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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兒散心的意思,桓家禾這樣說了,白秋云也只道:“想出來逛逛,也正好各處看看。”桓家禾便沒再多說,店內(nèi)侍童正好送了茶水進(jìn)來,桓家禾便順勢吩咐道:“將店內(nèi)的畫簡都拿過來,給白執(zhí)事和陸道友挑選,最新送來的那套畫簡也別忘了?!?/br>侍童應(yīng)了一聲退出去,隔了片刻,便端著托盤又進(jìn)了雅間。托盤上放著新新舊舊一共十來套畫簡。桓家禾將托盤接過來,正要一一介紹,便聽堂外有一道頗為霸道的男聲道:“這么點事情都說不清楚,你們掌柜的呢,讓他出來說話。”白秋云聞言,見桓家禾面上似乎隱有難色,便笑了笑道:“桓掌柜去忙著,我都算不上客了,哪里需要這樣客氣。”桓家禾見白秋云說的真誠,便滿含歉意的說了兩聲慢待,出了雅間往大廳的客人迎去。白秋云便自取了畫簡翻開來,畫簡上頗為寫實的繪著各樣家具,在畫片上點一點,還和畫影石一樣,能讓畫片內(nèi)的家具整個彈出來,撥弄著轉(zhuǎn)著圈的查看,柜子之類還能打開柜門或抽屜。陸子期看了看畫簡,倒是頗感興趣的玩上了。廳內(nèi)那男聲還在廳內(nèi)聒噪,將順興閣內(nèi)各式家具挑揀了一遍,似乎頗為不滿意,還強(qiáng)調(diào)道:“這是為了招待中洲來的客人,你們可精心點兒。我們大衍宮怎么也是個丙字峰的門派,還怕給不起靈石咋滴?”正抱著畫簡耍的開心的陸子期,聞言手下的動作便頓了頓。門派爭奪戰(zhàn)準(zhǔn)備搶奪丙字峰這件事,宋璽目前還未對門下弟子公布。陸子期這一輩的弟子,包括宛晚卻都是清楚的。而大衍宮,正好是當(dāng)初烏長柳和白秋云挑揀起來的七派之一。中洲來客?陸子期轉(zhuǎn)轉(zhuǎn)眼神,就看向了白秋云。馬上就是門派爭奪戰(zhàn),大衍宮竟然來了中洲來客。廳上那人與他們一樣是筑基期修為,能夠讓筑基期的弟子親自出來采買家具,只為了招待即將到來的客人。能在兩洲隨意往來,那至少也得是個結(jié)丹期修者,搞不好還有可能是元嬰期。出竅期則不太可能,若是出竅期的修者,也就輪不到大衍宮來接待了。白秋云也將正在翻看的畫簡,合了回去。扯了扯雅間內(nèi)的鈴繩,招了店內(nèi)一名侍童過來。過得片刻,便聽廳外的桓掌柜道:“桂道友如此上心,不如將客人情況再說得詳細(xì)些,我們也好為您做些推薦,您看如何?”大衍宮那位被稱為桂道友的男子,才點了點頭,道:“算你還有兩分眼色。”陸子期咧嘴一笑,對白秋云道:“四師兄,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白秋云笑著睨他一眼:“不太好?那你笑得這么開心作甚?”第165章長柳烏鴉嘴桓家禾得了白秋云授意,三言兩語就在那位桂道友不經(jīng)意間,將中洲來客的情形探了出來。男修,元嬰初期。去往中洲已經(jīng)幾百年了。去時還是筑基期。如今是中洲澹臺世家的弟子。若果然如此,只怕這次的門派爭奪戰(zhàn),就不能對大衍宮下手了。當(dāng)然,也不排除對方是為了門派爭奪戰(zhàn)之事,故布迷陣。聽得了這樣消息,陸子期家具也不買了,讓桓家禾將畫簡收拾一份帶走。桓家禾自然應(yīng)下,待兩人走了,還自顧自嘀咕道:“天舞門打探大衍宮的消息?難道天舞峰竟然想占丙字峰嗎?怎么可能?”