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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3.27)

    作者:deltat

    字?jǐn)?shù):5078

    第3。27章

    第二天是個周日。

    早晨她先醒來后,竟是調(diào)皮地用舌頭舔起我的耳朵,就這么把我舔醒了。

    我剛一睜開眼睛,她又對我撒嬌:「起床啦~小壞蛋。太陽都曬屁股啦?!?/br>
    「噢噢……」

    「被我舔醒是不是很舒服呀?」她微笑著問道。

    「嗯?!闺m然,能被她的舌頭碰到,似乎不太真切——不過,從女神的床上

    醒來本就不像是會真實發(fā)生的事情。

    「哼。居然讓主人把你舔醒,都沒有個M該有的樣子了呢。以后的每天,可

    就是你來舔我的腳,把我舔醒了噢。」

    「知道啦?!刮掖饝?yīng)下來,又問道:「現(xiàn)在能幫我解開捆綁嗎?」

    被綁了一夜的我此刻早已是手腳酸疼。

    她把我手腕和腳踝上的扎帶剪掉以后,我從她的床上爬起來,下到地上,準(zhǔn)

    備跪著出去。

    此刻,吳小涵又嬌聲叫住了我:「跪好讓我騎嘛,笨蛋。你都不知道怎么服

    侍主人起床的嗎?」

    從沒做過這種事情的我這才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讓她騎到了我的身上。

    駝著她到了廁所,喝完她的晨尿后,我便做起家務(wù),把廚房、廁所都打掃干

    凈,把自己搬來的東西也仔細(xì)地收拾好。

    中午,吳小涵帶著我出了門,去吃她最喜歡的一家小吃;下午,她又帶著我

    一起逛街,給我買了些衣服——她說,我應(yīng)該穿得更好看一些。

    當(dāng)我對她說「小涵學(xué)姐,你不用對我這么好的」的時候,她只是解釋:「你

    把工資卡都交給我了,我當(dāng)然要負(fù)責(zé)給你買衣服咯?!?/br>
    看著女神對我這么熱烈,我實在都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在為我買衣服的時候,她見到一件她喜歡的風(fēng)衣,竟然直接抓住我

    的手,牽著我奔了過去。

    我都沒想到次和女孩子手牽手竟然是這樣的云淡風(fēng)輕。

    她手心的溫?zé)?,一時間都讓我有些無所適從。

    這個傻姑娘,該不會是真的把我當(dāng)作她的男朋友來對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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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但不知為什么,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沒有那么恐慌了。

    因為我知道,無論如何,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我不可能離開吳小涵,也不

    可能命令她不準(zhǔn)對我好。

    我能做的,就只是用我的全部的靈魂和身體,來回報她。????????

    這一天她似乎一直很開心——她無疑是享受和我在一起的,而也真的放下了

    多余的憂慮和糾結(jié),只是享受著這種毫無限制的共處。

    晚上回到家里,吃完飯后,她一心喜悅地為我打開了貞cao鎖。

    當(dāng)然,打開貞cao鎖,不可能是為了滿足我——畢竟我終究還是她的M,而她

    終究還是享受虐待我的。

    她告訴我說,她只是想再用鞋跟插一插我的尿道——畢竟,她之前些天甚至

    連這個都不怎么敢玩了。

    其實,對我來說,能被吳小涵的鞋跟插入尿道,實在很滿足。

    一方面,這種在我體內(nèi)往復(fù)抽插的運動,充滿了性暗示的味道,像是在zuoai

    一樣。

    另一方面,尿道從物理上被填滿的感覺,也還是舒服和充實。

    鞋跟插尿道,大約是所有會導(dǎo)致出血的刑虐方式中,痛感最輕,快感最多的

    一種了。

    在她的指示下,我為她叼來了那雙黑色的高筒皮靴,用嘴巴小心翼翼地給她

    換上。

    目前為止,吳小涵也只用過這一雙鞋跟來試著插過我的尿道——這2

    的細(xì)根,確實像是專門為這個用途而打造的。

    剛剛插入的時候,吳小涵很是溫柔——鞋跟輕輕地探進我的身體,確實只讓

    我感到被塞滿,很是舒服。

    當(dāng)我微微呻吟出來時,她還不忘調(diào)侃:「很爽吧?你真是有被插的天賦呢?!?/br>
    不過,玩了一會兒后,吳小涵便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粗暴地抽插——我也開

