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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2.14-2.15)

    第2。4章

    剪完趾甲,吳小涵命令我把她的紅色高跟鞋叼過來,給她換上。

    的確——那雙紅色的高跟鞋,鞋跟又高又細;還不及小拇指粗,卻比小拇指

    還要略長。

    我叼住鞋跟為吳小涵換上時,都感到一絲慌張。

    穿上高跟鞋后,她宣布說,她想試試她在視頻里見過的那種把鞋跟插到尿道

    里的cao作——她自己還從沒嘗試過。

    我問吳小涵:「不擔心我把你的鞋弄臟嗎?」

    她笑笑:「沒事呀,反正你會給我買新鞋子的?!?/br>
    我知道她也許是開玩笑,但還是莫名地覺得幸福。

    她用鞋底輕輕碰了兩下我腫脹的下體,我便立刻勃起了。

    隨后,她命令我扶起雞雞,拉起包皮,把尿道口完全暴露出來正對著她。

    也許是吳小涵這雙鞋的鞋跟有點粗的緣故吧,她用力塞了半天,鞋跟卻沒有

    進去半點。

    我也握住自己的下體,用力地試圖套到鞋跟上;但鞋跟依然卡在尿道口的位

    置,完全進不去。

    屢屢嘗試未果,她有些懊惱地放棄了。

    ……

    她顯然不會徹底甘心,于是走到了調教室里,拿出一盒尿道擴張器來[].

    里面每一根金屬的擴張棒上都標識著直徑,從4一直到2。

    她先拿出了6的擴張棒,直接插到我的尿道里。

    我疼得立刻叫出了聲——倒不是因為擴張棒太粗,而是因為,毫無潤滑的情

    況下,金屬緊緊摩擦著我尿道里敏感的皮rou,帶來的燒灼般的疼痛。

    她慢慢地把擴張棒一點點往里推,一直推到了底——中途曾有兩次阻力很大,

    我也很疼;好在,我咬咬牙便都熬過去了。

    但這種擴張似乎也讓我有一點興奮——雖然我也分不清,我的興奮究竟是因

    為擴張棒的插入,還是因為她那握住我雞雞的纖纖玉手。

    無論如何,等她拔出擴張棒時,我的尿道里已經(jīng)有一點澄清的液體流出了—

    —大約就是所謂的考珀液吧。

    她抽出那根6的擴張棒,又換了的擴張棒,狠狠插入我的尿道。

    由于有一點考珀液在潤滑的緣故,這次沒有那種摩擦的灼痛感。

    擴張棒進去半截以后,卻像是忽然遇到了阻礙。

    吳小涵毫不留情,使出了很大的力氣把擴張棒往里塞。

    但是也許對于我來說還是太粗,我感覺那強大的力量似乎在撕裂著我

    的尿道壁——這種撕裂式的疼痛讓我叫喊出聲。

    「疼……好疼……」我說道。

    「給我忍著!」吳小涵狠狠命令完,稍稍抽回了擴張棒,但又很快又一次地

    猛然向前推進。

    我一聲慘叫后,似乎擴張棒也并沒有比上一次多前進半點。

    吳小涵又反復用猛力抽插著這根擴張棒,很快,鮮血就沿著縫隙,從尿道口

    滲出來。

    她沒有停下的跡象,頂著尿道口流出的鮮血,狠狠用力抽插著尿道里的那根

    金屬棒。

    只是疼痛很快就讓我的下體軟了下來,吳小涵也就沒法再繼續(xù)玩弄,只得抽

    出擴張棒。

    那金屬棒從尿道里完全抽出來的一瞬間,血液跟決堤一樣,從尿道口不止地

    流出。

    我趕緊捏住自己雞雞的根部,又試圖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堵住尿道口,這才勉

    強止住流血的勢頭。

    吳小涵見我流血不止,已經(jīng)沒法再玩了,便把那一盒擴張器丟給我,命令說:

