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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幕竟然有所感召一般,重新開始轉(zhuǎn)暗。孟染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跳著神揚之妙舞的情況下,忽然小境界松動,從煉氣九層開始往煉氣十層晉階。在神揚之妙舞這樣靈氣充足的大陣之中,想要消耗掉沖進(jìn)身體內(nèi)的靈氣,他不得不加快自己的動作。而舞陣之中的靈氣被他所牽引,竟然導(dǎo)致無形之中,領(lǐng)舞之人從宋璽,變成了他自己。如此一來,竟然因為小境界晉階,導(dǎo)致整個舞陣的動作,都跟隨著他的動作快了起來。甚至牽引著靈氣往外彌漫的速度也快了起來。而就在此時,靈陣中的靈氣開始往舞臺后方的某一個方向移動。若所料不錯,那里應(yīng)該呆著兩儀,而看兩儀的情況,似乎也跟他一樣小境界松動了。就在眾人以為黑幕即將散去之時,黑幕又重新變得濃暗起來。與此同時,一道星幕覆蓋在了天舞門所在的舞臺之上。第44章牛斗星宿幕“這是???!”觀舞之人中,一名觀星派符修看著舞臺上方的星幕,大吃一驚!而那星幕只是一閃即逝,殘留在那名符修眼中的牛斗紫氣,似乎也只是錯覺。“師叔?”符修身側(cè)的煉氣期弟子詫異的看著忽然緊張起來的女修:“你怎么了?”女修都懷疑是自己的錯覺,當(dāng)然不可能去回答自己師侄的問題。反倒是此時,天舞門的舞臺之上,舞動之人中,另外一人也忽然突破了原有的小境界,開始晉階。五音門的眾人,雖然不知道為何現(xiàn)在舞蹈的動作忽然加快,與之前在天舞門時彩排的不一樣,卻也知道此時只能順應(yīng)形勢,加快音樂的節(jié)奏。而隨著孟染和白秋云的分別晉階,舞陣彌漫開來的靈光就更濃郁了。元氣往身體中涌動,讓孟染從身體深處泛起一陣滿足感,這些元氣推動他更加投入的去動作。抬腿、挺胯、扭腰、撫胸、聳肩、側(cè)頭,雖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被靈光渲染出的剪影,因為靈光濃郁,比起其他人更顯得煽動。臺下眾人看著那舞臺之上,充滿了力量與美感的剪影,尤其那幾名修為較高靈光濃郁的成年男女,不知為何竟然有些臉紅心跳。靈氣盎然的身影,讓他們不覺得是男女之欲,最后只能將這種口干舌燥,歸結(jié)為對靈氣的渴望。大陣已成,此時牽一發(fā)即動全陣,而一人晉階,體內(nèi)的元氣運轉(zhuǎn)加快,牽動舞陣,其他人體內(nèi)的元氣也不可避免的受到影響,加之舞陣周圍靈氣充裕,竟然也有不少新入門的小弟子,開始突破小境界。被帶動到這樣程度的靈光往四周擴(kuò)散時,廣場之上,頓時不少人也感覺到體內(nèi)小境界松動,齊齊開始小境界晉階。到孟染隨著舞蹈的動作將境界穩(wěn)固在十層,白秋云的境界也穩(wěn)固在九層之時,舞陣的這一波靈氣爆發(fā)才算平復(fù)。黑幕也終于沒能撐到舞蹈結(jié)束,夜幕已經(jīng)開始降臨的魏紫宗廣場之上,漸漸顯露出了臉龐上甚至掛著汗珠的天舞門眾人。隨著一道鼓點聲重重落下,樂聲戛然而止。天舞門眾人維持著雙腿肩寬雙手抱臂的動作,齊齊站在了舞臺之上。不少小童還顯得氣喘吁吁,卻都竭力維持著這個姿勢,沒有亂動。