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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著百來塊牌位。有七星劍宮的,也有原水月宮祖師的。在賓客的見證下,李勁秋攜道侶及門下弟子,先行向水月宮各位祖師告罪,訴明來去。繼而將兩派的祖師一一祭拜。每一塊牌位,都行足三叩九拜之禮。僅此一項,便足足花去了一整天的時間。第三天,才是正式的更名大典。諸派見證下,原水月宮的牌匾被取下,換上了寫著“七星水月宮”五個大字的牌匾,水月宮正式更名為七星水月宮。李勁秋再次出現(xiàn)時,那套白色的法衣,在左肩的位置,多了一把繞著七星的長劍。右肩的位置也繡了一輪彎月。算是全了“七星”及“水月”之名。其后,各派也依次上前對李勁秋道喜,這位李宮主臉上的笑容,便沒怎么斷過。兩儀山境內(nèi)的各派,基本是按照靈峰的排序一一上前致賀的。孟染覺得這趟來得也不虧,除了鼎鼎有名的一門兩宮三宗十二派,這趟把兩儀山境的各派基本認(rèn)了個全。輪到天舞門,宋璽帶著一行十人,與李勁秋賀過。李勁秋也很客氣的道:“我七星水月宮,與貴派一樣均為上古傳承大派。李某當(dāng)與宋掌門共勉,也將七星水月宮發(fā)揚(yáng)光大?!?/br>宋璽應(yīng)道:“日后還望李宮主多多提攜,小輩也好與前輩共同進(jìn)步,才好應(yīng)了中洲各位前輩的期許。”天舞門的傳承是中洲幾位真仙大人一口道破,此次問心大選,也有中洲兩位真仙大人坐鎮(zhèn)。將話抬到這個份上,也還恰恰好。連中洲真仙大人都被抬出來了,李勁秋忙謙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br>孟染幾人還再次看到了當(dāng)初那位執(zhí)棋煮茶的道姑,身后跟著幾個小道童,在天舞門之后奉上賀儀。賀喜過后,各色靈食靈酒靈茶靈果,流水般被侍童侍女送了上來。到吃飽喝足的時候,便也差不多該告辭了。湛海珂帶著倪飛和自家?guī)熤肚巴孓o時,宋璽便帶著自家大小也跟著辭行了。從七星水月宮離開,烏長柳就問了:“師姐你說,我們是不是也應(yīng)該辦個什么大典?”宋璽聽得一頭霧水:“我們辦大典干什么?”烏長柳道:“你看,像這樣把來歷、祖師爺一一擺出來,什么來去都明明白白,可不比我們司辯要正式幾百倍?”說得雖然很有道理,宋璽就要問了:“水月宮這場大殿,有問心大選的緣由在前。無緣無故的,你辦一場大典,再怎么正式,不也莫名其妙?”孟染就雙掌一拍,一臉惋惜:“所以當(dāng)時司辯結(jié)束,我們就應(yīng)該趁勢辦場大典的嘛。”“唉,可惜了,時機(jī)已經(jīng)錯過。”烏長柳也跟著一臉惋惜。宋璽算是知道了,有時候就不能讓這兩只湊一塊兒。當(dāng)初演舞會也是,烏長柳這邊想想,孟染那邊想想,兩邊你補(bǔ)我貼,還就真把演舞會給辦起來了。宋璽總覺得,總有一天會被這倆折騰出一個什么大典來。“別想著大典了,魏紫宗的演舞會已在眼前,先把這事兒琢磨通透好嗎?”宋璽覺得自己身為掌門師姐,任重而道遠(yuǎn)。首先要保證自己時時刻刻不能給這兩只帶偏了。烏長柳忙道:“啊,是了。