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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院長。院長搖搖頭:“我不知道,以防殿下不自在,我進門前就已經(jīng)關(guān)了語音通道。想必,他現(xiàn)在正看著你滿身的傷,心痛得泣不成聲吧?!?/br>秦云行在屏幕那頭破口大罵:臥槽,住口啊你!有種你把語音權(quán)限給我開開!我讓你看看我是怎么個泣不成聲法!第一百零二章sao理解秦云行被院長這一波saocao作逼得又是跳腳,又是拍沙發(fā)。小海豹聽不到秦云行在大喊大叫些什么,只能看出殿下正在發(fā)脾氣,不由也跟著憤怒起來。殿下這么好的人,居然都?xì)饧t了臉,對面那人一定是個妄圖傷害殿下的壞家伙!糯米滋努力地?fù)纹鹕习肷?,用自己毛茸茸的頭頂去蹭秦云行的下巴,同時發(fā)出安撫的嗚嗚聲:“殿下,別生氣?!?/br>某人這才忽然意識到海小寶的存在,秦云行這個可憐的宅男,一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現(xiàn),尷尬癥都要犯了。整個人完全石化,還算好使的腦袋此刻也亂成了一鍋漿糊。海小寶未能察覺秦云行此刻那羞窘到即將爆炸的心態(tài),將小腦袋又往秦云行頸窩里主動拱了拱,笨拙安慰著自家殿下。秦云行腦子雖然亂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迷迷糊糊地就將小海豹抱上了腿,讓小家伙蹭得更方便些。大概是因為院長給秦云行立的這個“當(dāng)面不在意,背后哭唧唧”的人設(shè)太帶感了。另外那頭的邢越尚卻是沒多想就信了院長的話。理智還沒來得及冒頭,就被感情給興沖沖地踩回了地底,隨即身體便誠實無比地給秦云行發(fā)來了通話申請。明知殿下正在另一頭默默哭泣,他又怎么能等到殿下擦干了眼淚再來佯作無事地問好。秦云行一看通話申請,再一看自己現(xiàn)在這造型,不知為何,心頭一虛就點了拒絕。看到回復(fù)的邢越尚,神色間越發(fā)心疼,心下越發(fā)篤定:“殿下果然是在哭……怎么這么要強”秦云行一看誤會越來越深,趕緊將小海豹放到一邊,示意他先自己吃著。反手就給邢越尚撥了回去。結(jié)果——被拒絕了。邢越尚擺出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歉疚道:“殿下,既然您不愿讓我看到你這一面,就不必勉強了?!?/br>秦云行憋屈得差點爆炸:給我個機會,我可以解釋的!并沒有人給秦云行機會,似乎那邊已經(jīng)認(rèn)定了秦云行很需要掩耳盜鈴地哭過一場,便自顧自地先繼續(xù)對話流程了。“院長,我這傷大概需要養(yǎng)幾天能徹底養(yǎng)好嗎”邢越尚有心給自家殿下寬心,于是問道。“最多再躺五天就能出院了。”院長心知邢越尚的用意,配合地作出樂觀模樣,大聲道:“只要你好好配合治療,保證一點后遺癥都不會有。”“這給醫(yī)院打廣告一樣的夸張語氣是什么鬼啊。”秦云行又好氣又好笑地抱怨,眉頭卻是不知不覺松開了。小海豹在一旁吃著炸丸子腹誹:親王心,海底針。閑扯了大概二十分鐘,小海豹進房間收拾東西了,院長那邊也總算是單方面認(rèn)定秦云行哭夠了,給他打開了語音通道,小心翼翼地問道:“殿下,您現(xiàn)在說話方便嗎”“我一直都很方便,謝謝。”秦云行眼神死。“那當(dāng)然?!痹洪L哄孩子般點點頭道:“您有什么需要我轉(zhuǎn)達(dá)給小尚的嗎”“不用了,我直接撥他個人智腦就行?!鼻卦菩羞@次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院長,他要再找院長傳話他就是個純種智障。院長疑惑:“您之前不還說不方便直接聯(lián)系嗎怎么,陛下不干涉你倆戀愛了”“院長,你腦子里是住了個編劇嗎整天腦補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秦云行心好累:“我和小尚就只是單純的朋友關(guān)系而已!我之前之所以不直接聯(lián)系他,是擔(dān)心用醫(yī)院探病系統(tǒng)投影進病房探望,太過張揚,若是落入有心眼里,可能會給他惹禍?,F(xiàn)在我知道他的傷不算特別嚴(yán)重,不妨礙他使用個人智腦,自然就不用麻煩您傳話了?!?/br>“好吧?!睂τ跓o法親眼見證這段偉大的“純友誼”,院長感覺有點遺憾,但既然殿下覺得兩個朋友間的談話,很有必要瞞著自己,私下里悄悄地談,他當(dāng)然也不會不識趣,當(dāng)即帶著一臉祝福的笑容,為他們關(guān)好了門。邢越尚對于院長的突然離開有點懵逼,一收到秦云行的通話請求,便立刻接通:“殿下,院長怎么走了”“因為他戲太多,不能忍!”看著秦云行此刻怨念深重的樣子,邢越尚忍不住抖了抖:說好的泣不成聲呢怎么一點都看不出哭過的痕跡,不光沒有梨花帶雨,甚至還有點兇巴巴秦云行瞇起眼,惡狠狠地瞪著邢越尚:“說吧,這次受傷到底怎么回事”“您知道多少”邢越尚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秦云行的臉色,心虛道。“從頭說起!”秦云行冷冷地道。邢越尚只得老老實實地交代道:“想必您對于這次救援行動的特殊性,也是知道的。我之所以會去,一方面是因為我合適,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勝算并不低,危險性不算大?!?/br>秦云行嘲道:“一比五,危險性不大小伙子,你是不是有點飄”邢越尚趕緊解釋:“他們進倉庫前,本身就都受了傷,有幾個傷還不輕?!?/br>秦云行的思維很快跟上:“難怪之前談判的能拖將近九個小時……想必他們之前也是在等自己人恢復(fù)?!?/br>“是的殿下。”邢越尚接著解釋道:“所以我實際上要對付的,撐死就兩個戰(zhàn)力?!?/br>“別模糊重點,你該清楚,你這次救援,最危險的并非搏斗,而在環(huán)境?!鼻卦菩锌粗显缴猩砩系膫?,依舊忍不住怨憤:“你才是個新生啊,之前又不是沒有舊例,在飛船上動手不就行了。為什么非要讓你去,云昭人的命寶貴,難道獸人就不必惜命了嗎”“殿下,不是這樣的?!毙显缴刑鹗?,牽扯著傷處的綿綿疼痛,細(xì)細(xì)描摹著視界中秦云行虛無的投影,眼里像是盛滿了光:“他們之所以讓我去,是因為我可以用獸形接近倉庫,而他們不行;是因為我可以不借助機械裝備在一分鐘內(nèi)挖開墻壁,而他們不行;是因為我可以用冷兵器一擊傷四人,而他們不行。選中我,是因為我的能力,而不是因為我的身份,對此,我很榮幸。云昭一直以來都優(yōu)待于我,我也想為它做點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