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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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ltat 字數(shù):5078 第4。5章 鞭打停下后,身上這種并不猛烈但卻無法逃脫的灼痛,竟讓人頗有些成就感 ——現(xiàn)在,我的全身,真的都已經(jīng)給了吳小涵,被她享用過了。 而我的女神,此刻正坐在椅子上,香汗淋漓,頭發(fā)因剛才的劇烈動作而微微 雜亂,可愛得充滿了費洛蒙的氣息。 她這樣子真是既讓人憐愛呀,又充滿了情欲的挑逗。 只是,等她站了起來,一步步向我走近,剛才那種感覺就立刻消失得無影無 蹤,她本不算高大的身軀忽然就顯得高傲和可怕。 尤其是我此刻被倒吊著,腦袋低得快都要碰到了地面,這么望過去,便是真 真切切的仰望著她——她是那么美,那么高大,那么理所應當?shù)刂髟滓磺?;她?/br> 超越了布倫希爾德和荷拉德古娜的女武神。 這個血腥的女神走到了我的跟前。 她那雙不容置喙的黑色皮靴,就在我眼前幾厘米的位置。 那雙黑色的皮靴上果然又沾滿了我的鮮血——幸好,她那完美圣潔的腳,被 靴子好好地保護住了,不露出半點來,依然可以自顧自繼續(xù)天真純潔著,不必接 觸這些血腥而骯臟的東西。 不然的話,我真的會心疼我的小涵學姐的。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 畢竟,不管再怎么殘暴,小涵學姐在我的眼里,永遠是純潔得容不得半點玷 污的。 她似乎并不知道我此刻腦海里的感嘆,只是伸手揭開了我下身的紗布:「讓 我看看,你那可憐的爛rou怎么樣了?!?/br> 掀開那紗布后,我的下身先是感到微微的涼意——然后,我的roubang便感知到 了她手指的滑嫩觸感。 我遍布傷口的roubang,此刻被碰到一下,都疼得讓我直吸冷氣。 當然,我可憐的備受踢踹的睪丸,即使不碰到,只一直疼得不行。 吳小涵有些輕描淡寫地問我:「是不是虐你虐太狠了呀?」 我想起前些天我對自己發(fā)過的誓言——不能再讓她因為刑虐我而有半點負罪 感,而感到半點自責。 尤其是,絕不能讓她因為在意我這個根本不值得她在意的人的痛苦,而放棄 她最最喜歡的刑虐的樂趣。 所以,縱使我的身體真的已經(jīng)難以招架,我的回答還是只能是「沒有」。 「沒有……」我咬著牙說道:「謝謝學姐這么對我。學姐你辛苦了?!?/br> 可這樣的結果,就是吳小涵的追問:「那你還想接著被虐嗎?」 看著讓我無法拒絕的女神,我小聲說道:「我……聽你的,小涵學姐?!?/br> 她不急著說話,只是站得離我更近了,靴子幾乎都貼到了我的臉上;而她細 嫩的手指又輕輕觸摸到我那慘烈的guitou上,慢慢撫摩著。 「我是問你自己想不想被我繼續(xù)虐。」她用溫柔得能把人融化的聲音說道。 如果她一小時前問這個問題、十分鐘前問這個問題、一分鐘前問這個問題, 答案都只可能是「不想」;我甚至一定會乞求她放開我,讓我解脫。 可是,現(xiàn)在,我身體上這幸福的灼熱,她滿身香汗的美好rou體,她近在咫尺 的皮靴,她那令人骨頭都酥麻的嗓音,似乎都勾起了我的性欲。 還有她剛剛在我下身的那觸摸——那指尖的一撩,簡直勾走了我的魂魄。 我徹底向她的魅力屈服:「想……我想小涵學姐接著虐我?!?/br> 「都這樣了還想被虐?」