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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能蜜里調(diào)油。 看得一旁眾人都有些恍然,太子原也有這樣溫柔微笑的一面? 皇后面上也的笑容也變得真心實意許多, 她柔聲道:“少年夫妻感情就是好。都別站著了,咱們開宴吧。” 太子與太子妃就坐。 左云裳坐的十分利落,倒是葉裕衣在小心的替左云裳整理裙擺,殷勤體貼得讓一旁的宮人都沒有了發(fā)揮余地。 葉鶴塵冷眼看著那朵讓所有人都移不開目光的艷姝依偎在那個臭小子身側(cè),滿心都是憤懣, 仿佛自己的東西在面前被人親手奪走。 他收回目光,持杯飲了一口酒。 不知為何,從見到那人的第一眼起,他便總覺得這人該是他的。 總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這一切不該如此。 她不該對他如此冷漠,對他的百般示好無動于衷。 宴會開始,樂人隨著琴聲起舞,殿中點起燭火,恍如白日。 察覺到葉鶴塵的目光,葉裕衣陰沉的投去一眼。 兩人目光相對片刻,葉鶴塵瞇了瞇眼睛,含笑對他遙遙舉杯。 葉裕衣傾身替左云裳夾了菜,“怎么從一坐下就這般沉默?宮宴而已,不必太過拘束。” 左云裳看著場上翩翩起舞的舞姬,桌下的手一把掐在了葉裕衣的腰上。 葉裕衣低低的吸了一口氣,握住了她伸出的手,“這是做什么?” 左云裳壓低聲音,側(cè)頭瞪了他一眼,想抽出手,卻發(fā)現(xiàn)那人握著她的手又不松了。 她惱羞成怒,“明知故問,這么多人呢,殿下你的臉呢?能不能要點臉不要老湊過來。你讓旁人看見怎么想?放手?!?/br> 含羞帶怒卻又不敢大聲,小姑娘的聲音輕輕軟軟的讓人聽了不僅不想停止,還想更進(jìn)一步。 她現(xiàn)在分外想念當(dāng)初那個要臉的葉裕衣。 不論是她在沙漠中見到的少年,還是上一世的太子明明都要臉的很,他從前在人前從不多看她一眼,始終冷臉相對,恪守禮節(jié),更說不出這種不成體統(tǒng)讓人聽了都臉紅的話。 重來一次,這也變得太多了。 她側(cè)首微微抬起頭看他,燭光落在她眼底,澄澈明亮的雙眸滿眼都是他的身影,也只有他一人。 葉裕衣忽覺心中安定了下來,他從未有過一刻這樣高興,只要讓她看一眼便覺得已經(jīng)了結(jié)了所有夙愿。 這是他心上的姑娘,恨不能藏起來不讓他人看一眼的絕世珍寶。 只要她看他一眼,他連神魂都想相贈。他容不得她眼中還有其他人。 她只能看他一人,她心中也只能有他一人。 他握著她的手一本正經(jīng)道:“我待自己的妻子好,這有什么不要臉的。他們能怎么想?定然是想著太子與太子妃果然感情和睦?!?/br> 左云裳聽得面色微紅,她用力往回抽手,“你還說!你再不放開我,我可就要喊了。” 上一世雖也沒占到什么甜頭,但怎么覺得這一世的太子倒是更會氣人了。 葉裕衣素知她的秉性,倒也不好把她逼得太過,只得松了手。 “哦?喊些什么?”他語聲一頓,聲音壓得很低,“喊太子非禮太子妃嗎?” 左云裳的筷子一頓,她慢吞吞的咽下了嘴里的魚rou,感嘆道:“長進(jìn)了,黃黃,當(dāng)真是長進(jìn)了不少。” 她很快就被堂上旋轉(zhuǎn)的舞姬吸引去了目光,連筷子都忘了繼續(xù)動。 葉裕衣看了一會兒便覺無趣。 一曲將歇,舞姬彎腰向賓客行禮。 左云裳雙眸亮晶晶的轉(zhuǎn)過頭來看他,“殿下?!?/br> 讓她看了這么一眼,葉裕衣有了幾分不妙的預(yù)感,“你又看上什么了?她們的裙子?還是這只曲子?” 左云裳略略有些靦腆,“我想要方才那幾個姑娘和琴師。這一曲真好?!?/br> 葉裕衣面色一冷,“不行?!?/br> 見左云裳神色失落,他知道她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只得耐下心來與她解釋,“若我今天開口將這些人要進(jìn)東宮,世人不會以為你喜愛這些舞姬,只會以為我喜愛她們。況且整日與伎人游樂傳出去對你的名聲會很不好。” 左云裳嘆了口氣,怏怏不樂的點頭道:“好吧?!?/br> 她支著下巴,目光漫無目的在殿中貴女們身上四處掃視。 從入殿起她就察覺到這些人一直在看她。 此時她大大方方的看回去,那些人卻一個個的花容失色垂著頭不敢再看她了。 周蘭垂頭與一旁的表妹孫芳交換了一個眼神,她皺著眉道:“這太子儲妃未免太不知禮數(shù)了一些,怎么能這樣隨意到處亂看?” 不少人都小聲的附和著,“真是討厭死了。一點禮法都沒有,哪里有她這樣看人的?!?/br> “看她仗著太子寵愛那個目中無人的樣子?!?/br> 左云裳的目光定在了那個神色最為不遜的姑娘身上,許是她看得太久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北安侯夫人一時都有些忐忑,“四娘,你曾見過太子儲妃嗎?她為什么一直這樣看著你?!?/br> 周蘭搖了搖頭,她眉頭微皺,“回母親的話,我從沒見過她。” 侯夫人低聲道:“這太子儲妃如此被陛下與娘娘看重,連太子看著都十分喜愛她。四娘,你別惹事。” 周蘭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敷衍的點了點頭。 左云裳繼續(xù)盯著周蘭,周蘭趁著北安侯夫人不注意抬頭瞪了她一眼。 左云裳的心情更好了,一面哼著曲子拿起桌上的酒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她就喜歡這種有性格的。 有一段時間她整日在東宮酗酒,對宮中的佳釀自然記憶十分深刻,一時想到那些佳釀喉頭滾動,生出許多期待來。 葉裕衣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個女孩與你有過節(jié)嗎?” 左云裳點了點頭,篤定道:“她肯定再罵我,剛剛還瞪了我一眼?!?/br> 酒入口,左云裳神色一變,她不可置信的又喝了一口,喃喃道:“這怎么回事?怎么是甜的?” 她側(cè)過頭負(fù)氣看著葉裕衣,“又是你動的手腳?” 葉裕衣神色冷淡的與她對視,“只是一點果飲而已,難道你還想喝酒嗎?” 左云裳索然無味的放下手中的酒杯。 不一會兒,北安侯夫人便差了人來向太子與太子儲妃請安,“北安侯夫人問您好,不知太子儲妃為何一直看著周家的姑娘?若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夫人說向您請罪。” 左云裳咬了咬筷子尖,漫不經(jīng)心道:“這可不行。她方才不但直視上顏,還瞪了我一眼。我缺個布菜的人,既然要請罪,就讓你們那個周姑娘來給我布菜吧?!?/br> 侍人神色一變,北安侯府也算是京中有頭有臉的家族,不管怎么說這位新入京的太子儲妃怎么也該給自家主人幾分面子。 誰料這位太子儲妃竟然半點都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