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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3.7)

    作者:deltat

    字?jǐn)?shù):4078

    第3。7章

    吳小涵投出飛鏢——鏢針狠狠打中我的蛋蛋,可稍稍戳進(jìn)去后,并沒有插穩(wěn);

    我稍稍一哆嗦,飛鏢就掉落到了地上。

    蘇玉見狀,開心地說:「我贏了喲,學(xué)姐。我現(xiàn)在還領(lǐng)先著一分呢,沒必要

    再投最后一鏢了吧?我可是很心疼自己的M的,不想讓他再被戳了?!?/br>
    蘇玉走到魏麒的面前,有意表現(xiàn)出一副憐惜的樣子,摸摸魏麒的臉,跟他說:

    「乖奴隸,表現(xiàn)得真好。你穿上衣服吧,不然都要被凍壞了呢。」

    而吳小涵對我就沒有什么好氣了。

    她走到我面前,給了我一耳光:「你抖什么抖?飛鏢都扎進(jìn)去了,被你給抖

    下來的。」

    大約是輸了原本志在必得的比賽,有些惱羞成怒,吳小涵生氣地一腳把我踹

    倒在地上。

    而后,她騎到了我的身上,用一只手緊緊攥住了我yinnang的根部,讓我的兩個

    睪丸無處可逃。

    那兩個睪丸由于她下午時(shí)那喪心病狂地踢踹,此刻還腫大得不成樣子。

    可吳小涵用另一只手抄起飛鏢,直接握緊飛鏢往我的蛋蛋里扎。

    鏢針深深戳入我無處可逃的睪丸,讓我疼得慘叫掙扎起來。

    吳小涵的手依然握緊飛鏢,把鏢針往我的睪丸更深處推著:「叫你躲,你現(xiàn)

    在倒是躲???我看你現(xiàn)在還怎么把飛鏢抖下來?!?/br>
    我知道,輸了比賽是有我的責(zé)任,所以,吳小涵這么懲罰我,我也不敢逃避。

    而吳小涵見我沒反抗,很快拔出了飛鏢——鏢針拔出的一瞬,鮮血直直噴出

    到了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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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沒過半秒鐘,她又把鏢針重重地戳到了我另外一側(cè)睪丸里:「讓你躲,讓你

    抖,這下滿意了嗎?」

    我忍不住又一聲慘叫,咬著牙努力強(qiáng)迫自己忍受這應(yīng)得的懲罰。

    我那還腫著的可憐的睪丸,就這么被根本未經(jīng)消毒的鏢尖扎入,不知會受到

    多大的傷害。

    她就這么連續(xù)戳了好幾下蛋蛋后,才放過了我的蛋蛋。

    而蘇玉已經(jīng)站在了吳小涵的面前:「愿賭服輸哦,小涵jiejie。你是不是該跪

    下來親我的鞋了呢?放心,你親一下就好的,親完了我們還是好姐妹哦?!?/br>
    我爬起來,對蘇玉說:「小玉學(xué)妹,是我的問題害小涵學(xué)姐輸?shù)模銊e為難

    她了好不好?」

    蘇玉聽了,得意道:「好啦,既然你的M都為你求情了,就不要你跪下啦,

    讓我的好jiejie跪這雪地里,我也不忍心。但是我的鞋子,你還是應(yīng)該親一下吧?

