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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5A.7-5A.12)

    偏偏要做你的M(5A.7-5A.12)

    第5A.7章

    等我的傷口都已經(jīng)完全愈合,已經(jīng)是好幾個星期后的事情了。

    漸漸地我也發(fā)現(xiàn),雖然那晚的閹割滿足了吳小涵的愿望;可是,確實減少了

    從此以后吳小涵虐待我時的樂趣。

    當(dāng)然,吳小涵倒是絕不會因為這個而嫌棄我——在她的眼里,閹割一事終究

    是她虧欠于我。

    不過,我的舌尖被她咬下一截,這一點(diǎn)倒是帶來了一些的影響。

    進(jìn)食不是什么大問題——最初的一個星期只能吃流質(zhì)食物,可是當(dāng)舌頭上的

    傷口愈合之后,也就可以正常吃東西了。

    而舌頭咬下的部分并不算太多,舌頭的大半都還在,所以,我說話的功能也

    幾乎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最初的幾天里我說話是有點(diǎn)含混,可在拆線之后,習(xí)慣了新的舌頭,發(fā)音漸

    漸也就好了,即使是咬舌音和卷舌音,也都沒有什么問題。

    問題出在我舌頭的最后一個功能上——我用自己的口舌來滿足吳小涵,早已

    成為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我已經(jīng)練習(xí)得很靈活的舌頭,每次給吳小涵口的時候,總能將吳小涵服侍得

    很舒服。

    可是現(xiàn)在,我的舌尖卻被吳小涵就這么咬掉了一截。

    少了最最靈活精準(zhǔn)的舌尖,我再去為吳小涵koujiao的時候,似乎,她得到的體

    驗真的有所下降——也許是我再也沒法再若即若離地精準(zhǔn)挑動陰蒂,而舌頭在陰

    道里探索的效果也有所下降吧。

    雖然吳小涵并沒有因此責(zé)怪我半點(diǎn),可是我似乎看得出來她眼里微微的失落。

    作為一個男生,給自己心愛的女生以性滿足,大約是本能的愿望吧。

    我現(xiàn)在唯一能讓吳小涵滿足的方式,就只剩下用舌頭了;于是,我不可能放

    任自己的舌頭這么無能下去。

    這樣又過了幾個月的時間,我終于開始試圖尋找解決的辦法。

    于是在考慮再三后,我主動提議讓吳小涵把我剩下的舌頭給切成左右兩半,

    來試圖彌補(bǔ)她體驗上的損失[1]。

    吳小涵自然還是反對了:「以后別人看你的眼神都會很奇怪的啦。這么玩,

    以后會不會……」

    「可是,小涵學(xué)姐,」我請求道:「我只是你的玩具、你的工具呀。我就應(yīng)

    該被按照你的需求來改造呢?!?/br>
    「你真的愿意?」她問道。

    我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試一試嘛,應(yīng)該還是有效果的。而且,你也沒玩過用刀

    來切舌頭呀,應(yīng)該會喜歡的?!?/br>
    「你還真是把我的變態(tài)本質(zhì)看得透透的嘛?!箙切『f道:「我倒是真的有

    點(diǎn)想把你的身體變成我的東西呢?!?/br>
    「沒事呀,我也是變態(tài)嘛。我喜歡你的刀子切在我身上的感覺?!?/br>
    確實,經(jīng)過長期的磨合,此時我和吳小涵都已經(jīng)漸漸地喜歡上了在我的身體

    上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跡。

    最早的時候,吳小涵確實是試著堅守她「從不在M身上留下永久地傷痕」

    的原則的,可是后來在我不停的安慰她,漸漸放下負(fù)罪感的她,心底里終究是喜

    歡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跡的。

    就像是拿到了課本會在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搬進(jìn)了屋子會裝修成自己喜歡

    的樣子——每一個S的心里,若不是為了M的考慮的話,都是想在M的身上

    留下自己的痕跡的吧,把M變成只屬于她自己的獨(dú)特的東西吧。

    更何況,她都已經(jīng)割去了我的yinjing,咬掉了我的舌尖——此刻只是在舌頭上

    再多改變一點(diǎn)點(diǎn),又何妨呢?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

    不過,切舌頭這種cao作,自然是需要先把舌頭給固定住以便cao作的;而固定,

    自然是用釘子了[2]。

    在我的請求下,吳小涵答應(yīng)把我的舌頭釘?shù)剿男住吘梗男祝?/br>
    才是我這根舌頭真正的歸宿。

    吳小涵選擇了一雙木色的坡根涼鞋——那雙鞋的鞋底足夠厚,軟硬程度也合

    適,正好適合釘入釘子。

    我先蘸著洗衣粉把鞋底舔得非常干凈之后,便將自己的舌頭緊貼著鞋底蓋了

    上去。

    而吳小涵抄起錘子,把釘子釘入我舌頭側(cè)邊的位置——在一陣劇痛后,釘子

    就穿過了我的舌頭,將我的舌頭牢牢釘?shù)搅怂男桌铩?/br>
    一枚釘子并不足以固定;于是,吳小涵又接連釘入了三枚釘子。

    四枚釘子牢牢實實地把穿過我舌頭的四角,分別牢牢釘入了鞋底的橡膠里—

    —完美。

    當(dāng)然,在她放下錘子之后,釘子帶來的刺痛還一直沒有消逝——我仍然在疼

    得冒汗。

    吳小涵溫柔地摸了摸我的臉:「怎么樣?喜歡舌頭被釘?shù)轿业男讍幔俊?/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毫無疑問,被這么牢固而緊密地釘在她的鞋底,對我的舌頭來說,是件萬分

    幸福的事情呀。

    有那么一瞬,我甚至希望自己的舌頭永永遠(yuǎn)遠(yuǎn)被釘在她的鞋底,緊貼著它應(yīng)