她笑了兩聲:「看來你是下賤到?jīng)]救了呢?!?/br> 「我……」 「你是不是下賤到?jīng)]救了?」吳小涵說著,把她的靴尖故意貼到了我的嘴唇 邊。 「是……」我說著,伸出舌頭舔到她的靴子上。 「既然是這么下賤的東西,那還敢碰我的靴子?」 我聽了以后,嚇得又連忙縮回了自己的舌頭。 「好啦,要再鞭打你,我也太累了。我就陪你玩玩滴蠟吧,怎么樣?正好也 沒和你玩過滴蠟呢。」 「嗯嗯,謝謝學姐?!?/br> 我是如此爽快的答應,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 因為,滴蠟應該并不會太疼——對于已經(jīng)經(jīng)受過各種虐待的我來說,滴蠟這 種項目,簡直都算不上是虐待。 吳小涵于是從柜子里拿出了一根蠟燭,將其點燃后,便移到了我那慘烈的陽 物的上方。 雖然這并不是低溫蠟燭,但是她似乎把蠟燭和我身體的距離控制得較遠,因 此,痛感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相反,這帶著刺激的溫熱,讓我很是舒服,甚至微微呻吟起來。 吳小涵似乎很樂意看到我的性欲一點點燃起,問我說:「很舒服嗎,小賤貨?」 「嗯,」我回答:「舒服?!?/br> 「你覺得我虐你是為了讓你舒服嗎?」 「不……不是……」 「那,你覺得你應該說什么呢?」 「我……」我想了想,說道:「請學姐滴得燙一點,燙到我疼吧?!?/br> 我簡直懷疑,她剛才故意減少我的疼痛,把我挑逗到性奮,就是為了讓我失 去理智,主動說出這樣的話吧。 「不怕燙傷嗎?小廢物?」 「不怕……小涵學姐……我是你的,你隨便玩吧?!?/br> 「嗯,小賤貨,真乖。」說完,她沒有任何過渡,立刻就把蠟燭移到了我的 皮膚表面——蠟炷的側面甚至都碰到了我的rou上。 如此一來,蠟根本就不是滴到我身上的,而是直接流到了我的皮膚上。 「?。C……燙……疼……疼……」劇痛瞬間清空了我的大腦和其中所有的 情欲——一切知覺都被這強烈的痛覺覆蓋。 吳小涵微微移動蠟燭,讓guntang的蠟直接從燭頭流到我冠狀溝的位置。 「賤貨,既然是你主動要求的,就不要怪我了噢,好好享受吧?!?/br> 「嗯……???……」我只嗚嗚叫著,疼得說不出話。 我這種慘叫顯然讓吳小涵更加興奮,她語氣歡快地說道:「怎么樣,你喜歡 我這么燙你的廢jiba嗎?」 「啊……我……」我看著眼前吳小涵漂亮的靴子,還是不想打斷她的歡喜: 「喜歡,學姐,我喜歡?!?/br>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 「小賤貨,你其實想讓我把你的jiba直接烤焦,對不對?」 這話雖然讓我有些驚訝,但也不算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畢竟她曾經(jīng)燒焦過魏麒的guitou,她也絕不可能只是想玩滴蠟這么輕度的項目。 可是,此刻光是蠟液的溫度就讓我足夠煎熬了,已經(jīng)體力透支的我,難以再 招架更劇烈的疼痛了,于是,我便呻吟著說:「可不可以……以后……再……」 「你就回答我是對,還是不對。別廢話?!?/br> 我知道,此刻我如果堅持拒絕她,她也許會放過我;可是,我也知道,那樣 我會讓她失望,我會失去宣稱自己愛她的資格。 于是,我只能顫抖著回答:「對?!?/br> 「那你就求我啊,小廢物。」大約是看了到我的臣服,吳小涵的聲音也變得 越來越興奮。 