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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就是襄助一派之功。“我門弟子如今都不能隨意出門,就算出門也得易裝而行。若是不小心被人認出是天舞門的弟子了,怕是就很難回來了?!睘蹰L柳一臉的一言難盡。孟染聞言,問道:“莫不是……出了什么事?”這種情況孟染倒不陌生,畢竟前界的明星們可不就是如此么?烏長柳應道:“之前這事情已經(jīng)是初透端倪,你還未曾閉關時,也交待過一二,門下弟子還是很注重自身隱私和安全的。倒是二十多年前,有一行人不知哪里想不通,竟然冒充了天舞門的弟子,也不知道究竟是想要做什么,結(jié)果,在兩儀坊就出事了……”???孟染很想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孟染的一臉想知道,烏長柳哪里會看不懂,便接著說道:“這行人的輕身功法據(jù)說與天舞門的浮游步很是相似,惹得那些人竟然信了。兩儀坊內(nèi)萬人追逐,就為了和他們親近一二。人一多起來,就容易出事。也不知道當時究竟是誰先動的手,總之等最后發(fā)現(xiàn)時,這行人卻是硬生生被功法給震死了?!?/br>孟染:“……”沒想到竟真出了看殺衛(wèi)玠這種事。雖然是假“衛(wèi)玠”。烏長柳又道:“當時與這行人一樣擠在內(nèi)圈的也有幾十名修者,被牽連了性命。仙盟之人也找上門來了,我們這才知道,竟然有人在兩儀坊冒充了我們,還出了這種人命官司。但這事也賴不得我們,阿印從中周旋,最后不了了之?!?/br>白秋云則笑道:“經(jīng)了此事之后,派中領采買之事的弟子,每次出門都是青紗遮面,甚至還學了幾招他派招式,以求萬一有動手之時,不被人發(fā)現(xiàn)身份。”說完了,還似模似樣的嘆了口氣:“唉,活得甚是艱難?!?/br>孟染都被白秋云給逗笑了。宋璽哪里會讓他們這般繼續(xù)胡謅,對孟染道:“天舞門下如今已有多個附屬門派,也在各派中挑了不少沉穩(wěn)持重的修者派為護衛(wèi),哪里有你們說的這般可怕。”最后一句卻是轉(zhuǎn)向了白秋云,還瞪了他一眼。白秋云這才恢復了正經(jīng)神色,點頭應道:“剛剛我開玩笑的?!?/br>孟染:……我差點就信了。白秋云看了孟染一眼,便又笑起來,說道:“但我說的也是確實之事。事情雖然交給他人去辦,也不能完全不行監(jiān)察之事,否則派內(nèi)弟子以后怕是會不知柴米貴賤,不知茶酒作價幾何,惹人笑話?!?/br>陸子期卻開口道:“與師兄說了這么多,倒不如別坐著了,挑個時間領著師兄在派內(nèi)走走,也好讓師兄看看如今的天舞門?!?/br>宛晚便沖著孟染笑得燦爛:“我陪師兄去呀。”孟染看看外面天色,正是夕陽西下晚風習習之時。雖說如今已是元嬰,元識探出便能得攬?zhí)煳栝T內(nèi)各處情形,孟染還是應道:“甚好,不如就一起走走吧。”易輝冕這才道:“正好弟子們?nèi)何枰采⑷チ?,可讓曉嵐同來。?/br>宋璽便忍不住又贊了一句:“我們都只記得敘話了,倒是翁師侄,時刻謹記恪盡職守之事?!?/br>易輝冕對這個曾經(jīng)的師侄,如今的徒弟很是滿意,也道:“曉嵐便是憑著這份異于常人的柔韌性情,才在這大道上走得長遠,如今修為可是比我還高了?!?