    有的歸宿,永遠(yuǎn)不分離。

    若不是舌頭被釘住時說不出話,我真想把這般表白都立刻傾吐出來呢。

    不過,吳小涵沒給我感嘆的時間,而是已經(jīng)抄起了小刀,問道:「準(zhǔn)備好了

    嗎?」

    我發(fā)出「嗯」的鼻音,表示確認(rèn)。

    「我會慢慢地割的哦。要是割太快的話,你就不夠疼了呢?!?/br>
    我并不意外——我知道,吳小涵總是喜歡看我rou體痛苦的樣子的。

    刀尖剛剛碰到我的舌尖,那冰冷的觸感就讓我微微一顫。

    而吳小涵加大力氣,用刀尖重重壓住我舌頭的中線,開始割開我的舌頭。

    這種持續(xù)的劇痛讓我難以招架——可此刻我既不敢隨便亂顫,也無法咬緊牙

    關(guān)。

    我只能繃緊自己的面部肌rou,試圖與想往回退縮的本能對抗。

    吳小涵看著我顫抖著的腦袋,只是小聲安撫著:「堅持住噢,小冬瓜?!?/br>
    我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這都是我提出的,我絕不能先退縮。

    刀子在吳小涵的手上靈活地來回切割著,沿著舌頭的中線,將我那已經(jīng)挨過

    無數(shù)次虐待的舌頭一點(diǎn)點(diǎn)劃開。

    不過,舌頭上的血管確實蠻多,出血量自然不會小——不然也不會有「咬舌

    自盡」一說。

    她見到出血的勢頭有一點(diǎn)厲害,才不得不加快了手上刀子前進(jìn)的速度。

    當(dāng)然,對我來說,疼痛的程度是不會有什么分別的。

    刀割舌頭的劇痛,早就已經(jīng)超過了我舌頭承受過的所有疼痛,而讓我大腦一

    片空白了。

    我只能憑著「堅持一會兒也就完了」的信念來鼓勵自己。

    吳小涵終于割完了我的舌頭。

    雖然我自己并看不到,但她告訴我說:「好了,你舌頭能伸出嘴巴外的部分,

    已經(jīng)完全別切開為左右兩半了?!?/br>
    看到我的舌頭流血不止,她便抓了一只前兩天剛剛穿過的船襪來給我咬住,

    算是擦拭血跡也算是止血。

    潔白的船襪微微發(fā)黃,正是最為純潔的誘惑——這大抵,也算是給我的獎勵

    吧。

    即使在濃重的血腥味中,我也還是嗅到了那船襪上淡淡的襪香。

    做吳小涵的M,果然在這些細(xì)節(jié)上都能收獲最最完美的體驗。

    光是切割完,分舌的cao作并沒有完全結(jié)束——必須用縫合線將我舌頭的斷面

    兩側(cè)縫合起來,以免它們再粘連到一起[3]。

    我的大腦還沒劇痛占據(jù),自然沒法思考這些事情;我只是躺好,任由她來cao

    心這些事情。

    而吳小涵熟練地用手術(shù)鉗握住了縫合針,很快就把舌頭兩側(cè)的斷面都用線縫

    了起來。

    「哎,我的縫合技術(shù)真是越來越好了呢?!箙切『f。

    確實,縫過那么多次我的傷口,吳小涵已經(jīng)熟能生巧,簡直可以當(dāng)半個護(hù)士

    了。

    她最終拿起鉗子,把我舌頭上的四枚釘子拔了下來。

    拔釘?shù)膸钻噭⊥催^后,我的舌頭終于完全解放;只不過,傷口疼痛還遠(yuǎn)沒有

    消逝,而我也不敢把舌頭縮回嘴里。

    我對著鏡子看了看;吳小涵確實分得非常整齊,切口筆直而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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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vv.с○Μ

    我都有些開始期待起創(chuàng)面愈合后我用我分過的舌頭來舔舐吳小涵了呢。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

    分完舌的一個星期里,我都沒法正常進(jìn)食,只能喝糖水度日。

    第二個星期,我也不敢猛烈使用我的新舌頭,不敢吃可能會弄到舌頭的食物。

    不過,我已經(jīng)開始對著鏡子練習(xí)起控制舌頭的技巧來了[4]。

    確認(rèn)舌頭完全愈合,拆了線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給吳小涵展露我新舌頭

    的能耐。

    當(dāng)然,拆線之后的件事情并不是觸碰她的身體。

    吳小涵先讓我把她這兩個星期里穿過的三雙鞋都先叼過來,一一舔舐干凈—

    —之前因為我的舌頭還在愈合,兩個星期里都沒有舔過鞋。

    今天她對我也真的很好,并沒有讓我趴著自己舔鞋,而是允許我先把鞋子穿

    到她的腳上之后,再舔舐鞋底。

    畢竟,趴在女神的腳底,一邊仰望著她,一邊舔舐著正穿在她腳上的鞋子,

    那體驗遠(yuǎn)比自己在鞋柜前抱著鞋子舔要強(qiáng)得太多了。

    首先是一雙白色的平底小皮鞋。

    那鞋底本也該是白色的,只是現(xiàn)在早已磨灰,淺淺的花紋里面全都是泥灰。

    畢竟是攢了好多天的灰塵和污物,比起平時,還要多出不少——我也十分受

    用,很是興奮地吞食起這些污物。

    舔舐女神鞋底的灰塵,總是最讓我心安的事情——畢竟,我本來不只該是吳

    小涵鞋底的塵土呀;那些塵土本不配得到的幸福,都是吳小涵的溺愛。

    把這雙玲瓏可愛的小皮鞋舔完之后,我把鞋從她的腳上叼下來,給她換上了

    黑色高跟鞋。

    黑色的高跟鞋鞋底沒有什么紋路,因此也沒有那么多灰塵,但還是有些泥漬

    濺到了不會接觸地面的地方,因此需要我來舔干凈。

    最后,脫下了她的高跟鞋,為她換上了那雙可愛的白色板鞋。

    板鞋鞋底的花紋是最擅長藏污納垢的——因此,我老老實實吞下了不少的沙

    石、泥土和味道奇怪的惡心的東西,才算是清潔干凈。

    當(dāng)然,一想到這一切都是我女神這圣潔的鞋子上的東西,我也并沒有任何嫌

    棄,反而是虔誠而幸福地接受著這一切。

    我享受完這滿載著卑微的饕餮盛宴后,抬起頭見到了吳小涵欣慰的笑容:

    「好啦,小傻瓜。這兩個星期一定是把你饞壞了。都快兩年了,你舔起我的鞋底,

    還是跟次的時候一樣投入啊。」

    「嗯,當(dāng)然啦。小涵學(xué)姐的鞋底,永遠(yuǎn)都是我的天堂,我最愛的地方呀?!?/br>
    我相信,不管過了多久,在吻到女神的鞋底的時候,我都會這么用情的。

    「好啦,」吳小涵說:「刷牙去吧。你的舌頭都全黑了,要好好刷刷,才能

    舔我噢。」

    我點(diǎn)點(diǎn)頭,乖乖地把三雙鞋子都叼回鞋架,然后老老實實去刷牙。

    刷完牙,我跪回到吳小涵的面前,準(zhǔn)備用我的新舌頭來伺候她的身體。

    而吳小涵依然懶懶地靠坐在沙發(fā)上,只是伸出腳來,遞到我的嘴旁。

    用唇舌接觸吳小涵的身體,當(dāng)然是然得先從腳趾開始——現(xiàn)在有了左右分開

    的舌頭,我已經(jīng)可以把兩個舌尖分別伸到她兩個腳趾縫里舔舐,或是把兩個舌尖

    上下疊起來,如雙龍戲珠一般,夾住她的大拇趾摩擦。

    看吳小涵閉上眼睛的表情,她似乎是真的很享受呢。

    既然她都感到舒服,我也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我用舌頭占領(lǐng)她的每一個腳趾縫;用舌頭貼著她的腳背,一遍又一遍地享受

    那冰清玉潔的觸感;連她的腳后跟,也被我用分開的舌頭包裹住,來來回回地摩

    挲了許久。

    把那雙全世界最完美的玉足親吻了無數(shù)遍之后,我沿著她的小腿,開始了罪

    惡的行軍。

    用舌尖掃過那細(xì)嫩的小腿,感知過那膚如凝脂的膝頭,玷污過那比雪還白的

    大腿后,我終于觸碰到了她灰色的小內(nèi)褲。

    吳小涵早已迫不及待,自己就動手脫下了她的內(nèi)褲。

    這花草掩映的圣殿,又一次出現(xiàn)在我眼前,等待著我的享用。

    只希望,這一次在我徜徉其中、飽嘗花蜜的同時,不要辜負(fù)了吳小涵的期待。

    畢竟,我的小涵學(xué)姐,沒有選擇向某個完整的男人索求性欲的滿足,而是把

    這最最美好的一切,都留給了我來享用;我不能再辜負(fù)她了。

    稍稍在最外側(cè)挑撥了一會兒后,我就貪婪地含住了她嬌嫩的小yinchun,用兩側(cè)

    舌尖夾著那rou瓣來回摩挲。

    不知是我的舌頭真的比之前好用了,還是只是她好些天沒被舔過的緣故,她

    似乎真的比之前要興奮了。

    聽著她漸漸粗重的呼吸,我也更加興奮了,不再有耐心在外圈徘徊,而是向

    大門上方那被保衛(wèi)著的花蕊進(jìn)攻。

    分開的舌尖夾住她的陰蒂,輕輕旋轉(zhuǎn)扭動,取得了很棒的效果——這大約才

    是真正的「雙龍戲珠」吧。

    幾秒鐘的工夫,她就已經(jīng)嬌喘連連。

    而在我感知到她就快達(dá)到陰蒂高潮的時候,我抽出了舌頭,并果斷地伸進(jìn)了

    她的的xiaoxue里。

    分開的舌尖在那滿是蜜汁的巢xue里可謂如魚得水。

    我用力把兩個舌尖往兩邊撐開——如此一來,舌頭抽插的時候,就不再像是

    「牙簽搗醬缸」那樣松垮垮的了,而是真的可以牢牢擠壓著她的rou壁。

    在我舌頭的往復(fù)運(yùn)動下,吳小涵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矜持:「嗯,用點(diǎn)力,小冬

