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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5A.16)

    作者:deltat

    字數(shù):4098

    第5A.16章

    吳小涵掛斷了視頻,想必便已經(jīng)在回家的路上了。

    只是,一個人頹坐在家里的地上,我依然無法從心里的失落中走出來。

    今天的一切,如此直白地告訴我,別的M能比我更好地滿足吳小涵,而我,

    若不是憑著吳小涵的溺愛,原本甚至都沒有資格做她的M。

    我知道,我的她之間的一切,可能已經(jīng)永遠地改變了。

    她還有幾十分鐘就會回到家里,于是我想來想去,提筆在紙上寫了一封很短

    的信,算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告白。

    吳小涵回到家,進了門,一如既往地徑直走到沙發(fā)前坐下,只是問了問我:

    「怎么樣,還好嗎?你真的沒有不高興?」

    「沒有呀……真的沒有?!刮野崔嘧⌒睦锏囊钟簦卮鸬溃骸肝艺娴臎]事的,

    小涵學(xué)姐。就算你有了男朋友我都不會介意的呀,何況是個M?!?/br>
    于是,她也只是隨意地把靴子伸到了我的嘴旁:「還想舔嗎?這次可是別人

    舔過的了呢。」

    「我……」我猶豫了片刻,還是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從酒店回來,吳小涵走了那么多的路,一路沾上的灰塵,早已使得這靴子上

    不可能再沾有他的口水了——這鞋底,和沒被舔過沒有任何區(qū)別了吧。

    「你就好好舔舔我的鞋跟吧,」吳小涵卻開始有了羞辱的興致:「這鞋跟今

    天可是踩過男人的雞雞的噢。你這個沒jiba的太監(jiān),是不是很羨慕?。俊?/br>
    面對吳小涵如此無情地侮辱著我,我卻不知如何回答:「我……」

    「嘖嘖,你現(xiàn)在這樣,是不是都可以算作是間接地給他koujiao了呀,小廢物?」

    「我……」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聽到這樣的話竟然沒有被羞辱的快感,便

    請求道:「小涵學(xué)姐……你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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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么希望我找別的M,甚至找男朋友,不就是想被我這么羞辱嗎?嗯?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骨子里面想做綠奴呢。」