    始微微流血。

    她不理會我漸漸痛苦的呻吟,反而很是興奮地蹂躪著我的尿道,并羞辱道:

    「真乖……你的jiba就是這樣,永遠不配插別人,永遠只配被插,被我的鞋跟插

    爛,對不對?」

    「對……」我發(fā)自內(nèi)心地認(rèn)同吳小涵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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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你已經(jīng)出血了呢。」

    我早已知道,作為一個M,流血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不需要M心疼的;所以,?/br>
    小涵的意思只可能是——我趕緊做出認(rèn)錯的樣子:「對不起,學(xué)姐……我不是故

    意要流血的……不是故意弄臟你的靴子的……」

    「好吧,」吳小涵說:「那我就不追究你,繼續(xù)用力了?!?/br>
    「嗯,」我在興奮中說道:「學(xué)姐你插爛我這個小賤貨吧……我的jiba……

    就是用來給你插爛的……」

    隨著鞋跟對尿道壁的撕扯,那鞋跟沒有再像上次那樣剩著一小截進不去,而

    終于是能全部都沒入我的尿道里了。

    「啊,我的鞋跟居然全進去了呢。你這個小爛貨,才cao一兩次,怎么就變得

    這么松了?」

    「對不起,學(xué)姐??墒恰刮肄q解道:「之前是你讓我自己練習(xí)擴張的呀

    ……」

    「嗯?你的意思是我的錯?」她音調(diào)提高,聲音里帶著質(zhì)問。

    「沒有……我是說,我不好,我下賤……」

    「看來,下次我得重新買一雙鞋跟更長更粗的靴子來cao爛你的尿道了呢。」

    「嗯……謝謝學(xué)姐……」

    「放心吧,小賤貨,你交給我的工資,我會回饋給你,變成你身上的傷口的,

    哈哈?!?/br>
    「謝謝學(xué)姐對我這么好……」我忍著疼說道。

    而吳小涵已經(jīng)不滿意這種無聊地抽插了:「去躺到調(diào)教室里的踩踏板下面吧。

    我想試著一邊踩一邊插你的尿道哦?!梗????????

    聽了她的話,我乖乖地爬到了調(diào)教室里的kx下面躺好,將自己

    的roubang拿到桌板上接受她的玩弄。

    吳小涵站上kx的一刻,在我的仰望中,那高傲的長靴似乎顯得

    更加高貴,也更加可怕。

    長筒靴大抵天生有著這樣的震懾力——靴子把她柔軟而水靈的皮膚藏了起來,

    以冷酷而堅硬的外表來面對我;真真切切象征著,此刻我不會再得到任何溫柔,

    只會被踩在腳底、碾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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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但這才是最讓我興奮的呀——吳小涵就應(yīng)該是這樣高高在上的,我就應(yīng)該被

    踩在她的鞋底無情地虐待。

    看著她不容置喙的靴底,我有著強烈的獻身的沖動。

    「自己把雞雞扶起來啊。」吳小涵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迷。

    我于是乖乖用手扶起roubang,把尿道口對準(zhǔn)了她的鞋跟,自己套了上去。

    而她終于滿意地開始上下抽插起來[].