    「去把擴張器洗干凈吧。以后你每次來的時候都自己插自己的尿道作為練習,直

    到你的尿道能插得下鞋跟為止?!?/br>
    「嗯,知道了,學姐?!?/br>
    ……

    洗干凈擴張器后,我回到了沙發(fā)前。

    今天的調教顯然不能就這么草草結束——吳小涵都不愿意白白換上自己的高

    跟鞋,而沒有真正用高跟鞋做點什么,于是說道:「既然你想當個好M,那么,

    作為M,被踩踏應該是最基本的素質了。所以,我要穿著高跟鞋來踩踩你,看看

    你耐不耐得住踩踏?!?/br>
    我立刻乖乖躺了在地上;可吳小涵卻說:「我知道你會反抗,所以,我還是

    預先把你綁起來吧。走,跟我進調教室里去?!?/br>
    我跟著吳小涵爬進調教室,在她的指令下躺平在那張靠著墻角的硬板床上,

    讓吳小涵將我四肢綁好。

    她優(yōu)雅地爬上床板,踩到我的胸前。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當她真真切切踩到我身上時,竟是這么重。

    我的胸腔被她的體重壓迫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得淺淺地喘著氣。

    只是,仰望著站在我身上的這個天使,她白白的腿顯得格外修長,面容也顯

    得愈發(fā)崇高。

    這種視角,很難不讓人接受自己就應該被她踩在鞋底的設定。

    但很快,我就意識到,鞋底的壓迫,已經(jīng)算是很溫和了——她開始用鞋跟踩

    踏我的肋骨,在肋骨上輕輕摩擦著,甚至發(fā)出咯咯的聲音。

    這鞋跟確實太細了,那可怕的壓強,讓我痛得有如被刀捅了一樣。

    我疼得呻吟起來,開始忍不住扭動。

    吳小涵則淡定地扶著墻,開始把鞋跟從我肋骨的縫隙插進去。

    我疼得忍不住大叫出聲,同時本能地扭動自己的身體,企圖躲開那利刃般的

    鞋跟。

    只是,手腳被綁住的我,只能勉強左右扭動自己的軀干,完全無法真正逃脫。

    我勉強稍稍抬起頭,才算看見她的鞋跟——可我也只能看見她鞋跟的一半—

    —想必另一半已經(jīng)沒入rou坑里了吧。

    我已經(jīng)了解我的女神——她一旦興起,絕不會輕易放過我;我的慘叫和求饒,

    只會更加挑起她的興致,讓她更加殘暴地對待我——進入虐待狀態(tài)的她,和惡魔

    沒有任何區(qū)別。

    所以,我試圖保持淡定。

    但即使我努力管住自己的嘴巴不去慘叫、不去求饒,我身體的躲閃是本能地,

    甚至是不須經(jīng)過大腦,就能在脊髓中完成的非條件反射。

    我這種無助的扭動和掙扎,在高高在上的女神眼里,會不會又顯得惡心而令

    她厭惡呢?

    看起來并沒有——吳小涵用持續(xù)的劇痛,阻止了我繼續(xù)亂想。

    她輕輕扶住墻,把全身的體重壓在細細的鞋跟上,對著我肋骨之間的縫隙狠

    狠踩入,甚至還扭動幾下。

    我疼得把肌rou繃到最緊——我真的懷疑,若我的肌rou放松片刻,那鞋跟就會

    直接捅進我的腹腔,搗爛我的胃。

    我終究憋不住從咬緊的牙關間發(fā)出的呻吟,而全身的劇痛也讓我的眼淚開始

    流出。

    我選擇了閉上眼睛——我不希望吳小涵看見我流淚。

    我知道,此時讓吳小涵看到我流淚,她可能會嫌我沒用,可能會更加興奮,

    可能會很有成就感——但惟獨不會對我有半點同情和不忍。

    我閉著眼時,本來期望能聽到吳小涵的同情;可是恰恰相反,她說道:「剛

    才想用鞋跟插你的尿道,你這個廢物都沒讓我插成,搞得我很不爽;現(xiàn)在,只好

    讓你的身體來賠罪了,讓我出出這口惡氣,哼?!?/br>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吳小涵開始在我的身上跳躍起來。