    瓜,繼續(xù)……嗯……你把學(xué)姐伺候得好舒服呀……我的好冬瓜,用力……啊……

    啊……」

    往復(fù)運(yùn)動了有幾分鐘,吳小涵的興奮程度似乎已經(jīng)上升到了一個平臺,沒有

    繼續(xù)攀升的趨勢。

    于是,我開始用兩側(cè)的舌尖微微旋轉(zhuǎn)著擺弄著她的rouxue,漸漸在上壁尋找著

    最敏感的位置。

    吳小涵一遍「嗯……啊……啊啊……」地叫著,一邊雙手抱住了我的腦袋,

    把我的腦袋拼命地往她的的胯下擠著,似乎恨不得把的頭顱都塞進(jìn)她的蜜xue里。

    終于,她的身體像是一僵,抱住我腦袋的雙手上,力氣不再有節(jié)奏;而她的

    叫聲變得滿足而綿長——我知道,我終于又成功地讓她達(dá)到了一次完整而完美的

    高潮。

    我抓緊時間,用自己的鼻尖同時擺弄起她的小豆豆來;這樣一來,大約能夠

    讓她更加滿足吧。

    吳小涵真的就這么緊抱這我的腦袋、僵直著身子呻吟了好久,才徹底癱軟下

    來,躺倒在沙發(fā)上。

    看起來她很享受。

    太好了;我心里一直懸著的石頭,終于可以放下了。

    我又可以讓小涵學(xué)姐滿足了。

    她撿起了先前脫下來丟在一旁的內(nèi)褲,用那小內(nèi)褲擦干凈了下身的yin液,然

    后塞到了我的嘴里。

    無須多言——她知道,我一定在渴望著這樣的獎賞。

    我幸福地合上了嘴唇,將那寶物緊緊包裹在口腔里,品嘗著那甜蜜的女神氣

    息。

    吸吮了幾口后,我又情不自禁地趴倒在她的腳邊,抱著她的腳踝,把腦袋埋

    到她的腳間,讓臉頰貼到她那光潔如玉的腳背上。

    我終究沒有成為一個廢物。

    而幸福,是這樣的安穩(wěn)。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

    [1]這個帖子里有暗示到,分舌確實可以提高被koujiao者的快感。

    [2]在SM刑虐中將舌頭兩側(cè)釘住,然后再進(jìn)行分舌的cao作可以參照此部A

    V或其截圖。

    [3]參照此圖,圖中為分舌后縫合的效果,以及十天后拆線后的效果。

    [4]對分舌后的舌頭的靈活掌控可以參見此圖。

    第5A.8章

    自從我的yinjing被吳小涵割去后,我和她的心里其實都清楚,我和她成為情侶

    的可能性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

    另一方面,她再也無法殘虐我的下體,或是用鞋襪玩弄我的下體了;因此,

    我們間的樂趣也不可避免地減少了一些。

    于是,我終究沒有忍住自己欲望的驅(qū)使,再一次向吳小涵開口乞求黃金。

    那是在某一次飲完她的圣水后;她想要大便,于是一如既往地便讓我離開廁

    所。

    我適時地提出了請求:「小涵學(xué)姐,求求你,讓我嘗一嘗你的黃金吧。對不

    起,我真的還是忍不住想要?!?/br>
    她沒有太驚訝,只是很淡定地解釋道:「我說過了,糞便真的很臟的。就算

    是我的,也不例外。」

    「可是……我……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別的用了,真的想試試徹底做你的廁所

    的感覺……我……我真的只是崇拜你而已,想試試別的M都做到過的事情。求

    求你了,可以嗎?就當(dāng)作你給我的回報,可以嗎?」

    她嘆了一口氣,似乎是為了勸阻我,平靜地說道:「如果你真的要吃我的黃

    金的話,那以后你的嘴巴就絕不允許碰我的身體半點(diǎn),任何部位都不允許,包括

    腳。明白嗎?」

    再也不能碰小涵學(xué)姐?

    這么一想,我反而踟躕了——雖然知道我本就配不上去碰她的身體,但是,

    先前終究還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那種享受,而且,前些天我還剛剛專門做了分舌,就是

    為了把她舔得更加舒服。

    「怎么了?」她問:「現(xiàn)在不愿意了?」

    「我……」我糾結(jié)片刻:「真的就不能再碰了嗎?」

    「廢話。」她說:「難道你想把屎涂到我的身上弄得到處都是嗎?」

    「那……」我又陷入糾結(jié):「我可以認(rèn)真刷牙啊?!?/br>
    「那也沒用。那種排斥是心理上的,你知道嗎?」

    我只能沉默以對。

    「好了,出去吧?!顾f道:「我還要留著你用你的好舌頭來滿足我呢。不

    準(zhǔn)你吃黃金?!?/br>
    聽到她那么說,我才悻悻地離開了廁所。

    轉(zhuǎn)機(jī)卻出現(xiàn)在第二天的晚上——在睡覺之前,她又一次想要大便,于是,我

    又一次被她從廁所里趕了出去。

    吳小涵沖完廁所走了出來,躺在床上之后,轉(zhuǎn)過頭來,見到躺在地上的我依

    然是一臉惆悵,便對我說道:「你還是想吃我的黃金,對不對?」

    「嗯?!刮页姓J(rèn)道。

    「好吧,」她說:「其實我也能理解,也能相信你是真的因為崇拜我,才想

    要和我身體有關(guān)的任何東西。」

    「嗯嗯。」

    「那么,我也想了,既然你真的那么想的話,我不是不能給你吃我的黃金,

    而且,吃了黃金之后你也不是不能碰我的身體。但是,你還是要答應(yīng)兩個條件。」

    「嗯嗯,你說吧,小涵學(xué)姐。我會答應(yīng)的?!?/br>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每次吃完黃金之后,用一把新的一次性牙刷去刷三遍牙,之后用你

    平時的牙刷再刷兩遍?!?/br>
    「沒問題,小涵學(xué)姐。」

    「第二,你的嘴以后絕對不準(zhǔn)碰我的上半身。我的下半身還是可以碰,但是,

    必須是你刷完牙之后。你同意嗎?」

    「我……」想了想?yún)切『纳习肷肀緛硪膊皇俏遗涞蒙先ヅ鲇|的,便回答:

    「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做到,小涵學(xué)姐?!?/br>
    「你看你,能吃個屎,都這么激動。」她又嘲笑起來。

    「是能吃到學(xué)姐你的黃金呀,我當(dāng)然激動啦。」

    「好了」,吳小涵說道:「別賣乖了。明晚回來的時候,我先給你次訓(xùn)

    練吧。記住,和開始接觸圣水的時候一樣,先是訓(xùn)練,訓(xùn)練表現(xiàn)好了,才能真正

    吃到噢?!?/br>
    「知道啦,小涵學(xué)姐。謝謝你?!刮疑踔良拥嘏榔饋?,向吳小涵磕了兩下

    頭。

    于是,事情就這么敲定了。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

    第二天晚上,吳小涵果然把我喚入了廁所:「還想要我的黃金的話,就進(jìn)來

    吧。」

    吳小涵宣布說:「我今天先讓你熟悉一下氣味,下次再真正讓你吃吧,可以

    嗎?」

    我點(diǎn)點(diǎn)頭,接受了這種安排。

    「好了,躺到地上吧?!顾甘镜溃骸负湍阋婚_始接近圣水時一樣,次

    你只能看著?!?/br>
    做吳小涵的M以來,這倒也是我次看到她排出大便的過程。

    她剛剛脫下內(nèi)褲,我的眼睛就盯緊她的菊xue。

    那可愛的肛門粉嫩而小巧,看起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人聯(lián)想到「臟」這個

