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沈辭:......就你這演技...算了,你開心就好。 感謝在2020-04-09 21:17:05~2020-04-10 22:19: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伊蝶芙 10瓶;簡單不簡單、morl 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4章 入獄 “且慢!”謝永一步跨上前生生攔住去路。這罪名委實大了些,謝永怎么肯就這么把女兒交出去,只是事發(fā)突然,來不及想出周旋之法。 謝永這一動,不知何時圍在廳前的官兵齊齊拔刀,鄭統(tǒng)領(lǐng)步子一頓,故作訝異地回頭,“謝尚書這是要抗旨不遵?” 謝杳這時候方抬起頭來,略一掙扎,像是有話要說。制住她的兩人得了鄭統(tǒng)領(lǐng)的眼色,將她松開。 謝杳朝父母親一拜到底,“女兒自有打算,萬望父母親寬心。女兒不孝。”這句說完,她利落起身,不再看父母親的神色,只往前走去。行至鄭統(tǒng)領(lǐng)面前才停下,一挑眉,“鄭統(tǒng)領(lǐng)?” 鄭統(tǒng)領(lǐng)本以為姑娘家這時候該是要抱著母親哭上一陣子,死活不肯跟著走的,念在她年紀(jì)還算小,也打算睜只眼閉只眼容她好好告?zhèn)€別。沒成想遇上了個果決的,一時間竟未回過神來。 此時被她一叫,不免有兩分刮目相看,也并未再叫人押著拖下去,允她自個兒體面地走出了府。 大理寺獄。 謝杳換了囚服,脫簪散發(fā),因著還是官家小姐,并未上手腳銬,被單獨關(guān)在一間牢房里。 過了兩柱香的時候,才有人奉令來提她,為首那個瞧著穿著打扮,像是個小官。謝杳留了個心,特意問了一句是何人主審。 那人見她年紀(jì)尚小,且犯的這罪往小了說興許只是一時胡言——可惜興朝重道,最聽不得這些胡言亂語,怕禍了氣運——心有不忍,壓低了聲道:“寧王。” 謝杳步子一頓,她這案子何德何能,讓當(dāng)朝王爺來審?且她對寧王所知不多,印象倒是極差,案子落在他手上,已然脫離了她所料。 那人瞧出了她的驚異不安,只道是小姑娘被嚇著了,又多解釋了一句:“你這案子本不算大,只是太子殿下上奏要主審,寧王殿下也便跟著上奏了?!?/br> 話至此,謝杳明白過來。太子約莫是打算借主審的方便保下她來,卻半道被寧王截了胡——至于寧王為何要跟著摻和一腳,想來只是見太子對這么樁小案子上心而起了疑。 謝杳登時有些無力,甚至懷疑太子是故意給她來這么一出,好試她一試。 謝杳被帶到堂下,還未瞧清上頭坐的人,便被一把按下,跪在地上。 “你可知罪?” “民女何罪之有?” 大理寺卿聽得她聲音朗朗,竟是一絲懼意也沒有,不由一拍驚堂木,大喝一聲:“大膽!證據(jù)鑿鑿,你還有什么可分辯的?” 謝杳伏在地上,“民女只是記下了些該記下的。” 大理寺卿剛要發(fā)作,被上座的寧王一攔?!疤痤^來,”寧王打量她一眼,目光中滿是探尋,“你可識得太子殿下?” 謝杳神色如常,“承蒙皇恩,民女有幸與太子殿下見過兩面。” 寧王意興索然,他這一趟本是想探探太子的虛實,如今看來這案子倒真沒什么值得深究的,也不欲再同謝杳耗著,吩咐大理寺卿道:“盡快結(jié)了罷。這小姑娘瞧著沒句實話,父皇倒也沒吩咐不準(zhǔn)用刑?!?/br> 寧王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扳指,意有所指道:“太子殿下對此案頗有些上心。審訊的時候可別下了重手,怕只怕是狗急亂咬人,這若是誣告上了太子殿下,便不好看了?!?/br> 大理寺卿何等聰明,一點便明白過來,“殿下放心,臣定當(dāng)審出讓殿下滿意的供詞來。” 這便是要屈打成招的意思了。 寧王一走,大理寺卿便扔下一紙供詞來,“本官見你年紀(jì)尚小,奉勸一句,你早些簽字畫押了,也少討些苦頭?!?/br> 謝杳拾起供詞細(xì)細(xì)看過去一遍,與她方才所料不差,不過是承認(rèn)妖言惑眾,外加上一條受太子指使。大理寺卿擬出來的這供詞前后還是連得起來的,可惜經(jīng)不起推敲——太子指使她散出謠言,而后再以祭天為由,求得風(fēng)調(diào)雨順,借以給百姓留下個受天命得天恩的印象。 謝杳在心里嘆了口氣,去歲除夕那場雪下得好,都道是瑞雪兆豐年,這馬上要來的春旱,自然是沒人信。 大理寺卿見她并未動作,驚堂木又是一拍,“來人!” “且慢!”謝杳將供詞展在地上,“要我畫押倒也不難。只是這供詞里有一處,必然是要錯的。若是并不得風(fēng)調(diào)雨順,那太子殿下這番算計豈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大理寺卿拍案而起,“大膽!死到臨頭,竟還不知悔改,妖言惑眾!” 謝杳將供詞往外一推,“是不是妖言,日后自有分辨?!彼粗罄硭虑溆行┧蓜拥纳裆⑽⒁恍?,“煩請去通傳我?guī)煾敢宦?,他老人家自有解釋?!?/br> 大理寺卿狐疑地看她一眼,思索了一陣兒,想到人在他這大理寺里押著,一時半刻也出不了什么岔子,便順著問道:“你師從何人?” 謝杳一拜,“松山觀,凈虛真人?!?/br> 興朝重道教,且松山觀這些年已隱隱有了天下第一觀的名號。而松山觀一半的名聲,是因著凈虛真人。 是以謝杳這話一出,大理寺卿只得將她暫且押下去,待到請示了主審的寧王,再做定奪。 謝杳回了牢房里,看著牢門被鎖上,獄卒腰間鑰匙在行動間響作一團(tuán),聲音漸遠(yuǎn),登時像脫了力,順著冰冷發(fā)霉的墻滑坐在稻草上。好歹也是待過東宮地牢的人,一回生二回熟,她于牢房倒是沒多少抵觸。只是此番她兵行險著,委實禍福難料。 還未緩過神來,又聽得有腳步聲近了,且聽這動靜,來人排場不小。 謝杳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閉了閉眼,再度睜開雙眼時,先前的頹態(tài)一掃而空。 “見過太子殿下?!?/br> 太子免了她禮,眼一抬,獄卒當(dāng)即上前打開了牢門。 “謝小姐唱得這又是哪出?莫要跟孤說,你是一時不察,叫人抓了把柄?!?/br> 見她四處看了一圈,太子一揮手,“都是自己人,不必顧忌?!?/br> 謝杳一笑,“民間都道,富貴險中求。” 她話音剛落,便被太子一聲“魯莽!”打斷。 謝杳嘆了一口氣,“殿下可帶了紙筆?” 她這話問完,便有人著手去準(zhǔn)備。 太子掐了掐眉心,“煩請謝小姐同孤說道說道,你究竟是何打算?” 謝杳開口問道:“當(dāng)今圣上早些年,曾動過招松山觀凈虛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