就在此時,魏紫宗的廣場之上,在神揚之妙舞的促動下,加快了筑基速度的眾人,已經(jīng)有人開始顯露出筑基的天象。一道靈氣沖天而起,凝結(jié)成為一把長劍,在空中猶如有天人握劍一般,舞出了精妙的劍招。又一道靈氣翻涌而上,慢慢凝結(jié)成一株靈草的模樣,藥心大成,靈草生香,一道極為提神醒腦的藥香往天舞門的舞臺上飄去,略顯疲態(tài)的小童們,竟然在瞬間氣息平復(fù)精神煥發(fā)。再有靈氣翻涌成靈符、虎獸等等異象的,不一而足。夜幕降臨,天舞門的眾人跳完了舞,鞠躬之后便又沉入了舞臺之下。是夜,魏紫宗的廣場之上,留下了眾多的筑基或小境界晉階及護(hù)衛(wèi)之人。有魏憶曉這位魏紫宗云哲公子的兒子在門內(nèi),孟染等人也就理所當(dāng)然的被魏紫宗邀請進(jìn)了魏紫宗的仙塔客房之內(nèi)歇息。當(dāng)然,今晚的天舞門一行人,顯然是不太睡得著的。此時,包括兩儀在內(nèi),一群人都聚在烏長柳的屋內(nèi),盤腿坐在屋內(nèi)的地板上。之前各派送來的禮物,被烏長柳一件件取出,開始分門別類放在地板上。“攻擊類的法器我們都用不著,這靈獸卵我們更是沒有必要養(yǎng),這些都可以拿去換成靈晶?!睘蹰L柳把分出來的這一堆,放在了左側(cè):“碧落靈泉倒是個好東西,若損了氣血拿來飲用可以補氣?!?/br>說到這里時,眾人便見楊嵐對著楊海比劃著什么。楊海則轉(zhuǎn)述道:“今日兩儀為了繪制符法,又損了氣血?!?/br>“損了氣血?”孟染立刻轉(zhuǎn)頭瞪兩儀:“你不是說不會受傷嗎?”兩儀被孟染兇兇的瞪著,身形都往后讓了半步,解釋道:“那辟光靈符以我現(xiàn)在的境界是寫不出的,所以我就用了一滴心頭血……”“胡鬧!”兩儀話音未落,宋璽已經(jīng)一聲冷斥:“一滴心頭血,折十年壽元,怎么能亂用!”“……”天舞門的一群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儀,聽楊嵐說兩儀損了氣血,還以為僅僅是氣血而已,沒想到這人竟然用得還是心頭血。“這怎么是亂……”用字被兩儀默默地吞回了肚子里。心頭血這種東西對孟染而言本來是個很虛無的概念,但是被宋璽這么一說,嚴(yán)重性不言而喻。孟染又氣又急:“你不是說你有辦……你的辦法難道就是心頭血?”“是呢……”兩儀應(yīng)得相當(dāng)氣弱。孟染將那裝著碧落靈泉的禮盒,從烏長柳手中拿過來,一把塞進(jìn)了兩儀懷里。兩儀抱著禮盒,弱弱的對孟染道:“我…以后不亂用了?!?/br>孟染沒好氣的道:“你分得清怎樣叫不亂用嗎?”兩儀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后干脆對孟染問道:“那我下次,問過你再用?”孟染冷聲道:“還有下次?”兩儀只好說道:“那我…以后都不用了。”楊海見狀,忍不住笑出了聲:“曉得的,知道你們是關(guān)心他,不曉得的,還以為你們是要怎么他了呢。”宋璽應(yīng)道:“兩儀現(xiàn)在這個樣子,能曉得什么?”楊海便道:“你還知道啊,不知者不為罪,你們這么兇他有什么用?再說他不都知道錯了嘛?”烏長柳將兩儀手中的禮盒接過來,將盒子拆去,露出里面一個大肚的銀瓶,和配套的兩只銀杯,直接取了塞子倒了一杯出來,遞給兩儀道:“來,今天份的先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