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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4.3)

    作者:deltat

    字?jǐn)?shù):5078

    第4。3章

    我進(jìn)了調(diào)教室后跪在地上靜靜等著。

    不一會兒,吳小涵進(jìn)來了。

    她讓我跪好在木架下面,在我兩腿的膝蓋上綁上繩子,并往兩側(cè)用力拉開,

    綁在木架的兩側(cè)。

    這樣一來,我的雙腿便被徹底分開,完全無法并攏,我兩腿間那懸垂著滴著

    血的爛rou,也就完全無處可藏。

    然后,她又用繩子把我兩只手綁在一起,高高向上拉伸,綁在木架的頂端—

    —這樣一來,我的手也就無法再給她添任何阻礙,甚至也彎下身也都不可能。

    現(xiàn)在,我完全成了待宰的羔羊,任憑她摧殘。

    「十四枚訂書釘噢,我會很用心幫你都弄下來的呢。」吳小涵宣布著,已經(jīng)

    抬起了腳,然后重重往我的下體一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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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睪丸傳來的一陣劇痛,綿延到了我的腹中,讓整個小腹開始疼痛起來。

    我一聲慘叫后,全身上下一瞬間失去了氣力,本能地想要蜷曲著倒下。

    可我的手被向上懸掛著,完全無法癱倒——吳小涵確實把我的手懸吊得很緊

    很緊,本應(yīng)垂落在地的身體,竟還被懸吊得筆挺著。

    這雙靴子并不算長,都沒有蓋過她的膝蓋;可是皮面卻卻異常堅硬,踢到我

    的身體上時,簡直感覺像是被鋼板打了一樣。

    我來不及緩上半秒,吳小涵就又重重的踢了上來。

    我的睪丸在巨大的沖擊力下,感覺像是要碎掉一樣,我疼得真的只感覺整個

    人在炸裂。

    我本能地試圖夾緊雙腿——可膝蓋被綁住的我,兩腿一點也合不起來。

    我開口求饒:「小涵學(xué)姐……求求你……放過我好嗎?……求求你……」

    「這么快就不行了?」

    「你……換個方法把訂書釘弄下來也可以的呀……這樣我真的受不了……」

    其實我知道,所謂「把訂書釘弄下來」根本就是借口——她只不過是想狠狠

    地踢我下面而已;但是我還是抱著一絲對奇跡的渴望說出了這句話。

    吳小涵的回答也果然嬌蠻:「哦?可是我就喜歡這個方法呢。」

    「那……」我委屈地低著頭。

    沒等我想好該說什么,那漂亮的黑色皮靴就又一下重?fù)羯蟻怼?/br>
    可怕的沖擊力讓我?guī)缀跬铝顺鰜?,全身也又一次猛烈地顫抖起來?/br>
    可我下身的顫抖還毫無減弱的之時,吳小涵就又一下踢了上來。

    若放在平時,只有這一半力度的踢打,只要一擊,都足以讓我瞬間倒在地上,

    捂著自己的下身掙扎半分鐘才能爬起來——就如我一起踢足球時遇到過的那樣。

    可現(xiàn)在,面對這更加猛烈的踢打,我連倒下都不能,捂住下體都不能,只能

    被綁住,在每次的疼痛還未消弱之時,又挨上下一腳令我疼得生不如死的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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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吳小涵就這么一直踢,似乎不知疲倦。

