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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鎮(zhèn),永安巷,蕭府門前。托腮的少年有些蔫耷耷的坐在蕭府門前的石階上,旁邊是排排坐的老管家。“蕭管家,你說家主和少爺什么時候才回來呢?”老管家明顯敷衍的說道:“快了快了?!?/br>竹子也不太在意般看著巷子口,希望載著家主和少爺?shù)鸟R車下一刻就出現(xiàn)在眼前。不過他心底也沒抱太大希望,畢竟他已經(jīng)等候了半年了。從家主和少爺離開蕭家的那一天算起,到如今的八月初,可不是半年嗎。從冬天等到夏天,再不回來是不是還要等到秋天?。?/br>“得得得——”“回來了!”竹子眼睛一亮,看著停在蕭府門前的馬車,激動的站起身來,走到馬車旁站著。“都說不坐馬車了。熱死了?!?/br>一個青年的聲音響起,帶著冷靜的抱怨,邊說邊掀開車簾??吹街褡訒r還愣了愣。“少爺!你們回來啦。”林永言頓了頓,拂開竹子的手,也拍開了蕭洵之的手,跳下馬車才回復(fù)到:“嗯。去把我的房間收拾了我今晚要住。”蕭洵之從馬車的另一邊下來,然后越過拉車的馬,走到林永言身邊,想要將人摟在懷里,不過被林永言無情的拒絕了。“永言。”面對蕭洵之無奈的一聲喊,林永言理也不理,直接朝著蕭府走去。管家早就看見蕭洵之和林永言之間的別扭了,不過他一點都不擔心什么,晚上竹子肯定會發(fā)現(xiàn)他收拾房間的功夫又是白費了。不過他不會去提醒竹子的,竹子肯定也不會信他。他還是等著晚上的一錢銀子買酒喝去。嘿嘿。蕭洵之跟著林永言到了前廳坐下,又忙叫下人準備了冰鎮(zhèn)烏梅汁,自己則給林永言泡了熱茶。不過林永言總是不怎么理他。這事,還得從六月在云里鎮(zhèn)的時候說起。當時林永言問蕭洵之晚上怎么就失蹤了,還有那個云竹又是怎么回事,兩人之間到底想怎么樣。蕭洵之能怎么解釋?那個云竹雖然仗著武功不弱將他帶走(家主大人是怎么都不肯用擄這個字眼的),但是因為各種原因,云竹也并沒有真的和蕭洵之發(fā)生什么不該發(fā)生的事兒。但是無論蕭洵之怎么解釋,林永言總是冷冷淡淡的模樣。不是說林永言不相信蕭洵之,只是林永言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樣好像真的就跟一個怨婦一般,一點也沒有男人該有的氣度。最后想了半天,林永言覺得大概像蕭洵之一樣沉靜一點,稍微冷傲一點大概就好了。于是我們的家主夫人林永言就這樣一臉冷傲的沉靜了一路,而我們的家主大人則被迫從沉靜的深淵中爬出來,一路像是逗弄貓兒般希望看到咱們的家主夫人喜笑顏開。不過一直到回到蕭家,家主夫人都沒有改變他冷傲的沉靜。但是回到蕭家的家主大人眉毛一挑,表示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晚上吃完飯,在竹子期待的眼神中,蕭洵之不顧林永言的掙扎,抱著人就往自己的臥房而去。竹子先是震驚了一臉,然后是哀怨的看著家主大人,最后咬著衣角看著老管家伸過來的手。“竹子,我都說你要白白收拾一番了你還不信,一錢銀子拿來吧?!?/br>竹子幾乎是雙眼含淚的看著老管家——“我還沒娶媳婦兒呢……”老管家眉毛一挑,斜睨一眼:“怎的?你這小兔崽子要失信于人,食言而肥?”竹子從懷里磨磨蹭蹭的拿了一錢銀子出來,然后滿眼哀怨的看著那銀子被老管家粗糙的老手拿走,放進他自己的懷里。看著竹子可憐兮兮的模樣,老管家總覺得似乎不忍心,于是他蹲下身來,看著竹子,真誠的說道:“要不咱再賭一把吧。”竹子眼睛一亮:“怎么賭?”老管家繼續(xù)真誠的看著他,說道:“我賭家主一定會和家主夫人好好兒的睡覺的。你賭他們不會睡覺。睡覺這個真正的意思你懂吧?”竹子似乎想了想,然后小臉一抬,驕傲的說道:“當然懂。不過……”“怎么了?”竹子有些糾結(jié)的說道:“我也覺得他們會一起睡覺誒?怎么辦?”老管家一副為后輩著想的模樣,拍著竹子的肩膀解釋道:“你看,我都賭了他們會睡覺,你要是也賭他們會睡覺豈不是沒得賭了?你只有賭他們不會睡覺我們這個賭才能進行下去嗎是不是?”竹子歪頭想了想:“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是這樣的。那我就賭他們不會睡覺。賭注還是一錢銀子吧?”老管家笑瞇瞇的說道:“當然當然。我們賭了這么久我也不會亂喊價的,你知道我是個多老實的人?!?/br>竹子點點頭:“對,你是個好人。那我們?nèi)前??!?/br>林永言對于蕭洵之將他強行抱回房間的行為很不爽。“蕭洵之!我才吃了飯還沒消食呢?!?/br>家主大人腳步頓了頓,果然立刻將人放下來,然后一只手牽著林永言,開始在庭院里散步,認認真真的消起食來。兩個人都走得很慢,在月光灑滿庭院的夜晚,兩人心里意外的平和。“你說,那蘇云安會跟著他師傅一起走嗎?然后回到他們的安陽谷?”蕭洵之之前聽林永言簡單說過蘇云安的事兒,那是個誰也沒想到的故事。兩人一起走了十多步,蕭洵之才低沉著聲音答道:“不知道吧?!?/br>其實蕭洵之此時想到的,不僅僅是蘇云安。那一瞬間,他忽然就想到被蘇云安養(yǎng)大的云竹,那個幾乎沒有享受過溫暖的男子。他想到自己要離開那個小木屋的時候,云竹平靜的扯住自己的衣袖,沒有掙扎,沒有挽留,甚至沒有不舍。可惜自己不是他良人。“永言。”“嗯?”“我們好好在一起好不好?”林永言一邊走,一邊側(cè)頭去看蕭洵之。蕭洵之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太輕,像是怕驚擾到什么,可是又極堅定,鄭重。“嗯。好好在一起。”烏云擋住月色,周圍瞬間黑了許多。“我們回房吧?!?/br>林永言沒有拒絕,跟著蕭洵之一步一步走回了臥房。只是他太年輕,萬萬沒想到……“蕭洵之!唔……你為什么這么對我!”蕭洵之將林永言的兩只手用絲帶綁在床頭,而后慢慢的挑6逗林永言的身體,一向沉靜的臉上非常認真的看著林永言因著他的動作呻6吟不止。那種認真的神情,認真動作的雙手,讓情6動的林永言羞憤不已。不,或許還是羞更多,憤大概只有一丁點兒。面對林永言的問話,家主大人一點都沒受影響,甚至挑了挑眉,看著還有力氣問話的林永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