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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二叔懷里的“小葉先生”身上。“路小雪?”微微的疑問,其實在心里已經確定。電話再一次響起,葉絡祁輕輕按住那只要拔電話線的手,然后兀自接起電話。“路小姐,你還有什么事兒嗎?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已經答應不會再來打擾我們了。”他的聲音不大,卻絕對有威懾力,讓人透不過氣的威壓。“你讓我跟我兒子說幾句話,我要知道他過得好不好?!?/br>葉絡安他們聽不到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只看到葉絡祁冷笑一聲,極度嘲諷的反問:“你怎么沒想過問問他被你隨處扔的這六年過得好不好?”還未等那頭有什么聲音,他就接著冷酷的說道:“不要再過問他的任何了,因為你沒有資格當自己是一個母親?!?/br>葉絡祁非常不耐煩,雖然連面都沒見過,但是他就是極度厭煩電話另一邊的女人。這種厭惡超過了任何人,甚至連他哥那些男性情人都沒有讓他這樣憎惡過。因為這個女人在未經他允許的情況下,跟他哥產生這輩子都斷不了的牽連,跟葉絡安一起創(chuàng)造了一個生命......天知道,如果可以不用有理智,沒有法律,他真想派人天涯海角把這個女人翻出來,親手扭斷她的脖子......就在葉絡祁心里盡興無比陰暗的活動的時候,不經意間掃到一張小臉,渴望,怯懦,可憐兮兮的,是新加入他們這個家庭的成員——小葉先生。當葉絡祁把電話遞過去的時候,葉絡安手里漫不經心把玩著的瓷杯子差點兒直接擲向他那張俊臉。“你瘋了!”葉絡安還沒罵完,心臟就被一聲糯軟的“mama”給震懾了。他看著他視若心肝的、才剛剛得到沒多久的寶貝兒子,正手捧著電話,眼淚汪汪的叫電話那頭那個冷血女人“mama”。葉絡安突然想起自己那個高貴的、面容精致卻總是帶著疏離微笑的母親,兩輩子的記憶,很多記憶都模糊了,可是撲在母親帶著獨特香味的軟綿綿的懷里時的感受永遠是那么清晰,那里好像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暖,最安全的避風港......雖然他跟他兒子一樣,都不是那么幸運,能伴著母愛長大,可是,母親這個名詞在每個人心中的分量都是最隱秘的,最深沉的。小孩兒捧著話筒時的表情讓葉絡安的心疼到不行,葉絡祁在他耳邊輕聲說:“童童先跟她說話,就讓他們說這一次,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這個女人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我們的生活里?!?/br>葉絡祁在底下緊緊地握著他的手,葉絡安看到他兒子對著話筒一聲比一聲的沮喪的答應道:“嗯”。他受不了的猛然站起來上了樓。他實在是看不得他兒子被人這么欺負,哪怕這個人是他兒子的親生母親。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掛的電話。葉絡安窩在二樓書房的椅子中一根接一根的抽煙,煩躁的透過窗子看外面大雪紛揚。然后銜著的大半根煙被抽走,葉絡祁的俊臉出現(xiàn)在眼前:“怎么又抽這么多煙!”“我兒子呢?”葉絡安根本沒有去在意他的不快,直接問道。“已經睡著了?!比~絡祁站直了身軀,臂膀相環(huán)垂眸看著有些煩躁的俊美男人。“你根本不必這樣,那個女人從今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咱們的世界,這樣一個可以說是不相干的人,你何必費心神在上面。有這個心力,你還不如想一會兒我。”“想你什么?”他冷靜無情和半是調侃的話語奇跡的撫平了一些葉絡安心中的憤怒和暴躁,漫不經心的反問道。“想我有多愛你,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想你需要我怎么做,想你怎樣才能再多愛我一點兒.......”聲音緩緩減弱,留下一個沙啞的尾音飄散在煙霧中......葉絡安嗤笑一聲,低聲罵道:“您有時候可真啰嗦!”雖然這么說,心情卻真的好了不少。葉絡安站起身來,頎長瘦削的身軀被白色真色睡袍遮著,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白皙細膩得像是上好的瓷器。他上前微微仰頭直接吻上男人的嘴唇,唇齒纏綿間調笑說道:“照顧好我兒子,伺候好我......你就需要這么做......”“遵命!”葉絡祁聲音沙啞的應道,大手探進真絲睡衣的下擺,從下而上撫摸,在葉絡安的身上燃起一連串的火花。“快點兒!”葉絡安不耐煩的咬住他的嘴唇,他現(xiàn)在急需一場激烈的性/事,來撫平心頭剩余的那一點煩躁。居然嫌不夠快,葉絡祁隱秘的心事又被這個他太在意的男人傷到,猛地把他抱起來扔到書房休息室的單人床上,隨即扯了襯衫壓了上去。他今晚必須把這個男人干得哭著求饒,讓他知道到底誰才是在上面的那一個......這個年葉絡安過得非常愉快,過得非常愉快的還有葉家的另外兩位先生。傍晚三位葉先生加上老管家吃過年夜飯,葉絡安就被拉著坐在客廳看除夕晚會。說實在的,基本上每個中國人每年都不會錯的聯(lián)歡晚會,葉絡安是有記憶以來第一次看。不過看到葉絡祁不加掩飾的興致昂揚,好像用居家好男人一樣的窩在沙發(fā)里看電視替代出去狂歡還是值得的。“是哥哥,小蘇哥哥!”葉童童站在歐洲手工純牛皮沙發(fā)上激動地跳起來,小短手指指著電視巨大的液晶屏幕。年前的時候金延蘇憑著一部葉澄為其量身打造的青春偶像劇走紅,一夜之間風靡國內大街小巷,恰巧那天吃飯嚴郎灝提及他有一個名額,要是小蘇愿意就可以參加今年的新春晚會。當時葉絡安就跟嚴郎灝哥倆好上了,喝得倒是真不少,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這是兩人撕破臉后葉絡安第一次對他和顏悅色。“唱得真好聽。”葉絡安漆黑的眼珠一直盯著電視,在一曲終了的時候由衷的嘆息著說,眼珠還是不舍得從電視屏幕上移開。葉絡祁正親手給他一顆一顆剝著進口龍眼,然后一顆一顆的送進他的嘴里。聽到這話掃了一眼電視里盛裝之下尤顯得光彩奪目的少年,心里挑剔的想到也不怎么樣嘛,不過是化妝化的,還有舞臺的高端燈光的原因......真不知道有些人什么眼光.......不爽的用濕毛巾擦干凈滿是糖漬的手指,把盤子里剝好的龍眼推到小孩兒那邊......葉絡安上輩子加上這輩子都沒有過過這么愜意的日子,自己在公司里發(fā)號施令,有一個完美的愛人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工作上都為他做好了一切,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簡直就沒有任何讓葉絡安糟心的事兒了。現(xiàn)在就連在公共場合里看到嚴朗欣那個女人和她的情夫,葉絡安都能完美紳士的笑出來,而不讓嘴角泄露一絲嘲諷或者仇恨的弧度。過完年,出乎葉絡安意料,在大年初三一早晨,一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