    在她的暴擊下,我的髖骨都幾乎被踹得要骨裂了——她每一腳的力氣都是如

    此之大,都足以讓我的五臟六腑在身體里晃動,甚至讓我懷疑我的胃都要從被嘴

    里踢出來。

    我當(dāng)然已經(jīng)沒有半點力氣保持跪立,僅靠手上的繩子像是懸吊著臘rou一樣吊

    著我的身體,而手腕也早已因此被勒得生疼。

    而我可憐的睪丸還在感受著一陣又一陣熾熱的劇痛——那劇痛不停地涌向大

    腦,讓我難以承受。

    「我……我……我蛋碎了……小涵學(xué)姐……求求你……」

    「蛋哪有那么容易碎。好好忍著吧?!?/br>
    她提起腳,繼續(xù)踢起我胯間的東西來;迎著我的慘叫,她每一下都依然用盡

    全力。

    我的喊叫越來越大聲:「求求你,小涵學(xué)姐……真的要碎了……我不行了…

    …放過我吧……救命……」

    吳小涵似乎是受不了我這種近乎要驚動到鄰居的喊叫,終于停了下來。

    她彎下身用手抬起了我的臉,望著我,問道:「怎么了?蛋真的要碎了嗎?」

    「嗯……」我小聲乞求著。

    「所以,你是想留著你的蛋用來做什么呢?你難道還想有性生活嗎?」

    「沒……沒有?!刮一炭值?fù)u頭。

    「那,你是想留著的蛋蛋來驅(qū)使你對我有各種猥瑣的想法嗎?」

    「沒……沒有?!?/br>
    她狠狠給了我一耳光,打得我耳光一陣鳴叫,然后責(zé)問道:「既然沒什么用,

    那你要留著你的蛋蛋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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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我沒有想……」

    話沒說完,她已經(jīng)后退一步,再次重重暴擊在我的胯下,在我的慘叫中繼續(xù)

    責(zé)問:「說啊!你要留著你的蛋蛋干什么?」

    「我……我不是想要留住蛋蛋……我只是怕疼?!?/br>
    又是一記重?fù)籼邅?,然后便又是她的?zé)問聲:「怕疼所以就讓我放過你嗎?」

    「不是……」我委屈地應(yīng)付著,眼前已經(jīng)開始冒出斑點來——大約這就是所

    謂「眼冒金星」吧。

    「做了那么久的M居然還怕疼,要你有什么用呀?」

    「對不起……」我哭著低下頭認(rèn)錯。

    也許是之前踩踏時就把眼淚哭干了的緣故,剛剛的踢踹都沒讓我哭出來;可

    是此刻她說我沒用這句話,卻讓我委屈得流出了眼淚。

    看到我的眼淚,吳小涵沒有半點同情,只是質(zhì)問道:「怎么了,說你沒用你

    還委屈嗎?」

    「沒……沒有……我知道我沒用……」

    「知道就好。」說完,她后退兩步,用出驚人的力氣,用她的腳背擊向我的

    下體。

    既然都已經(jīng)接受自己沒用的這個事實,我也就沒有再堅持下去,而是哭喊出

    聲:「求求你……我……我真的受不了……」

    而吳小涵的回應(yīng),只不過是又一下猛踹。

    在我感覺自己就要活生生疼死的時候,我努力止住自己本能的慘叫,艱難地

    求饒:「求求你,小涵學(xué)姐,你要是想的話,現(xiàn)在就把我的蛋蛋也割了吧。求求

    你?!?/br>
    真的,如果可以選擇,我真寧愿吳小涵現(xiàn)在就割掉我的雞雞和蛋蛋,全部丟

    掉——至少,那樣我就不用再挨著這種無法形容的慘痛。

    她竟然真的停了下來。

    她走到我的面前,用靴尖勾起了我的下巴,逼著我仰望著她。

    這個畫面是多么夢幻呀——我被綁住跪在她的面前,而她用那高貴、完美、

    殘暴而不容置疑的靴子,不屑地勾起我的腦袋;而我迎著自己的眼淚,痛苦卻虔

    誠地仰望著她。

    這恐怕是任何一個M幻想中都會有的臣服方式。

    「你真的寧愿被割掉,都不想被虐了?」她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想了……我真的受不了了?!?/br>
    「可是,我還不想就這么割掉你呢。我還想好好地再虐你一會兒呢?!?/br>
    「求求你……」我無力地說:「放過我吧?!?/br>
    可是吳小涵只是俯視著我,冷冷說道:「對不起,但你好像真的說過,你是