    她雙腳同時跳起,然后用鞋跟重重地著陸在我的肚子上,又跳起、又著陸,

    如此往復。

    被她踩踏到的位置也慢慢地從胸部向腰部滑動。

    我緊緊地繃緊腹肌,企圖吸收掉一些鞋底的沖擊,保護住我身體里可憐的內

    臟;盡管如此,我還是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被搗碎。

    我已經(jīng)竭盡全力抑制,還是忍不住左右扭動掙扎。

    只是,吳小涵靈巧地尋找著落腳的角度,任憑我怎么扭動身體,都逃不過她

    的魔腳。

    眼淚最猛的那個勢頭勉強算是過去了,我便睜眼仰望吳小涵。

    她還在毫無顧忌地跳躍著,像一只小鹿一樣可愛;她低頭看著我的身體的眼

    神,著實像是在用心地思考著自己的作品一樣。

    但我的眼前已經(jīng)開始冒出一道道黑色的暈影,腹肌也就快支撐不住了。

    終于,隨著吳小涵猛然一跳,我胃里的酸液一陣上涌,吐了出來。

    吳小涵低頭看看:「哦?踩吐了?這么不耐踩?」

    我眼淚汪汪地看著她:「我……感覺……要死了……真的……」

    我果然沒有猜錯,這樣的話對于吳小涵沒有任何效果。

    她說:「既然胃液都吐出來了,那我再狠一點,是不是你還能會大小便失禁

    啊,賤貨?要是能把你的腸子都從屁眼里擠出來就更好了,對不對?」

    吳小涵又把鞋跟在我的胸前扭動旋轉了起來。

    此刻,我喉嚨里除了胃液的酸味外,似乎還有了一股血腥——難道,我剛才

    也同時吐血了嗎?

    可她還在我的腹部不停扭動著。

    我不?!赴““ 沟貞K叫著,可是每次當她重重砸到我的身體上時,胸

    部的重壓都打斷了我的慘叫;有時甚至被涌上的液體嗆到。

    吳小涵可能還是喜歡我肚子上的柔軟腳感,于是把鞋跟移回了我的腹部。

    她猛然一跳,在我的腹肌還沒來得及繃緊的情況下,就砸了上來。

    我「啊啊啊——」地尖叫出聲,幾乎震破自己的鼓膜。

    「叫那么大聲干嘛?吵死了。你以為聲音大了我就會放過你嗎?再那么大聲,

    我就把你喉嚨都踩爛。」

    聽了吳小涵惡狠狠的威脅,我不得已強逼著自己安靜,努力承受吳小涵在我

    肚子上的跳躍。

    但在劇痛的連續(xù)侵襲下,我酸疼的腹肌開始崩潰。

    于是,鞋跟上的重量無情地直接踐踏到了我的內臟——我分不清哪里是肝、

    哪里是腎、哪里是腸子,只覺得腹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撕裂著,都在向我的大

    腦報告著它們難以承受的劇痛,讓我的大腦因而癱瘓……

    我閉上眼睛,只乞求這種折磨能趕快結束。

    身體的劇痛已經(jīng)越來越強烈,我?guī)缀跻ι眢w的控制了。

    吳小涵還是無休無止地踩踏著我的腹部,終于——我崩潰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拋下了

