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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山海宮的法器已經(jīng)收起,倒是諸位長老還一直等待在外。看到雷虹從天舞塔內(nèi)走出,果然已經(jīng)是元嬰期,辰火長老和天紋長老滿面笑容的迎了上去。作者有話要說: 待結(jié)嬰天象從天舞塔上隱去,神揚之妙舞也開始收勢。舞蹈一停,不少還在煉氣初期的小弟子,就再顧不得形象的躺倒在地。體內(nèi)靈氣是很充沛,但是,好特么餓?。?/br>QAQ!寶寶還是個孩子,還需要吃東西的啊!第112章第三個要求天舞塔內(nèi),孟染等人剛把幾乎累癱了的小弟子們安置好,幾位元嬰修者便請求入內(nèi)一見。宋璽讓陸子期和宛晚去看顧小弟子,帶著烏長柳、孟染、白秋云,將各派的修者迎進了塔內(nèi)。三樓的茶室內(nèi),宋璽道:“寒舍簡陋,還請各位前輩勿怪?!?/br>辰火長老首先笑了:“你這簡陋的寒舍,如今也還有一大半兒是我的呢。真舍不得怪你們。”有了這句話,其他人自然不好說什么了。宋璽雖是主人,如今這些位,卻是宋璽一個都不敢端架子的。各方在還算寬敞的茶室內(nèi),自己尋位置坐了。辰火長老才一招手對天舞門的四人道:“你們自己家,別拘謹(jǐn),來,過來坐。”話說完了,還從乾坤袋里掏出了應(yīng)景的茶具靈泉,還自顧自煮上了。這反客為主,讓孟染幾人好笑之余,也終于沒那么緊張了。茶香裊裊飄散開來,更有寧神之效。辰火長老看四人還算放松的坐了,才看了看雷虹,對四人道:“這么大的機緣,不賞你們點兒什么,都說不過去了。”繼而看向烏長柳,笑得很是和藹:“來,說說,想要什么?”烏長柳還穿著那身黑色的舞衣,如今規(guī)規(guī)矩矩坐著,看著還算正經(jīng)。面紗早就取下來了,這位辰火長老對烏長柳而言,也不是陌生人。當(dāng)初為了能定下這天舞塔,什么耍癡撒嬌的事情他都做了,更何況今天這種時機。烏長柳看似純良的抬起頭,一臉向往的看向辰火長老:“圣君,什么都能要嗎?”辰火長老聞言便覺得頭皮一緊,他倒是忘了,烏長柳這小子就不是個省油的燈。話都說了,烏長柳一個筑基期,想來眼界有限,更何況今兒出來的可是一個元嬰。辰火長老到底很大方的點了頭:“對,今兒要什么,都依你?!?/br>烏長柳便開口了:“圣君您看,這天舞塔的尾款,是不是可以免了?”辰火長老聞言,頗為驚訝:“就這點兒要求?”烏長柳打量了辰火長老幾眼,看這位前輩確實沒將這事兒看作大事,便接著道:“嗯……正好我們又收了些小弟子,是不是可以幫我們再改得通闊些?”辰火長老沉吟片刻,應(yīng)道:“雖然麻煩點兒,也不是不可能?!彼禳c了頭對雷虹圣君道:“雷虹,這事兒就交給你辦?!?/br>新晉為圣君的雷虹哪里會推辭,立刻便應(yīng)道:“都是小事?!?/br>都是小事?烏長柳便偷瞄了一眼宋璽。自家?guī)煹芤粋€眼神,宋璽秒懂。這是準(zhǔn)備獅子大開口了,要萬一不行,她這個做掌門師姐的就得幫著兜一兜。宋璽眨了眨眼,烏長柳就笑得更好看了。“圣君,四位前輩結(jié)嬰,本來靈氣不足,后來有靈氣灌塔頂而入,是這塔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機巧嗎?”烏長柳狀似好奇的問。