/br>易輝冕傳訊,不多時,翁曉嵐便在吾思居外候著了,正好迎接孟染等人從吾思居內(nèi)出來。后山上還是一片郁郁蔥蔥,卻從林間已經(jīng)可見不少居所遠遠掩在林中。宋璽道:“如今派內(nèi)不少弟子也都有了道侶,但凡領回來見過師長了,便都由他們在后山另置了宅院。”一行人從吾思居出來,便先去了掌門大殿,繼而沿著飛澗廊橋往山下慢行。寧司元隨在孟染身側(cè),不時聽天舞門諸人為孟染解說一二。又不時聽孟染指著某處,與他再解說一二。如今派內(nèi)倒是一派森嚴氣象,就連飛澗廊橋之上的各側(cè)殿外,都設著守衛(wèi)弟子。飛澗廊橋竟然將書院也挑廊而過,直接連到了弟子外院。孟染才問道:“這飛澗廊橋,怎得還變長了?”白秋云這才解釋道:“如今弟子外院外,還多了一重院落,住著掌事客卿及附屬各派派來行護衛(wèi)之職的修者。”烏長柳也指著飛澗廊橋上位于外院上方的那兩處側(cè)殿道:“如今但凡與外派之人有交割之事,均在蔭邱南北兩殿處理,除非有要事稟報,否則不得跨過弟子內(nèi)院外的那道禁制?!?/br>孟染元識稍探即回,果然弟子內(nèi)院所在,還被另設了一重禁制。這禁制的生成,其中因由略顯沉重。舊事已生,倒也不必太過介懷。大家便都很有默契的點到即止。孟染等人在飛澗廊橋上觀景,卻不知他們也自成一景,落在了天舞門如今眾弟子眼中。第192章幸好我有你天舞門的結(jié)嬰大典尚在籌備,兩儀山境內(nèi)得知消息的各派已經(jīng)送來了拜貼。與天舞門交好又遠在別境的各派,天舞門也送去了請柬。接下來的幾天,確西洲與天舞門交好,或附屬于天舞門的各派,陸陸續(xù)續(xù)抵達天舞門,前來參加結(jié)嬰大典。四修境的李邘等人,以及丹蝶派的曲掌門都親自抵達了天舞門。結(jié)嬰大典當日,天舞門位于側(cè)殿的宴廳,掌門大殿前的廣場、甚至連飛澗廊橋上都五步一桌的擺滿了宴客用的桌案。兩儀山境十宗十門的其他各派也都有派內(nèi)長老、甚至掌門親自送上了賀儀。不少因天舞門的演舞晉階的散修,也借著這次機會,前來天舞門道一聲恭喜。不少散修送不了財力豐厚的賀儀,干脆在宴會上獻藝以為助興。這些修行中人活得久了,總有那么一兩門能夠拿得出來的手藝。尋常演武助興的倒也罷了,孟染竟然還見識到了精通土系修者的“沙畫”表演。更有擅織紡之藝的修者,當場獻藝,織“天舞賀元紗”,以賀大典。坐在天舞門貴客席的李辰火,看著下方熱熱鬧鬧的情形,對宋璽道:“貴派這些賀客倒是多才多藝,也讓我們大開眼界,比之以往參加的大典都要有趣味的多。”曲桑圣君也笑應道:“可不是,光是唱歌跳舞,哪有這來得精彩。”曲桑圣君話音落時,便聽天舞門的飛澗廊橋和廣場上,再次傳出了驚嘆聲。隨著這聲驚嘆,一卷織成的金色畫卷,在眾人眼前展開,往細處觀,竟連今日在座的各位賓客都栩栩如生。“好!”高昂的喝彩聲從各處傳來,在廣場上的結(jié)丹女子也拱手往四方為禮,收起畫卷,將之遞給了天舞門的弟子,繼而揚聲道:“方織娘恭賀孟染圣君結(jié)嬰,也以此卷愿宋真人早日結(jié)嬰,讓方織娘有再賀之機?!?/br>坐在宋璽身側(cè)的孟染,朝著方織娘頷首,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