    尿道括約肌——一股尿流從我的胯下流出;我的大腦能感知得到這一切,卻完全

    沒有氣力再阻止了。

    吳小涵看到我狼狽的失禁,冷冷嘲笑道:「都把你踩尿了?真是廢物。那就

    不踩你了;再踩誰知道你又會弄出什么惡心的東西在我床上。趕快給我起來,把

    你吐出來的尿出來的東西都清理掉,多擦幾遍,擦干凈了。惡心死了?!?/br>
    她解開我手腳上綁著的繩子,把我放開,然后便自顧自走出了調教室。

    ……

    我終于得以仔細地看到自己的身體——我的身前全是踩踏過的紅色,到處都

    有鞋跟留下的一個個凹陷,其中有好幾個小坑里還都滲出了血。

    我爬下床,拿來抹布,小心地清理著自己留下的骯臟液體。

    只是,每動一下,我的內臟還感到酸疼——上腹部左邊、上腹部右邊、下腹

    部左邊和下腹部右邊,全部都還在劇烈地疼著。

    我艱難地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板上塌著,無力地伸出手擦拭床板。

    我的腦袋都只能垂落在床板上,沒有氣力抬起來;于是,只能翻起眼睛看著

    自己正在擦拭的地方。

    我知道,我還得跪行到廁所,把抹布洗干凈,再回來擦上第二遍。

    可是,這十幾米的距離,對我來說無異于天塹。

    我艱難地爬行著,忍受著五臟六腑的疼痛,終于還是在廁所的門口支撐不住,

    靠著門框倒下來。

    吳小涵看我倒在地上,走過來用鞋尖踢了踢我的臉,問我:「怎么了?」

    我已經(jīng)疼得有些口齒不清了:「疼……肚子……疼。要死了……」

    她可能是看到了慘痛的臉色,問我:「真的很疼嗎?你別嚇我?!?/br>
    我疼得嘴巴都不聽使喚,只能點點頭:「我……不行……疼……」

    她似乎真的有點嚇到,說:「要我送你去醫(yī)院嗎?」

    我還想硬撐著:「我……我休息會兒,應該沒事的?!?/br>
    但是,說完這句話,腹間的一陣疼痛讓我失去氣力,腦袋又歪落在地上。

    吳小涵搖搖頭,有些焦急:「走,我送你去醫(yī)院吧,還是去看看,萬一真出

    什么事了怎么辦。」

    說完,她便起身換鞋,拿上車鑰匙,準備扶我下樓——

    第2。5章

    在吳小涵的堅持下,她還是開車帶著我去了醫(yī)院。

    已經(jīng)是夜里了,于是,我們自然只能是去急診室。

    癱坐在急診室的椅子上,看著瘦弱的她幫我跑前跑后去繳費,我有些心疼她。

    只是,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我是先去做了超聲波檢查。

    做檢查的時候,醫(yī)生一眼就看出了我肚子上鞋跟留下的傷痕,一度很是尷尬;

    我也只好如實解釋是我讓別人踩我的。

    根據(jù)檢查的初步結果,醫(yī)生說我疼的主要原因除了軟組織挫傷,還有就是肝

    臟和脾臟也有輕微破裂;因此必須住院觀察,也許還需要做手術。

    又抽了血、做了T檢查后,我被送到急診科的病房里躺著。

    吳小涵還在跑來跑去給我繳費的時候,醫(yī)生進到病房里跟我說,我這個情況

    暫時不需要做手術,但是得先監(jiān)護幾天,也許中途還是需要做手術;無論如何,

    之后還得至少靜臥兩周[].講完后,他大約抱著濟世救人的心態(tài),接著教訓我:

    「你們這些年輕人,完全是不要命。腹腔器官本來就脆弱,脾臟破裂這種事情,

    很容易就致命的。你這次運氣好,來得及時,出血也不嚴重。要是出血嚴重點的

    話,你都來不及來醫(yī)院就死了。真是的,自己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br>
    醫(yī)生說完后,便去忙別的病人了。

    之后,又有護士來給我掛上吊瓶,進行靜脈輸液。

    我在病床上躺了好久,才看到吳小涵回來;她眼睛紅紅地,顯然剛剛哭過。

    我見到她,問她:「怎么了?」

    她帶著啜泣聲說:「剛剛我在外面,都聽到醫(yī)生說的話了。我差點……差點

    就把你害死了?!?/br>
    我安慰她:「沒事啦,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堅持住。以后我再也不這么虐你了,以后我一定

    好好對你?!?/br>
    「好了,小涵學姐,我沒事的,你放心吧?!?/br>
    「對不起……」吳小涵說完,又在病床邊哭起來。

    隔壁的病人和家屬見到這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哭得梨花帶雨,都紛紛往這邊

    看過來。

    我趕緊提醒吳小涵:「好啦,別哭啦,別人都在看著呢?!?/br>
    吳小涵這才收起眼淚,安靜地坐下來。

    我跟她說:「好了,你快回去吧。很晚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呢?!?/br>
    「我回去?那你怎么辦?我不陪著你肯定不行的。」她很堅持。

    于是她坐在我身邊靜靜陪著我,在我睡著后,她也趴在一邊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被從急診科轉移到了內科的加護病房里。

    吳小涵陪著我到了內科病區(qū);但是醫(yī)生卻告訴她,加護病房不允許家屬陪同。

    她的聲音依然低落得像要哭出來:「對不起,我把你害慘了……」

    「沒事,是我對不起你,讓你這么辛苦,忙前忙后的。你快回家休息吧?!?/br>
    「那……我晚上再來看你?」

    「別來啦,反正加護病房也不準陪同,這兩天醫(yī)生也不準我吃什么東西?!?/br>
    「我……看情況吧。你好好保重。對了,要不要我跟魏麒說一聲,讓他幫你

    請假?」

    「好,謝謝了?!?/br>
    吳小涵這才結束了一整夜的辛苦,離開了醫(yī)院。????????