    「我……」

    「好了,乖乖舔著吧。好好含住我的鞋跟吸著噢。你可以想象是真的在吸著

    別人的jiba呢,哈哈。」

    此刻,一邊說著,她的另一只鞋跟已經(jīng)戳到了我下身曾經(jīng)長著yinjing的那個地

    方,狠狠攪動著yinjing根部那一厘米的殘余,一邊繼續(xù)羞辱:「你看,像你這個連

    雞雞都沒了的東西,我想踩著玩玩都玩不了,真是一點用都沒有呢?!?/br>
    「對……對不起,小涵學(xué)姐……我沒用……」聽到自己心里的憂慮被完全驗

    證,我只感到更加愧疚。

    「好了,」她命令道:「把你的手伸出來吧,沒jiba的廢物,只能拿手給我

    踩踩玩咯。」

    「嗯嗯。」我老老實實伸出了手掌,遞到了她的腳邊。

    吳小涵從來都喜歡用鞋跟踩踏男人——大約這種把人踩在腳下的征服感、這

    種輕而易舉給人帶來痛苦的主宰感,的確是她所享受的。

    此刻,她的靴跟很快就踩到了我的手心,狠狠鉆了下來。

    隨著她漸漸用力,我很快便「啊啊啊」的慘叫出聲來。

    事實上,我簡直懷疑掌骨都要被她踩碎了。

    她先前便看得出來,用我被閹割的事實,加上用我和小楊的對比,可以給我

    帶來極大的羞辱。

    于是,此刻她故技重施:「叫什么呀?別人好歹還有jiba給我踩。你這個沒

    jiba的廢物,輕輕踩踩你的手,都叫成這個樣子?」

    事后想起來,吳小涵大約是知道我喜歡被羞辱的感覺,才刻意用這樣的話來

    羞辱我。

    可是,心里一直都在抑郁著的我,此刻聽到這樣的話,只是更加確信,我在

    吳小涵的眼里真的已經(jīng)只是個廢物了——我真的完全不如別的M。

    但吳小涵沒有留意到我反常的情緒,她只是抬起了鞋跟,看了看我手心被踩

    出的小坑:「噢,好像是出血了呢。怎么這么耐不住踩。」

    然后,她卻又更用力地跺了下來。

    看著吳小涵的鞋跟,想到今天小楊都承受了這鞋跟帶來的更慘烈劇痛,一瞬

    間里,我便覺得,自己應(yīng)該證明自己能做得。

    是的——我不能就這么承認我不如別的M,我至少還應(yīng)該嘗試著證明自己。

    「小涵學(xué)姐,」我說道:「你……你用鞋跟把我的手指踩斷,好不好?」

    「你在想什么呀?」吳小涵有些不解:「你就這么賤嗎?」

    「我記得你看得有些興奮的那篇文章[1]里,就有女主活生生把M的手指踩

    斷的劇情呀。我也想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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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我無比認真的表情,她也才意識到我不是在開玩笑。

    「那太過分了,」吳小涵嚴肅地說道:「踩斷手指的話,別人一眼就看得出

    來的。你可別亂想?!?/br>
    這時候,我真的已經(jīng)陷入了執(zhí)念,只是想通過被吳小涵破壞,來證明自己的

    價值。

    所以我很是固執(zhí)地說道:「小涵學(xué)姐,你答應(yīng)我吧,好不好?」

    「不要啦,」吳小涵被我嚇得似乎都退出了刑虐的興奮狀態(tài):「我不能再隨

    便虐殘你了,你知道嗎?」

    「可……可是……我想為你獻出點什么,我比別人獻出得。」

    吳小涵終于完全明白了我的意思,隨即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在意他。可是,

    我剛才只是開玩笑地羞辱你的啦。在我心里,你永遠都是最重要的,明白嗎?」

    吳小涵的話讓我很感動——只是,愈是感動,我就愈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她,

    也就愈是想做些什么來回饋她。

    「小涵學(xué)姐……」我說道:「我知道你是真的對我很好。可是,我也真的很

    想做個真正的M,我……」

    我語塞得不知如何說下去,終于是從茶幾下面拿出了自己剛才寫的那封短信

    來給她:

    小涵學(xué)姐:

    看到你找到了新的M,我真的為你開心。

    但是,既然你有新的M了;那么,我留在你的身邊,又何他們能有什么不

    同呢。

    我想,我能做的,只能是成為一個你可以更加隨意地對待的物件,一個玩具。

    畢竟,我知道,你還是不愿意給別的M造成永久的傷痕或者身體的重傷的

    ——所以,如果你還有什么想要玩的更重的刑虐項目的話,就都讓我?guī)湍銓崿F(xiàn)吧,

    好嗎?

    我知道,我已經(jīng)不可能像一個正常人那樣度過下半生了。

    我活在這世上的唯一作用,就是被你虐了——除此之外,我的生命已經(jīng)沒有

    任何意義了。

    所以,要是沒法滿足你全部的愿望的話,我的一生就真的太遺憾了。

    所以,小涵學(xué)姐,答應(yīng)我,把你一切的、所有的關(guān)于SM的愿望、想法,都

    在我的身上實現(xiàn)吧——不管是之前不敢的,還是不忍心的。

    而對于我的任何虐待,在我身體上留下的任何改變,你也真的也不用再感到

    任何愧疚了。

    我真的早已不是一個獨立的人了——我只是你的附庸品,一個用來給你虐的

    東西而已。

    一個根本沒有人格的東西,一個完全屬于你的玩具,你無論如何對待,又有

    何必要感到愧疚呢?

    能做你的M,真的是我曾經(jīng)連想都不敢想的幸福;而你,卻真的給了我一生

    中所想要的一切。

    和你走到今天,一切的一切,我真的都很幸福、很感激。

    所以,從今往后的日子,就請徹底地利用我剩余的價值吧。

    從今天開始,你真的把我當(dāng)成玩具,當(dāng)成狗吧。

    最后一次作為一個人的徐洋東

    她看了看,卻是彎下腰抱住了我:「傻瓜。你真的沒必要這樣的,傻瓜。」

    「可是……我是真的想,小涵學(xué)姐。我都已經(jīng)被你閹掉了,我們……我們也

    該走到我們關(guān)系的下一個階段了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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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個階段?那也不能是沒節(jié)制地把你虐壞呀?!?/br>
    「可是,我真的想讓你把我當(dāng)成一個垃圾一樣來無情地對待呀,小涵學(xué)姐。