    不一會兒,她用力越來越粗暴,甚至故意一邊把鞋跟往側(cè)面的方向用力勾挑

    著一邊抽插,來刮開我尿道里的嫩rou——于是我痛苦地呻吟起來,呼吸也越來越

    渾濁。

    「喜歡嗎,小爛貨?」

    「喜……喜歡,小涵學(xué)姐?!?/br>
    「都出這么多血了,為什么還喜歡呀?」

    「因為……我就喜歡被學(xué)姐插爛的感覺……」

    「想要學(xué)姐更用力,對不對?」

    「對……」雖然很疼,但是被插入的這種心理的快感真的很強烈。

    「來,學(xué)姐來滿足你這個sao貨?!拐f著,吳小涵把鞋跟往外拔出了一半,剩

    下一半還留在我的尿道里。

    此時,她猛然把腳跺了下來。

    鞋跟如利劍一樣猛然往尿道深處捅去——但尿道舒張開來的速度根本不可能

    有這么快,無法讓鞋跟繼續(xù)向下。

    但是,在吳小涵體重的威力下,尿道怎么可能能夠阻擋得了鞋跟的攻勢呢?

    鞋跟面對阻擋,直接便撕開了里面的嫩rou,猛然向下。

    同時,因為內(nèi)部的這猛烈的沖撞,我的整根roubang都被扯得幾乎彎折了。

    血液飛濺而出,我瞬間的慘叫幾乎掀起了調(diào)教室的天花板。

    「怎么叫得那么大聲呀,小壞蛋?有那么shuangma?」

    「我……我……」我疼得舌頭都不聽使喚了。

    「你不是就想被插爛嗎?繼續(xù)求我嘛?!箙切『瓑膲牡匦χ?/br>
    「我……」正要開口的我,看到了吳小涵那滿是不屑,卻又滿是期待的目光。

    那種強烈的獻身沖動再一次主宰了我,我于是乖乖地乞求道:「求求你……

    學(xué)姐……插爛我……」

    吳小涵聽到后,又是稍稍拔出一半靴跟,然后猛然跺下來。

    這次,靴跟直接隔著我的尿道壁重重跺在了桌板上,發(fā)出碰撞的清脆響聲。

    我的嫩rou在鞋跟和桌面間被擠壓著,被撞擊,瞬間便破碎開來,鮮血直流。

    這劇痛讓我的腦子都幾乎被沖擊得破碎掉,身體完全不停大腦使喚,抽搐起

    來。

    等我能夠勉強恢復(fù)思考時,我的roubang已經(jīng)徹底軟了下來,鮮血也蓋滿了桌板

    的中心。

    「真是沒用呢,這么不耐cao.」吳小涵感嘆道。

    因為我的雞雞已經(jīng)完全軟了下來,吳小涵的腳微微一抬起,rou莖就自然地往

    下面一滑,完全脫離了她的鞋跟。

    對此,吳小涵很不滿:「把雞雞拿回來,套回我的鞋跟上呀,我還沒玩夠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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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乖乖從命——但是真正握住rou莖試了幾次后,我才發(fā)現(xiàn),在疲軟狀態(tài)下,

    把鞋跟插進尿道,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還行不行了?」她有點不滿:「是不是插不進去了?」