「求求你……小涵學姐……虐待我……」 「求我怎么虐待你?」 我知道沒有退路,只得帶著哭腔說出:「求求你……把我的……jiba……燒 焦……」 「誠懇一點嘛,小廢物?!顾谷贿€嗔怪道:「有你這么求人的嗎?」 我實在不知道怎樣才能更誠懇了,只能編著:「我……我的jiba……只配被 你燒焦,燒爛。小涵學姐,我求求你,一直燒,把我這沒用的爛jiba燒黑,燒成 焦炭……求求你滿足我,燒焦我……我會感謝你,報答你的……」 「這才像個話嘛,」吳小涵滿意地說道:「就知道你這個小賤貨會好好求我 的?!?/br> 說完,她先把我roubang上附著的蠟塊都清理掉以后,開口宣布:「來,讓學姐 來好好滿足你這個想被燒焦的賤東西。」 說完,她便挪動蠟燭到我的rou莖下方,讓火苗直直灼燒到我的guitou上。 「啊啊啊啊……」火苗灼燒的劇痛讓我疼得大聲叫出來。 大約是我的慘叫太過凄厲,吳小涵直接把她的靴尖粗暴地插到了我的嘴里, 堵住了我的嘴,讓我再也叫喊不出聲。 劇痛本來應該是讓我咬緊牙關的;可是此刻,我一咬牙就必定會弄疼女神的 腳;于是,我只好用力把嘴張到最大,迎著她的靴子。 我的聲音被這么堵住,可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而吳小涵并沒有把火苗集中在guitou上一直燒——那樣會太快地毀壞我guitou。 若是把神經(jīng)都燒焦了,我也就會因而失去痛覺,她的樂趣也就喪失了。 所以,她的策略是拿著蠟燭左右挪移,在我yinjing的各個位置輪流灼燒,不把 任何地方真正燒焦,卻讓我時時刻刻都處于疼痛的巔峰狀態(tài)。 我渾身不停顫抖,痛得用鼻子發(fā)出嗚嗚的求助聲;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 火焰的溫度仿佛沿著血管彌漫到了全身,讓我不停抽搐著,不停在地獄的巖 漿中穿梭。 她的聲音依然興奮:「小賤貨,我知道你想要我把你整個jiba都燒得焦黑, 對不對?你是不是幻想了好久了?」 我嘴巴被她的靴子堵住,只好拼命搖頭。 「腦袋不要亂動嘛,」她說:「堅持一會兒喔,已經(jīng)有一半都已經(jīng)是黑色的 了?!?/br> 我聽了這話后一陣徹骨的絕望,只是身體還是因劇痛而本能地掙扎著。 光是一個部位被燒,都疼得根本無法忍受——我簡直再也都不相信課本里 「烈士被燒死都一動不動」這樣的設定了。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 我甚至能夠想象我的每一個細胞是如何被那火焰迅速地烤干所有水分、立即 碳化,并在死前最后一刻傳遞出這種直扎我的大腦的痛感。 不過,女惡魔終于還是移開了她的蠟燭,也抽出了我嘴里的靴子。 只是,我的哭泣根本無法就此止住,眼淚還在不停涌出。 她看到我臉上的淚流,用靴底幫我稍微擦了一擦:「又哭了呀?」 靴底輕輕地撫過我的眼前,既是溫柔的撫慰,又是終極的羞辱——她是寵愛 我的,所以才會輕輕地幫我擦掉眼淚;可我那么下賤的東西,只配被用鞋底來才 是眼淚。 「眼睛都哭紅了呢……一個大男人整天就知道哭,真是沒用。」 「???」我沒想到連哭都變成了罪過。 可她竟然把靴尖輕輕地伸到了我的眼睛里,抵住了我的眼角膜:「整天就只 會哭的眼睛,是不是要了也沒什么用了呀?」 我害怕極了——難道她要用靴子把我弄瞎嗎? 我此刻連說話都不敢了,生怕自己動彈的幅度大了,都會傷及自己的眼睛。 