    反正也不臟嘛?!?/br>
    蘇玉說完,把腳抬起來,徑直伸到了吳小涵嘴邊。

    這沒輕沒重的蘇玉,我真想好好教訓(xùn)她一頓。

    倒是吳小涵顯得很有風(fēng)度:「好,愿賭服輸?!?/br>
    說完,她用嘴唇輕輕碰了一下蘇玉那漂亮的白色板鞋的鞋尖。

    親完蘇玉的鞋以后,吳小涵便起身站了起來。

    我也爬起來重新跪好——比起跪著來說,躺在雪地上實(shí)在要冷得多。

    蘇玉又說道:「小涵jiejie,你既然輸了,按照我們的約定,你的M就暫時(shí)給

    我用一會兒,你沒意見吧?!?/br>
    「嗯?!箙切『驹谝贿叴饝?yīng)道。

    「剛才一路走過來,我的鞋底好像又臟了呢。既然你剛才只是輕輕親了一下,

    現(xiàn)在我要借用你的M再仔細(xì)清理一下我的鞋子,你不會有意見吧?」

    「我……」吳小涵嘟著嘴說道:「你要用就用吧。不許更過分了?!?/br>
    蘇玉先把鞋尖朝向我:「這是你的主人剛剛親過的噢,這種和你主人間接接

    吻的機(jī)會不多吧。你應(yīng)該好好感謝我呢?!?/br>
    我也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湊上去,用類似的姿勢親了一下。

    之后,蘇玉便抬起了腳,向我露出她白色板鞋的鞋底:「好了,現(xiàn)在清理清

    理我的鞋底吧。」

    那鞋底本也是白色的,只是因?yàn)槌D甑哪p,才變成了灰色——鞋底的鋸齒

    型的紋路里還有著些雪和少量的泥土。

    這雙鞋可謂玲瓏漂亮,和蘇玉的嬌小清純顯得很是相搭。

    尤其是,蘇玉的鞋畢竟比吳小涵的小了兩碼——這一點(diǎn)在鞋子真正湊到面前

    時(shí),顯得格外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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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種嬌小的美感確實(shí)十分誘人,確實(shí)能夠讓任何一個足控都難以抗拒。

    我自然也不能免俗,心里其實(shí)已經(jīng)偷偷地有些想舔——只是,我的理智還是

    不愿這樣背叛吳小涵。

    但現(xiàn)在,既然吳小涵都已經(jīng)同意,我干脆也就厚著臉皮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我用舌頭小心地將雪和泥土從她的鞋底刮下來,吞入嘴里——這樣的動作,

    也讓我的舌頭都凍得疼了起來。

    其實(shí),跪在蘇玉的面前舔舐她的鞋底,遠(yuǎn)比舔舐吳小涵的鞋底還要來得羞辱。

    吳小涵畢竟是我多年來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似乎我本就應(yīng)該在她面前這么

    卑微。

    可是蘇玉,今天下午時(shí)還是那個崇拜著我的小學(xué)妹,此刻,我卻要跪在她的

    面前,展現(xiàn)著自己的下賤。

    這種強(qiáng)烈的羞辱,搭配上這么美好誘人的一雙鞋,果然還讓我的身體本能地

    有些興奮。

    蘇玉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哎,徐洋東師兄,你好像是勃起了耶。平時(shí)在我面

    前還裝作那么正經(jīng),現(xiàn)在居然這么猥瑣這么下賤???居然敢對我的鞋發(fā)情?還是

    說你根本就對我的腳有非分之想?」

    我無從辯駁,只好乖乖接著舔舐。

    吳小涵也湊了過來,顯然被蘇玉的話激起了一絲醋意:「徐洋東,你居然真

    的勃起了哎。你這么享受舔蘇玉的鞋了呀?嗯?」

    我停下來看著吳小涵有些不高興的身前,連忙搖頭。

    而吳小涵的不滿愈發(fā)激烈:「接著舔啊。你不是很享受嗎?小玉meimei的腳比

    我小,你一定更喜歡吧,嗯?你一定早就想舔她的鞋了吧,嗯?」

    「沒有……沒有……」我連忙搖頭:「我是你的,小涵學(xué)姐……我是你的。

    我從來都只想過舔你的鞋。」

    「哼,你都明明已經(jīng)硬成這個樣子了,還好意思狡辯。」

    蘇玉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diǎn)過火,她也不想讓大家都不開心,便讓我停下來了:

    「算啦,別舔啦,我也不想讓小涵jiejie不高興?!?/br>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停了下來。

