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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吧嗒的墜·落到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攤堆積起來的碎rou。長劍從女子的胸口抽了出去,倒下去的女子,胸口出現(xiàn)了碗口大的一個破洞,血rou模糊。孟染反射性的捂住了嘴,抽動的身體帶來了左腿的疼痛,提醒他此時不·良于行。不想痛苦的換地方,就得老實忍住,別吐。會痛,不是夢!也不是什么電影中的場景!所以,他是孟染,卻又不再是孟染。孟染,現(xiàn)年十六歲,天舞門第一百四十九代弟子,行三。上有大師姐宋璽,二師兄烏長柳,下有四師弟白秋云,五師弟陸子期,小師妹宛晚。孟染,現(xiàn)年二十六歲,星娛唱片公司新晉音樂制作人,本屆金曲獎最佳作曲人及最佳編曲人得主。這里是滄源陸確西洲兩儀山天舞門門派駐地。現(xiàn)在這里正在進行確西洲兩儀山十五年一期的門派爭奪戰(zhàn)。守得住這個山頭,他們能在這個擁有靈脈的山頭繼續(xù)修行。守不住這個山頭,等待他們的就是剛剛執(zhí)鞭女修那樣的下場。而在他孟染成為孟染之前,因為小師妹宛晚舞步踏錯,陣法失衡,導致孟染被剛剛那執(zhí)鞭女修一鞭子抽飛,不僅斷了腿,還和他孟染一樣以頭搶地,魂歸不知處。此事卻也怪不得宛晚,十一二歲的小孩子,和孟染一樣沒有直面過血腥。當時執(zhí)鞭女修一鞭將搗亂的人絞了個粉碎,活生生的人就那樣在宛晚眼前被絞成了碎片,受到驚嚇的宛晚不小心就踏錯了舞步。此時,傷害孟染的執(zhí)鞭女修被長劍刺了個對穿,殺她的人卻并不是天舞門的友方。而和執(zhí)鞭女修一樣,是前來搶奪天舞門駐地的修者。從一出手就是殺招就能看出,這些人都不是什么善與之輩。與執(zhí)鞭女修不同的是,這名劍修并不是孤軍作戰(zhàn)。他的身后還站著一名與他容貌六分相似的女修,同樣是一柄長劍握在手中,朝下的劍尖上還淋漓的往下淌著血紅色的液體。將長劍從執(zhí)鞭女修身上抽出來之后,劍修男子輕描淡寫的將手中的長劍甩了兩下,隨后捏了個劍指,一道青色的光芒從長劍上劃過,將殘留的血色從劍身上抹去。下一瞬,恢復光潔的長劍沖天而起。孟染定睛看去,卻發(fā)現(xiàn)沖天而起的只是一道劍影,那柄長劍穩(wěn)穩(wěn)的浮空停在劍修男子身前。很快,下一道劍光從長劍上乍破而出,刺入天空之后猛然轉向下折,速度極快的鏗鏘一聲落地,半柄劍光都刺入了地面,地面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彌漫開一塊飽·滿劍氣的圓形氣場。圓形的劍氣場鋪開三丈左右的距離便不再擴大,很快有第二道劍光在氣場邊緣刺入地面,第三道……更多的劍光從長劍上射出,沖天而起之后又扎入地面。很快,這些劍氣場就將天舞門內那個金黃·色的光罩包圍了一大半。光罩內的宋璽等人動作并沒有停。劍修男子在鋪設劍陣的同時,宋璽等人動作間也不斷有金黃·色的靈光,補充到了光罩上。孟染這具身體的記憶中被稱為大師姐的宋璽,此時額頭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細密的汗珠,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冽,卻更多了一份嚴厲:“對方以陣破陣,防陣遇上攻陣,必要時我們需要用到甲盾之‘磐石’。”“大師姐……”已經(jīng)有些氣喘吁吁宛晚聞言,聲音里帶上了哭腔。明明不是自己的師姐妹,因為擁有了身體的記憶,孟染在瞬間就明白了宛晚快要哭出來的原因。甲盾之“磐石”,是甲盾之舞的最后一段,宛晚雖然記住了動作,節(jié)奏卻一直沒有把握好,在這樣對敵的情況下,一旦宛晚的節(jié)奏跟不上其他幾個人,雖然不會像之前踏錯舞步一樣出現(xiàn)那么大的漏洞,卻會導致號稱“磐石”的整個舞陣的防御力大幅下降。眾所周知,劍修是所有修士中攻擊力最為鋒銳的修士。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兩個劍修的來歷,能布出劍陣的劍修卻不會簡單。事情都嚴肅到宋璽決定冒險動用“磐石”,宛晚就知道絕對不允許出現(xiàn)紕漏。宛晚的泣音,卻沒有換來宋璽絲毫的動搖。“要么跳,要么死!”宋璽的聲音冷冽而冰涼:“包括你的孟師兄一起!”宛晚的泣音應聲而斷,就連孟染也聽得整個人打了個寒顫。第2章現(xiàn)在還不遲“哼!”光罩外的劍修男子冷哼了一聲。孟染往聲源看去時,接觸到的是劍修男子仿佛看死物一般的眼神。“區(qū)區(qū)幾個煉氣期修士,居然妄想在兩儀山占據(jù)戊等的山頭,簡直是自尋死路。”劍修男子嘲弄的眼神落在孟染的臉上,話語中更是毫不留情。按照原孟染的記憶,孟染知道對方說的不錯。確西洲兩儀山,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兩儀山更確切的說應該叫兩儀山脈,有著五百多個山頭,基本上每個山頭都是一個小型靈脈。甲等山頭甚至可以供給元嬰修士修行,乙等到丁等的山頭可以供給金丹期的修士修行。戊等到庚等的小型靈脈山頭則可以供給筑基期修士修行,剩下的靈脈則供給煉氣期修士。這里是戊等的山頭,天舞門如今的弟子,修為最高的大師姐宋璽,也不過是煉氣期十二層,離著筑基還有一線之隔。而更往細了分,戊等的山頭是供給筑基后期修士修行的。當然,如果你有實力占據(jù)這樣的山頭,其他人也沒辦法。天舞門在上一次的門派爭奪戰(zhàn)中占有了現(xiàn)在的這個山頭。那個時候,他們的師父還在,修為筑基后期,占據(jù)戊等的山頭,名正言順。但是兩年前,師父為了備戰(zhàn)門派爭奪戰(zhàn),出去了一趟,回來時壽元大減,到底沒有撐到這次的門派爭奪戰(zhàn)。臨死,師父將掌門之位傳給了最為年長修為也最高的大師姐宋璽。似乎繼承了這具身體的記憶,也從很大程度上繼承了這具身體的感情。十多年來,孟染他們在這里長大,日復一日的修行。哪怕這里只有草屋七間,牌坊一座。這里除了是天舞門,更是他們的家。不管是為了修行還是為了其他,他們都想守住這塊山頭。孟染知道劍修男子說的很對,但是有時候說的對不代表一定要接受,否則世上也不會有感性和理性一說。更何況,天舞門并不是沒有一爭之力。臨死前,師父用篤定的語氣說:“其他門派想要用煉氣期的弟子來抵御筑基修士的攻擊,基本不可能,但是我們是天舞門。是有著上古傳承的天舞門,哪怕如今天舞門是一個小的只有六名弟子駐扎在兩儀山的末流門派,但我們是天舞門,甲盾之舞可以做到。”曾經(jīng)他們也認為不可能,但是,至少,六天來,天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