還好,她終究沒那么做——她理智地抽開了靴子:「算啦,眼睛還是留給你 用來欣賞我吧。不過……你就好好欣賞欣賞我的靴底就好了?!?/br> 雖然她的靴子就這么抽開了,可我心里因此收到的又一次沖擊還無法平復。 連眼睛這種最脆弱最重要的部位都被吳小涵隨意地用靴子玩弄——我似乎真 的已經(jīng)被當作一塊毫無價值的rou在被玩弄了。 雖然……這種被蔑視的感覺,似乎確實是我想要的。 此刻,她倒是忽然又瞥見了了我那剛剛被燒過的roubang:「對了,你的雞雞真 的已經(jīng)全都黑了呢。現(xiàn)在真是又腫又黑,看上去跟一大個煤塊一樣——來,我拍 張照給你看看?!?/br> 吳小涵從上往下拍了一張我胯部照片之后,彎下身把手機屏幕給我看。 照片里,我的yinjing果然已經(jīng)腫得快有手肘粗,而通體已經(jīng)成了焦黑的顏色。 我絕望地咽了咽口水——難道,我真的要失去自己的性器了? 「喜歡嗎,賤貨?」她問道。 「嗯。」我違心地說道。 此刻我真的不可能再去發(fā)自內(nèi)心地歡喜了——沒有人能在這種情況下還笑得 出來。 只是,既然事情已經(jīng)無法挽回,我還能做的,就是哄吳小涵開心了吧。 吳小涵倒是察覺到了我反應的不合理:「自己作為一個男人,性器官都被我 燒焦了,你還說喜歡?你就這么下賤嗎?」 「嗯。我下賤?!挂贿呎f著,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委屈到了極點。 可是,這種羞辱的話竟然讓我又興奮起來——大約,這倒吊的姿勢讓精蟲全 都灌進了我的腦子吧。 看著眼前那崇高的皮靴,我忽然地很想破罐破摔地作賤我自己的身體:「我 ……我不是男人……我只是你的M而已,小涵學姐……我……我對你來說,只是 塊rou而已的……」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 「有這樣的覺悟,很不錯嘛。那么,我的小爛rou,你還想被我接著虐待嗎?」 我心里想,既然如此,干脆徹底地把自己奉獻給吳小涵吧,于是回答:「想 ……」 「居然還想呀……你身上都已經(jīng)沒什么好rou了,還想被學姐虐嗎?」 「想……」在她的折磨下,我早已氣若游絲,沒力氣再長篇大論。 「你要真的這么下賤的話,就繼續(xù)求我吧?!?/br> 「求求學姐,虐我吧……」 「繼續(xù)說?!?/br> 「求求您虐死我這個廢物吧。像我這樣的賤貨,就應該被你虐成rou末……」 吳小涵搖搖頭:「果真是天生的賤畜呢。不虐死你就真是滿足不了你了,對 不對?」 「嗯……」 「那你就好好挨著吧?!顾淅涞匦Φ?。 于是吳小涵她了一步,撿起鞭子,又狠狠抽到我已經(jīng)快失去知覺的陽具上。 「啊啊!啊……一……謝謝學姐……」我艱難地報出數(shù)來。 第二鞭又抽打到了我的胸口。 「二——謝謝學姐?!刮依^續(xù)報數(shù)。 第三鞭回到了胯下——那鞭子像是要直接把我的yinnang直接撕裂開來。 「啊啊……三……謝謝學姐……」 看著我劇烈晃動的身體,吳小涵又輕輕踢了踢我的腦袋:「還要繼續(xù)嗎,賤 貨?」 「嗯……學姐快打死我這個小賤貨吧……把我打碎……」 「果真已經(jīng)下賤到?jīng)]救了呢,我之前居然還心疼你,現(xiàn)在看來真是多余的?!?/br> 吳小涵說著,竟然放下了鞭子,從柜子里拿出一根球棒來。 那是一根標準的棒球球棒,又長又粗,閃著金屬光澤,十分嚇人。 「真的要我把你打碎嗎?