    字。

    而肛門附近的那一圈褶皺,簡直在誘惑著我接近、甚至深入。

    她微微用力,菊門便向外舒張開來——如此一來,那圈褶皺便更顯得柔軟誘

    人了。

    深棕色的大便從那小口中微微探了出來——那一瞬,我竟然下意識地張開了

    嘴巴。

    不過,大約是我離得比較近,糞便的惡臭立刻就撲鼻而來。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女神的大便,真正接近之時,還真可謂是相當(dāng)惡臭。

    這個事實很科學(xué)、很合邏輯,也和之前在論壇上聽到過的說法完全一樣。

    但,這還是和我想象中的吳小涵有些不一樣的。

    無論如何,吳小涵的截黃金就這么從我的腦旁劃過,掉落到了便坑里。

    而她又很快拉出了第二截糞便,同樣是飛速落入便坑。

    我有些贊同吳小涵的說法了——要次就接受黃金,應(yīng)該還是很難的吧;

    畢竟,魏麒當(dāng)時在經(jīng)受了吳小涵各種刑虐之后,次吃黃金時依然有著強(qiáng)烈的

    生理排斥,甚至吐了出來。

    所以,先熟悉一下這種令人反胃的氣味,大抵還是好的。

    吳小涵拉完之后,問我說:「好了,我拉完了。你要不要幫我把屁眼舔干凈

    呢?我想這樣的話你可能容易接受一點(diǎn)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很快便湊上了舌頭。

    舌頭湊上吳小涵的肛門的一瞬,只感覺到微微的咸味和又黏又滑的質(zhì)感。

    沾在她肛門上的糞便并不多,只是些許的黃色——但那味道被裹到我的嘴里

    后,我竟然還是有一些想吐。

    無論如何,我努力地忍住了這種想吐的沖動,將來自女神身體的味道都從舌

    頭上咽了下去。

    然后我又再次伸出舌頭舔舐——這一次我甚至微微用力把舌頭往菊花的里面

    頂了一下;雖然沒能進(jìn)去,但是還是因此清理得更干凈了些。

    我忍住嘔吐的沖動,就這么將女神的菊花基本清理干凈。

    而她又用紙自己擦了一下,看了看只沾上了我的口水而毫無黃色的廁紙,終

    于是很滿意地說道:「嗯,你舔得確實是很干凈了。真不錯,很有做廁紙的潛質(zhì)

    噢?!?/br>
    也不知這是夸獎還是羞辱——但聽她這么說,我還是紅了臉。

    不過,她鎖完就已經(jīng)很快起身,并便把便坑里的糞便都用水沖走了。

    吳小涵低下頭看到我難受的表情,問道:「怎么樣,這味道還是不太好接受

    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

    「每個M一開始接受黃金都是很難的。我知道。下次還想繼續(xù)練習(xí)嗎?還

    是放棄了?」

    「下次我要直接吃你的黃金,可以嗎?」

    「這次光是舔到一點(diǎn),你都快吐了,下次還要直接吃呀?」

    「嗯。我可是你的M,我一定要吃到你的黃金。哪怕被你逼著吃完,我也會

    很開心的?!?/br>
    「好吧好吧,小傻瓜?,F(xiàn)在先去刷牙吧,好嗎?別忘了,一共刷五遍噢?!?/br>
    「知道了,小涵學(xué)姐,謝謝你?!?/br>
    之后,吳小涵便走出了廁所,只留下我一個人留在里面刷牙。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

    第三天,在我繼續(xù)的死纏爛打下,吳小涵終于決定直接喂我黃金了。

    只是,在蹲下身子之后,她竟然還是又一次特意說道:「你要是接受不了,

    隨時都可以放棄的。那么臟的東西,我也有點(diǎn)不忍心讓你吃?!?/br>
    「沒事的,小涵學(xué)姐。一開始我肯定接受不了。但是,別人都嘗過的東西,

    我也不想錯過。而且,把你的糞便作為我的食物,會很讓我有歸屬感的。」

    「那,你張嘴吧。」她見我還是如此決絕,也不再踟躕。

    我張開了嘴巴,眼看著她那美妙的玄門越張越大,粉嫩的褶皺間,輕輕擠出

    了一小截糞便——但是還那截糞便還只是出來了一半,并未落下。

    她再次開口,不知是詢問還是羞辱:「這可是屎噢,很臟、很臭、很惡心的

    屎噢。你確認(rèn)想要嗎?」

    「嗯。我想要。學(xué)姐那么圣潔的身體里出來的東西,不可能是臟的?!?/br>
    「喂,這是屎哎,我都嫌臟的呢?!箙切『f道:「怎么可能有人不嫌屎臟

    呢?」

    看著吳小涵無比美好的身體,和那讓我心心念念的黃金,毫無理智地說道:

    「可是……它沒有我臟呀……小涵學(xué)姐……我……我真的連你的屎都不如的。你

    的黃金真的屎我的圣物的……」

    「那,嘴張大一點(diǎn),好好接住?!?/br>
    「嗯嗯。」我用力把嘴張大。

    吳小涵有意用括約肌強(qiáng)行夾斷了這截糞便,讓外面的這一小段先落入了我的

    嘴里。

    我試著去嚼——而那濃烈的惡臭果然讓我?guī)缀跬铝顺鰜怼?/br>
    那糞便散發(fā)著熱氣,論味道,那倒是只是微苦,沒有什么其它的味道;可是

    惡臭的氣味直灌鼻腔,讓人完全無法忍受。

    我干嘔了一下,便再也嚼不下去了,只想把那東西全部吐出來。

    可是我抬起頭,看到吳小涵美好的面容時,還是忽然又產(chǎn)生了一種感覺——

    只是吳小涵身體里的味道,它必須是美好的,我必須學(xué)會欣賞。

    于是我強(qiáng)逼著自己嚼下去——可是我實在是做不到完全吞咽,于是便停在了

    中途,含著那截黃金呆滯著。

    「怎么樣?還是受不了了嗎?」吳小涵問道。

    我點(diǎn)點(diǎn)頭。

    「你看,你終究還是不應(yīng)該吃黃金的吧?」她似乎微微得意。

    我搖搖頭——連別的M都做到過的事情,我不想認(rèn)輸。

    于是,她的眼里也終于又一次劃過了那種對吃屎狗的嫌棄或者鄙夷,聲音開

    始變冷:「那就趕快給我吃完呀?!?/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努力地把嘴里的黃金囫圇吞棗般地咽了下去。

    她也沒有追究我的囫圇吞棗,而是繼續(xù)著排泄。

    又拉出了一截更加黏軟的金黃色糞便來——那黏軟的東西就和麥芽糖一樣,

    幾乎無法嚼斷,每嚼一下,就粘到我的牙齒上,還散發(fā)出更濃烈的臭味。

    這感受已經(jīng)徹底把我惡心到了——那惡臭的東西黏在牙齒上、舌頭上,甚至

    嵌到了牙縫里,弄都弄不下來。

    我這次真的忍不住要嘔吐的沖動,轉(zhuǎn)過頭對著便坑,真的準(zhǔn)備把嘴里的東西

    都吐出。

    可是就在那一瞬間,看到吳小涵那光潔如玉的腳踝,我卻又告誡起自己,這

    么完美的女孩身體里出來的東西,我一定要珍惜。

    于是,我強(qiáng)忍著嘔吐的欲望,再次囫圇吞棗地咽下了這坨糞便。

    第三截糞便就更加稀軟了,甚至還帶著一些顏色不一的食物殘渣。

    看著那些各種紅的黃的殘渣,我真是越來越本能地感到惡心了。

    我來不及多管,閉上眼睛,用舌頭輕輕壓了壓,便準(zhǔn)備整根吞下去。

    而此刻吳小涵終于不再容忍我這樣的食用方法了,她嘟嘴說道:「都不品嘗

    一下,就這么吞下去嗎?」

    聽到她這么說,我不得不用牙齒咬斷的她的糞便——而那黏黏的惡心觸感配

    合上愈發(fā)濃烈的臭氣,終于讓我完全控制不住地嘔吐了出來。

    還好我反應(yīng)及時,已經(jīng)把頭扭了過去,于是就直接吐到了便坑里。

    吳小涵只是笑笑:「怎么樣,黃金的味道很難接受吧?好像我之前的M,如

    果是沒吃過黃金的話,次吃的時候也都會吐呢。看來你也不例外呀。」

    「嗯……」我有點(diǎn)尷尬。

    「好了,漱漱口弄干凈吧。多刷幾遍牙。以后,我估計你也不會想要我的黃

    金了吧?」

    「我……」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點(diǎn)都吃不下去了,但我還是憑著不服輸?shù)男膽B(tài)說

    出:「以后我還要。」

    「那以后再說吧。起來吧?!?/br>
    次真正的黃金經(jīng)歷,就這么結(jié)束了。

    那天晚上我又好幾次想吐,甚至連打嗝的時候都能聞到惡臭。

    于是,我都不得不躲得離吳小涵遠(yuǎn)遠(yuǎn)的——只擔(dān)心讓吳小涵從我的身上問道

    這令人不悅的氣味。

    不過,我似乎還是很滿足于「吃過自己女神的黃金」這件事情給我?guī)淼某?/br>
    就感。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第二天,吳小涵沒有再讓我吃她的黃金;不過,第三天時她又再次允許我碰

    黃金了。

    我生理上還是無法享受,甚至無法接受黃金的氣味;但是,我抱著「堅持練

    習(xí),總會習(xí)慣」的心態(tài),還是努力地吞下了她肛門里出來的圣物。

    吳小涵的大便依然是昨天的模樣,讓人自然地從生理上感到排斥。

    只是這一次,我再沒有再吐出去半點(diǎn),連吳小涵都感嘆:「嗯,進(jìn)步蠻快嘛?!?/br>
    吃完之后,我還在廁所里認(rèn)真磕了三個頭:「謝謝你,小涵學(xué)姐。能吃到你

    的黃金,我真的很幸福?!?/br>
    吳小涵搖搖頭,踩住了我的腦袋:「只是天生的吃屎狗呀,賤成這個樣子,

    給你吃屎都能讓你感激涕零,哎?!?/br>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

    在這之后,食用她的排泄物,就漸漸成了我的常態(tài)。

    不過,為了我的身體健康考慮,吳小涵規(guī)定,每周我只能吃三次黃金,不能

    超過這個數(shù)量。

    她說:「這本來就是一個儀式性的行為呀,沒必要每天都吃。作為我的私奴,

    你的健康可是很重要的呢?!?/br>
    我沒有猶豫便接受了——食用吳小涵的黃金,確實是儀式性的,一周三次,

    也確實足夠了。

    第5A.9章

    在這些樂趣也漸漸被開發(fā)之后,吳小涵似乎還是因為無法再玩她最喜歡的虐

    陽項目,終于感到了一些遺憾。

    尤其是當(dāng)她在網(wǎng)上看到別人的虐陽視頻——用熱溶膠、用射釘槍、用各種她

    沒用過的東西虐待男人的roubang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地嘆息道:「哎,要是你還