天紋長老已經(jīng)大笑道:“你們這天舞塔,哪里能有這樣機巧。那是我和辰火察覺到雷虹在結(jié)嬰,特地取了派內(nèi)的聚靈渦和導(dǎo)靈針來相助,才能讓他們成功結(jié)嬰的?!?/br>辰火長老看到烏長柳眼神兒一閃,心道不好。果然便聽烏長柳問道:“那這兩樣,我能要嗎?”“噗。”雷虹已經(jīng)忍不住先笑了。辰火長老都被烏長柳的大胃口給氣笑了:“你這小東西,修為不高,胃口倒大?!?/br>烏長柳就一臉委屈:“圣君自己說的什么都能要,如今要了,卻又不給?!?/br>雷虹已經(jīng)笑著開口解圍:“那可是我們山海宮的鎮(zhèn)派法寶。不是辰火師叔自己的東西,不能算在他允你的什么之內(nèi)。更何況,你如今還是筑基期,便是給你,你也沒法子用?!?/br>烏長柳聞言,便順勢應(yīng)道:“既然這樣,那便罷了。”語氣特別豁達,眼神兒卻轉(zhuǎn)給了辰火長老,一副看我多大方的小模樣。辰火長老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元嬰修者多少年的養(yǎng)氣功夫,遇上烏長柳也破功。然后便截了烏長柳的話道:“這舞又不是你一個人跳的,怎么要求就你一個人來提了?”烏長柳特別理直氣壯:“是圣君先問的我啊?!?/br>在座的各位,哪怕是濕婆廟還沒結(jié)嬰的結(jié)丹修者,也都是幾百上千的年歲。烏長柳這樣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這般作態(tài)不過是逗趣兒。有著襄助各派修者結(jié)嬰的因果在前,烏長柳這般鬧騰一番,諸人看烏長柳的眼神,都從之前略帶疏離的謝意,變成了如今看自家孫輩那般的慈愛。看似把辰火圣君氣得都伸著指頭想戳他了,辰火圣君也還是一臉笑意。雷虹順勢轉(zhuǎn)向了還穿著一身白衣的白秋云:“賞舞一曲,卻還不知你的姓名?!?/br>白秋云溫文行了一禮,才應(yīng)道:“小子白秋云,秋水長天,云淡風(fēng)輕。”“這名字倒是雅致。”雷虹點了點頭,對白秋云的態(tài)度更顯溫和:“不如你也說說,可有什么想要的,但凡是能做到的,今日都能答應(yīng)你?!?/br>白秋云看了看雷虹,又看了看還在擠眉弄眼的烏長柳,差點被逗笑了,最后又看向宋璽。宋璽雖不清楚白秋云要說什么,卻很是放心的點了點頭,還給了個鼓勵的眼神。白秋云這才開口道:“小子以為,聚靈渦和導(dǎo)靈針的效用著實不錯,日后怕也有用得到的時候。不如雷虹圣君此次幫著改動天舞塔時,稍微增加點這方面的功效?”雷虹聞言,沒有立刻回答,沉吟半晌才道:“你們倒是一個都沒有私心,就沖這點,我便給你們多下些工夫,待試成了,便給你們改制天舞塔?!?/br>白秋云大喜,誠心實意的稱謝:“多謝雷虹圣君?!?/br>雷虹圣君笑應(yīng)道:“謝便不用了,否則,我謝你都不知道要謝到什么時候?!?/br>這邊兩人問完了,天紋長老便轉(zhuǎn)向宋璽問道:“你呢?”宋璽很是拿得住,聽得相問,也只是微微一笑,應(yīng)道:“曲是三師弟做的,舞是二師弟和四師弟跳的。神揚之妙舞不過是門中傳承,我沒做什么,也就不求什么。只要各位前輩還能將天舞門看在眼中,便是我們的大氣運了?!?/br>這話頗為自謙,不著痕跡的求了一波照拂。卻又不卑不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