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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念:「呆子?!?/br>話落,頭一偏,緩緩吻上那同樣冰冷的唇。林躍眨了眨眼睛,只稍微掙扎一下,整個人就僵住不動,乖乖地任他親吻。直到徐情退開去之后,也仍是那副呆呆愣愣的表情,后知后覺地紅起臉來,問:「為什么親我?」徐情撥了撥濕漉漉的長發(fā),似笑非笑地應(yīng):「你整天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又總是喜歡喜歡地嚷個不停,叫我怎么能不動心?」他這句話說得輕描淡寫,也不知是真是假。林躍卻毫不起疑,一下就「啊」地叫出聲來,臉紅得益發(fā)厲害,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連胳膊都不知該往哪兒擺了。徐情好像極喜歡他這反應(yīng),忍不住勾唇淺笑,伸手?jǐn)堖^他的腰,一把將人推出了寒潭。而自己則趴在潭沿大口喘氣,似乎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就已經(jīng)用盡了全身氣力。林躍這才回過神來,猶猶豫豫地去拉他的手,問:「咱們現(xiàn)在這樣……算是兩情相悅嗎?」「當(dāng)然?!?/br>聞言,林躍的眼底頓時泛起盈盈水光,先是直勾勾地盯著徐情看,然后湊過頭去,飛快地親他一口。徐情怔了怔,不覺笑出聲來,然而剛笑兩聲,便又開始蹙眉咳嗽。林躍嚇了一跳,連忙將他的手握得更緊些,小心翼翼地問:「你怎么樣?」「沒事。」「你中的究竟是什么毒,為何非要寒潭的水才能壓得???」「也沒什么大不的,僅僅是無藥可救而已?!?/br>「這么嚴(yán)重?」林躍心中一動,簡直恨不得撲過去抱住他,好不容易才忍住了,連聲問:「你當(dāng)初是怎么中的毒?被人暗算?」徐情哼了哼,近乎嘲諷地笑笑,自言自語地低喃:「我自己吃下去的?!?/br>「啊?」林躍一時沒有聽清,于是又問一遍:「你說什么?」徐情緩緩垂下眸子,又恢復(fù)成那個無所謂的態(tài)度,涼涼地應(yīng):「反正又解不了這毒,你何必多問?」林躍這會兒已漸漸大膽起來,情不自禁地往徐情身邊靠過去,表情認(rèn)真地說:「那可不一定。我大哥的朋友認(rèn)得一個相當(dāng)厲害的神醫(yī),據(jù)說那人有活死人、rou白骨的本事,醫(yī)術(shù)非常高明。我親眼瞧見某個無賴被挑斷了手筋腳筋,但在他的救治之下,不出幾個月便又活蹦亂跳了。所以,等咱們逃出魔教后,馬上就去找那個神醫(yī),興許能治好你的病。」林躍越說越起勁,徐情卻只靜靜聽著,一言不發(fā)。「對啦,等治好了你的病,我們再一起回?fù)P州。你久居西域,大抵沒有去江南玩過吧?揚(yáng)州城可比這邊繁華多了,街上人來人往,實(shí)在熱鬧得很。到了夜里,更是華燈齊放,絲竹大盛。到時候,我可以牽著你的手去游湖……」說著說著,林躍自己竟嘿嘿笑了起來,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將來的幸福場景,臉上盡是甜蜜的笑容。徐情卻瞧得心頭一窒,猛然伸手按住了他的唇,低低地說:「夠了。」「???」「你全身都濕透了,不冷嗎?快些回去換件衣裳吧?!?/br>「喔?!?/br>林躍呆呆應(yīng)一聲,卻哪里舍得離開?仍舊跪坐原地,視線黏在徐情身上,片刻不離。徐情卻望也不望他一眼,只緩緩合上眸子,一點(diǎn)點(diǎn)沉進(jìn)了那冰涼的水中。林躍依然舍不得走。他情愿凍得渾身發(fā)抖,也硬是要在旁邊守著,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去,再三確定徐情的身體并無大礙后,才戀戀不舍地走出樹林。回了屋才發(fā)現(xiàn)林沉和李鳳來竟然都在。林躍原先是不肯跟李鳳來聯(lián)手騙人的,但這會兒一心想著救出徐情,竟也半推半就地答應(yīng)了此事,打算見機(jī)行事、盡力而為。李鳳來見他終于開了竅,自是開心得很,竟搖了搖手中的折扇,笑嘻嘻地教他風(fēng)流手段,把林躍氣得舉了掃帚追著他滿屋子跑。林沉則心事重重地坐在旁邊喝茶,一再叮囑林躍不許冒險。林躍當(dāng)場是滿口應(yīng)下了,但到了第二日就將這番話拋諸腦后,又不管不顧地跑去糾纏徐情了。徐情始終是那副老樣子。每日大部分的時間都浸在水里,動不動就咳嗽幾聲,說話的時候也是病懨懨的,毫無生氣。性情更是喜怒無常,明明前一刻還在微笑,下一瞬卻立刻板起臉來瞪人。可林躍偏偏被他迷得暈頭轉(zhuǎn)向。見不著的時候心心念念,見著的時候又臉紅心跳。無論徐情是否冷眼相向,他都一見面就覺得歡喜,不由自主地想要微笑。結(jié)果林躍實(shí)在陷得太深,連跟他一起掃地的張峰都看出了些端倪,某日在吃午飯時拍拍他的肩,問:「小躍,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咦?」林躍剛好因?yàn)樗寄钚烨槎牟辉谘?,隔了好久才回過神來,一臉茫然地應(yīng):「沒有啊?!?/br>張峰自然不信他的話,皺了皺眉,又問:「你掃地的時候總是不見人影,究竟跑去哪里了?」「我……哪里也沒去啊。」林躍吞吞吐吐的,一味敷衍。張峰便不再追問下去,只是望他一眼,嘆道:「你稍微貪玩點(diǎn)倒沒關(guān)系,但是……千萬別踏足西邊那片樹林?!?/br>「唔?!?/br>「你剛來沒幾個月,根本不曉得教主大人有多么可怕。」「欸?怎么說?」「咱們的教主從前也是個世家公子,出生名門正派,學(xué)的是上乘武功,原本在江湖中是大有可為的。但他后來卻喜歡上了一個來路不明的男子,為了那個人欺師滅祖,最后弄得家破人亡,在中原武林再無立足之地。而那個男人達(dá)成目的之后,就將他一腳踢開,另覓新歡去了?!?/br>「啊……」「不過教主大人畢竟本事不小,非但一手創(chuàng)立了這魔教,而且還將背叛他的舊情人抓了回來,一刀一刀活活給剮了。當(dāng)時那慘叫聲響了整整一夜,不知多么嚇人?!?/br>說話間,面容稍稍扭曲一下,果然露出些恐懼的表情來。林躍也跟著抖了抖,不由自主地抱緊胳膊,一時只覺毛骨悚然。他早知道那教主冷酷無情,卻料不到竟會如此狠毒。徐情被他當(dāng)男寵囚禁在樹林里,想必受了不少折磨吧?正想著,張峰又伸手拍了拍林躍的肩膀,叮囑道:「我剛才說的那些雖然只是傳言,卻也可見教主有多么心狠手辣。你若是愛惜性命的話,就干萬別踏足西邊的樹林,免得犯了教主的忌諱……」「嗯,我明白