也有點(diǎn)沒法子了。他也不是沒試過離開這兒,可是奇怪的是,這個院落似乎是一個被圍起來的地方,找不到出口在哪兒。院墻又高,出口又找不到,林永言整天除了在院落里走走,就只能待在臥室。如果不是林永言靜得下來,大概真的是要瘋掉。而且林永言還發(fā)現(xiàn),自己如果稍微累一點(diǎn),例如圍著院子跑兩圈,那么全身的無力感就會非常明顯。他清楚,這絕對是被人下了藥,或許就在飯菜里??墒撬植荒懿怀燥垺?/br>“洗澡?!?/br>林永言的房間被打開,一個面無表情的俊美小廝對著林永言說了這么兩個字。林永言有些搞不懂什么意思,謹(jǐn)慎的回答道:“謝謝,我每日都有沐浴?!?/br>對方見林永言不動,直接上前抓著林永言的手腕就往外拖。可憐武力值為零的林永言只得跌跌撞撞的被那俊美小廝拖著走。期間,林永言問了很多問題,例如——“為何將在下囚禁于此?”“云莊究竟是做什么的?”“你又是何人?是誰的屬下?”“……”可惜,對方?jīng)]有回答一句話。那俊美小廝將林永言帶到高墻處,仍然不見那高墻周圍哪里有門,可是小廝卻直直的帶著林永言穿過了那道墻。林永言甚至回頭看了看,卻是一馬平川,荒蕪到極點(diǎn)的舊院落罷了。這實(shí)在是太過詭異,林永言一時有些膽戰(zhàn)心驚。到了一個很大的房間外面,小廝稍稍停下了腳步,而后拿出一塊令牌,對著房門上的一個小窗戶晃了三晃,然后門就開了。林永言直接被一把推了進(jìn)去。一個踉蹌,林永言被人扶住……不,說是扶住有點(diǎn)不恰當(dāng),或許更像是被拎著。房間內(nèi)滿是煙霧繚繞,水霧迷蒙間,林永言覺得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更看不清拎著他的人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