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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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ltat 字?jǐn)?shù):4078 第3。2章 我閉上了眼睛,強(qiáng)迫自己做出視死如歸的姿態(tài)。 「咔嗒」的輕輕聲響后,我的下身傳來了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劇痛。 像是無數(shù)個細(xì)小的鐵刺在我的每一個細(xì)胞里攪動,像是熾熱的開水一波又一 波地從血管里灼燙著嫩rou,像是身體被一次又一次地撕裂開又拼合起來。 但即使是上面這些比喻全部加起來,大抵也不足以和此刻這真實(shí)的電擊匹敵。 我的喉嚨不由自主地發(fā)出撕裂般的慘叫,而嘴唇本能地拼命用力張開,拉扯 別針?biāo)┻^的傷口,讓鮮血從唇間流了出來。 全身上下都在不停地抽搐著,我整個人在空中亂晃;這種亂晃讓guitou上的鉤 子更加猛烈地撕扯著傷口——但電擊的疼痛是如此強(qiáng)烈,我都感覺不到那種撕扯 了。 僅僅幾秒過后,我就后悔至極了。 為什么要和魏麒進(jìn)行這種所謂的比較,來讓自己承受這種可怕的折磨? 我寧愿承認(rèn)自己不如魏麒,也不愿接受這種非人的殘虐了呀。 可我此刻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現(xiàn)在,我手被綁住,身體懸空,嘴也被堵住,連 求饒和認(rèn)輸?shù)臋C(jī)會都沒有。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diǎn) . 每一秒鐘,我都在想,我的腦袋為什么還沒有炸裂,我為什么還沒有昏迷, 我……我為什么要這么愚蠢,這么逞強(qiáng),把自己逼到這樣的境地。 看到無比痛苦的我,吳小涵的刑虐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卻還沒有徹 底滿足。 她彎下腰湊到我的面前,睜大了那雙可愛的眼眸,對我說道:「你好像就受 不了了呢,小可愛??晌疫€沒開到最大的電壓呢。要不要開上去呀?」 我拼命搖頭——我只想此刻立刻關(guān)掉電源;哪怕停留在目前的電壓,我都已 經(jīng)是生不如死。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diǎn) . 「哎呀,」吳小涵像是忽然想起來,說道:「對不起,我忘了你剛才好像要 是我完全不管你疼成什么樣的呢。我不該征求你意見的。我這就去把電壓調(diào)高好 啦?!?/br> 說完,吳小涵蹲下了身。 果然,疼痛再一次超乎我的想象——電壓攀升的一瞬,我的眼淚就又一次奪 眶而出。 剛才的痛楚就已經(jīng)是我從沒想到過的了,現(xiàn)在疼痛更是突破了極限——我都 不敢相信,人體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竟然能傳達(dá)這種級別的疼痛。 我在心里咒罵自己是個智障——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吳小涵可以隨便虐我?我為 什么要那么天真? 我甚至寧愿吳小涵用的電壓再高上十倍——那樣的話,也許我的下體就會直 接被燒焦失去知覺,也不不用再煎熬了。 我寧愿此刻就死去——我次如此真切而強(qiáng)烈地懂得了「生不如死」、 「求死不能」這些詞的含義。 別說是死了,我甚至愿意承認(rèn)自己不愛吳小涵,愿意從此刻就永遠(yuǎn)離開吳小 涵,來換取從這種疼痛中解脫。 可這些想法,又讓我在同一時間對自己很失望。 