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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幾天為了畫影劇的事情也要過去?!?/br>孟染忽然道:“輝宴圣君當初把易前輩拜托給我們,不會也有這個意思吧?”這么一說,眾人忽然覺得好像很有道理。如今易輝冕可就在他們天舞門呆著呢,跟回來的也太過理所當然了,不是嗎?烏長柳皺眉,還嘖了嘖嘴,有種被算計了的不爽。轉(zhuǎn)念一想,也罷,事情不管怎么說,是他和孟染兩個人惹出來的。不管別人知不知道,至少這樣一來,這份愧疚感也就沒了。以后當著輝宴圣君的面兒,也可以繼續(xù)堂堂正正的來往。畢竟,大家都有不對的地方嘛。雖然沒有立刻給予答復,李江滿還是很圓滿的解決了楊海提出來的問題,畫影劇也就被正式提上日程。只是,出來的成品嘛,孟染覺得,怎么看著這么像mv呢?難道是因為他畢竟只參加過mv的制作,并沒有制作過電影?但不管怎么說,這部名為的畫影劇,是制作成功了。除了雁翎圣君和易輝冕,還被關(guān)在禁靈獄內(nèi)吵吵的眾修者,成為了的首批觀眾。孟染帶著畫影片進到禁靈獄時,簡直被這群修者的戰(zhàn)斗力給驚呆。這都多少天過去了,他們的畫影劇都制作成功了,畫影片的技術(shù)得到突破性解決,這群修者竟然還在吵吵。火氣也沒見小半點兒,孟染懷疑這群人現(xiàn)在就這么放出去,都要成生死仇敵了。也很想問問仙盟到底是怎么想的,就沒考慮過給他們加一層禁制,別吵得這么起勁嗎?在的片首旋律響起時,這些不管是為了誰在吵吵的修者們,也總算安靜了下來。畫影片從兩位主角相識相戀開始,一直到角色名被定為易云的男主,在一次練劍時,忽然口吐鮮血,才發(fā)現(xiàn)自己愛她至深,到了該斬道的時候。既然愛她至深,又怎么可能說斬就斬。一邊隱瞞著燕靈,一邊想要繼續(xù)修行的男主,卻修為不能寸進,一旦修煉必然走火入魔,口吐鮮血。燕靈終于發(fā)現(xiàn)了易云的情況,而易云也在幾經(jīng)思考之后,將紫云宮心法和盤托出。相愛之人怎么可能相信,自己的愛人與自己相遇,不過是為了后來的斬情。燕靈大鬧一場,回了云煙宗。沒有等到燕靈的易云,也返回了紫云宮,準備斬情。而回了云煙宗沒有等到易云的燕靈,回到兩人的居所,方知易云竟然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斬情,立刻追到了紫云宮。紫云宮的山門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中,背對著燕靈立在山門內(nèi)的易云,面上掙扎落入眾人眼中。紫云宮的山門結(jié)界已開,以往對燕靈毫不設防的山門結(jié)界,這次卻牢不可破。手握長劍的易云,好多次都想轉(zhuǎn)身沖到燕靈面前。山門之內(nèi),師兄弟姐妹師叔師伯的眾多聲音,卻一同誦詠著紫云宮的心法。在這些聲音中不停的冒出來,卻只有斬情絕愛的字眼,尤為清晰。編織成云朵形狀的潔白絡結(jié)隨著劍穗在空中搖擺,幾經(jīng)掙扎到底是沒有轉(zhuǎn)過身的易云,一步一步往紫云宮的正門走去。一步一步往紫云宮正門走去的易云,越行越遠。燕靈的哭聲越來越遠,越來越輕……易云的掙扎卻并沒有減少半分,屬于剖白的歌聲響起:左手寫道,右手寫著愛緊握的雙手,模糊的悲哀我的決定,會有怎樣的傷害……劇情進展到這里,禁靈獄內(nèi)也開始響起了啜泣聲。一旦有一個人哭起來,其他人也開始忍不住,啜泣聲抽成一片。紫云峰下,哭到聲嘶力竭的燕靈,終于被趕到的師兄帶回了云煙宗。以往那個活潑可愛的少女,卻再也不見。紫云宮內(nèi),易云終于斬道。而接下來的每一次,晉階之時,屬于易云記憶深處最為深刻的那一幕,都會出現(xiàn)在心魔境中。易云的轉(zhuǎn)身離開,一次又一次,不僅僅是燕靈也夢靨,也同樣是易云不能直面的噩夢。云煙宗聽雨亭內(nèi),燕靈獨處時必然會讓聽雨亭外飄散漫天細雨。看似堅強的元嬰圣君,并不像看起來的那樣堅不可摧。憂傷的旋律也響起:這是一片很寂寞的天下著有些傷心的雨這是一個很在乎的我和一個無所謂的結(jié)局曾經(jīng)為了愛而努力曾經(jīng)為了愛而逃避逃避那熟悉的往事逃避那陌生的你……一身白衣的燕靈,一臉淡漠的喝著酒。這樣的歌詞落到觀影者的耳中,剛剛消散的啜泣聲又開始響起。紫云峰上,天舞門一場和鳴之舞,徹底崩解了易云那看似牢固的向道之心。聽雨亭內(nèi),借酒消愁的燕靈圣君,與易云圣君在云煙宗的山門處重逢。作者有話要說: 的改詞以及說到唱歌,經(jīng)典畢竟太多,我就不獻丑了。阿染也會著名原作者的,嗯。第148章給我來兩份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回到了八百年前,又仿佛回到了易云的每一次斬道,哭得撕心裂肺的燕靈仿佛還歷歷在目。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來見這個人?又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來聽這個人說話?再需要多大得到勇氣,才能相信這個人說的話?斬道的靈光從易云的身上亮起。每亮起一道靈光,燕云就會往后退一步。一步一步,就仿佛當年易云的一步一步,越行越遠。云煙宗的山門外,易云修為盡失,口吐鮮血撲倒在地。云煙宗的山門內(nèi),燕靈嘴角一絲血線滑出,向后摔進了趕來的師兄懷中。這段感情對兩個人來說,對和錯沒有意義,被困在感情里的兩個在乎的從來就不是這些。無論是坐在聽雨亭養(yǎng)傷的燕靈,還是躺在客舍榻上的易云,腦中都只是回憶著從前。這么多年過去,不論是初識,還是相戀。那些記憶的顏色從來都沒有泛黃,甚至在兩個人相距更近的時刻,更加鮮明了起來。一只紙鶴從云煙宗的峰頂,飛過云煙宗的長生坡,飛過云煙宗的綠瀾院,飛過門下弟子修行的廣場,往云煙宗山門附近的客舍飛去。“我們相愛八百年,我痛苦八百年,現(xiàn)在,我給你八百年,八百年后我再決定,我們要不要走下去?!?/br>鶴信上,傳出燕靈圣君似乎沒什么感情的聲音。屬于片尾曲的旋律響起:在那些黑色和白色的夢里不再有藍色和紫色的記憶在這個相遇又分手的年紀總留下雨打風吹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