以天舞門如今的實力,怎么看都不可能拿得下丙字峰,桓家禾嘀咕了一聲,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卻不知道,他這隨便一猜,反而有可能是真相。白秋云和陸子期兩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就回了天舞門,去找烏長柳了。烏長柳得知消息,自然要去查證。很不幸,這件事情竟然屬實,而且中洲的那位元嬰修者,就在白秋云等人得知消息后的第二日,已經(jīng)抵達(dá)大衍宮了。天舞門此前認(rèn)為,拿下了也不太容易有問題的,便是丙十九峰和丙二十七峰。這大衍宮便是丙二十七峰。且丙二十七峰的實力較十九峰稍遜,是比較理想的目標(biāo)對象。沒想到,還沒等最終決定,竟然就出了這樣的變故。待師兄弟姐妹幾個都聚在了爾玉居,宋璽聽了烏長柳所言,點了點頭道:“這就可以解釋得通了,為何大衍宮一個丙二十七峰,修為最高的也才結(jié)丹后期,行事卻頗有些霸道。原來在中洲還有后臺?!?/br>門派爭奪戰(zhàn)在即,就來人了,可見這后臺還比較硬。孟染問道:“那如此一來,到時候豈不是只有丙十九峰這一個靈峰可以考慮了?”宋璽轉(zhuǎn)向烏長柳問道:“七星水月宮那邊是怎么打算的,可探出了風(fēng)聲?”“有消息說七星水月宮看中的,是水月宮百多年前曾經(jīng)占下過得丙十三峰,但并不排除這是七星水月宮的故布疑陣。畢竟丙十三峰焚心派的實力,擺在哪里,不太像他們能輕易拿下的。”烏長柳應(yīng)道。宋璽沒有反駁,卻也沒有贊同:“繼續(xù)打探消息,但也不排除這是對方的真意。畢竟,到目前為止,大概也沒人想到,我們想動的其實是丙字峰?!?/br>如今兩儀山境,除了五音門以外,丁字峰人人自危,就怕天舞門殺上門去。孟染想了想道:“其實也不必如此麻煩,既然只剩一個峰了,倒免得我們猶豫,不如定了丙十九峰就是。就如師姐所說,我們總共就這么點人,也不可能分兵去取?!?/br>烏長柳撫掌,隨即給了孟染一個大拇指,又對宋璽道:“我覺得阿染說得有道理?!?/br>宋璽應(yīng)道:“如此一來,除了丙十九峰,我們可就沒有退路了?!?/br>烏長柳很鄭重的點頭:“我會著重關(guān)注丙十九峰的消息?!?/br>天舞門這廂還在針對大衍宮的突發(fā)狀況,改變門派爭奪戰(zhàn)的方針。豈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大衍宮,竟然第二天就一封拜貼遞到了天舞門。爭奪丙字峰這件事情,門中總共也只有師兄弟六人知道,易輝冕還是煉氣期,他們連易輝冕都沒說。否則,孟染都要懷疑,門中是不是出了jian細(xì)。收到拜貼時,宋璽也是一臉不解。等看完了拜貼,宋璽就茫然了:“看拜貼的意思,是中洲來的那位元嬰修者,要過來拜訪我們?”門派爭奪戰(zhàn)之前,大衍宮迎接一位元嬰修者,結(jié)果對方從中洲遠(yuǎn)道而來,卻是要來拜訪他們天舞門?就算天舞門現(xiàn)在確實已經(jīng)名聲在外,宋璽也覺得這事兒透著股說不出來的味道。烏長柳已經(jīng)將拜貼從宋璽手中取了過來,看罷了,嘖嘖嘴,將拜貼遞給孟染時,評價道:“關(guān)鍵對方還說得這么客氣,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孟染將拜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