原來,人的所有感情、所有信念,在rou體的極限面前,真的就是那么脆弱, 那么不堪一擊。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diǎn) . 先前就聽說過,真正的現(xiàn)代酷刑,根本沒有人能夠扛得??;只是,當(dāng)時我還 以為,我對吳小涵的感情是那么深,可以超越這些限制。 現(xiàn)在,我才覺得自己以前是那么幼稚、那么自負(fù)。 在劇痛之下,我終于還是悄悄地在心里背叛了自己對吳小涵的感情。 因此,我心里忍不住羞愧,覺得自己對不起她;甚至,有些不敢直視她的眼 睛。 當(dāng)然,現(xiàn)在,我也只能在心里悄悄地背叛。 我的嘴巴被堵住,根本沒有機(jī)會開口說「我放棄」、「我不愛你」、「我寧 愿永遠(yuǎn)離開你來換取停止電擊」。 我只能承受下去,并祈禱著自己趕快昏迷過去——因?yàn)?,指望吳小涵停手?/br> 顯然是不現(xiàn)實(shí)的。 吳小涵沒有一直保持最大電壓的電擊,而是站到了我身旁,用她靈巧的腳踩 在電針儀的旋鈕上,調(diào)節(jié)起來。 她把電擊脈沖的頻率調(diào)高,電壓則降低了不少。 這樣一來,電擊的刺痛感稍稍降低,灼燒感卻有所增加。 在這種高頻電流的刺激下,我感到自己的下體越來越熱,仿佛guitou和蛋蛋都 要著火一般。 只是,我忽然想到……電擊誘發(fā)射精,用的就是底電壓而高頻率的電脈沖呀。 吳小涵這是要—— 果然,不一會兒,我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覺。 雖然有所預(yù)感,但我還有一點(diǎn)驚異——在此等劇痛之中,我竟然還有要射精 的感覺。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diǎn) . 不……不能這樣,我不能射精,不能再做出這種刺激吳小涵的事情。 一瞬間我清醒的意識到,對于從來不允許M高潮的吳小涵來說,我要是真的 高潮了,只會成為她更殘暴地虐待我的借口。 雖然她虐待我從來不需要什么借口。 但此刻全身已經(jīng)痙攣的我,連深呼吸都做不到,已經(jīng)完全沒有辦法抑制住自 己身體的本能。 明明沒有什么真正的快感——可是在下體因電擊而產(chǎn)生的抽搐中,jingye已經(jīng) 漸漸沒過了堤壩的頂端。 沒過幾秒,我的下身就把攢了四個月的jingye全部射出。 若不是那乳白色的液體的話,吳小涵肯定不知道我已經(jīng)高潮——我的呼吸早 已急促不已,而身體也早已僵直地抽搐著,高潮時的動作絲毫看不出和先前有什 么區(qū)別。 那白漿從我被吊起的guitou中迸發(fā)而出,向上噴射后,又拋灑了一地。 還好,吳小涵沒有站在那個方向;不然,恐怕弄到她的身上都有可能。 「小廢物,居然這么快就真射出來了?」吳小涵輕蔑地說:「敢沒經(jīng)過我允 許就射精,看來你是想被虐得更狠啊?!?/br>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diǎn) . 我猜到她會那么說,可還是絕望地?fù)u著頭,企圖抗拒這種安排。 因?yàn)殡姄魧?dǎo)致肌rou痙攣的緣故,我「嗚嗚」的亂叫都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 女神做出了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用靴底踩了踩地上的jingye,然后微微抬起 腳,把靴子伸到我的臉邊。 那黑色的長靴此刻顯得無比高大——看著那靴底,我真真切切感覺自己有如 一條蛆蟲。 而那高貴的靴底上,確實(shí)已經(jīng)沾上了黏黏的白漿,看上去有些惡心。 「看看你弄出來的這惡心的東西,把我的靴底都弄臟了。不覺得很過分嗎?」 明明就是吳小涵主動走過去踩的呀…… 但此刻的我無法辯駁,只能任由吳小涵把那腥臭的液體都抹在了我的臉上: 「這么臟的東西,果然還是最和你的臉最配啊。