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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都沒有。希望你下一次想投湖換個地方,不要在東宮鬧。否則你的尸首還得我來收。我可不想下水去撈一具泡腫了的尸體,”徐琛無動于衷的看了她一眼,頓了頓,“我有什么愿望?難道我說了,左小姐都能替我實現(xiàn)嗎?” 左云裳搖了搖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我又不是什么仙人,怎么可能所有的愿望都能視線?!?/br> “那你問什么?” 她一面用力擰著自己濕乎乎的袖子,一面用看傻子的眼光看了一眼他,理所當然的回答道:“因為我想問啊?!?/br> 徐琛瞥了她一眼,“看來左小姐是沒什么問題,我會將今日的情況稟報給太子?!?/br> 左小姐這牙尖嘴利的樣子跟在路上的時候相比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左云裳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站起身裹緊了徐琛的衣服,“這就不用了吧。我現(xiàn)在又沒有什么事,今天的事情只有在這里的人知道就行了。” 況且這又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讓太子知道的話肯定又會被教育的。 想到上一世她闖禍之后太子動輒冷著臉來訓人的樣子,左云裳只覺有些頭疼。 男人的衣袍披在她身上顯得寬大的過分,平日里沒感覺此時一看,這分明是個孩子,小小的一點,還不及他的肩膀高。 徐琛錯開眼,口氣稍稍緩和了一些,“此事瞞不住太子?!?/br> 左云裳想著上一世自己被太子訓導地場景頭皮發(fā)麻,不禁有些害怕,“這里也就幾個人又沒有太多人看見。只要在場的人都不說就沒有什么瞞不住的?!?/br> 她期盼的望著他,讓夜風一吹肩頭不自覺地發(fā)起抖來,連帶聲音都有些虛弱,“求你了,你都救了我一次,幫人幫到底。我以后一定會回報你的!拜托,拜托,拜托?!?/br> 她說完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小姑娘聲音清甜細軟,還有點顫音。鼻尖微紅,一雙眼濕漉漉的。 徐琛已經(jīng)穿戴好了盔甲,他忽地笑了,“太子有那么可怕嗎?” 把人從家中抓出來,壓著來京城那一路上,這姑娘可沒開口求過他一句。 左云裳見徐琛遲遲沒有答應自己有些心急,她開口剛想說點什么時就聽到背后傳來一個聲音,“云娘。” 想什么來什么,左云裳僵硬的一點點轉(zhuǎn)過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人向她走來,身上只披了一件玄色的寬袍,從來衣袍都規(guī)整到一條褶皺都沒有的人此時連衣襟都未束好,夜風中衣角翻飛露出其中素白的寢衣。 徐琛看著來人也有些驚訝,太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走出寢宮了。 他從跟太子相識到奉命守衛(wèi)東宮也有些年了。太子這一次‘病重’之后所作的謀劃,他多少清楚一些。 貴妃有孕,陛下大喜,這一出戲正要演到高潮處,明日朝堂之上才是大戲開場。 現(xiàn)在遠遠沒有到太子可以走出寢宮的時機,他卻仍走了出來,這一走若被有心人看到。他們這些日子的蟄伏謀劃就會功虧一簣。 徐琛所認識的那位太子殿下絕不是這樣意氣用事的人。 他垂眸看了一眼左云裳,小姑娘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他勾了勾唇角,果真是女色動人,太子到底是年紀太輕。 左云裳的心跳忽然變得很快,無序的心跳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從喉嚨中跳出來。 完了,這一次一定會被訓的很慘吧。說不定以后都不能再來燕潭了。 她想起很久很久之前,有一次她在宮中遇著了一只小狗,便抱回了雍云宮中養(yǎng)著。 后來她有一次遛狗的時候,狗很高興的往前沖,她一個沒牽住摔了一跤,擦破了膝蓋和手掌。 太子聞訊趕來教訓了她一通,把她禁了足,一道將狗帶走了。 后來仍由她如何哭鬧不休,也再沒見過那只狗。 她與葉裕衣斗法的那些日子里無論是她還是他都沒有吃到什么甜頭,太子真正生氣時總是有很多手段教訓她。 這一次她不想跟他再吵了也不想再鬧成那種難看的樣子。 她神色有些畏懼,眼中盛滿了忐忑,瑟瑟發(fā)抖卻不敢后退,像是一只受驚的小動物。 葉裕衣的腳步一頓,他站在她面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在他的觸摸下她變得更加緊張僵硬,她在微微不受控制的顫抖著。掌中的肌膚也不如以往溫熱細膩,泛著涼意。 他神色一沉,“受傷了嗎?很難受嗎?冷嗎?” 看著他熟悉的陰沉神色,對上他泛著暗色的危險眼神,左云裳更加緊張了。 她握了握垂在身側(cè)的拳頭,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我沒有受傷,我一點事情都沒有。我不是故意要跳進湖里的。殿下,你怎么來了?” 葉裕衣剛要開口,他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更加緊張了,他皺眉,“你在怕什么?”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擦了擦下巴上的水珠,“我不想讓你生氣?!?/br> 葉裕衣意識到自己的表情嚇到了她,他并不生氣,只是從聽到她落水的消息起就無法控制的情緒。 他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面頰,扯動嘴角,試圖露出一個笑容,“你沒有做錯什么,我不會生你的氣?!?/br> 他的小鳳凰不該是這樣緊張又小心翼翼地樣子,他不想讓她怕他。 左云裳驚訝地問了一句,“你不會罰我嗎?” 這一次葉裕衣居然沒有教育她,也沒有給出懲罰。 葉裕衣?lián)u頭道:“不會。” 他側(cè)頭對一旁的武安懷夢吩咐道:“召太醫(yī)去雍云殿候著?!?/br> 他回過頭目光落在她身上格格不入的那件干燥的男式衣袍上,眸光微暗。 不待他問,注意到他的目光,左云裳就趕忙說道:“這是徐將軍的衣服,方才多虧他救了我。” 葉裕衣這時才有心情面無表情的抬頭看一眼站在一旁的徐琛,徐琛目光與他相交片刻,方才俯身對他行了一禮。 “臣見過殿下。” 葉裕衣收回目光,他看著左云裳身上那件衣服仍覺得十分礙眼。 “脫下來。這衣服太臭了?!?/br> 左云裳又打了個噴嚏,她將衣服裹得更緊了一些,謹慎地改變了口風,“能不能不脫?好吧,其實我有一點,啊切——一點點冷?!?/br> 吸飽了湖水地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又冷又濕,還不停地往下淌水,讓夜風一吹就變得更加冰冷。 只有這件稍微厚實些地干燥衣袍能稍稍阻擋一點寒風。 她低頭抬起袖子聞了聞,不臭啊? 只是有一點讓陽光曬過混合著一點男人身上的汗水味道,因為是外衣,那一點味道淡得都幾乎聞不出。 她話音未落,葉裕衣已經(jīng)脫下了身上玄色地寬袍塞進了她手中,“披這個。” 她還未來得及說話,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