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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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ltat 字?jǐn)?shù):4078 第4。2章 吳小涵跟著我進(jìn)了調(diào)教室,坐到了調(diào)教室里的床上,微微笑著對我說:「那, 給我換上釘鞋吧?!?/br> 我于是乖乖用嘴叼下她的拖鞋,又一次把釘鞋叼了起來,套到了她的腳上。 然后,我便伸手為她系上那粉紅色的鞋帶。 鞋上還設(shè)計了一塊和鞋面渾然一體的粉色的布料,來將鞋帶遮擋住——我于 是用嘴叼住那拉鏈小心地拉好,將鞋帶掩藏進(jìn)去[].于是,那淺粉色的鞋身渾 然一體,將她的小腳完完整整地包裹了起來——這樣,一會兒也就不會被血弄臟 了吧。 這纖細(xì)柔滑的造化,實在美極了。 摧毀我的,就該是這么美好的東西呀。 吳小涵沒有耽誤,很快命令我在踩陽用的那個kx下面躺好,把 自己的rou莖從小洞里拿出來,放到桌板上。 不過,按照她的要求,我并沒有把蛋蛋也放上去——她說「蛋蛋太脆弱了, 怕真的踩壞」。 終于,她興奮地站到了kx上[2].釘鞋把她的腳包裹得很緊, 讓她的腳看起來格外纖瘦——我愈發(fā)有了一種「被這雙腳這么對待,我都心甘情 愿」的感覺。 可鞋底金屬色的鋸齒中凸起的那幾顆可怕的尖釘,卻有如獠牙一般,讓人看 著直冒寒意。 從那寒意中,我感受得到,吳小涵這雙注定殘暴的鞋底,已然是不可抗拒、 不容置喙的。 發(fā)鈽444.cом . 我脆弱的身體,在那些尖釘下,只能被活活撕碎。 她笑著問我說:「你準(zhǔn)備好了嗎?你確認(rèn)我可以踩?」 我?guī)е唤z恐懼,點了點頭。 于是,吳小涵輕輕地把鞋底踩到了我還微微勃起的roubang上。 即使她還并沒有壓上多少重量,我都已經(jīng)感到了鉆心的疼痛。 那幾枚鞋釘帶來的感覺,有些像是釘子帶來的感覺——只不過,不同于釘子 敲擊時轉(zhuǎn)瞬即逝的疼痛,此刻這種劇烈的疼痛一直持續(xù)著,毫無消退。 而且,這次不再只是單點的刺痛,而是下身的好幾個位置同時傳來了劇痛。 「疼嗎?」吳小涵問道。 「嗯……」我咬著牙齒,幾乎都說不出話來。 而吳小涵又加力輕輕扭了一下。 這下子我再也受不了了,本能地伸出手企圖保護(hù)自己的下體。 而吳小涵絲毫沒有抬起她已經(jīng)踩在我的roubang上的那只腳,反而把另一只腳抬 起來,讓她全部的體重都壓到了我的可憐的roubang上。 我開口求饒:「小涵學(xué)姐……我……我受不了……慢慢來……可以嗎?」 說著,我的手胡亂地抓,身體也本能地扭動起來。 隨著她的力氣越來越大,我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做出了本能的反應(yīng),終于忍不住抓住 了她的鞋子。 「你的臟手,抓著我的腳干嘛呢?」她有些責(zé)怪地問道。 劇痛讓我并沒有如往常那樣乖乖放開手;可是,吳小涵已經(jīng)自己抬起腳甩開 了我的手,然后跺了上來。 我看得清清楚楚,她這一下跺擊得并不算重——可是,我下體感受到的感覺, 卻像是有幾百枚釘子同時刺穿了我的roubang一樣。 我疼得幾乎都崩壞了咬緊的牙齒,一聲凄厲的慘叫后,本能地開始猛烈掙扎。 吳小涵倒是只踩住了一兩秒,就很快抬起了腳。 