    我的,我想怎么虐就怎么虐,不是嗎?」

    我哭著點點頭——我知道,這種原則性問題上,我絕不能反悔。

    我必須表明態(tài)度,我的一切都是吳小涵的。

    但是我的淚腺卻不受控制,在不發(fā)一言之間,眼淚留得越來越厲害了。

    正當(dāng)我以為吳小涵已經(jīng)又要抬腳踢我的時候,她卻忽然把腳從我的下巴抽走,

    然后蹲了下來,反變成了仰望著我的姿勢。

    大約是我剛才點頭時那決堤的淚水真的打動她了吧。

    她抬起頭看著我,用手為我擦去了臉上的淚水,說道:「看你這委屈的樣子,

    是很疼、很難忍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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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嗯。」我點點頭。

    不過,看到吳小涵心疼起我,我也努力收起自己的眼淚——可眼淚還是滴到

    了她滿是鮮血的皮靴上。

    她用手從自己的靴尖上抹起了這滴帶著紅色的淚水,對我說:「你看,你的

    眼淚都滴到我的靴子上了。」

    聽到她這么說,我自然地理解成了對我的責(zé)怪,于是趕緊抱歉:「對……對

    不起……」

    「沒有啦,是我對你太壞了,你才會哭的。我知道,我今天拿你出氣,是有

    點過分了?!?/br>
    「沒有沒有……小涵學(xué)姐,你別這么想。我喜歡你拿我出氣,喜歡你虐我?!?/br>
    她嘆了一口氣:「那,如果我說我還想接著虐你,你會不會覺得我真的很壞

    呀?」

    「怎么可能會覺得你壞呀。我是你的呀,你想接著虐我就可以虐呀。而且,

    被你虐,是我的服氣?!?/br>
    說出這番話,我都有些驚嘆于自己的奴性——明明下身還火辣辣地疼著,連

    大腦都不清晰了,竟還如此……如此卑賤。

    「真的嗎?」她做出乞憐的模樣,問我說:「我知道我是個不負(fù)責(zé)任的S。

    可是,對不起,我還是想任性,可以嗎?」

    明明剛剛還是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女神,此刻卻變成了一個楚楚可憐的小

    女生。

    這是吳小涵經(jīng)常做的事情——在虐待我的時候,她常常真誠地告訴我,我真

    的可以選擇退出而不會受到絲毫懲罰;然后,便像是對我撒嬌一樣,來請求我允

    許她繼續(xù)虐待我。

    我們都很享受這樣——經(jīng)過這樣一個儀式,我同意她繼續(xù)虐待我之后,刑虐

    的本質(zhì),就變成了我對她的寵愛——正是我寵著她愛著她,才會允許她那么殘忍

    地折磨我的身體。

    畢竟,我終究是個男生,心底里想要能夠?qū)檺壑蚁矚g的女孩子;而她終究

    是個女生,心底里想要得到被她喜歡的男生的寵愛。

    這種prl,總能讓我們之間的調(diào)教變得更棒。

    知道我的受刑是在對她的寵愛,我承受每一點rou體上的苦痛時,就會更加心

    甘情愿,也更加有成就感——畢竟,我對她的愛,不想有半點欠缺。

    而她知道每一點刑罰都是在檢驗著我對她的愛,也自然因為感受著這份寵愛

    而更加開心和滿足。

    于是,我點點頭,幸福地看著她:「嗯。放心虐我吧,千萬不要覺得你不負(fù)

    責(zé)任。我本來就是用來給你虐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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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確定?」

    「嗯。沒事的,不用管我,像剛才那樣兇狠就好了?!?/br>
    她低頭看了看全是鮮血的地板,說:「地上有五枚掉下來的訂書釘了。這也

    就是說,還剩下九枚在你的雞雞上。踢完這九枚,你就解放了,怎么樣?」

    我對她點點頭;可我的心里卻很清楚,已經(jīng)在昏死邊緣的我,怎么可能還挨

    得住她的踢打呢?