一會兒你可能真的被我打成rou醬噢。」 聽到「打碎」、「rou醬」,我竟然更加興奮了,連忙答應:「嗯?!?/br> 「繼續(xù)數(shù)好數(shù)吧。」吳小涵命令道。 女神雙手握住球棒,舉過頭頂,隨即往下一揮,重重用球棒擊打到我的會陰 處。 「啊啊啊……嗚……嗯……四……謝謝學姐……」我全身抽搐著艱難地報出 數(shù)來。 那堅硬的球棒,僅僅這一擊,簡直就快把我的恥骨給擊碎了。 吳小涵沒有給我多少休息的時間,很快又是重重地將球棒砸到我殘破的下體 上。 「啊啊……疼……疼……五……謝謝學姐……求求你放過我吧,學姐。這個 太疼了?!?/br> 「剛才是誰求我把它他打死打碎的呀?」她語調(diào)上揚。 「我……我沒想到會這么疼……」 「很疼嗎?」說完,球棒又一次砸到我的胯間。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 我全身抽動著求饒:「疼……真的受不了……」 「剛才有人聽到rou醬,好像很興奮呢?!顾f完,又是一棒直擊上我的 下體。 「啊……六……嗚嗚嗚……謝謝學姐……嗚嗚嗚……」 「我可以告訴你,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離rou醬還差得遠噢?!?/br> 「啊?」我這個字剛吐出,就又挨了她狠狠的一棒。 「啊啊啊……七……謝謝學姐……求求你……小涵學姐……求求你……我會 死的……我……」 「現(xiàn)在都敢拿死來威脅我了嗎?」她說完,又是一棒下來。 「啊啊……八……」我的聲音不停顫抖著:「謝謝學姐……求求你……小涵 學姐……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求求你放過我……」 「好啦好啦,」她不耐煩道:「你真的很煩人呢。又受不住虐,話又多???/br> 你這么可憐,我就換個地方打吧?!?/br> 于是,繞到我的身后,用球棒狠狠揮向我的屁股。 屁股上的皮rou畢竟很厚,還算以劇痛的代價吸收了大部分的沖擊,沒有讓我 的筋骨受到什么傷害。 只是,每打幾下我的屁股,吳小涵還是會毫無預兆地再重擊到我破碎的性器 上一次,讓我毫無防備地瞬間慘叫。 在這種無休止的地獄式折磨中,我感覺我的全身幾近分崩離析——體力真的 再也無法支撐,整個人腦子漸漸迷糊起來,報數(shù)的聲音也越來越虛弱。 用球棒打了僅僅二十幾下之后,我就已經(jīng)幾乎昏過去了。 「怎么不報數(shù)了?」吳小涵責問道。 這一聲責問讓我稍稍清醒,可是我忽然想不起來報到了多少,便一時語塞。 吳小涵不滿:「怎么了?不說話?」 我的大腦早已一片迷糊,嘴唇也重得難以挪動,此刻實在無力開口回答。 而吳小涵的靴子已經(jīng)正正踢到了我的臉上——她訓斥道:「你還真裝死?」 面部的暴擊讓我一下子清醒起來,連連求饒:「沒……」 可是,我倒吊著的姿勢簡直就是把腦袋湊到吳小涵的腳邊讓她踢踹。 「那怎么不報數(shù)?敢裝死了?」吳小涵似乎生氣了,用力踹到了我可憐的腦 袋上。 「沒有……我沒有……」我喃喃低語,可換回的不過是又一下的踢踹——大 概我的聲音真的太小,她已經(jīng)聽不清楚了吧。 而此刻我的這個姿勢,的確會讓她忍不住想踢的吧——我沒有什么可以責怪 她的。 于是,我的腦袋被吳小涵的靴子像個皮球一樣踢著,不停地搖晃,沒過幾下, 就漸漸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