    四人一言不發(fā)尷尬了幾秒后,全身已經(jīng)凍僵幾乎失去知覺的我,向吳小涵乞

    求道:「小涵學(xué)姐,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嗎?」

    「你?」吳小涵說:「你這個舔誰的鞋底都會硬的下賤的東西,就你也配穿

    衣服?」

    「可……我真的要冷死了……」我向吳小涵乞求道。

    蘇玉也開始為我說好話:「好啦,小涵jiejie。男人的生理本能沒辦法的嘛,

    你別折磨徐洋東啦,你看他腳都凍紫了,你就讓他起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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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吳小涵看了看我,卻說:「喲,腳都凍紫啦?好像真的是呢。來,給我趴到

    地上,把你的雞雞插到雪里,讓你的雞雞也凍廢吧?!?/br>
    「小涵學(xué)姐……我……」

    「沒聽到我說話嗎?趕快給我趴下!雞雞插到雪地里去?!?/br>
    我只好老老實(shí)實(shí)趴倒了地上——冰冷的雪地很快讓我全身凍僵,肚子尤其冷

    得難受。

    看著我牙齒直直打抖,吳小涵問道:「凍得很難受吧?」

    「嗯?!?/br>
    「難受就對了。多趴一會兒,把你那賤jiba完全凍掉了最好。」

    而我趴著的時(shí)候,吳小涵的情緒終于漸漸穩(wěn)定下來。

    她再一次伸出了腳到我嘴邊:「你現(xiàn)在舔過蘇玉的鞋以后,是不是我的鞋都

    看不上了呀?」

    我趕緊搖頭:「沒有……我怎么可能……」

    「那,就給我也舔舔吧。我看看你舔的態(tài)度,看看你說的是不是實(shí)話?!?/br>
    我于是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起吳小涵那雙皮靴的底來。

    其實(shí),吳小涵的鞋底,不管舔過了多少次,我也還是一如既往地向往;并且,

    其實(shí)我最最想要的永遠(yuǎn)只有她的鞋底——舔到自己主人的鞋底,就像是回到了家

    一樣,讓人感到無比心安。

    只是,從胸前一直到大腿,我全身都被凍得生疼,幾乎集中不起精力認(rèn)真地

    舔舐。

    等我把那雙精致的皮靴也靴底舔干凈的時(shí)候,我覺得我的身體都幾乎已經(jīng)沒

    有知覺了。

    將吳小涵的靴底舔干凈后,我開口請求她:「小涵學(xué)姐,我可以起來了嗎?」

    「起來?」吳小涵說完,一腳踩到了我的背上。

    大約是她的靴底又沾上了雪的緣故,我背上被踩住的地方也猛然感到一陣冰

    涼。

    她很快把雙腳都踩到了我的背上。

    女神的體重壓到自己的身體上,本該是件幸福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吳小涵的

    踩踏卻讓我的胸腹更緊地壓到了雪地上;我感覺連自己皮下的脂肪都要被凍硬了。

    而她卻伸出手向蘇玉:「小玉meimei,要不要一起站上來呀?」

    蘇玉點(diǎn)點(diǎn)頭,也雙腳站到了我的背上——她那板鞋的鞋底同樣冰涼而無情。

    我軀干上的肌rou已經(jīng)幾乎被凍僵,撐起胸腔本就比平時(shí)艱難;現(xiàn)在在她倆的

    重壓之下,幾乎喘不過氣來。

    吳小涵來回在我的背上踩踏,對我說:「不要亂動哦,小狗狗。你要是摔倒

    了我們,今晚就死定了喲?!?/br>
    我心想,我現(xiàn)在被凍僵成這樣,想動也根本動不了呀。

    她們倆在我的背上自顧自踩了很久,甚至還拿出了手機(jī)自拍起合影來。

    而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凍得神志不清了,憑著最后一絲氣力,再一次開口乞求:

    「小涵學(xué)姐……我……真的……不行了……太冷了?!?/br>
    吳小涵這才走了下來,命令道:「跪起來我看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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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跪起身子來——她用鞋子踢了踢我凍成了紫色的roubang——那玩意兒都已經(jīng)

    沒了知覺,感知不到吳小涵的鞋子的踢踹了。

    可是吳小涵并不滿意:「賤東西還沒凍掉嘛……趴回去!」

    「求求你……」我全身顫抖著說道:「我真的受不了了?!?/br>
    吳小涵絲毫不理會我的話,冷酷而沉著地命令:「我讓你趴回去?!?/br>
    「我……」

    她沒有再和我啰嗦,又抬起腳狠狠踹到我沾著血的蛋蛋上。

    那一擊如此之重,聲音響得簡直可以傳到公園外去,而我自然也疼得本能地

    趴了下來。

    吳小涵得益地狠狠踩在我的身上:「jiejie有的是方法讓你趴下,你非要敬酒

    不吃吃罰酒?!?/br>
    在下體的劇痛和全身的冰冷中,我顫抖著一言不發(fā)。

    魏麒并不吃驚——吳小涵虐他的時(shí)候,從來都是這么無情的。

    倒反是蘇玉,雖然今天已經(jīng)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她的認(rèn)知,但還是有些被吳

    小涵的殘暴給嚇到。

    而吳小涵已經(jīng)很快把另一只靴子伸到了我的嘴邊:「你這沒用的東西,又把

    血弄到我的靴子上了。給我舔干凈,不然你就別起來了?!?/br>
    我伸出舌頭,迎向那圣物。

    此刻,靴子中透出的她隱隱的體溫,已經(jīng)是我能感知到的僅有的溫暖。

    被罵得狗血淋頭的我,已經(jīng)很是委屈;在冰天雪地中忽然接觸到這僅有的一

    絲溫暖,竟然忍不住哭了出來。

    蘇玉先發(fā)話了:「小涵jiejie,要不別虐他了,我看他是真不行了?!?/br>
    吳小涵稍稍冷靜,看到我被凍得通紅的軀體,也才終于決定放過我,讓我爬

    起來自己穿衣服。

    可是,被凍僵的我,連自己爬起來的能力都已經(jīng)沒有了;最后,是魏麒把我

    扶起來,又幫我穿上衣服,攙扶著我起身往外走。

    我們終于從小樹林出來的時(shí)候,時(shí)間已經(jīng)不早了;蘇玉還要回學(xué)校宿舍——

    而魏麒顯然也得陪她一塊兒回學(xué)校。

    我在雪地里赤身呆了太久,渾身凍僵,不停打著噴嚏、流著鼻涕,手腳上都

    已經(jīng)起了凍瘡,實(shí)在無法再陪吳小涵玩了;于是,也就只好和魏麒他們一起打車

    回學(xué)校了。

    這一天實(shí)在是太離奇了。

    告別吳小涵不久,她發(fā)來信息給我:「你好像很喜歡我在別人的面前羞辱你

    呀,小賤貨?!?/br>
    我回復(fù)道:「可能吧。不管怎么說,謝謝學(xué)姐今天來看我?!?/br>
    「回去好好養(yǎng)傷吧。下次我還要虐你呢?!?/br>
    「嗯嗯,謝謝學(xué)姐。我一定把身體準(zhǔn)備好給你虐?!?/br>
    確實(shí),能被吳小涵虐,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呀。

    回到學(xué)校后,我洗了個熱水澡,吃了感冒藥,又躺在床上蓋了好幾床被子;

    可依然還是覺得全身都在凍著。

    尤其是我那可憐的雞雞,用熱水沖了很久,都還是可怕的深紅色,有的地方

    微微開裂,有的地方已經(jīng)起了水泡,一個多月都沒完全愈合。

    而身上其它地方的凍瘡,也好多天都一直沒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