    有一根jiba可以給我虐就好了?!?/br>
    于是,早已做好思想準(zhǔn)備的我,嚴(yán)肅地對吳小涵提出:「如果你想的話,你

    可以收別的M來玩的,我不介意?!?/br>
    吳小涵的回答卻很讓我感動:「我有你一個,就足夠了。不管怎么樣,我都

    不需要別的M了的。我要好好陪著你?!?/br>
    「你有別的M可以玩,也不影響你陪著我呀。這不矛盾?!刮疫@么寬慰她。

    「不啦,」她搖搖頭:「一個人的感情終究是有限的。給你就足夠了,我不

    想分給別人。」

    但我知道吳小涵有多么喜歡虐陽,我知道她有多么渴望有一個完整的男人能

    夠給她玩弄。

    所以我沒有放棄——我知道,讓吳小涵再找一個M,她可以得到的樂趣,

    卻不會失去任何東西。

    因為,無論如何,我能給她的,任何時候也都依然會給她;而另一個M,可

    以彌補(bǔ)那些我無法給她的東西。

    終于,在我誠懇勸說之下,吳小涵終于有了動搖,承認(rèn)了她是想找回虐待男

    人性器的樂趣。

    當(dāng)然,她還是反復(fù)確認(rèn)了我是不是真的不會介意、不會吃醋、不會難過。

    「當(dāng)然不會呀,」我對她說道:「最早做你的M的時候,我也沒指望能做

    你唯一一個M呀。同時收多個M本來就不過分的?!?/br>
    「可是……」她說:「我原本真的打算再也不收別的M了的。我真的覺得

    有你就夠了,我也只應(yīng)該做你一個人的S。」

    「沒事的,小涵學(xué)姐。你可以找別的M來玩的呀,我現(xiàn)在身體不完整了,

    又沒法真的給你玩。」

    「我心里還是有些過不去。」吳小涵還在糾結(jié)。

    「有沒有個S該有的樣子啦?」我故意做出不滿的樣子:「總想著對我忠

    誠、一心一意守著我,可明明你是我的主人哎,我只是你的M而已。為你自己

    稍微考慮一下好不好?」

    吳小涵笑笑,卻終于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既然你真的不介意,我們一起來發(fā)帖

    找M吧?!?/br>
    于是,我們就坐到了電腦前。

    當(dāng)然,一如她三年前在網(wǎng)上招奴時一樣,她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明了「M絕無資格

    高潮」、「絕不會為M足交或是鞋交」、「M不得接觸她的身體」、「M必須

    接受可能出血的虐陽項目」這些她一貫的原則,以及她一貫承諾的「不會在M

    的身體上留下明顯的永久傷痕或傷殘」。

    她一邊給我看著她敲下的帖子,一邊安撫地對我說:「放心吧,就算我真的

    有了別的M,那些M也永遠(yuǎn)不可能和你一樣的。能碰到我的身體的M,能有資

    格向我提要求的M,永遠(yuǎn)只有你一個。而且,不過有沒有別的M,我都會一直陪

    著你的?!?/br>
    我聽了依然只是感動,呆呆地點(diǎn)點(diǎn)頭:「謝謝小涵學(xué)姐?!?/br>
    當(dāng)然,許多人看到她提出的這些嚴(yán)苛的要求,還看到她的帖子里提到「會收

    費(fèi)」,直接就回帖罵起了她,說她「真以為自己算個什么東西」、「腦子有問題

    吧,真當(dāng)大家是傻逼?」、「連足交都不給,要這樣的S來干嘛」一類的話。

    吳小涵看到這些回帖,倒是情緒穩(wěn)定——之前幾次發(fā)帖招奴的時候,她就見

    多了這樣的回復(fù)。

    兩個星期之后,她還是收到了上百個人發(fā)來的消息。

    那些消息,她都是和我一起坐著一起看的。

    她說,在收新的M這件事情上,她不想瞞著我半點(diǎn)——如果瞞著我的話,

    會讓她有種自己是在出軌的感覺。

    我當(dāng)然是安慰她:「一個S本來就可以有很多M呀,這怎么算出軌?」

    而她淡淡地回答我:「你知道,我們并不是一般的主奴的?!?/br>
    回復(fù)那么多消息其實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

    其中有一些人,是被吳小涵開出的價格嚇跑的——例如其中一個大學(xué)生,ID

    叫做「松」。

    當(dāng)松問起吳小涵她打算收多少錢的時候,吳小涵回復(fù)說:「以我這里的條件,

    按照目前國內(nèi)收費(fèi)S的常價應(yīng)該至少是每小時1000。但是因為我不是指望靠這

    個賺錢的,所以可以每天收2000。但是,前提是你足夠讓我滿意。如果你不夠

    讓給我滿意的話,價格可能會更高?!?/br>
    我聽到這里已經(jīng)有點(diǎn)吃驚了——這個價格比起魏麒當(dāng)時付的價格,已經(jīng)是是

    低了不少了。

    但是對于松來說,還是太貴了——他回復(fù)了消息:「可是,我是個學(xué)生,現(xiàn)

    在真的沒有什么錢。」

    吳小涵嘆了口氣,又平靜地敲出了回復(fù):「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為什么不考

    慮先好好學(xué)習(xí)呢?」

    我看了以后,心里感覺有些怪怪的,對吳小涵說:「小涵學(xué)姐,你不會是掉

    進(jìn)錢眼里了吧?」

    「你以為我對別的M和對你一樣啊?」她說:「你真是被寵壞了呢。」

    「可……可是你也不缺這點(diǎn)錢呀。」我對吳小涵說道。

    或許,我是真的不愿意看到吳小涵墮落為一個純粹的收費(fèi)S吧——那樣的

    話總像是在出賣rou體一樣。

    她卻是教育我說:「很多M,如果不付錢的話,是不會懂得珍惜的。人總是

    不珍惜免費(fèi)的東西?!?/br>
    于是,凡是在價錢上糾結(jié)太多的M,便都被吳小涵拒絕了。

    接下來沒被嚇跑的人,就收到了吳小涵一貫給出的那三個任務(wù):