    「嗯?!刮依侠蠈崒嵆姓J(rèn)。

    「好了,既然沒法cao了,就放在一邊吧,」她并沒有太失落:「我來幫你按

    摩一下好了?!?/br>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自己的陽根搭在桌板上。

    果然,所謂的「按摩」,又是用鞋跟狠狠地跺到我那滿是血污的rou莖上。

    瞬間的劇痛讓我慘叫,并且本能地用手捂住了慘痛中的下體。

    果然,見到我用手阻擋,吳小涵立刻做出反應(yīng),殘暴地直接跺到我的手掌上

    ——對于膽敢遮擋她的鞋跟的M,她從來都是這么處理的。

    掌心那碎裂般的劇痛讓我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全身掙扎起來。

    而當(dāng)我又本能地縮回了手掌時,吳小涵立刻抓住時機,鞋跟再一次砸到了我

    的guitou正中。

    下身而掌心這連續(xù)的劇痛,讓我徹底哭了出來,抽泣著求饒:「疼……我不

    行了……真的不行了……」

    吳小涵看到我哭泣出聲,倒是沒有再繼續(xù)摧殘下去。

    她蹲下了身子,伸出手來擦了擦我的眼淚——不過我先前就已經(jīng)滿頭大汗,

    此刻她的手指擦到的大約一半是汗、一半是淚。

    「是終于受不了了嗎?」她柔聲問道:「我是不是踩得太重了?」

    我想起前幾天自己下過的決心——不要讓吳小涵感到太自責(zé),不要讓她不敢

    再刑虐我,而失去她所想要的樂趣。

    于是我咬咬牙說道:「沒有……我很喜歡,很享受……謝謝學(xué)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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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也不全是假話——至少被她用鞋跟抽插尿道時,我的確是享受的。

    「真的嗎?還能接受?」吳小涵睜大了眼睛,問道。

    「嗯。」我知道這樣的回答可能會招來更加殘忍的對待,可我也只能義無反

    顧。

    果然,吳小涵又一次站起了身子,更加殘暴地跺了下來。

    「嘭」的一聲,鞋跟徑直砸到了我的roubang的正中間。

    我慘叫著連連用手去遮擋——而吳小涵一如既往地將鞋跟狠狠跺在了我的手

    心。

    這一次她甚至不需要等我把手抽開——我的手掌蓋住了我雞雞的下半部分,

    卻露出了guitou,于是,她的鞋跟又是重重砸在了我的guitou上。

    「啊——啊——疼……啊……不行了,小涵學(xué)姐……不行……我受不了了…

    …」我再次開口求饒。

    吳小涵于是又停了下來,沒有連續(xù)摧殘我。

    可是,她很狡猾地等了幾十秒,讓我的疼痛稍稍消退后,才輕輕開口:「怎

    么樣?真的受不了了?還想要嗎?」

    此刻看著她溫柔如水的目光,我只能點點頭——吳小涵越是溫柔的樣子,就

    越讓我忍不住想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她摧殘。

    「確定嗎?我會很用力的喲。你真的還行嗎?」她把鞋跟懸在我的guitou上空,

    一臉無辜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

    她果然狠狠跺了下來。

    鞋跟砸在我guitou上的一刻,劇痛立刻就讓我回到了慘叫不止的狀態(tài)。

    可是吳小涵沒有抬起鞋跟,而是更加用力地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鞋跟上,死

    死碾壓著那塊可憐的rou。

    我的尖叫沒有停下,全身肌rou繃緊,努力承受著這劇痛。

    幾秒過后,見吳小涵還沒有要抬起鞋跟的打算,我顫抖著開口:「求求您…

    …小涵學(xué)姐……我不行……」

    她反而加大力氣,狠狠地轉(zhuǎn)動了一下鞋跟。

    「啊啊啊——呃——嗯——嗚嗚——」我不停慘叫著。

    在我的慘叫中,她抬起了另一只腳,確保全身%的重量都通過鞋跟壓

    在了我的guitou上,然后竟然以那鞋跟為支點,全身旋轉(zhuǎn)了半圈。

    旋轉(zhuǎn)的鞋跟如鉆頭一般擰爛了我的皮rou,深深軋入我可憐的guitou。

    「啊啊啊——」我的慘叫已經(jīng)變得機械了。

    「怎么了?」吳小涵依然裝作天真的樣子:「不喜歡嗎,我的小冬瓜?」

    「我……我沒有……我只是……嗚嗚……」我啜泣著。

    「只是什么?」她的音調(diào)上揚,滿是責(zé)怪的意味。

    「我……疼……」

    她又狠狠使了一下猛力,在我再次尖銳起來的慘叫聲中,悠悠哉哉地說道:

    「那不就對了嗎?要是都不能讓你疼,我多失敗呀?!?/br>
    我知道——剛才沒有選擇讓她放過我,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進入了殘暴的狀態(tài),再求

    饒就已經(jīng)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