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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讓彩兒和阿吉就留在天舞門,當然,這還要看宋掌門的意思。”隨即曲桑又轉(zhuǎn)向了李良棟和周海芹道:“想來諸位回歸四修境,也有的是辦法讓戴山宗無暇他顧?!?/br>這話與其說是肯定,倒不如說是吩咐。當然,以曲桑的修為和丹蝶派如今與兩派因天舞門間接形成的關(guān)系,曲桑也有資格說這句話。李良棟和周海芹則應(yīng)得很干脆:“有曲洪前輩陪同坐鎮(zhèn),此事定不負所望?!?/br>周海芹更是補充道:“戴山宗雖有四位元嬰坐鎮(zhèn),派內(nèi)也并非一塊鐵板。且數(shù)千年來風氣敗壞非常,我們修為不到,無法動搖其根本,卻也不是戴山宗能任意拿捏得?!?/br>李良棟也道:“不錯。染君和曲前輩也不必太為我二人擔心。染君能給我們機會,我們就一定有信心能報完這份仇。”否則也不會在大宴時站出來。畢竟,孟染給得雖然是一份機會,他們也一直準備了多年。只是有孟染的出現(xiàn),他們更有把握也能更早更少變故。天舞門如今的能力,其實暫時也不能做什么,甚至還需要丹蝶派來保護。對于李、周二人所說,孟染便也只能應(yīng)道:“報仇之事固然重要,也請兩位務(wù)必珍重?!?/br>如此,便到了各自話別的時候。考慮到一年后便會再見,其間還會保持聯(lián)系,各方都沒有表現(xiàn)的依依不舍。很是干脆的便各自離了丹蝶派,往九峰境外的各境而去。第159章當誰愿意啃回到天舞門,云舫落在掌門大殿前的廣場上,眾弟子魚貫而出。修為全無的余重錦,見到宋璽,便跪在了宋璽的面前。烏長柳早已將余重錦之事,以鶴信轉(zhuǎn)告了宋璽。宋璽只在余重錦面前頓了一頓,便往丹蝶派隨行而來的彩兒和阿吉迎了過來:“敝已為兩位前輩備好了住處,接下來便有勞兩位前輩了?!?/br>曲彩兒將躬身的宋璽扶了起來,笑道:“你我兩派已結(jié)同心好,至此便如歸家,不必如此客氣。”言罷,便隨著宋璽指派的弟子,前去休憩。宋璽這才轉(zhuǎn)向了余重錦:“既已知錯,我便不再多罰你,你余家所行之事,我也不再追究。我已去信,讓余家人前來接你回去。至此以后,你我二人再無師徒名分,你也不再是天舞門內(nèi)弟子?!?/br>余重錦聞言,故作鎮(zhèn)定的臉上,終于被眼淚打濕了面容,跪在地上,膝行至宋璽面前,泣道:“師父,師父,不要趕徒兒走。是徒兒對不起您,也對不起天舞門。您罰徒兒好不好,讓徒兒留在您身邊,做些灑掃也好,師父……”宋璽看向余重錦的眼中,有恨鐵不成鋼,也有沉痛。對于抱著自己的膝蓋,哭求不已的余重錦,卻絲毫沒有心軟:“你若犯了其他的錯事,我都可以原諒你,唯獨這件不行。重錦,你之行事,動我天舞門根本,置我天舞門上下于不顧。不是一句求求我就可以的,我沒有這個權(quán)利。”說完這句話,宋璽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廣場。天舞門眾弟子,在回程路上時,對余重錦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是視若無物。此時聽掌門果然不會留下余重錦,倒也沒人落井下石,紛紛嘆了口氣,便回了弟子院。天性樂觀的宛晚,這次對上余重錦,也沒了笑容,待宋璽走了,才走到余重錦面前道:“師姐為你備下了客舍,抽空收拾了行李,便準備歸家吧?!?/br>數(shù)日后,余家來人,也不知在宋璽面前說了什么,宋璽大怒,將余家那位筑基修者,直接打成重傷,甩出山門去,并在山門內(nèi)大喝:“全滄源陸的人都可以罵我心狠,唯獨你們余家沒有這個資格。我養(yǎng)她十二年,就算她犯了錯,也輪不到你們余家來糟踐?!?/br>余重錦哭得和個淚人兒似得,卻難得硬氣的對那修者道:“重錦今日敬告天地,與余家就此恩斷義絕,余家之事與重錦再無干系,重錦半身血脈也還給你們。”孟染趕到時,天舞門山門前,余重錦血濺青石,流了一地。那修者既已被打出山門,孟染也懶得再管,將氣得吐血的宋璽抱了,返回大殿。殿內(nèi)卻也是一團混亂,宛晚氣得跳腳,要去殺了那余姓修者,到底被白秋云攔住了。“到底怎么回事?”余重錦之事宋璽出乎意料的沒有重罰,有了兩儀的開導,孟染在這件事情上也就沒有再心軟。但事關(guān)宋璽,事情卻又不一樣。宛晚見了孟染,便推開白秋云撲了過來,咬牙切齒道:“師兄,你去捏死那個姓余的。真當我們天舞門沒人,竟然說的出來那種話?!?/br>因與白秋云推攮,宛晚一頭秀發(fā)都有些亂了,回話也是語不達意。孟染轉(zhuǎn)向白秋云:“什么情況?”白秋云看了眼宋璽,待宋璽點了頭,才對孟染道:“年初重錦雖將余佑霖救了回去,卻一直昏迷不醒。那余宗光來接重錦,卻是想將重錦送到白羽觀去賠罪。重錦這次還算知事,趁其不備從客舍跑了出來,讓師姐做主……”孟染聞言,又驚又怒,對余家的智商簡直大開眼界。再看向昏死一旁,一身血衣的重錦時,也是深深嘆了口氣,道:“倒可惜了他們兄妹?!?/br>余重錦靈根不佳,能夠拜入天舞門且年紀輕輕就修到筑基,全拜天舞門功法但重骨根,且余重錦骨根還算不錯。余家但凡對重錦有絲毫惜才之心,便不會做出之前那種事,葬送余重錦的前程。已經(jīng)出了戴成榮那樣的事,但凡有些腦子,也不該想著將余重錦送去白羽觀。且不說重錦,只說余佑霖這時候被送回去,只怕反而要遭白羽觀折磨。就算是天舞門棄徒,這時候余重錦要真被送過去了,那才是讓天舞門無地自容。宋璽咳嗽了兩聲,嘴邊便濺出來一絲血點。孟染走過去的幾步,踩了妙手舞的步子,聚了靈光給宋璽療傷。又對白秋云道:“怕是余家偏遠,還不知道戴成榮被我廢去修為之事。那白羽觀一心討好戴山宗,如今戴成榮遭此大難,白羽觀也討不了好去。他們還有心思來我們天舞門想這些骯臟事,倒不如想想怎么面對白羽觀的怒火?!?/br>宋璽也冷笑了一聲,對白秋云道:“你且出去,將此事告知那愚人。”孟染便也順勢勸道:“師姐也知那是愚人,何必與他生氣?!?/br>宋璽這時才終于冷靜下來,看了一眼被孟染擰回來放在椅上的余重錦,道:“卻也不能不管她?!?/br>孟染此前也沒想到,余重錦便是頂著天舞門棄徒的身份,也能惹出這種事情來。兩人正面面相覷時,昏在椅上的余重錦倒是醒了。掙扎著從椅上起來,軟著身子跪在了宋璽面前:“重錦又給您丟臉了?!?/br>宋璽也是無法,對這個徒兒怎么可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