我立刻便在我的roubang上見到了鮮血,而踩踏的桌板也已經(jīng)被鞋釘踩出了一排 小坑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求饒,她再次用力跺下。 砰的一聲,鞋釘毫不留情地砸入了可憐的rou莖。 劇痛在清空我大腦的同時,讓我?guī)缀醭榇さ阶屪约好摼省?/br> 發(fā)鈽444.cом . 可是,吳小涵這次沒有抬起腳來,反而繼續(xù)踩在我的roubang上。 「求求你……小涵學(xué)姐……我……我真的不行了……受不了……」我慘叫著 向她求饒,一邊拼命掙扎。 「這就受不了了嗎?我下腳已經(jīng)很輕了呀。你又不是沒被我踩過,應(yīng)該知道 我已經(jīng)很溫柔了?!?/br> 說完,她抬起了腳,再度把鞋底對準(zhǔn)我的陽物砸了下來。 我都懷疑那強烈的痛覺要將我的脊髓燒毀了。 難以抑制的逃生本能讓我猛烈地掙扎起來。 也許是我的力氣確實還是蠻大,這一掙扎,直接把kx給掀了開 來。 吳小涵失去重心,從桌板上跌了下去——還好桌板不算高,她并沒有摔倒, 只是落在了地上。 還好這調(diào)教室的地面并不是木地板——要不然,釘鞋肯定早就在地板上踩出 一排坑洞來了。 我知道我闖禍了,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跪好在她的身邊求饒。 而吳小涵爬起來后,直接狠狠把我踹倒,踩到了我的胸口。 那狠狠的一踩中,我感覺到鞋釘直直碰撞到了肋骨上的酸痛。 她俯視著我,臉上的表情似乎很是生氣:「越來越過分了,嗯?你不是 次做這樣的事情了吧?」 「對不起,小涵學(xué)姐……對不起。你……你懲罰我吧?!?/br> 吳小涵拿出了手機(jī),正準(zhǔn)備電我,可很快又收了回去:「算了。電你也沒用。 估計你該疼還是會疼。」 她抬起腳的時候,我的胸前果然也已經(jīng)留下了一排小血坑,向外慢慢滲出鮮 血來。 看來,鞋釘?shù)耐豢膳隆?/br> 她也沒有再繼續(xù)踩踏我的下體——她知道,再繼續(xù)踩我,我還是會因為本能 而掙扎。 就算把我的手腳綁起來,我力氣這么大,只要扭一扭腰臀,也能再次把桌板 給掀起來。 于是,吳小涵嘟著嘴說出了她的結(jié)論:「看來今天是沒法踩爛你的jiba了, 唉。那就先踩踩你別的地方吧,都放你一馬了,這次你可要乖一點噢?!?/br> 發(fā)鈽444.cом . 說完,吳小涵便拿著我胸前已經(jīng)滿是鞭痕的皮rou開刀了。 她沒有冒失地雙腳踩在我的身上,而是穩(wěn)當(dāng)?shù)匕延夷_踩穩(wěn)在地上,用左腳跺 起我的身體來。 猛烈地跺了下之后,我就疼得捂住胸口,打起了滾。 「求求你……小涵學(xué)姐……放過我……」我慘叫著。 但是,等我稍稍靜下來后,她抓住我捂住胸口的時機(jī),往我的肚子上又是狠 一踩。 而當(dāng)我捂住了肚子時,她又能找到我腰身側(cè)邊的空檔,狠狠踩下去。 如此重復(fù)了沒幾下,我的軀干前面就已經(jīng)滿是小小的血坑了。 她此刻絲毫不怕我再掙扎——就算我亂跺,她也總能在我身上找到能跺到的 地方。 而且我的這種反抗,其實她根本不用擔(dān)心——她的腳底揮舞著那可怕的尖釘, 我不管用哪里去擋,只可能讓那個部位也被一起踩爛。 她的力氣越來越大。 又一腳狠狠砸在了我的胸口,鞋釘深深鑿入了皮rou。 這次,她卻沒有抬起腳將鞋釘從我的身體里拔出來;相反,她開始繼續(xù)用力 往下壓著,同時把腳往后拉扯。 