自己好好享受吧,變態(tài)。」 蹭完一遍后,她又去用靴底把地上剩余的精斑全部擦干凈,然后繼續(xù)往我的 臉上抹。 不過,相比起下體傳來的那撕裂骨rou的劇痛,這樣的羞辱已經(jīng)根本不算什么 了。 吳小涵問道:「怎么樣,被自己顏射的感覺好嗎,小賤貨?」 我說不出話,只能搖搖頭。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diǎn) . 「不喜歡?」吳小涵說:「不喜歡那你還射呀?真不知道你們男生的腦子是 怎么長的。算啦——反正一會兒電壓調(diào)到最高,你也就射不出來了?!?/br> 將我弄得一臉白漿后,吳小涵似乎越來越有狀態(tài)了,她用指尖輕輕劃過我已 被拉扯得不成樣子的roubang。 「這么下流無恥的東西,不把它電到燒焦,都是沒天理呢,對吧?」 燒焦?如果能快一點(diǎn)燒焦的話,那就算燒焦也不怕了——至少比繼續(xù)煎熬下 去強(qiáng)。 不過,心里想著這些,嘴上依然只能「嗚嗚」地叫著。 這一次吳小涵沒有彎下身,只是用腳尖踩住旋扭,輕輕一扭,把電壓和頻率 雙雙調(diào)到了最高。 猛增的劇痛再一次突破了我的極限,讓我全身抽搐得更加厲害了——我感覺 我自己都要搖晃得把我的rou莖給扯斷了,連吳小涵都被我撞得后退了半步。 而即使說不出話,只是閉著嘴呻吟,我的嗓子已經(jīng)喊啞了。 因?yàn)樯习肷淼勾瓜蛳碌木壒?,因掙扎而從我的嘴唇里流出的鮮血,也沿著臉 龐流到了我的眼睛里,讓我的視線一片血紅。 每一秒鐘,我都只想死,只想解脫;我寧愿放棄一切,來換取從這種每一個 細(xì)胞都被研磨的劇痛中解脫。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diǎn) . 我依稀聽到吳小涵說:「你這個下流的臟東西,尿都流出來了,惡心死了?!?/br> 我眨了幾下眼,用眼淚把眼睛里的血液沖刷開,然后看了看自己的下體—— 果然,從那拉伸的幾乎斷掉的雞雞里,黃色的尿液正在混著鮮血流出。 看來,我確是被電得小便失禁了——雖然我自己都沒感覺到;大約是因?yàn)槲?/br> 的下身除了電擊的劇痛以外,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吧。 「先是血,又是jingye,現(xiàn)在是尿。你的jiba怎么總是要弄出那么多臟東西啊, 嗯?果真是骯臟到不割掉都不行嗎?」吳小涵的聲音并沒有顯得嚴(yán)厲,反而像是 在嘲諷。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寧愿吳小涵現(xiàn)在就割了我的下體,完全割掉。 至少,那樣就不用承受這種一秒都無法再承受——不,一毫秒,一微秒都不 無法再承受的劇痛了。 可是——她連這樣的選項(xiàng)都沒有給我。 吳小涵又站了一會兒,說道:「好了,不看你這惡心的東西了,我先出去吃 點(diǎn)零食啦,心情好了再進(jìn)來給你斷電,就像上次電魏麒的時候一樣。你最好祈禱 我吃得快一點(diǎn)噢?!?/br> 我拼命搖頭,而吳小涵不為所動。 我歪過頭,只見那黑色皮衣的背影離我而去——她那清脆的腳步聲,從沒讓 我這么絕望。 我心里想著:小涵學(xué)姐,求求你別走,真的別走,我真的會死的…… 可是我只能嗚嗚亂叫著,看著她一步步走開。 關(guān)上調(diào)教室的門之前,她甚至還對我做了個鬼臉:「堅(jiān)持住噢,我相信你的?!?/br> 這樣的話,放在往常確實(shí)能夠給我莫大的鼓勵來對抗疼痛。 可這一次的疼痛,已經(jīng)是任何話語、任何信念都無法抗衡的了。 此刻,就剩下我一個人被懸在空中,任憑電流撕裂著我的身體和靈魂。 我會不會真的被疼死呢? 我那么后悔選擇放任吳小涵電擊我——可是,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