    求求你別再對我這么溫柔了。你再對我這么溫柔,我真的會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你

    的。我從來都配不上留在你身邊,所以……如果你還對我這個垃圾這么溫柔的話,

    我……我會被心里的負罪感壓死的?!?/br>
    「所以,你是覺得我的負罪感就不重要嗎?」吳小涵說道:「你有沒有想過,

    我一直殘忍地虐你的話,我心里也會有負罪感,也會難受的呀?!?/br>
    「可是我只是你的M而已,你虐我,也是在滿足我呀。我……我是真的想

    被你虐,小涵學(xué)姐。像我這樣的變態(tài),只有被你虐,心里才會好受一點的?!刮?/br>
    歇斯底里地說道:「而且……這也是我們一直以來相處的方式,不是嗎?我一直

    都是你的M的,以后也會是的,對嗎?你也是真的喜歡虐我的對嗎?」

    「是?!箙切『瓏@了口氣,點點頭:「你是我的M,永遠都是。我也確實很

    喜歡虐你,很享受。我不能否認,虐你的時候我很幸福。」

    「所以,滿足我好不好?就踩斷我的一根手指,留下一點點痕跡就好。讓我

    能夠相信我還是你最卑賤的M就好?!?/br>
    「真的?你真的想被我踩壞?」

    「嗯嗯。我真的想讓你把我踩壞?!?/br>
    「噢?」她低下頭看著我手心泛出的鮮血,似乎也又一次進入了無情的女王

    狀態(tài):「意思是,我剛才對你的疼惜都是多余的?」

    「嗯……我……我就是你最下賤的狗而已,我……我就該被你踩壞的?!?/br>
    吳小涵聽了我的話,似乎也不再抗拒,點點頭接受了一切。

    只是,終于再次進入狀態(tài)的她,卻是羞辱起我來:「那,你只讓我踩斷一根

    手指嗎?」

    「???那你想……」我有點不安。

    「我想把你的十根手指全部一根一根地踩斷,可以嗎?」

    「可……可以呀,小涵學(xué)姐。你怎么對我都可以的……只要你愿意虐我就好

    了……」

    「你就這么賤呀?」

    「我……我真的不用你同情的……」奴性徹底爆發(fā)的我,看著吳小涵那高貴

    的皮靴,忍不住發(fā)泄著自己的感情:「我真的只是你的玩具而已,你隨便踩我就

    好的,全部踩碎,我也只會感謝你的?!?/br>
    「意思是,你這也下賤的東西,我越虐你,你還越開心嗎?」

    「嗯嗯?!刮艺f道:「是的,小涵學(xué)姐。我……我想讓你虐我?!?/br>
    「是不是,我根本就不該把你當(dāng)個人看的?」她一邊說著,腳上猛然加力,

    鞋跟幾乎扎穿了我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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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已經(jīng)自認連別的M都不如的我,徹底放棄了自尊,屈服于那丑