大典就先放放,先去魏紫宗把事情給辦了?!?/br>宋璽很想問,哪里來的大典?你還先放放?說得跟真的似的?簡直戲多!這邊說完,烏長柳便去和湛海珂說明去向。宋璽和烏長柳要到魏紫宗去,孟染則帶著其余大小先回天舞門。湛海珂自然也要回五音門去。兩行人便分了三隊,準(zhǔn)備各自出發(fā)。倪飛不知道跟他師父嘀咕了什么,下一刻便顛兒顛兒擠到了白秋云身邊,對孟染道:“去魏紫宗的時候,帶我一個呀?!?/br>孟染笑道:“這種事你不跟掌門師姐說,跟我說什么?”倪飛應(yīng)道:“掌門師姐若是不同意,你和秋云好幫我說道說道唄?!?/br>初見時那個高傲的少年,不知怎么這幾年越長越?jīng)]個正形。宋璽還站在對面呢,聽著兩人說話,也忍不住出聲了:“我還沒說我不同意呢,你就急著編排我了?”倪飛應(yīng)道:“不怪我的,誰讓宋師姐如今看著好生威嚴(yán),比和我?guī)煾刚f話壓力還大。”“咳咳!”湛海珂。于是,孟染等人回天舞門的隊伍里,便多了個倪飛。數(shù)日后,宋璽和烏長柳回到天舞門,天舞門也正式整裝,準(zhǔn)備前往魏紫宗。小弟子們的弟子服雖然還沒換上藍(lán)流寶石,杪銀制的衣飾卻已經(jīng)裝飾上了。衣飾上該鑲嵌護(hù)星符陣的位置,如今暫時用楊海煉制的指盾替代。楊海的指盾和他煉制的小靈雷丸一樣屬于消耗品,優(yōu)點是可以批量制作。在兩儀的護(hù)星符陣沒有做好之前,算是防護(hù)效果還行的替代品。此次去往魏紫宗,烏長柳帶隊,孟染等一行四十八人和兩儀、楊嵐、鄭錦心、倪飛隨行。宋璽、陸子期及一年前新入門的小弟子留守。載著天舞門眾人的梭舟從天舞峰起航,魏紫宗內(nèi)也一片喜氣洋洋。魏紫宗作為一個有元嬰修士坐鎮(zhèn)的宗門,門下光是煉氣期的弟子便有近千人。魏紫峰此次為迎接天舞門,在山腰處特地開辟出一塊廣場,用于天舞門停放天舞塔。宋璽和烏長柳之前前往魏紫宗,主要就是為了此事。聽聞三日后天舞門的舞修們就要到魏紫宗了,廣場上如今圍滿了人,就算連天舞門人的影子都沒看到,一群人只要聚在一起,和志同道合的同門聊天,就覺得異常滿足。“還有三天,三天后就能看到長柳公子了,好棒!”紫衣的圓臉少女,捧著臉一臉興奮。“對啊好棒這幾天完全靜不下心,早晨還被師父罵了,但我還是覺得好棒,一想到長柳公子要來,就算挨罵還是覺得心情好?!?/br>“我從來沒有哪一次這么喜歡掌門師祖,竟然把長柳公子他們直接請過來了,還給我們跳舞?!笔嶂p馬尾的少女也一臉滿足。“掌門師祖就是霸氣,還搶在了所有門派的前面?!?/br>“哼,以后看郭若若還敢跟我嗆聲,長柳公子第一個來的可是我們魏紫宗?!?/br>“宛晚小師妹這次也來呢,可惜宋掌門這次竟然不來。不過我前幾天已經(jīng)見過宋掌門了。”也有不少的男修跟著湊熱鬧。“掌門師祖就是威武,我愛掌門師祖?!?/br>“掌門師祖威武!我愛掌門師祖?!?/br>“掌門師祖威武!我愛掌門師祖?!?/br>位于掌門大殿內(nèi)的魏蒹葭,作為一名元嬰修士,只要他想,魏紫宗哪里的動靜都是能聽到的。更不要說如今廣場上的和聲,都震得飛鳥越林而出了。聽著新廣場上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