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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工作,但偶爾會給他帶回來一點照片、小視頻、或者和他進行視頻互動。謝昭管這款游戲叫做“旅行の遙遙”。于是,每次的視頻他都帶了一點期待——今天的蔣天遙會給自己播一些什么呢?直播有時候是很普通的live,比如一只經(jīng)常來診所討食物的流浪貓。有時候又充斥著民俗氣息,比如集市路邊密密麻麻的榴蓮與成堆的芒果,或者少數(shù)民族特有的服飾舞蹈。偶爾,謝昭也有抽中SSR的時候——這會兒,蔣天遙上來就興沖沖地問:“哥,你吃飯了嗎?”下午兩點半,謝昭才剛開完會:“還沒有?!彼鄣讕е唤z倦意,但看到蔣天遙那張臉后,心情又好了起來。視頻里的小孩嬉皮笑臉:“沒吃就好,來來來,我給你表演一個節(jié)目。”說著他把手機橫立著擱在身前,謝昭可以看到蔣天遙身邊放著一袋子剛買來的水果。只見蔣天遙抽出一只色澤金黃、rou質(zhì)飽滿的圣德龍芒在攝像頭前晃了晃:“你看,這是一只芒果?!?/br>“現(xiàn)在,我來給你表演一個魔術(shù)。”蔣天遙將芒果放到桌上,雙手五指撐開,學(xué)著魔術(shù)師玩水晶球的模樣,在芒果上亂轉(zhuǎn)一氣,“我要——把!它!吃!掉!”“你看好了哦!”然后小孩兒就慢條斯理地對著攝像頭,剝起了芒果。緬甸的芒果到底新鮮,皮薄,好剝,里頭橙黃色的rou上還泛著水光,然后狗崽子亮出虎牙,啊嗚咬了下去。這一口還挺深,想來芒果核扁,rou相當(dāng)厚實。謝昭眼看著蔣天遙“嗷嗚”了幾口,就開始“吸溜吸溜”,橙黃色的汁水淌了滿手。那芒果香簡直就能“鉆”出屏幕似的,瘋狂刺激著謝昭的唾液腺體。餓了半天的謝昭:“......”這個欠收拾的小混蛋。蔣天遙吃完芒果,舔了舔手指,似乎還饞。“哥,你還餓不?”蔣天遙扭頭又往袋子里倒騰了一番,“我再給你吃一根芭娜娜吧?”說著他又掏出一根香蕉。緬甸的香蕉屬于又粗又結(jié)實的那一款,蔣天遙剝開,用雙手捧著,小小地在頂端咬了一口,然后粉色的小舌尖飛速地掃過上唇。一雙單純的大眼睛里撲閃著滿足而享受的水光。謝昭:“......”不,小混蛋這不是欠收拾。這是欠|cao。不過,眼下隔著十萬八千里,謝昭什么都做不了。他決定這筆先賬上欠著,以后再說。男人嘴角微微一勾:“這么皮,你今天心情不錯???”蔣天遙在鏡頭里瘋狂點頭。原來,在病人們服藥兩周后,他們進行了第一次丙肝病毒載量測試,結(jié)果令人驚喜。不論是哪種基因分型,所有病人的病毒載量大幅度降低,平均竟有68%的病人,血液里已經(jīng)完全檢測不到丙肝病毒的RNA了。由于時間過早,病毒無法檢測暫時不能作為疾病痊愈的證明,但這樣的成績依然十分喜人,NS-1807前途似乎一片光明。“哦,說到這個。”謝昭突然想了起來,“如果當(dāng)前數(shù)據(jù)好的話,沈鑫海大概率會給你的項目投錢。五百萬?!?/br>蔣天遙眼睛一瞪,驚得香蕉差點都掉了:“啥?!”原來,謝昭這邊Kimberly與龍昌的合作非常順利,目前已經(jīng)通過了藥監(jiān)局“特殊救命藥”的特批綠色通道,還可以使用北美的數(shù)據(jù)來充當(dāng)國內(nèi)的臨床三期。這大大加速了Kimberly的上市時間,沈鑫海對此十分滿意,心情也就不錯。再加許言在他姨夫面前,總對蔣天遙的項目贊不絕口,沈鑫海大手一揮,說有空和蔣天遙聊聊,要是項目進展不錯,就先投它點小錢試試水。蔣天遙之前是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油鹽貴,這會兒自己做了項目負責(zé)人以后才知道,以前預(yù)算想得太簡單,真做起來,就沒有什么事是不花錢的。五百萬放在這個行業(yè)里,不算多。但這五百萬意味著蔣天遙埃博拉的項目得以啟動,意味著在這次三期試驗之后,他可以擴大病人群體、嘗試NS-1807與其它丙肝藥的混合療效等等。這五百萬,無異于雪中送炭,枯草逢霖。雖說蔣天遙對沈鑫海心懷無數(shù)芥蒂,但此時此刻,他竟然再也說不出口“我才不要他的錢”那樣幼稚的話。“下周,沈總要開慶功宴,慶祝Kimberly提前過審。你和許言回來一趟吧,吹一吹項目,錢就到手了?!敝x昭當(dāng)機立斷,“機票我出?!?/br>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見面!ps:我要修改兩個蟲,不影響劇情。第一個蟲:第一次GxBio給遙遙的投資,錢還是太少了,多給點。第二個蟲:因為輩分問題,我打算把許言改成沈總兒媳婦的小表弟。前面的我還沒改,到時候統(tǒng)一。見諒。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黎讓讓沒糖吃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溫酒1瓶;感謝每一個正版訂閱與留言,鞠躬!☆、Chapter23謝昭做事極有效率,當(dāng)晚,他的秘書就把兩張機票發(fā)到了蔣天遙郵箱。緬甸這里的臨床試驗暫時處于病人服藥階段,除非出現(xiàn)藥物不良事件,蔣天遙的確也沒什么事,所以他暫時把項目托付給了當(dāng)?shù)卦\所的MediCorp護士。三天后,蔣天遙便與許言啟程,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回了一趟國。這次,兩人沒有繞那十幾小時的山路,而是直接坐車北上,從小勐拉一路開進中國,到最近的機場直飛燕安市。一路上許言還嘰嘰呱呱地念叨這事:“好奇怪哦,我姨父......好像從來不投這種小項目的。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以前只投癌癥領(lǐng)域。他這回怎么突然善心大發(fā)啦?不會這么寵我吧......”蔣天遙聽著,搖頭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前幾天,他明明聽謝昭說,沈鑫海動了投資的念頭是因為許言老和姨父夸自己,但現(xiàn)在,他瞅著許言似乎也是個不知情的,那想必這筆投資的背后,謝昭沒少幫自己做疏通工作了。一念及此,蔣天遙心里又甜了起來。表面上他哥對埃博拉項目嗤之以鼻吧,但到底還是寵著他的。蔣天遙涼涼地瞥了許言一眼:“想那么多干嘛。咱項目有錢不好嗎?”許言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好好好,當(dāng)然好。”兩人抵達燕安的當(dāng)天晚上,便是沈鑫海的慶功宴。沈總依然把活動設(shè)在了自己旗下的高級會所——一到七層,宴會廳、包廂、各式娛樂一應(yīng)俱全,再往上就是一家五星級酒店,方便客人們娛樂完了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