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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這欲望大過恩情,竟在某日下藥迷暈了他的師傅,然后將其捆綁,想要問出不老秘訣。他的師傅卻什么也沒說,只是那雙眸子總是以一種失望的眼神看著他。問不出不老的秘密,他竟將師傅困于房間內(nèi),得不到秘訣的他開始覺得煩躁。他知道,師傅并非只有他一個徒兒,可是一直帶在身邊的卻只有他一人。為了防止被人發(fā)現(xiàn),他將師傅帶去一個秘密場所的地下室囚禁起來。故事到這里戛然而止。聽書的眾人無不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又灑脫離去的老者,只覺得被故事吸引得,這心里像是被貓撓似的難受。蕭洵之和林永言倒是非常淡然的看著老者離去,而后悠悠的喝完了杯里的茶才離開。回到客棧,林永言有些好奇問蕭洵之——“那老者說的不老仙人可是真的存在?”蕭洵之也是皺著眉,似在認真思索。而后道——“江湖之大,無奇不有。不老仙人或許真的存在也未可知。且那說書人將細節(jié)都說得那樣清楚,看起來似真有其事。不知為何,我覺得,這故事,似乎……很重要?!?/br>林永言有些詫異的看向認真思考的蕭洵之,不知該如何回答。有時候,人在江湖上行走,除了靠那一身的俊俏功夫,對人對事的直覺也是必不可少的。這種直覺,或許是從多年的經(jīng)驗而來,或許,是本身特有的天賦。但,這樣的人,總是不多的。行走江湖,不是那么簡單的事。“那你說故事里那個長大的少年會怎樣對待養(yǎng)他成人的師傅?”蕭洵之設(shè)身處地的想了想,然后回答:“若我是那人,自己得不到,或許會在那人身上做試驗也未可知。畢竟自己的師傅不老,那么除了不老,他還有何其他特有的異能么?有哪些異能呢?”林永言有些不忍心的蹙眉:“一手養(yǎng)大的徒兒竟對自己這樣殘忍,也不知那師傅會不會后悔當年救下這個孽徒?!?/br>蕭洵之走到他身邊親昵的蹭了蹭。“或許吧。就像那老者說的,個人總有其因緣。”隨后幾日,蕭洵之和林永言都非常規(guī)律的坐在聽書人日益增多的茶館里聽那老者說書,也終于聽完了那個故事。就如同蕭洵之所言,得不到研究研究也好。除了蕭洵之說過的研究,那孽徒竟還想要知道他的師傅作為男子是否能夠懷孕……——當時說書的老者說出這話的時候,下面聽書人都是一臉憤懣,恨不得那作孽的徒兒就在自己眼前,然后三五刀給他個了斷的好。又想起他師傅當年救他,都紛紛指責這個不知好歹,恩將仇報的孽徒。眾所周知,男子自然是不能懷孕的。可是那孽徒雖試驗出了這么個結(jié)果,卻仿佛對他師傅的身子著迷起來,竟開始在他師傅身上泄啊欲。那師傅也是被逼無法,恨不能死去得好??蓱z他被那孽徒囚啊禁捆綁,每日下藥,竟從未有過能提起力氣自殺的時候。最后他的其他幾個徒弟終究發(fā)現(xiàn)不對,合力將師傅救出來。故事,就到此為止了。說書人言明那剩下的故事是再沒有了。說完故事老者仍舊衣袍一掀,就欲起身離去。蕭洵之和林永言小心的綴于其后,卻誰知那老者走進一個拐彎的巷子,竟是眨眼間便不見了。那是一個死胡同,可那老者就這樣不見了。蕭洵之拉著林永言,將其護在懷中,謹慎的環(huán)顧四周。最后欲轉(zhuǎn)身離去,卻見那本該早已離去的老者竟笑瞇瞇的站在他們身后。蕭洵之猝不及防間被嚇了一跳,護著林永言后退了一步。而后不動聲色的喊了對方一句“前輩”就等著對方開口了。那老者笑了笑,擺擺手,不知是什么意思。大冷的冬天,老者將不離身的扇子打開,似是覺著熱一般拿著扇子扇風,然后笑瞇瞇的問他:“跟著老朽可有何要事?”蕭洵之一臉真誠的看著對方道:“前輩之前所說的那個故事,可是真實存在的?”對方神色未變道:“信,則有;不信,則無。”林永言雖知道自己毫無內(nèi)力,此刻該沉默最好,可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那不老仙人可是真的存在?”老者還是那句話:“信,則有;不信,則無?!?/br>而后竟搖著扇子,大笑著離去,離去之時,還說了一句什么,失去了武功的林永言卻沒有聽清。蕭洵之待聽不見那老者笑聲了才擁著林永言出了巷子。大街上,自然早已沒了老者蹤跡??墒悄抢险哒f的話什么意思?“洵之,那老者說了什么話?”“因果緣法自有其道。”“嗯?”蕭洵之搖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回了客棧,兩人就這個老者很是討論了些時候,可總是沒有個結(jié)果。翌日再去那茶樓,卻發(fā)現(xiàn)說書人已換,聽眾只稀稀拉拉連十個人都沒有。蕭洵之和林永言去問了問那跑堂的小二,卻聽那小二回答——“前幾日那說書人自己來我們茶樓說是代替這個姓王的說書人說幾天故事。我們老板正愁姓王的有事說不了,自然就答應(yīng)了。那老者說書也的確是好,客人都比平時多了不知多少倍。”蕭洵之蹙眉,這么巧?具體問了時間,竟是在自己和永言到此地前兩日,這說書人剛好就換人了。然后說了那么個讓蕭洵之直覺有些什么的故事,就這樣離開了。這幾日休息也夠了,說書的老者也離開了,蕭洵之和林永言再留在小鎮(zhèn)也沒有什么意義,干脆啟程,前往下一個城鎮(zhèn)。然而一路上風景再好,兩人也無心欣賞。那個神秘的老者會不會在下一個城鎮(zhèn)出現(xiàn)?這個是蕭洵之和林永言都在思考的問題。在趕往下一個城鎮(zhèn)的某個夜晚,蕭洵之拂過已睡的林永言的睡xue,抱著他,也不下馬車,朝著馬車外一撩簾子,喊了一聲“蕭一”,就見一個人恭敬的跪在馬車外,雙手抱拳。“家主,屬下暫時還未查出那老者的身份?!?/br>蕭洵之垂目想了想,然后吩咐道:“此人不必再查。云莊之事可有查到什么?”“云莊每一任莊主似乎都在查找某樣東西。尤其是近百年,似乎有了什么線索。而江湖上大半被滅門的家族都是云莊做下的。但是具體云莊是為了何物還在調(diào)查中。”蕭洵之“嗯”了一聲,揮手讓那人下去。很快,空地上又只剩坐在馬車中的蕭洵之和林永言。林永言醒來的時候,蕭洵之已經(jīng)駕著馬車不知走多久了。他掀開車簾,走到蕭洵之身邊坐下,看著兩側(cè)一晃而過的景色開口道:“這邊兒是不是沒有永安那么冷了?”蕭洵之笑笑:“咱們一路南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