    「小涵學(xué)姐……」我叫住她。

    「怎么了?」她回頭問我。

    「把我的嘴堵上吧,求你。不然,我還會求饒的?!?/br>
    我知道,再堅定的意志,也不可能敵得過生理的本能;要想做到不開口反悔,

    唯一的方式就是堵住自己的嘴。

    吳小涵卻冷笑一聲,對我說:「不要緊,我會忽略你的求饒的。」

    她話里的兇狠讓我心里一寒,可卻又忽然有些興奮:「嗯。謝謝你,小涵學(xué)

    姐。一定不要因為我求饒就放過我噢?!?/br>
    于是她向后退了兩步,助跑蓄力,用出了不可思議的力量,狠狠踢到我的胯

    下。

    只是這一擊,就幾乎擊碎了我的意志。

    我很勉強地咬住牙關(guān),承受了皮靴和我yinnang的下一次親密接觸。

    這一擊甚至更加殘暴——我甚至幾乎感覺得到我的睪丸被拍扁在自己的骨盆

    上,而髖骨本身也震得快要斷裂般地發(fā)疼。

    我忍不住「啊啊啊啊……」地爆喊出來,可卻依然艱難地忍住了求饒的沖動。

    第三擊又是如此用力,那沖擊波在我的體內(nèi)肆虐,幾乎讓我的膀胱都頂?shù)搅?/br>
    胃的下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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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后的一絲意志果然飛速地崩塌了,大喊出聲:「啊啊啊啊……我……不

    行……疼……求求你,小涵學(xué)姐……放過我……」

    吳小涵聽到后一絲冷笑,已經(jīng)再次用靴子勾起了我的下巴,直直俯視著我:

    「剛才好像有人跟我說,不用理會他的求饒?」

    「我……」我都有點后悔那么說了。

    「有那么說過嗎?」吳小涵的聲音愈加嚴(yán)厲。

    「嗯。」我弱弱地答應(yīng)。

    「所以呢?」

    「那……那你繼續(xù)吧?!刮铱迒手邮苓@個現(xiàn)實。

    我說完后,吳小涵只是冷冷地嘲笑了一句「賤貨」,然后吐了一口唾沫到我

    的臉上。

    大約是我這種出爾反爾又搖尾乞憐的姿態(tài)太讓她感到惡心了吧。

    不過,跪著仰望著自己的女神時,被她噴得一臉口水,倒是確實很是我喜歡

    的極端羞辱——何況她的唾汁總是那么甘甜美好。

    可是這一絲念頭竟然也被吳小涵精準(zhǔn)地捕捉到了。

    她開口嘲諷道:「你這樣的變態(tài),被我吐了一臉口水,大概還很享受吧?」

    「沒……沒有……」

    「還說沒有?我都看見你剛才伸出舌頭舔你的嘴唇了。」

    「我……」我百口莫辯。

    「真是賤到?jīng)]救了。對于別人都是懲罰和羞辱的東西,對你來說居然還這么

    享受,嗯?你還覺得是我給你的賞賜吧,賤貨?」

    「我……沒有……」

    她用滿是血的靴底給了我一耳光:「還不承認(rèn)嗎?」

    又是重重踢到我另一側(cè)的臉上:「你這么賤的東西真是突破人類的底線呢?!?/br>
    靴底又是一擊:「我這樣繼續(xù)用鞋底扇你的臉,你是不是該高潮了?嗯?」

    雖說不愿意承認(rèn),可是這樣的羞辱確實讓我的心理快感積攢得越來越多,讓

    我在奴性中越陷越深了。

    「你這么賤的東西,果然還是該踢廢呢,根本不給你高潮的機(jī)會。」

    她說完,靴子已經(jīng)又一下狠狠踢到我可憐的下體。

    我「啊啊啊……」的叫喊,換來的只是她助跑后更加用力的一擊。

    她就繼續(xù)這么無情地摧毀著我那早已無用的yinjing和睪丸,絲毫的不在意我的

    尖叫和顫抖,還有我口齒早已不再清晰的求饒。

    確實,她做到了她剛才說的——完全忽略我的求饒。

    我用盡氣力的哀求,她仿佛完全沒有聽見,不僅腿上的動作狠毒如初,甚至

    連眼睛都沒有抬起來看我一下。

    她像是永動機(jī)一樣,毫不停歇踢著我的下體,直到我眼前眩暈,抽搐不止,

    直到我控制不住地口吐白沫,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