    一:自己抽自己五十下耳光,越重越好

    二:用小刀在自己身上刻一個「M」

    三:脫光身子,跪著磕三個頭

    說是「一貫」,其實也整整兩年多沒有用過了——最近一次完成這些任務(wù)的,

    還是我這個背著吳小涵偷偷完成任務(wù)的人。

    不過,這種考驗項目,當(dāng)然是不會過時的。

    沒有被價格嚇走的M里,大多數(shù)的人聽到這幾個任務(wù),也立馬打了退堂鼓。

    剩下的人里,個回復(fù)的是一個自稱小楊的大學(xué)生。

    他提出要求,要和吳小涵視頻聊天,驗證吳小涵的外貌之后,再直接在視頻

    聊天里讓吳小涵命令他們執(zhí)行這幾個任務(wù)。

    如此一來,似乎倒就和網(wǎng)調(diào)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吳小涵倒是也不抗拒——畢竟她也知道,不能指望別人光憑著她打出的幾個

    字,就那么作踐自己的身體。

    于是,她也約定在第二天的晚上和小楊視頻聊天,看著小楊完成這三個任務(wù)。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

    她的次視頻調(diào)教開始時,我心里很是緊張——我跪在她的身旁看著屏幕,

    又小心翼翼地不靠得太近,確保我不會出現(xiàn)在畫面中。

    吳小涵并沒有刻意打扮,只是以鄰家女孩的本色出現(xiàn)在視頻之中。

    視頻里的小楊身材削瘦,面色干凈,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確實是大學(xué)生的模

    樣。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只是,他看上去有些羞澀,眼神中甚至帶著局促,開口和吳小涵打了招呼之

    后,就再沒有開口說話。

    她似乎對吳小涵的相貌很是驚喜——大約是見多了圈里那些風(fēng)塵味十足的女

    S,見到如此干凈素雅的吳小涵,忍不住想要崇拜吧;若是這樣,我完全能夠理

    解。

    吳小涵開口后,先和小楊坦白地介紹了他需要知道的一切,例如吳小涵有哪

    些器具、有哪些原則、有那些偏好,作為M需要做什么;她強(qiáng)調(diào)說:「雖然我

    的帖子里基本都寫了,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再強(qiáng)調(diào)一遍?!?/br>
    當(dāng)然,她也坦白了我的存在,也就是說,新收的M必須要接受主人有多個

    奴。

    對面的小楊有些驚訝——吳小涵開口竟然不是開口就羞辱他、使喚他,而是

    簡直如同簽訂商務(wù)合同一般在介紹著條款。

    他回過神后,又聽到吳小涵繼續(xù)介紹著:「如果你接受做我的奴,那么你就

    需要完成之前說得三個任務(wù)。完成之后,還必須佩戴三個月的貞cao鎖。當(dāng)然,貞

    cao鎖我會提供,不需要你自己買。戴完這三個月之后,考驗若是通過了,你就可

    以做我的M了。我通常收M都是玩上兩個星期,到那個時候才會開始收費(fèi)。如

    果我對你滿意,你也喜歡被我虐的話,在那之后我也很可能會不定期繼續(xù)調(diào)教你?!?/br>
    「哦……知道了……」對方顯然也被這些信息給overwhelm了。

    「如果你覺得還不錯的話,現(xiàn)在可以開始完成你的三個任務(wù)了。」吳小涵平

    靜地說道。

    「我……我可以想想嗎?」

    「沒問題。但是如果你想想的話,我不一定還有時間跟你視頻聊天了。到時

    候如果你還想做我的M,你可以把你做任務(wù)的視頻拍好了發(fā)給我?!箙切『瓫]有

    表現(xiàn)出急切,也沒有刻意刁難,只是冷靜而鎮(zhèn)定。

    「噢……不是……」小楊連忙說道:「我是說,我考慮一兩分鐘?!?/br>
    「好吧?!箙切『卮穑骸缚紤]好了就和我說吧。如果你還有什么疑問,也

    可以隨時問我?!?/br>
    小楊愣住了好一陣子,怯生生地問道:「任何情況下我的身體都不會經(jīng)受永

    久的損壞,對不對?」

    「沒錯?!箙切『D(zhuǎn)過頭笑著看了看我,又回頭對那個M說:「哪怕你求

    我讓我在你身上留下永久的毀壞,我都不會答應(yīng)的。不是每個M都有這個資格

    的。」

    那個M猶豫片刻后說道:「那……我還是很想做您的M。我現(xiàn)在就開始做

    這三個任務(wù)吧?!?/br>
    吳小涵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br>
    我很快就聽到了視頻里傳出的「啪」、「啪」的打臉聲音——小楊真的在很

    用力地扇著自己耳光。

    吳小涵則是冷冷地說:「一邊打著,一邊報數(shù)報出來?!?/br>
    于是,小楊就老老實實地開始數(shù)數(shù),就這么這么數(shù)到了50。

    他雖然沒有把自己打到出血,但是臉蛋也已經(jīng)紅得和猴子屁股一樣了。

    「打得不錯,看起來會是一條好賤狗的呢?!箙切『隙ǖ?。

    小楊的聽到這話似乎有些害羞——只是他的臉早已被打得通紅,即使害羞也

    并不會讓臉更紅了。

    他只是呢喃道:「嗯……謝謝主人。」

    「我準(zhǔn)你喊我主人了嗎?」吳小涵此時終于發(fā)出了微微的刁難。

    「我……我……」小楊愣住了——吳小涵從未介紹過自己的名字,小楊確實

    不知道還能夠怎么稱呼。

    「好了,」吳小涵繼續(xù)著冷傲的態(tài)度:「開始第二項吧,賤狗?!?/br>
    于是小楊也沒敢再糾結(jié),拿出早就準(zhǔn)備在一旁的刀子,開始在自己的手臂上

    刻字——沒錯,他沒有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