    陋的奴性:「我就是狗,就是垃圾。我連被你虐待都不配的……我只是……求求

    你施舍我,把我踩爛……」

    這番對話也讓吳小涵更加興奮了,她看著我的鮮血從她鞋跟和我手心接觸的

    地方緩緩流出,竟用鞋跟攪動起了我的傷口。

    或許,她真的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成了一個玩具。

    「手指給我放好了,」吳小涵命令道:「既然你這么犯賤,jiejie就發(fā)發(fā)善心,

    來幫你踩斷吧?!?/br>
    「嗯嗯,謝謝學(xué)姐……」看到她終于答應(yīng),我的心里竟然滿是感激。

    「我踩的時候,你不準亂動。你要是亂動,我當(dāng)即把你趕出家門,懂了嗎?」

    「明白,小涵學(xué)姐。」

    于是,堅硬的靴跟真的朝著我脆弱的小拇指跺了下來。

    只是一擊,我反復(fù)就聽到了指骨斷裂的聲音。

    一瞬間,我就本能地想要抽回我的手了——可是,想起吳小涵方才的警告,

    我還是只能逼著自己把手放在原地。

    我本能地發(fā)出了「啊啊啊啊啊」的慘叫聲;那慘叫幾乎都將我的聲帶撕裂了。

    這慘叫很快就被又一記沖擊打斷——在她靴跟的暴擊下,血液已經(jīng)從我的手

    指里噴了出來。

    吳小涵害怕我失血過多,便再次求助于橡筋——她從茶幾下面掏出了一個橡

    皮筋,丟到了我面前的地上,命令道:「自己把手指扎好。」

    我唯唯諾諾,撿起橡筋,在小拇指的根部勒牢,然后放平了手,準備繼續(xù)承

    受她的殘虐。

    這次,靴跟正正的鑿向我小拇指的指節(jié),仿佛是從指節(jié)的縫隙搗了進去一樣。

    她甚至優(yōu)雅地抬起了另一只小腳,讓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這一只靴跟上。

    鞋跟和地面之間的巨大壓力,終于把我的指節(jié)徹底壓碎了——而吳小涵還上

    下晃動了幾下重心,用一波一波的重壓,將我的骨頭徹底碾到粉碎。

    這劇痛仿佛在撕裂著我的靈魂,我真的再也忍不住,本能地就要抽離自己的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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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然——被鞋跟牢牢鉗住的手指,根本無從逃脫。

    即使此刻,她也都還在羞辱我:「小垃圾,是不是很喜歡被學(xué)姐的鞋跟粉碎

    的感覺?。俊?/br>
    「嗯……嗯……」我從劇痛中艱難地擠出話來:「我……喜歡……」

    「看來你果然是賤到?jīng)]有救,連狗都不如了呢?!?/br>
    「嗯……」

    「你是不是又要覺得,能被學(xué)姐的鞋跟踩碎,都是你手指的榮幸呀?」吳小

    涵低下頭問著。

    「嗯……是……謝謝學(xué)姐。」

    這絕對是實話。

    在我眼前的,可是吳小涵那高貴的皮靴呀。

    其中一只靴子正被抬起,靴底甚至還正對著我的臉,在直白地展示著她的誘

    惑,證明著我的卑微。

    而另一只靴子的細根,還在對我的手指完成著摧毀——那靴跟是那么纖細、

    那么光亮,飽含著吳小涵的氣質(zhì)。

    我的手指毀在這樣的靴子下,確實是圓滿了呢。

    而我的血,我的rou漿,一如既往地只會濺在她的靴子上,絕不會得到弄臟她

    的玉足的機會。

    但吳小涵還是不屑地質(zhì)問道:「踩你這種賤東西的手指,你倒是爽了,但是

    好像真的是弄臟了我的靴子呢,嗯?」

    「我……」

    「我的鞋跟,」她說道:「本來可是用來踩男人的大雞雞的,而不是用來滿

    足你這種豬狗不如的垃圾的。」

    說完,她又狠狠用力扭了扭鞋跟——那鞋跟擠壓著我碎裂的骨頭,就這么在

    地面上旋轉(zhuǎn)了半圈。

    她繼續(xù)說道:「而你現(xiàn)在的膽子也真是越來越大了呢,居然都主動提出這種

    要求,想要用你的臟手來玷污我的靴跟,嗯?」

    「我……」我沒想到她會主動說出這么殘酷、這么侮辱著我靈魂的話,一時

    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真的,你不覺得嗎?被這么漂亮的一雙靴子,只有真正的男人才配得上被

    它踩呢,而你這樣的垃圾不是應(yīng)該有點自知之明,交給菜市場里絞rou機處理嗎?

    你居然還恬不知恥地讓我來親自踩你,你不覺得很過分嗎。」

    我沒能再回話——疼痛已經(jīng)讓我面部的肌rou都麻痹地不聽指揮了。

    眼睜睜看著她鞋底迸射出來的rou泥,我都已經(jīng)毫無感想——我的大腦真真切

    切一片空白,疼得已經(jīng)容不下半點意識。

    而吳小涵像是知道她抬起鞋跟我就會縮回手指一樣,根本不抬起鞋跟,只是

    保持著重壓,踩在我碎裂的骨節(jié)上反復(fù)旋轉(zhuǎn)著鞋跟,不停研磨著。

    終于,在生不如死的折磨中,我忍耐不住,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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