這一扯拽,還嵌在我rou里的鞋釘,便徑直撕開了我的皮rou,留下幾道觸目驚 心的傷口。 這種緩慢的撕裂,將疼痛完整地灌送到了我的大腦里——持續(xù)的劇痛幾乎令 我崩潰的同時,卻沒能讓我麻木。我甚至都能感受得到每一根纖維斷裂的刺痛。 我終于慘痛地哭出了聲,一邊哭著,還一邊嘶吼地慘叫:「啊啊啊——疼— —啊——求求你——」 從那可怕的深紅色傷口中流出的鮮血,往我身體兩側(cè)流淌下去。 而這血流剛剛滴到地板上的時候,吳小涵就已經(jīng)又抬起腳猛然一跺,并再次 撕出幾道可怕的深溝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我已經(jīng)連一個詞語都發(fā)不出來, 只能如此簡單地嚎叫著。 吳小涵不以為意,一邊踩著,一邊還在感嘆:「嘿嘿,這么懲罰你,比用電 擊,來得有趣多了呢。這雙釘鞋買得真值?!?/br> 說完,她繼續(xù)自在地踩著我的身體。 僅僅這么踩了十幾下以后,我就感覺自己的胸口疼到幾乎不復(fù)存在了。 不過,這種非人的折磨沒持續(xù)多久,吳小涵就沒再敢繼續(xù)下去了。 她也很清楚,再繼續(xù)踩下去,我的肋骨都要露出來了,失血也將無法控制了。 發(fā)鈽444.cом . 用紗布蓋住我的胸口之后,依照慣例,吳小涵還是把她的釘鞋伸到了我的腳 邊,冷冷地命令道:「吶,你看看,我的釘鞋上全都是弄得是你的血了?!?/br> 我明白她的意思,乖乖舔舐起她的鞋子來——那銀光閃閃的鞋底被我猩紅的 血污幾乎徹底蓋住。 那些尖銳的鞋釘,就連當(dāng)我用舌頭輕輕撫過時,都戳得我舌頭有些疼。 此刻,我前所未有地覺得吳小涵已然徹底是一個女武神、一個惡魔、一個絞 rou機(jī)。 吳小涵很享受我這種恐慌的神情——她很享受自己對我的這種百分百的征服 和主宰。 只要她稍稍一動腳,就可以輕易把我撕爛。 果然,在我舔到一半的時候,她問我說:「怎么樣,你的舌頭喜歡我的鞋底 嗎?」 「喜……喜歡?!刮倚⌒囊硪淼卮鸬?。 「那……」她壞笑著:「讓我踩踩你的舌頭,你會介意嗎?」 「啊?」我慌了神:「你……你真的想嗎?」 「嗯。」她淡淡地說:「怎么了,你不愿意嗎?」 聽到她如此淡然的的語氣,我反而有些害怕;似乎,我要是拒絕她,會讓她 失望,或者讓她暴怒——總之不會有什么好事。 「沒……沒有……」我低聲下氣地說著,乖乖伸出了舌頭放好在地上。 「乖噢,小廢物?!拐f完,吳小涵把前腳掌牢牢踩到我的舌頭上,狠狠壓住。 鞋釘已然戳入了我嫩弱的舌頭,令我疼得直直打抖。 「小廢物,學(xué)姐幫你把舌頭扯長一點,好不好呀?舌頭長了,以后才好滿足 學(xué)姐呢?!?/br> 她說著,踩住我的舌頭用力向外拉拽。 鞋釘牢牢擒住我的舌頭,徹底避免了舌頭和鞋底間有半點滑動。 我疼得嗚嗚亂叫之時,可她越來越用力地拉扯著:「乖,你的小舌頭,肯定 很喜歡被學(xué)姐這么踩吧~」 這撕心裂肺的劇痛,我是真的不可能有半點喜歡——畢竟,再怎么喜歡受虐, 我的身體本能也還是存在的。 只是我此時根本無法說出話,甚至搖頭都無法搖頭,只得任憑她言說。 她腳下拉扯的力氣漸漸加大,讓我都開始害怕自己的舌頭會被整根地扯下來。 不過這種害怕似乎是多余的——鞋釘和舌頭之間的嚙合似乎沒有我想象的那 么牢固,終于,鞋釘還是開始在我的舌頭上滑動,并撕扯出一道道傷口來。 我說不出話來,可卻依然能夠慘叫。 只是,這「啊啊啊」的無止而凄厲的悲嚎,對于吳小涵來說,反倒成了一種 性喚起的來源,甚至比嬌喘聲還要能撩動她。 終于,鞋釘已經(jīng)滑到了舌尖的位置。 