    沒過一會兒,便有護士來給我測量血壓;一天里還換了幾瓶輸液的吊瓶,中

    午的時候還又抽了一次血樣;除此之外,便只是一個人躺在加護病房里,百無聊

    賴。

    腹腔里還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疼痛,提醒著我我來到醫(yī)院的原因。

    每一個檢查的醫(yī)生護士,見到我身上的鞋印,都會問起來到底怎么回事,每

    次我都很尷尬地說「意外」,然后換回他們或是鄙視,或是感慨,或是意外深長

    的表情。

    也有人注意到我脖子上的項圈,不過我解釋說「裝飾」以后,倒也沒人再細

    問。

    加護病房只有每天下午的半小時里允許家屬探視。

    可下午的時候,吳小涵竟然真的出現(xiàn)了。

    我很是驚奇:「小涵學姐,你怎么又來了?」

    「我就是擔心你,所以來看看?!顾f。

    「你不上班嗎?」

    「我今天請了一天的假了,沒事。明天我得去上班,所以明天不能來看你了?!?/br>
    「沒事的。今天你也不該來的,太辛苦你了?!?/br>
    這話聽起來有些像套話,可我確是發(fā)自內心地那么想。

    我總覺得,我不值得吳小涵浪費時間來關心。

    只是,她還是沒法從內疚中走出來,說道:「我回去以后都在想,我們是不

    是分開會比較好。我真的害怕我以后又把你弄傷……我知道我虐待M從來都太狠,

    你又從來都不會拒絕我……你要是再繼續(xù)做我的M,萬一什么時候我又忍不住虐

    得過火……」

    「沒事的,小涵學姐?!?/br>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不該繼續(xù)做你的S了?我對你有點太不負責任了。」

    「你是不想要我了嗎,小涵學姐?」

    「不是的……我是害怕把你害了呀。而且,我們除了主奴,還可以有別的關

    系的……」

    「可是,我還是想做你的M?!刮业穆曇舯任蚁胂蟮倪€要鎮(zhèn)定。

    「我想要好好地對你,以后都好好地對你……」吳小涵說:「可是,我要是

    做M的話,我怕你又想被我虐,我又傷害到你。」

    「你別這樣。你要是不想讓我難過,想讓我安心的話,就答應我——」

    「答應你什么?」

    「等我出院以后,不準因為這次的事情就不忍心虐我;也不準減少對我的殘

    虐。」

    「不能……」吳小涵說:「你現(xiàn)在都被我虐成這樣了,我以后不能再那么殘

    暴地對你了?!?/br>
    「可是,我真的很樂意被你虐成這樣呀;」我對吳小涵說:「而且,我做你

    的M的程度,不想輸給你別的M。答應我吧,好嗎?」

    吳小涵搖搖頭:「你先養(yǎng)傷吧。等你出院以后,我們再商量這些,好嗎?」

    我點點頭——我知道,我和吳小涵誰都沒法說服對方。

    吳小涵臨走前,把她的銀行卡拿出來給我了,跟我說:「要是需要交費什么

    的,就用我的卡就好了。本來你就是被我弄傷的,所有錢該我出的。」

    我心里很想不接受,可是,我確實窮得叮當響,只好接受下來。

    我拿過卡,吳小涵又湊到我耳邊小聲說:「六位密碼是你生日?!?/br>
    吳小涵的銀行卡,密碼竟然是我的生日——雖然我知道吳小涵喜歡我,但還

    是蠻震驚的。

    在她的心里,我真的有這么重要嗎?

    還是說,是她把卡給我之前,剛剛修改的密碼?似乎不太可能——她剛才好

    像還猶豫了一下,要給我哪一張銀行卡。

    想到這里,我心里甜得簡直在流蜜。????????

