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手揍了魏淑柔。 女孩子之間鬧成這樣總要有點由頭,爭風(fēng)吃醋這種事雖然從前沒有發(fā)生在云娘身上,但說不準現(xiàn)在就發(fā)生了。 旁的女孩爭風(fēng)吃醋,最多也就是暗暗妒恨,使點手腕。 直接上手揍人倒是很附和云娘的性子,被她喜歡真不知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 左央有心想堵上左粟這張胡亂攀扯的臭嘴,可他偏生嚷個沒完,還當(dāng)場耍起了無賴。 他只能硬著頭皮不報什么希望的也一并對葉裕衣問了一句,“小公子愿意去祠堂嗎?我只是想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而已?!?/br> 后面那句補充顯得尤為小心翼翼和卑微。 左粟嘴里仍嚷嚷道:“今日這事情皆因他而起。誰都能不去,他也一定要去說清楚。柔娘云娘都往他這景苑跑了不少次,沒得讓一個外男壞了她們的名聲?!?/br> 葉裕衣抿了抿唇,眸光越發(fā)冷了。 左云裳抬眸看了葉裕衣一眼,這一眼沒什么情緒。 正午的陽光落在少女的眼上,卷翹的長睫在眼下投下影。少女不笑也不鬧時,靡麗的輪廓透出一股淡淡的冷感,仿佛突然間就有了距離。 “黃黃你不愿意去,可是當(dāng)真與我這好meimei有什么首尾?” 上一世葉裕衣那塊玉佩不親手交給她,倒是愿意交給魏淑柔。這一次又讓她撞上了魏淑柔跑來見他。 這兩人的關(guān)系,她竟不知何時如此之好了。 左小姐因此而有些不太高興。 葉裕衣與她靜靜對視了半響,忽地露出個冷笑,“左小姐盛情,豈有推拒之理?!?/br> 他倒要看看左云裳這一次會被如何懲罰,待一會兒挨了打是不是還能如此。 魏淑柔還在哭,只是這一次哭得對象換成了左央。她哭得越慘,左央的臉色就越難看。 左家的祠堂修的不錯,左云裳一進門就熟門熟路的從一旁拖出一個跪的已經(jīng)發(fā)舊的軟墊,二話不說直直地跪在了牌位前。 左粟不愿意跪,若是當(dāng)真是他做的便也罷了,哪怕跟他有點關(guān)系也會認了。 可這一次他不過是路過而已! 奈何怎么解釋左央狼來了地事情遇到的多了,此時無論他怎么說都不信。 魏淑柔記恨他方才沒有替自己說話,此時只管哭,半句話也不肯幫他跟左央講清楚。 左央第一個先問了左云裳,“今日發(fā)生了什么?云娘,你又做了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有什么事情要跟爹說嗎?” 即便到了這般地步,他臉色難看極了,對左云裳說話的口氣仍稱不上嚴厲。 魏淑柔看在眼里,只覺的心頭又酸又痛。 憑什么? 左云裳憑什么能得到這么多……這么多她得不到的東西。 出類拔萃的美貌,富貴的家世,父母雙全且恩愛,上面的哥哥們一個個的也都喜歡她,全家人都寵著她縱著她。 無論自己多么努力的想融入,做了多少事情試圖去討好他們。即便他們喊她柔meimei,喊她柔娘,但她一跟左云裳放在一起就什么也不是了。 “我做了什么來著,嗯,”她似乎突然失憶一般苦惱的低下頭皺眉思索了良久,一本正經(jīng)道:“糟了,我忘了?!?/br> 葉裕衣沒忍住,抽動一下嘴角,眼里染上一點笑意。 魏淑柔失控的尖聲哭道:“你敢做便不敢認了嗎?大伯,她打我!我臉上現(xiàn)在都還在痛。” 她揚起臉頰給左央展示臉上兩個清清楚楚的紅印子,左右對稱,還微微有些紅腫。 左央臉色難看,斥責(zé)道:“云娘,你這一次太過分了。女孩子怎么能動手打人,打得還是自家姐妹?!?/br> 左云裳點了點頭,“那不是自家姐妹便可以打了嗎?” 左央肝火燒的更旺了,他深吸了一口氣,“不要胡說,不管什么人都不能動手。打人你總要有個緣由,為了什么你這樣打你柔meimei?” 第19章 魏淑柔哭哭啼啼的跟左央告狀,“大舅,云娘她把我的東西全摔了,方才還威脅我說要折了我的手指?!?/br> 景苑前那一地的玉石金銀碎屑,魏淑柔披頭散發(fā)行容狼狽的樣子。 左央自然是早都看到了,他嘆了口氣,垂死掙扎著問了一句,“云娘,這是真的嗎?” 左云裳動了動換了個方向跪,面朝左央與魏淑柔搖了搖頭,“自然不是真的?!?/br> 沒等左央松一口氣,她就認真的補充道:“那些東西本就是我的,件件都有來處依憑。我不過處置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有什么要緊的。” 魏淑柔掩面痛哭,“這左府我是待不下去了。云娘這般欺辱我,三哥只管看著。若我娘泉下有知,嗚嗚嗚嗚嗚,沒娘的孩子果真就是棵草?!?/br> 左粟聽著魏淑柔這一哭就知道麻煩大了,他委屈分辨道:“不是,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左央氣急,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的左粟,“還不趕緊的跪下!” 左粟委委屈屈的在左云裳身邊跪下。 他看向一旁站著的雪怡雪穎與丹朱月白四個丫鬟,口還沒開,這四人觸及他的目光就齊齊地垂頭后退了一步。 眼下左云裳分明已經(jīng)記恨上了魏淑柔,即便這一次左央懲罰了左云裳。 但左云裳總歸是左家備受寵愛的大小姐,日后魏淑柔沒了左云裳地護佑還被她惦記上,表小姐的日子肯定不會有從前那般富貴好過。 雪怡雪穎心下都已經(jīng)有了換主子找新出路的念頭,自然都不愿意在這個時候再得罪左云裳, 丹朱月白也不敢替左云裳開口分辯,此時貿(mào)然開口只能撞在左央的氣頭上。 左粟眼見著左央已經(jīng)讓人去拿了鞭子,只能驚慌的把目光投向一旁站著的葉裕衣,“大伯,您不信我,總該信他吧?喂,你不是全都看見了嗎?大哥,你趕緊說句話??!” 他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他,那鞭子拿來絕對不是給左小姐用的,此時除了用在他身上,絕對沒有第二個用處。 他瘋狂的對葉裕衣擠眉弄眼,滿臉祈求,只差頭上寫一行大字‘大哥救我狗命’! 葉裕衣冷淡的瞥了左粟一眼,對他的求救視而不見。 若是那個素來無法無天的小鳳凰低頭對他面露祈求,亦或者,他眼前浮現(xiàn)出沙漠中小姑娘雙目垂淚,白玉似的面頰染上淺淺的緋色,哭腔尾音綿軟的場景。 其實,幫她說話,勸一勸左央不要責(zé)罰于她倒也不是不可以。 他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就算是報了她在沙漠里的恩情好了?!竟?眾/號:xnttaa】 他側(cè)眸去看左云裳,卻發(fā)現(xiàn)那人始終連目光都未往他這里掃一眼,好似忘了他這個人一般。 別說因此而害怕垂淚,面露悔色,那姑娘甚至跪的十分氣定神閑的問左央,“爹,今日打幾鞭?”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