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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嘆道:“這小飛來峰,跟著我們在戊二十二峰的這幾年,倒是受委屈了。”烏長柳也是一臉的回不過神:“辰火前輩給的竟是這么好的東西嗎?”雖說當初把大院子換成小飛來峰時,他已經(jīng)覺得很滿足了。但如今還是那個小飛來峰,卻化作了這樣一個大氣象。一如宋璽所說,還真是讓這小飛來峰受了委屈。往細處看時,高興起來的就是魏憶曉了:“盼兒,你看弟子院?!?/br>如今的弟子院被分作了兩處,屬于魏憶曉等人的弟子院,在內(nèi)門以內(nèi)。諸人順著魏憶曉所指看過去,丙十九峰的樹影幢幢間,弟子院內(nèi)順著山勢,一棟棟小樓很自然的融入了景中,自成意境。很有些像孟染等人之前居所,自成一隅。孟染順著掌門大殿的位置,往吾思居的方向看去時,頓時愣住了。吾思居早已不是那個僅僅兩三間小屋的吾思居,順著山體極為巧妙的疊了好幾層,廳堂懸在那一小處山體的最高處,孟染幾乎可以想象到廳堂內(nèi)視野的高闊。往廳堂的略低處,自成一體的吾思居,亭臺樓閣竟一樣不缺,溫泉滑水流經(jīng)了一個室外的泉池,又入了一個室內(nèi)的湯池,最后順著山壁落在那一小處山壁的壁角,匯成一汪霧氣氤氳的水潭。裊裊升起的白霧,讓吾思居猶抱琵琶半遮面,更顯深邃。孟染只一眼便深覺心喜,宋璽正好道:“靈峰既定,你們先下去安置,明日此時,殿外集合,籌備納新會之事?!?/br>待弟子散去,宋璽則對還在身邊的幾位師弟師妹道:“你們略早些,明日卯時來見?!?/br>宋璽言罷,孟染便眼神招呼了一下寧司元,往吾思居回去了。進了吾思居,果然白霧依然是禁制,但也不完全是。孟染踩著浮游步掠到廳堂上,視線果然高闊,除了掌門大殿在最高處看不到,如今的天舞門可謂盡在眼中。最妙的是,從最底部的溫泉池中升起的水汽,往空中繚繞而上,看著水霧從腳底升起,如坐云端。“妙哉。”孟染甚至忍不住開始拽文。“呵~”寧司元都被他逗樂了:“這么歡喜?”孟染樂得都快唱起來了:“今兒我是真呀真高興~~”寧司元在他身邊坐了,偏頭看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孟染下意識就愣住了,將自己心中認為重要的事情,一二三四五的一一確認過,最后一臉認真外加不確定地道:“沒吧?”“看來我不重要咯?”寧司元笑問。孟染這才想起來,某人曾說,待靈峰之事定下,他便要回北天境一趟。孟染皺了皺鼻子:“不是說不急著回嘛?就不能別掃我的興?”寧司元朝著孟染側身,敞懷。孟染磨磨蹭蹭一小會,還是一軟身,歪進了某人懷里:“我現(xiàn)在不高興了,你高興了?”“我最喜歡看你因為我才高興。”寧司元抱著人晃了晃,應得還理所當然。“做人不能這么自私?!泵先竞?,從寧司元懷中掙了掙,坐起來講道理:“這世上有句話你得好好學著?!?/br>“什么話?”寧司元笑問。“我開心時,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泵先镜?。“嗯……”寧司元卻笑起來,道:“我要準備回北天境一趟,一想到要離開你一段時間,我就不開心。你說得,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br>“……”孟染覺得自己好像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我家阿染肯定不是自私的人?!睂幩驹V定的道。“好的吧?!泵先镜溃骸澳愕檬紫雀嬖V我,怎么哄你,你會覺得開心?!?/br>寧司元沉吟了片刻,看著孟染道:“我回北天境的這段時間,只準想我一個人?!?/br>“……”兩儀自從變成阿元,就特別rou麻,怎么辦?看孟染一臉無語,寧司元忍著笑,接著道:“當然,我也只想你一個人?!?/br>“……”在線等,很急。寧司元終于笑出聲:“我都把你裝在星宮里了,我能做的可不只是想一想你哦?!?/br>孟染好奇:“那你還能干嘛?”第181章王者之師也寧司元就笑了,笑聲又輕又蘇,聽得孟染耳朵都直癢癢,想法不自覺就往不可說的方向狂奔而去。然后,便聽耳邊寧司元道:“既然你都想到了~”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被抱著站了起來。“能不能不要這么污?”孟染問。寧司元微低頭,把額頭朝著孟染貼過來時:“那,在你的識海里,種顆星好不好?”“種星?”孟染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什么用?”寧司元應道:“吾愛隔山海,星辰傳吾情?!?/br>“說人話?!泵先居窒氪蛉恕?/br>“呵~”寧司元笑起來:“我要回北天境一趟,神念傳音到底距離有限,種顆星給你,想你就能與你說話?!?/br>越洋電話這么洋氣?孟染問:“種星會疼嗎?”這個反問,讓寧司元笑得更暢快了。他的阿染啊,偶有小狡黠,大事不糊涂。高興的事總是第一時間想找他分享,不高興的事也第一時間想找他傾訴。也許不會甜言蜜語,但這些卻比甜言蜜語更易動人心。“你說呢?”寧司元問。孟染將額頭也抵到寧司元額上:“不疼的話,就來的嘛。”“種在識海里哦?!睂幩驹_認道,溫柔的聲線里,卻仿佛帶了無數(shù)能勾人心弦的小刷子。又似乎是在警告:“雖然不會疼,說不定以后我說什么你都得聽我的?!?/br>孟染就笑起來,道:“本來就都聽你的,還需要種星才聽么?”“都聽我的,嘴巴還這么硬?”寧司元輕聲責問。孟染墊了墊腳,用柔軟的唇,蹭了蹭某人的唇:“哪里硬了?”寧司元抱著孟染的腰,往自己壓過來,問道:“你說呢?”“……”兩儀自從變成阿元,還學會了耍流氓!孟染伸手環(huán)住了寧司元的腰,問道:“什么時候走?”“吃飽再走!”應得理所當然的寧司元,將孟染抱起來就走。這次的孟染沒抗議,兩眼脈脈看著寧司元,還笑得很好看。寧司元忍不住就把人壓在了木廊的墻邊上,孟染被親的笑起來,推拒道:“哈哈哈別這樣,這屋子現(xiàn)在從外面能看到的?!?/br>并不能看到這種事,寧司元打算先不告訴有時候挺沒常識的某人。哼了一聲,把人扯進了房。陽光從窗口照進來曬到眼睛時,孟染從榻上醒了過來。四仰八叉躺在榻上的孟染,完全沒感受到另外一個人的體溫。吾思居里安靜的只有他一個人的呼吸,打著呵欠伸了個懶腰,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