    第二天下午,吳小涵要上班,于是確實沒有再來。

    可是,魏麒卻來了,還給我?guī)Я藥妆鞠惹拔揖驮诳吹膶I(yè)書籍來,讓我不至

    于把時間完全浪費。

    他看了看我身上的鞋印,感嘆說:「吳小涵真是把你踩得夠慘的。」

    我說:「其實,你那次被她踩的,也差不多慘啦?!?/br>
    魏麒想了想:「是啊。我那次也蠻慘的,主要啊,還是你太弱,一點腹肌都

    沒有,鞋跟一踩就直接踩到內臟了?!?/br>
    「你是來看我還是來擠兌我的???」

    「哈哈,當然是擠兌你啊。吳小涵和你之間,我當然站在她那邊。我要督促

    你,讓你以后好好鍛煉,才能讓吳小涵踩得舒服?!?/br>
    我知道魏麒純粹是在開玩笑;不過,其實我是該練練肌rou了吧——也許那樣

    才能真正成一個好M。

    魏麒陪了我一會兒,告訴我他都幫我請好假了,還特意陰陽怪氣地強調「是

    看在吳小涵的面子上」。

    有這么一個隨時隨地都在開我玩笑的室友,其實也挺幸運挺愉快的。????????

    在第三天的中午,我就轉到了普通病房——我的體征穩(wěn)定,看起來不需要手

    術了,只需要靜臥兩個星期就行。

    轉到普通病房后的日子就好過不少了——我至少可以看看電視、看看書,打

    發(fā)時間。

    既然沒有太多事做,我也從自己的包里找出了那一片特意保留下的吳小涵完

    美的趾甲殼,又在淘寶上找到了定制標本飾物的店家[2],將那小片趾甲殼寄

    了過去,讓店家把它封到玻璃滴里面——那樣,我就可以將那漂亮的趾甲作為藝

    術品,來長期保存作為紀念了。

    不過,這一天晚上,吳小涵竟然又出現(xiàn)了,還給我?guī)Я诵┧团D獭?/br>
    窗外已經(jīng)一片漆黑,病房里的燈光昏暗,可吳小涵來了以后,卻立刻明亮起

    來。

    她說:「聽說你轉出加護病房啦,我就來了?!?/br>
    「你給我?guī)С缘母陕镅?,醫(yī)生現(xiàn)在還不準我飲食呢?!?/br>
    「沒事,過兩天就可以了呀?!?/br>
    「你是不是要十一假期完了才能出院啊?」

    「差不多吧。醫(yī)生要求我絕對臥床,不能下床半步?!刮一卮?。

    「那……十一放假的時候我每天都可以來陪你啦。」她笑著說。

    「你不是要去馬來西亞玩嗎?」我問。

    「現(xiàn)在我還怎么去?。侩y道把你一個人丟醫(yī)院里嗎?」

    「對啊。你要是整天陪我,其實也浪費你的時間;沒你陪,我也能恢復的?!?/br>
    「可是……是我把你弄成這樣的……」吳小涵用她水靈靈的眼睛看著我,不

    好意思地說道。

    「沒有啦,是我太不耐踩了。魏麒他那次被踩就沒事,因為他有腹肌嘛。」

    「不管怎么說,還是我下腳太重了……都怪我……」

    「那又怎么樣?你是S好不好哎。能不能有個S的樣子???」

    「怎么啦?S就不能心疼一下M,對M負責一下嗎?」

    「好啦,小涵學姐,你按原計劃去玩吧,好嗎?我一個人沒問題的。你好不

    容易能出去玩一趟,別因為我的原因去不成了,那多不好?!?/br>
    「你確定?」

    「嗯?!?/br>
    「那……我臨走之前再來看你吧?!?/br>
    「不用啦?!刮彝妻o道。

    她坐在我身旁,又和我聊起她這幾天遇到的趣事和煩心事;說話時,她一頭

    秀發(fā)像瀑布一樣垂在我的身邊,還帶著縷縷清香。

    能這樣在她身旁,別的事情,又還重要嗎?

    直到晚上九點多,我知道她該回家休息了,才催促她回去。

    只希望我能快些出院,早些回到能被她虐的狀態(tài)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