所以,她應(yīng)該會抬起腳,重新踩到靠近舌根的位置的吧。 不,我錯了——她沒有這么做。 吳小涵根本就沒有給我說話的機(jī)會,甚至沒有給我把舌頭縮回去的機(jī)會。 發(fā)鈽444.cом . 她直接便先用另一只腳踩上我的舌根,然后才抬起踩住舌尖的這只腳。 雖然我的舌頭很小,但她還是踮起腳尖,憑著釘鞋最前面兩枚鞋釘?shù)你Q制完 成了這一切。 多么精妙的動作呀——只有吳小涵這纖細(xì)靈巧的小腳,才能如此自然地完成。 她此時看了我一眼,鼓勵道:「好好忍住噢。我記得,你的小舌頭被虐腫以 后,舔起我來,我特別舒服呢。你就稍稍委屈一下啦。」 說完,尖銳的鞋釘又狠狠戳進(jìn)我的舌頭。 我一想到自己是為了把吳小涵舔得舒服,便又忽然又有了動力,來強迫自己 忍住這幾乎不可能忍住的劇痛。 而吳小涵像是用嫩rou針在處理rou排一樣,用鞋釘反復(fù)用力戳著我的舌頭。 直到眼看我舌頭上的血流也難以止住的時候,她才徹底停下。 而我的眼睛早已被淚水覆蓋,看不清面前的一切了。 只聽見吳小涵的聲音從上面?zhèn)鱽恚骸赴ィ憧茨氵@沒用的舌頭,這下全是血, 都沒法幫我把鞋舔干凈了?!?/br> 她此刻在意的,竟不是我死去活來的痛苦,而只是沒法用來為她舔鞋? 我知道,她只是故意這么羞辱我吧。 確實如果她是真心那么想的話,那多好呢——作為她的M,我就應(yīng)該是她的 一件工具,而她也絲毫不須要在意我的痛苦。 …… 終于,在我忍著痛用嘴幫吳小涵換下釘鞋后,她也冷靜下來,幫著我先是止 血,后是給傷口消毒。 我胸前的那些深深的豁口,甚至已經(jīng)比腿上當(dāng)時用刀刻劃「M」時留下的傷 口還要深了,實在可怕至極。 有一些地方的皮rou已經(jīng)幾乎被刮成了rou絲,僅僅勉強地粘連在身體上。 好在吳小涵見過幾次手術(shù)縫合cao作之后,自己已經(jīng)學(xué)了個大概,于是自己便 幫我完成了傷口的縫合。 仔細(xì)看著我那些被撕裂的皮rou時,她自己都有些吃驚于釘鞋那可怕的殺傷力, 忍不住感嘆:「這釘鞋真是太可怕了,今天真的辛苦你了?!?/br> 其實每次當(dāng)吳小涵冷靜下來后,或多或少是會心疼我的。 于是,處理完我的傷口后,她對我說:「我把釘鞋丟了吧。要留著的話,說 不定以后又會怎么對你呢?!?/br> 「可是,」我說:「你不是還是想下次再用它虐我的jiba的嗎?」 「不了,」她說:「這東西真的太可怕了,真會把你完全踩廢的?!?/br> 「踩廢了也不怕呀,」我說:「不用擔(dān)心把我虐廢的,小涵學(xué)姐。我說過, 我的身體都是你的,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是代你保管這具屬于你的rou體 而已。」 「可是,真把你虐廢了,以后我就沒有可以玩的啦?!箙切『忉尩馈?/br> 「不會的呀,小涵學(xué)姐,你可以找別的M玩嘛,」我說:「你本來也是調(diào)教 過不同的M的呀?!?/br> 「你怎么這么傻呀?!?/br> 「小涵學(xué)姐。我只是希望,所有的你想嘗試的東西,我都能用我的身體來滿 足你。哪怕你想閹我,也可以立刻做的。你要是擔(dān)心以后沒有玩的,也不怕,我 會再去幫你找其它M來給你虐的。」 「不,」吳小涵搖搖頭:「我不想要別的M。我現(xiàn)在只想要你。」 每次吳小涵說出這樣的話時,我都會甜蜜得不好意思。 「謝謝你,小涵學(xué)姐?!刮揖o緊抱住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