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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喜怒無常得有如個神經(jīng)病。對他的畏懼又加一分,除了點頭如蒜搗,根本不敢有任何不乖。秦云行上了樓,很快治安官也帶著邢安來了。秦云行直接開啟通道將人放入二樓,他冷眼看著慌張無措邢安,問的卻是治安官:“你們?nèi)绾未_認(rèn)是他放的狗”第八十一章自私者“你們?nèi)绾未_認(rèn)是他放的狗”治安官看得出秦云行對此結(jié)果倍感不快,但還是將自己這方搜到的證據(jù),打包給了秦云行一份,然后硬著頭皮道:“首先,監(jiān)控里很顯然是他,您可以親自確認(rèn)一下。其次,他自己也承認(rèn)了?!?/br>監(jiān)控自己隨時可以查,想來治安官也不敢在這個事情上弄鬼。秦云行轉(zhuǎn)而看向邢安,邢安并不像邢越尚那樣英俊得近乎逼人,但因為眉眼間的相似,依舊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帥氣的青年。但正因為這點源于血緣的相似,秦云行才越發(fā)感到惱火。“你為什么要把那只傻泰迪放出來?!鼻卦菩袉?。“殿下,有人要害我?!毙习材樕系撵聪?,但語氣卻很篤定。“接著說?!鼻卦菩猩裆粍樱降资怯腥艘π显缴?,所以殃及了邢安。還是,邢安出于某種原因故意拖邢越尚下水,這都是未知。邢安繼續(xù)道:“我之所以會把那只傻狗放出來,其實是出于一片好心,我聽到兩個鱗甲族的人議論說,他們把一個得罪過他們的走獸族打昏了,捆在了一個隱蔽的角落,成心要他錯過報名。我擔(dān)心同族,所以就跑到他們說的那地方去看了,果然看到一個走獸族人被綁在樹上,還呈昏迷狀。我又不認(rèn)識那只傻泰迪,只當(dāng)他是真的被打昏綁了起來。本著同族之誼,我就順手把他給放了。誰知道我剛解開,他就狂奔了出去,還干……干出那種丑事。”秦云行轉(zhuǎn)頭看向治安官:“他說的,你們應(yīng)該都查證過了吧”治安官趕忙道:“我們都一一查證過了,他聽到議論的那位置,是廁所,內(nèi)部并無監(jiān)控。而且,通過廁所外部的監(jiān)控,我們也非常確定,那個時間段進(jìn)出廁所的有且僅有邢安一人。他之所以會聽到這番議論,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有人有心引著他去放狗,所以利用某種微型的播放設(shè)備讓他聽到了這番話?;蛘呤牵瑥膩砭蜎]有什么誤導(dǎo),他在說謊?!?/br>“我沒說謊!”邢安憤怒地反駁。“你說沒說謊,我們自然會查實?!鼻卦菩袑⑿闹械膽n慮暫且放下,撇了眼治安官,示意他繼續(xù)。治安官恭順地道:“我們又對那只襲擊人的泰迪進(jìn)行了詳細(xì)的檢查,他身上所有的傷口,經(jīng)對比核實,均為梅南老師造成的。在此之前,應(yīng)是未受過任何外力擊打。另外,我們也已確認(rèn),那只泰迪是真的有智力障礙,行事全憑本能?!?/br>“明白了?!鼻卦菩悬c開治安官發(fā)給自己的視頻,直接投影到眾人眼前。畫面一打開,便是一只被項圈鎖住的泰迪趴在大樹旁乖巧睡覺的模樣,和之后他那日天日地的德性對比起來,判若兩狗。很快,邢安登場,他當(dāng)時和現(xiàn)在一樣是以人形行動。見到此景,他徑直走了過去,解開了泰迪項圈的束縛。就在失去束縛的瞬間,泰迪陡然睜眼,沖了出去。“你是傻的嗎”秦云行忍不住道:“你就不能先喊那泰迪兩聲,或者推他一下,看看他的反應(yīng)再說你看你這樣,上去就解,誰看都會覺得你是故意縱狗行兇!”“我……我救人心切,哪兒能想到那么多”邢安有些心虛地辯解道。秦云行想到那不知何時就會攀扯到邢越尚身上的繩索,忍不住皺眉道:“邢越尚怎么會有你這種弟弟?!?/br>不想邢安卻是瞬間就炸了毛:“我還想我怎么會有這種哥哥呢!傻子似的到處救人,搞得那些族人動不動就對著我指手畫腳,嫌我自私,嫌我冷漠!行吧,這回我救人了,結(jié)果還是嫌我不如他!我倒了八輩子霉才有這種哥哥!”“所以說,你救人也并不是出于你說的那什么同族之誼,你只不過是急不可耐想要證明自己罷了。你根本不關(guān)心那泰迪有沒有受傷,是不是昏迷,你只想趕緊地達(dá)成解救他人的成就,不管真相如何。是嗎”秦云行看他這反映,瞬間就將他的心態(tài)摸了個八九不離十。邢安那點心思被秦云行揭穿,也不再掩藏,光棍地承認(rèn)道:“是啊,我確實不是邢越尚那種爛好人,我就是覺得我們這一幫子星際難民,能自己顧好自己就不錯了。誰要是遇上解決不了的事,那也只能怪自己沒本事,而不是唧唧歪歪怪別人不能跟某個大傻子似的舍己為人。”秦云行的眉頭皺得愈發(fā)緊:“你當(dāng)然可以獨善其身,幫不幫人都是你的自由,但你干什么譏嘲邢越尚別人拿你們作比較,你卻只怪你哥品行太好不覺得可笑嗎?!?/br>邢安冷哼一聲,不予回應(yīng)。秦云行被邢安這反應(yīng)搞得怒火直躥:“你覺得你憑著自己努力,考入了學(xué)院算是自己顧好了自己嗎”邢安沒吭聲,但看他的表情,顯然,他正是這么覺得的。秦云行開口便是一通譏嘲:“但你別忘了,如果沒有你哥整理出的學(xué)習(xí)資源,沒有大巫的集中培訓(xùn),你想要靠著自己的能力考進(jìn)學(xué)院,絕不會如現(xiàn)在這樣容易。當(dāng)然,你也可以說,你就算沒有這些幫助,也能靠著自己進(jìn)來。但你別忘了,你們一家在云昭帝國之所以能生活的滋滋潤潤,在無數(shù)人都還在為溫飽犯愁時就用上個人智腦,是因為什么!”邢安漲紅了臉,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以為我很想要這個好處嗎拿親人換好處這個名聲誰稀罕!”秦云行看著邢安這樣,忽然沒了說下去的興致,直到此時,邢安思考的角度,依舊是他自己,他怨邢越尚進(jìn)宮害自己被非議,卻從沒想過邢越尚在宮中會過得如何。他怨邢越尚助人將他對比得自私冷漠,卻從未想過自己也是受益者中的一個。邢安這種人,他見過太多了。而偏偏是這類自私者,最愛圍觀那無私者跌倒受傷的慘狀,一邊對著傷口指指點點,一邊還要擺出聰明人的模樣輕飄飄地嘲一句,傻子。這世上什么時候缺過聰明人能遇上個傻子多難得,但既然邢安不懂,他也沒必要多說。秦云行轉(zhuǎn)頭對治安官道:“你們給那只泰迪做體檢的時候,那只狗身體中有檢測出任何藥物殘留嗎”“我……我們沒有查?!敝伟补僖宦犌卦菩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