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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少因為這個被家里那幾個不省心的妾侍擠兌,連帶著佟國維都對她頗有微詞。 這會兒又被玉錄玳當(dāng)面提及,她哪兒還受得了? 當(dāng)下刷地一把掀開車門簾子:“小賤蹄子你敢!” “岳興阿是我佟佳氏嫡枝嫡脈嫡長孫,未來一等公府繼承人,你個外姓旁人,憑什么張口閉口搶走他?” “憑她是岳興阿額娘!”日常來找玉錄玳聯(lián)絡(luò)感情,結(jié)果卻見好朋友被欺負(fù)上門,八福晉這還哪兒忍得了?當(dāng)即冷笑出聲:“也憑佟佳夫人已經(jīng)教壞了一個隆科多,和碩襄格格肯定得未雨綢繆。畢竟她千頃地一根苗,就只有岳興阿這一滴骨血。不如福晉您多子多孫,扛禍害!” 在拉仇恨這方面,八福晉就從來沒輸過。 幾句話說得老赫舍里氏臉色紫脹,隨時處在暴走邊緣。 偏她這個勾火兒的還半點沒發(fā)覺般,特閑適地往火上加著油:“孩子既然已經(jīng)送到了,佟佳福晉就帶著你這些個仆從婢女回吧。畢竟皇阿瑪可是金口應(yīng)承過,為防當(dāng)日事再度重演,特旨佟佳府除岳興阿外任何人等不得入和碩襄格格府。” “太子爺、大爺、四爺、五爺、七爺我們爺跟我,還有赫舍里大人都是人證。佟佳福晉再胡攪蠻纏,就別怪本福晉進(jìn)宮請皇瑪嬤跟皇阿瑪明鑒了?!?/br> 要說在今上面前,老赫舍里氏還能賣賣她這舅母兼岳母的老臉。但太后…… 她可是半點章程都沒! 為防郭絡(luò)羅氏真說到辦到,將她這老臉給揭個一干二凈。老赫舍里氏只能強(qiáng)自咽下這憋屈,艱難扯動唇角:“八貝勒貴人事忙,豈能為這些許小事勞神費力?” 郭絡(luò)羅氏笑:“好叫福晉知道,和碩襄格格玉錄玳是我郭絡(luò)羅·佛拉納唯一也最最重要的好朋友。本福晉將跟她之間的友誼看得重如泰山,她的每一件小事對我來說都無比重要。而且……” “被人教唆愛子,壞主意都打到身上,這可不是小事兒!” “滿京城遍數(shù),誰不知道隆科多色迷心竅,怕不是個顱內(nèi)有疾的?福晉心疼愛子,想給他找個好歸宿我理解。但咱們玉錄玳好容易脫離了火炕,您就行行好別再坑她了?千不念萬不念的,好歹你們也還姓著同一個赫舍里呢!” 老赫舍里氏滿臉紫紅,額角青筋暴跳。好在她還有一絲理智尚存,記得胤襈再怎么出身低賤也是皇上親兒子。眼前這個言語如刀忒地惹人煩的,是他剛?cè)⒒貋頉]幾個月,正如膠似漆著的嫡福晉。 是安親王岳樂的親外孫女,萬歲爺圣旨賜婚的兒媳婦。 天然的直郡王一派! 萬千憋屈壓心底,老赫舍里氏只冷冷地說了句:“八貝勒福晉所言,臣婦記下了。這就帶著丫鬟仆從們回去,明日此時再過來接岳興阿回家!” 回家兩字被她咬得極重,是敲打也是在警告玉錄玳。 敲打岳興阿,讓他記得自己是佟佳氏子孫,別被外姓旁人點糖衣炮彈就給輕易哄了去。警告玉錄玳,叫她輕點蹦跶,唯一的命根子還在老娘手里攥著呢! 可自打被塞進(jìn)馬車開始,岳興阿就各種緊張,魂不守舍。之前老赫舍里氏的千叮嚀萬囑咐都被當(dāng)了耳邊風(fēng),這會兒也慣例的沒聽到。 而玉錄玳? 她倒是因原主之故對被打上小白眼狼標(biāo)簽的岳興阿也有幾分關(guān)切呢,但因他任人脅迫? 呵呵,老赫舍里氏就真的想多了。 此行目的丁點沒達(dá)到,還生生吃了老大的癟。氣得她火冒不止三丈,連寶貝嫡孫都有些隱隱怨懟上。有點怕日久天長的,他就被親額娘籠絡(luò)走,漸漸跟她這個瑪嬤生份。 佟佳府一干人等悉數(shù)撤走,偌大的格格府前只剩下玉錄玳、寶格楚、八福晉一行跟小小的,很有點不知所措的岳興阿。 又雙叒叕地被八福晉給保護(hù)了一把,玉錄玳心中感激。連帶著語氣都熱切溫柔了不少:“又叫福晉見笑了,不如進(jìn)府喝杯茶壓壓驚?” “我有點受寵若驚,真的?!卑烁x特夸張地?fù)崃藫嵝乜?,一個大白眼翻給她:“比起喝茶,我更希望你大大方方叫我聲佛拉納,別對我露出這么假兮兮十分客套的笑來。是,禮不可廢?!?/br> 又一個白眼翻過來:“折騰著和離,折騰著一個個大動靜鬧出來,比男子也不遑多讓的你,能是個多講規(guī)矩的呀?還不是嘴上說跟我好,實際根本沒當(dāng)回事兒,所以做不到熟不拘禮!” 被一語道破的玉錄玳:……就很有點尬。 不過幸好她臉皮厚度經(jīng)得起考驗,就這還能大大方方笑出聲:“哎呀,好佛拉納,看破別說破嘛。你好歹給我點時間,叫我慢慢適應(yīng)。” 得一聲佛拉納與這樣認(rèn)真不敷衍的回答,八福晉這才滿意笑開:“算你識相!不過你知情,本福晉也得識趣。難得你能跟岳興阿敘敘天倫,咱哪能當(dāng)這個礙眼的?這就先走了,去給岳興阿補見面禮,回頭就使人送過來?!?/br> 哎,哎哎哎,別走,回來??! 玉錄玳心中吶喊,我今兒真不嫌棄你煩,真的。 可惜八福晉聽不見她這真心呼喚,連寶格楚也突然識趣起來。自動退到了個可以保護(hù)她,又不妨礙她們母子交流的位置。 玉錄玳:……就真的壓力山大?。?/br> 既怕他再給自己念一段弟子規(guī),又怕他聽瑪嬤的話,真開口勸她跟隆科多那廝復(fù)合。 好在這孩子小歸小,愚孝也是有點愚孝,但終歸不是個蠢的。冗長的沉默后,就見他皺著小眉頭、抿著小嘴兒,一撩袍子跪了下來:“兒岳興阿見過額娘,向日未見,額娘安否?” 突然被跪的玉錄玳一愣神,不期然就想起原主記憶中的請安片段,并順口說了出來:“安,額娘安。你這孩子快起來,這大石板子多硬呢?你小孩兒骨頭軟,別再給弄傷了。孝不孝順不在一兩次的請安上,你好好的,額娘才安。” “額娘!”小團(tuán)子委屈噠噠地叫了一聲,隨即像小炮彈似般紅著眼睛沖進(jìn)玉錄玳懷里:“哇哇哇,額娘,兒……兒還以為你真不要我了!我,我真不是故意騙你的。子曰君子不重,則不威;學(xué)則不固。主忠信。無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 “岳興阿,岳興阿不騙人的!” “那日,那日是瑪嬤獎勵岳興阿用心向?qū)W,全家一起去莊子上小住了。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