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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惡名昭彰絨毛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0

分卷閱讀180

    出專業(yè)素養(yǎng)給兩位答疑解惑?!八^的調(diào)教,就是調(diào)情與教訓(xùn)的結(jié)合。是從抵死纏綿里摩挲出的痛與癢,是在干柴烈火間萃取出的水與乳……”

秦云行無情地打斷了他:“說人話!”

夏達(dá)敦:“智腦里有我做的計劃表,你們自己看吧!”

看著充斥著無數(shù)和諧詞匯的計劃表,秦云行倒吸了一口涼氣:“你們,到底對那些獸人都做了些什么!”

夏達(dá)敦趕緊解釋:“沒有沒有,這是我專為你定制的計劃,華隆想把你變成組織的工具,所以才會要求我將你徹底摧毀后再重建。對那些獸人,我們只是想在合法范圍內(nèi)掙點小錢而已,犯不著用這些手段給自己添禍?!?/br>
“是真的。”邢越尚低聲肯定道。如果不是觀測到獸族狀況尚在可接受范圍內(nèi),他也不會有閑心在這兒潛伏等證據(jù),順便欺負(fù)親王。

“算你們還有點底線!”秦云行松了口氣,連半邊耳朵也跟著放松地耷了下來。

邢越尚忍不住悄悄捏了捏兔耳朵的尖,綿軟的觸感讓他的心也跟著一片柔軟。他的殿下啊,哪怕腦子壞了,哪怕變得高傲又花心,心底的那份善卻是一如既往,從未動搖。

然而這點心軟,并不會讓邢越尚就此放棄邪惡的調(diào)教計劃:“照著這個計劃表來,肯定是不行了,到時候我們自由發(fā)揮吧。先簡單對付著看看,要是糊弄不過去,再一點點加碼?!?/br>
這計劃聽上去沒什么毛病,親王殿下沒多想,就點了頭。

萬惡的調(diào)教時刻終于還是來了。

華隆的腳步聲漸近,可憐的小兔嘰視死如歸地看向自己的良心隊友兼調(diào)教官:“來吧!”

“那么殿下,請坐好?!毙显缴械纳ひ?,帶上了曖昧的暗啞。

這個調(diào)教房間,是邢越尚特地布置的,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劇情不夠,場景來湊。

華麗的帷幔在后,層層階梯在前,高臺之上王座獨立,秦云行一身華貴女裝,端坐其中。

邢越尚就站在他的對面,一身簡單正裝,仿佛只是個小小仆役,然而,這個仆役手里正捏著一柄權(quán)杖,放肆地戳在了他圓滾滾的胸口上。

門被推開,看客光臨,好戲開場!

第一百三十九章人難做

夏達(dá)敦一進(jìn)門就被這場景給震住了,小伙子效率可以的啊,角色扮演不說連胸都襲上了。這小兔子倒還算聽話,被戳到重點也沒掙扎,不過看表情還是有點難堪。

表情難堪的小兔子表示,不光毫無感覺,甚至還有點想笑。畢竟只是個假體,要是戳著不過癮,他還可以遞出去隨便捏。

抵著胸口的權(quán)杖不懷好意地輕輕抽打著側(cè)邊,帶得整個胸脯都劇烈顫動起來,發(fā)出可恥的啪啪聲。

“大小姐,舒服嗎”

低啞的嗓音帶著奇異的魅力,上揚的尾調(diào)輕輕搔過秦云行的耳蝸。

邢越尚的臉龐因逆光而模糊,盤踞于陰影中的黑豹肆無忌憚地展露著他的獸性,秦云行看著那于黑暗中揚起的嘴角,一時間竟是有些分不清眼前這個是扮演的“夏達(dá)敦”,還是真實的邢越尚。

似是對小兔子這樣消極的反應(yīng)感到不滿,調(diào)教者輕哼一聲,權(quán)杖上滑,抵住了那小巧圓潤的下巴,逼著對方抬起頭來。

“不是說尊卑有別嗎那么請問,此時此刻,誰尊誰卑”

上身傾覆下壓,那張本就逆光的臉,越發(fā)難以辨識,唯有熟悉的氣息,霸道地灌注入鼻腔,模糊了現(xiàn)實與虛假的界限。

“我尊,你卑?!庇H王睨向那雙撩人奪命的雙眼,強撐出一個不屑的表情,有如頂著冰霜執(zhí)拗綻放的烈烈玫瑰。

“當(dāng)然?!毙显缴休p慢地笑著,將權(quán)杖橫置于扶手,于是秦云行便被權(quán)杖攔鎖在了座椅的小小空間中。

“無論何時……”邢越尚半跪于地,輕輕托起秦云行的一只手,致于唇前。

秦云行以為他要給自己一個吻手禮,不想,這只桀驁的豹子竟是一口咬住了戴著蕾絲手套的指尖,頭顱后仰,手套被叼著一點點褪下。

身為人體最豐富的觸覺反饋源的指端,用四千個神經(jīng)末梢如實傳達(dá)著蕾絲是如何一點點地從肌膚上摩挲而過,混合著炙熱的吐息,克制又難耐,像一長串綿密親吻,隔著冰冷的布料,唯余難掩情熱的潮濕呼吸噴灑過不可觸摸的貴族肢體。

明明只是脫個手套而已……

臺下觀看的華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有點搞不清自己此刻的干澀感,是被調(diào)教者那煽情的姿態(tài)撩的,還是被受訓(xùn)者那緋紅的臉頰給勾的。他只能在心底由衷感嘆,夏達(dá)敦不愧是專業(yè)的!雖然不是很懂,但這波cao作看上去是真的挺sao。

一只手套終于被褪下,邢越尚側(cè)頭一吐,潔白精致的手套被毫不憐惜地丟棄在地,被塵垢沾染。

“無論何地……”邢越尚托起秦云行的一只腳,架上自己的膝蓋。一只寬大溫暖的手掌握著rourou的小腿肚,一只干燥有力的手捏住了滾圓脆弱的腳后跟,高跟鞋被輕易扯下,拋下高臺,孤零零地滾落臺階,咔噠咔噠的碰撞聲回蕩在整個房間。

失去了一只鞋,仿佛也失去了行走于地的能力,被囚禁于王座的感覺越發(fā)明晰,秦云行忍不住微微掙動,想要將赤裸的腳蜷回裙底。但那一只溫暖的手此刻卻變得霸道又專制,攥著纖細(xì)的小腿不給他任何躲閃的余地,甚至還得寸進(jìn)尺地往前拖扯,將那一只白嫩的小腳丫,抵在了自己的腹部。

薄薄的襯衣完全阻隔不了對調(diào)教者身體的感知,秦云行甚至能感受到腳心下腹肌那起伏的紋理。來自下腹的guntang溫度像是要點燃暴露在冰冷空氣中的小腳,秦云行徒勞地掙動著,卻不小心扯開了腳下襯衣的紐扣。

“呵……”一聲低笑,邢越尚直接扯開襯衫的下擺,將秦云行的腳直接貼上自己的腹部,用帶著薄汗的肌理輕輕蹭著白嫩的腳丫:“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br>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

華隆倒抽一口氣,這種明明占人便宜,卻搞得跟犧牲奉獻(xiàn)樣似的套路,真是……好sao啊。

看著臺上兩人,一個強勢表白深情款款,一個春心難掩色氣滿滿,曖昧情潮在兩人間無聲涌動,裹挾著深層的浪與表面的冰,糾纏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引著人不斷墮落。搞得華隆這個看客都差點跟著心率過速,喘不上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